连环杀手眼皮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扑了过来,手里亮闪闪地持了一把尖刀。 “看来你也是留不得了。”他手握见到朝我扑过来。 可惜尖刀下一秒就掉在了地上,我只是站在原地轻轻地,轻轻地踢到了他的手腕而已。 我刚把失去武器的连环杀手踹翻在地,像踩小鸡一样把他踩在脚下,抬起头正巧看见眼神冷酷的小萝拿着一把木仓对着我。 “差点忘了,你才是指使他们全部人的幕后黑手了。”我耸了耸肩,连环杀手在我脚下还想多说一句话,但是我脚尖一用力,骨头开始嘎嘣嘎嘣地作响,他的话瞬间卡壳。 小萝拉开了保险,她似乎下一秒就要扣动扳机了。 我歪了歪头,用力一脚把趴在地上的男人踹飞到另一侧,同时身体也快速行动,闪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迅速调转了木仓口。 小萝已经扣动了扳机,然而木仓口早已被我手动转向了另一边,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她的子弹打中了被我踹到另一边的连环杀手的腹部。 她似乎还想叩响扳机,试图能打中我。 可是我怎么会让她小小的愿望实现呢? 我让她手里的木仓剩余的四发子弹,全部打中了躺在地上的连环杀手的身上,四肢正好四发,刚好用完呢。 小萝拿着手木仓的手有一些颤抖,她看起来已经毫无攻击力了,只是不住地后退。 “姐姐……”她含着泪说,“你以前不会这样对小萝的。” 我耸了耸肩:“那是以前。” 然后干净利落顺手把她敲晕,丢在了工厂的沙土地上。 我扭过头,对着还在惨叫的连环杀手说: “别叫啦,三个小时内还有抢救的可能呢。死不了,等着接受审判吧。” 待我说完这句话后,工厂唯一的大门突然就被“砰”得一声撞开了,一脸紧张的安室透和松田阵平率先冲了进来。 他们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完好无损看起来意气风发的我本人,有些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 “理子……你……有没有……受伤。” 作者有话说: 到底是谁受伤啊…… 在场的警员们都惊呆了,偷偷问旁边的警员:到底是谁绑架了谁? 已被感情蒙蔽的透子&松甜:哦我的理子!吓坏了吧!好可怜呐! 理子:老娘要开大了。 - 写到卡文,特地练了一整套bodycombat找找揍人的感觉,结果手臂到最后打字也没力气了……
第78章 恢复记忆后的糊弄日常 “很简单啊……”我坐在警局的证人室里, 摊了摊手对他们说,“是他们自己起了内讧,然后一个发疯一样疯狂开木仓, 然后看到血就晕了过去, 你看她平时身体不就是很弱嘛……我?我啥也没做,我看热闹呢!” 目暮警官叹了一口气: “很离谱。” 但他又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这是在米花町,又变得合理了起来。” 虽然被多问了两句,但是最后我还是啥事也没有,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出了证人室。 不过等待剩下其他人的, 恐怕就是检察院的指控了。 从警局出来的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迎面遇上了安室透。 他靠在隐蔽处的墙上, 似乎在等我出来。 我走到他面前,此时的心情有一点点复杂。 不过是他先开口了, 他说:“理子, 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 “事实就是这样, 管你信不信。”我直视了他的眼睛, 理不直气也壮。 最终在我死鸭子嘴硬的坚持之下,安室透似乎是放弃了从我嘴里得到什么别的说法的机会。 毕竟我的说法虽然很离谱, 但是确实滴水不漏。 手木仓上没有我的指纹,只有小萝的,因为我当时扭的是她的手腕,最后打晕她的时候用了一点点小技巧, 可以保证一点痕迹也没有。现在一个人在医院抢救当中,我估计不死也得变个植物人。 另一个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毕竟曾经的温柔大姐姐凶态毕露, 给她的打击不小吧, 小小年纪可不得被人上一课。 安室透似乎是暂时接受了我的说法, 他的语气又温和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问我: “还好吗?有没有吓到?” 我在心里暗暗地吐槽,估计绑架我的人被我吓到了吧。 他又关切地问: “头痛不痛,我们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其实我刚被“救”出来的时候,松田阵平就差点扛着我飞到医院做检查了,我上上下下被逼着做了一个全身检查,隔壁九十岁老太太做的项目都没我多。 最后医生打着包票,差点手写保证书发誓我真的身体倍棒,松田阵平才心有余悸地把我从医院放出来,不过他现在估计还在医院帮我开什么处理脑袋伤痕的药膏吧。 “挺好的。”我摸着后脑袋非常无畏地笑了笑,“没什么感觉了。” 安室透偷偷从怀里摸出一个药膏递给我:“你拿着吧,涂伤口恢复的特别快,也没有什么副作用。这药……这药是我一个朋友研制的特效药,治疗伤口特别快。” 我谢过他后拿来一看,这……这不是……组织研发的特效药吗? 一管贼贵,用料极其稀有,我不知者无畏的时候偷偷从琴酒那里薅了好几罐,差点被他开着保时捷创。 不过我的药应该已经过期了,过了这么久拿出来药效也已经没有了。 不过安室透是怎么有这个药膏的?难道他也是组织成员吗? 我不经回忆起他不同于常人的身手,超强的推理能力…… 如果排除掉米花町这样的增加buff的地点,拥有这种能力的,不是能上天入地的FBI就是被琴酒压榨出来的组织成员。 妈耶,不会真是同事吧。 我看着他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怜惜。 好孩子,在琴酒手下受苦了吧。 我决定回去偷偷问一下姐姐,确定一下安室透到底在组织里是什么位置,要是这种人才在组织里还是不出头的小喽啰的话,那组织可真的是要倒闭了。 不过像他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常常出任务的成员,用到这罐药膏的频率一般都比我高吧。 于是我摇了摇头,把药膏递还给他: “不用不用,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已经有药膏了,松田君这会应该帮我在医院里拿药了。” “那就更要拿着了。”安室透的笑容突然僵硬了两秒钟,然后就像街边强买强卖的大妈一样强行把药膏塞在了我的手里,“有对比才有收获,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药膏比他的药膏好用多了。” 那可不是么。我在心里吐槽,你的药膏价值千金,我薅一管被琴酒追杀一个月,医院开的药膏警局全报销免费拿。 在我沉默的这段小小的时间里,安室透似乎误解了什么,他连忙补充说:“你……你要是怕看不见伤口,药膏涂不到的话,我可以帮忙哦。” 他拼命找补的样子显得又真诚又有趣,我从前竟然不知道组织里的成员还能有性格这么有趣的。 我忍住笑意点了点头:“好。” “那你有事要经常找我哦。” “好。” “一定一定哦。” “好。” “那你可以…… 可以和我约会吗……” 他很小声地,很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揉了揉耳朵,有些疑惑: “什么? 你说的约会…… 是指约出去一起吃个便饭吗?” “嗯?”他愣了愣,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那叫聚会啦笨蛋。” 我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平时他的日语还看不出来,果然在关键时刻,外国人的日语就是有纰漏啊。 “那你会答应吗?”他说话的样子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些小心翼翼奇奇怪怪的。 “吃饭的事,当然啦。”我点了点头,“我们以前不是也一起吃饭过吗?吃的很饱很开心~” “那就好。”他似乎轻轻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等到我慢吞吞地踱步回家,才发现公寓门口蹲了一个人,就像是被妈妈赶出家的可怜小学生。 我走近一看,才发现是可怜兮兮蹲在地上的松田阵平。 看到我来,他才抬起头来,嘴里塞了半个小面包,咕叽咕叽说不清话。 “你怎么来了?”我一边很讶异地看着他,一边连忙拿着钥匙开门。 “给……给你送药膏。”他好不容易才把嘴里半块小面包吞下去,艰难地开口回答道,顺便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我。 我伸过头去一看,果然满满地装满了花花绿绿的小药膏。 他扶着自己的膝盖艰难地从半蹲着的姿势站起来,站了一半又晃晃悠悠地摇了两下,差点就要往我的方向扑过来。我连忙扶住他的肩膀,才没让他高大的身躯把弱小的我压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他还是拿下巴抵住了我的肩膀,气息有些微弱:“嘶……腿麻了……” “让你在我家门口蹲这么久。”我有些苦笑不得,连忙推开门把他扶进去,扔在沙发上。 “还是吃点别的东西吧,吃小面包对身体不好。”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他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对了。”我拿着锅铲刚走近厨房,又听见他在沙发上问我,“我后来过了很久才收到你之前发的消息,你说的——大事?是什么事情呀。” “大事?” 我这才想起来,我当时本来是想泪眼茫茫地跟松田阵平说,我之前好像欠了一大笔钱,现在逃债的找上门来了,怎么办……我恐怕是要打工还债了。 不过现在,我脑子里可清晰地很,什么欠钱,没这事! 让我还钱?下辈子吧! 我可是欠琴酒的钱利息都能滚雪球滚到可以再建一个东京塔了,还怕这? 于是我开开心心地扬起一个笑脸: “没事呀!” “说实话……”松田阵平捧着自己的小面包在沙发上碎碎念起来,“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真害怕出了什么事,要是你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办呀。我虽然平时真不太喜欢那家伙靠近你,但是他确实能力挺强的,要不是他在,我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你……” 可惜厨房的油烟机声音太大,他的碎碎念我听得模模糊糊的只有只言片语。 我端着大鸡腿出来,用力地塞了一个在他的嘴巴里,堵住了他自怨自艾地言语。 他呆愣着咬了两口鸡腿,又看了看手里的半块面包,突然福至心灵眼睛一亮: “你看!”他兴致勃勃地对我说,“鸡腿夹面包,这不就是面包房的新品嘛:鸡腿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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