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好?” 哇哦。龟甲缚哎。 作者有话说: *霍氏粉褶菌,天蓝色的伞盖和伞柄,蓝瘦香菇本菇,很可爱,可以查查看 前面透露过了「浅咖色风衣の恶魔」,本章被缘一绑在床头的倒霉蛋是芥芥 因为是不超过二十万的小短文,所以下一章就要入v啦! 感谢支持我到入v的所有小可爱,希望接下里也能为你们整花活(喂) 下面推一下我的预收文《于是配角决定摆烂[综]》 文案:身为被黑手党抚养长大的孤儿,荻花努力工作、刻苦学习,目标是成为首领心中接班人的不二之选,继承Port Mafia、将组织做大做强。 突然有一天,荻花打开了一个奇怪的论坛。 论坛主题是本名为《横滨の王~少年、血月与黑手党》的漫改小说,主角的名字和她的黑泥精同伴一模一样,其中还有个叫初鹿野荻花的配角。 小说中的‘荻花’被论坛戏称为「Mafia第一陪跑员」,从小开始为成为组织继承人卷生卷死,却在首领去世当晚被组内医生摘了桃子。 ‘她’痛定思痛,投诚新首领后继续卷生卷死、争做继承人,千辛万苦得到了新首领的认可,有望上位成功,出个差的功夫又被偷家了! 而偷家成功的新首领,竟是她那十年如一日、摸鱼不停歇的黑泥精同伴! ‘荻花’难以置信,一口气没提上来,横尸街头。 拼凑完大致剧情,荻花想也不想否认三连—— 我不信。不可能。马上举报你造谣。 翌日,名为‘森鸥外’的地下黑医加入了组织。 荻花:……等一下??? 一周后,原本身体健康的首领被送进了ICU。 荻花:我悟了。卷王没有前途。 我不玩了,开始摆烂.jpg
第19章 馅饼 ◇ ◎“早上好。吃包子吗?”◎ 我的养父「继国缘一」, 年34岁。 容貌英俊,剑术超群,来历成谜。 缘一18岁在街头偶遇捡垃圾的我, 开始成为新手爸爸、稀里糊涂抚养至今,不说称职, 至少尽责;而从我考上公务员这点可以看出, 他应该是个遵纪守法的日本公民。 而现在,该守法公民的床头,用奇怪的手法绑着一位似乎经历了惨事的少年。 “请问,你认识继国缘一先生吗?”我把房门完整推开,谨慎退到门外, “长发男性, 带画着日纹的花札耳饰, 脸上有火焰形状的胎记, 没什么表情。” 黑发少年狠狠地瞪着我, 麻绳几乎要陷进肉里,床架被拉扯得嘎吱作响。 哪怕我不在黑手党工作也知道, 在这种对方明显失去理智的情况下, 贸然解开绳子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是这里的房主,”我举起双手表示无害,“现在我把你嘴上的布条解开, 请不要大声呼喊,会打扰邻居。确定你没有危险后,我们联系警察, 协商解决, 你看可以吗?” 我坚信缘一不会做出什么需要上法庭的坏事。他强得让东京的王权者们都感到困惑, 真想要作恶, 一不至于等到今天,二不至于作这么小。 黑发少年挣扎的动作一顿,依然死死盯着我,紧绷的身体却示好般放松。 “感谢你的配合。”我从电视柜上拿来美工刀,缓慢且不失警惕地靠近他。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皮肤很白,眼下的青黑和脸上的伤痕在视觉上是双倍的明显;有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起来狠戾又摄人。 我扶着床沿蹲下身,一边关注他的神色,一边伸向绑他脑后的布条。 上身是经典的龟甲缚,手腕的绳结在床头足足缠了十几圈,不仅能阻止他暴力挣脱,还限制了所有的行动;双腿折在身前,分脚踝、膝盖、大腿三段,捆得结结实实。 电光火石间,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看起来并不强壮,缘一却像绑一头成年雄狮般、恨不得用绳子从头缠到尾,最好只留下用来呼吸的鼻子。 黑手党人生存的第一课:相信大脑向你发出的任何警告。 感觉不妙的瞬间,我先是佯装没有蹲稳晃了一下,借假动作的掩饰迅速抽出床上的枕头,一把甩向他的面门、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身后发出令人胆寒的面部破裂声,枕头内填充的羽绒顷刻间飞雪般四散。我不敢回头耽搁时间,撑着地面奋力起身,想要拉开一段足够安全的距离—— 然后重重地摔在了门框上! 黑色的不明物体自下而上裹住我的小腿,让我动弹不得。冰凉柔滑的触感就像一条生命的厚实丝绸,却又有人体所独有的、微微湿润的弹性,宛如女人缠绵多情的双手。 完了。我半趴在地上,心都凉了半截。 “——鹤音小姐!” 中岛敦的声音如神兵天降,人虎少年左手护住我的肩膀,右手快速地撑裂袖口、化为巨大的虎掌,狠狠抓碎缠绕在我小腿上的黑色怪物! “鹤音小姐!你受伤了吗!?”中岛敦把我拖出次卧、扶坐起来,扫视我周身。 头砸在门框上还有点发懵,我喘息着回应:“没事、没事……” 人虎少年盯着我的额头沉默数秒,金紫色的虎瞳渐渐变得暴戾。 安顿好逃出生天、头晕目眩的没用前辈,可靠的后辈攥紧虎爪,沉着脸走回次卧。 ……等我扶着门框、软着腿重新站起来时,中岛敦正用虎爪握住黑发少年的头,将对方双脚悬空地抵在墙上,一拳比一拳狠地揍他肚子。 “别打了,敦君,那种打法会死人的。”我双股战战,顽强地想要阻止命案发生。 很少叫出的名字果然有奇效,几乎要杀疯眼的人虎少年顿住,脸上凶狠未褪:“不用担心,鹤音小姐。 “他是个异能者,异能者都很结实。” 原来如此,黑色怪物估计是他的异能…… 不对,异能者结实≠异能者打不死啊! “敦君,”我战略性地更换说法,“我现在四肢无力,能扶我一下吗?拜托了。” 中岛敦立刻松开虎爪,在熟悉的光斑轮环中变回人类的手臂。小少年焦急关切ᴶˢᴳ地凑到我身边,手足无措:“鹤音小姐感觉头晕吗?想吐吗?怎么办?要去医院吗?” ——而现场受伤最严重的选手,在与他无关的询问声中滑坐地面,偏头闷闷地咳出一口血,本就苍白如雪的脸上更添一层病容。 “别着急,”我抬手摸额头,果不其然摸下一片血色,“我想去沙发上,坐一会。” 人虎少年扶我坐下,气闷闷地在我腿边蹲了一会儿,又倏地起身往回走。 “敦君!”我赶紧喊他,“嗯,我想想……水,对!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鹤音小姐,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中岛敦没回头,声音还是闷闷的,“那家伙的异能很特殊……我想把他绑紧点。” “……这样啊。”完了,误会孩子了。 我语气讪讪,“那、我给你拿瓶水?” 受气包·中岛敦:“不用了。请好好休息。” 次卧的门咔哒合上,我用湿巾擦掉额角干涸的血痕,疼得轻声抽气。 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却很浅。估计是摔在门框上被棱角刮出来的。 发生了异能者之间的正面冲突,此事就不能通过报警和平解决了;更何况,少年访客的攻击性如此之强,普通警察恐怕连控制他都成问题。 所以说!缘一到底是从哪里抓来的可怕狼崽啊! 难道因为我昨天偷偷嘲笑他,才被上天惩罚吗? 我抱头郁闷之际,玄关响起指纹锁开启的滴滴声——害我险些横尸家中、荣登横滨早报社会版面头版的‘罪魁祸首’,终于姗姗来迟——还抱着两个装满包子的牛皮纸袋。 “鹤音?”表情乏乏的青年帅哥看向我,“早上好。吃包子吗?” “你先解释一下,”我委屈地指着额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里面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缘一把包子放在茶几上,闻言似是有些困惑,先木着脸理解了半分钟。 对人情一窍不通的老父亲点点头,自信开口:“放心,我不会收养除你之外的孩子。你打架打输了?没关系,我按着他,你去打回来,用我送给你的刀。” 说完,亲切地拿出一个包子:“别难过。吃包子吗?咖喱牛肉味。” 我:“……不是这个意思。” 怪我。高估您的理解力了。 “鹤音小姐,他一直在挣扎,”此时,人虎少年扛着一条努力蠕动的被卷走出次卧,“我担心他会弄坏家具,能不能暂时把他放在客厅——哎?” 通过我彼此知晓、却素未谋面的两人目目相觑。 “是、是继国先生吧?”方才还凶狠异常的小黑手党顿时变得拘谨。他把蠕动的被卷放在地上,一个前冲+鞠躬,“我叫中岛敦,是受鹤音小姐照顾的后、后辈!” “中岛敦。”老父亲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你好。吃包子吗?” 人虎少年懵懵接过,不忘道谢:“哎?谢、谢谢您?” 分享成功的老父亲似乎很高兴,于是又分了他一个。 一个异能性质上的凶兽,一个剑道性质上的凶兽,就这样其乐融融地在我两边坐下,你一个我一个地开始吃不合时宜的早饭。 缘一还特地分出半袋,留给地下奋力蠕动的被卷少年。 我:“……”算了。没救了。 说起来,我也有点饿了。 我:“给我一个,要素的。” 在吃包子的过程中,缘一简单解释了被卷少年的来历——概括来说,就是第一次干入室抢劫的歹徒少年,遇到了闲得发慌的剑道宗师。 可以类比小混混拿着棒球棍去警署收保护费。 “……他在冰箱翻吃的。”缘一描述当时的场景,“我站在门口看了半天,他一直没发现我;我有点累了,想去沙发上坐一下,被他发现了。” 好好一个异能者,听起来像蠢笨的小偷。 被卷少年愤怒地呜呜了两声,表达不满。 缘一对他抗议毫无察觉,继续道:“我问他要不要吃泡面,泡面放在厨房的柜子里,他的风衣突然变成黑色的活物,和我打了起来。 “我赢了,告诉他不想吃泡面,可以吃饺子,他却暴起偷袭我。” 此刻,老父亲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谴责的情绪:“偷袭,是不好的行为。” 被卷少年闭上眼,拱了两下背过身,拒绝面对这个无情还能打的世界。 中岛敦左右看看,小声提议:“入室抢劫是违反治安法的行为,要报警吗?” 停停吧,小黑手党。 真论违法乱纪,你判得比他还重。 他把你举报了还能减刑。 我斟酌措辞,走到被卷少年身后,蹲下:“你没有翻找公寓内的财物,甚至顾不上查看公寓里还有没有人,而是直接去冰箱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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