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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侦探室友[福尔摩斯]

作者:孤岛小鲸鱼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1-07 03:10:02

  “您做得再聪明不过。”歇洛克不吝赞扬。

  译员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再有五分钟,福尔摩斯先生,我就能当着他们的面把全部事情探听清楚。再问一个问题就有可能把这件事查清,不料此时房门突然打开,走进一个女人。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觉她身材颀长,体态窈窈,乌黑的头发,穿着肥大的白色睡衣。

  “‘哈罗德,’女子操着不标准的英语说道,‘我再也不能多呆了。这里太寂寞了,只有……啊,我的天哪,这不是保罗么!’

  “最后的两句话是用希腊语说的,话犹末了,那人把嘴上封的橡皮膏用力撕下,尖声叫喊着:‘索菲!索菲!’扑到女人怀里。然而,他们只拥抱了片刻,年轻人便抓住那女人,把她推出门去。年纪大的人毫不费力地抓住那消瘦的受害者,把他从另一道门拖出去。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我一人,我猛地站起来,模模糊糊地想:我可以设法发现一些线索,看看我究竟在什么地方。不过,幸而我还没有这样做,因为我一抬头就看到那年纪大的人站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行了,梅拉斯先生,’他说道,‘你看我们没有拿你当外人,才请你参与了私事。这里有五英镑,’他向我走过来,说道,‘我希望这足够作为谢仪了。不过请记住,假若你把这事对别人讲出去--当心.只要对一个活人讲了--那就让上帝怜悯你的亡灵吧!’

  “我无法向你们形容这个面容委琐的人是何等地使我厌恶和惊骇不已。现在灯光照在他身上,我对他看得更清楚了。他面色憔悴而枯槁,一小撮胡须又细又稀,说话时把脸伸向前面,嘴唇和眼脸颤动不止,活象个舞蹈病患者。我不禁想到他接二连三的怪诞笑声也是一种神经病的症状。然而,他面目可怖之处还在于那双眼睛,铁青发灰,闪烁着冷酷、恶毒、凶残的光。

  “‘如果你把这事宣扬出去,我们会知道的,’他说道,

  “‘我们有办法得到消息。现在有辆马车在外面等你,我的伙伴送你上路。’

  “我急忙穿过前厅坐上马车,又看了一眼树木和花园,拉蒂默先生紧跟着我,一言不发地坐在我对面。我们又是默不作声地行驶了一段漫长的路程,车窗依然挡着,最后,直到半夜,车才停住。”

  “显然,他们不会真的把你送回家。“阿德莉亚默默吐槽了一句,然后被侦探横了一眼。

  “是的,离蓓尔美尔街很远,但拉蒂默警告我不要跟踪他们的马车,我感受到那是死亡的恫吓——他们就把我放在一处荒野,远处一排房屋,窗户闪着灯光;另一边是铁路的红色信号灯。”

  “不过看来你幸运地找到了回家的路。”

  “我遇到了一名铁路搬运工,他告诉我这是旺兹沃思荒地,并指引我从克拉彭枢纽站离开,我恰好赶上了去维多利亚车站的末班车。

  “我这段惊险经历就到此为止。福尔摩斯先生,除了刚才对你讲的事情之外,我既不知所到何地,也不知和我谈话的是何人,其它情况也一概不知。不过我知道那里正进行着肮脏的勾当。如果可能,我就要帮助那个不幸的人。第二天早最,我把全部情况告诉了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随后就向警察报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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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没想写这个案子,写着写着不知道为什么笔有点不受控制了……这个案子之后还有一个原著的案子,(比之前大纲计划多一个……)挠头,主要是想写老夫老妻日常,然后我尽量控制……减少案件内容的描写,以日常为主……啊啊啊啊麻蛋,然后这些原著案件的内容放在作话里,让大家复习案情,但少花点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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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流年2

  (部分内容见作话)

  不得不说, 这确实是一段离奇曲折的故事,阿德莉亚用笔尖抵了抵下巴,总觉得涉及到了感情与财产, 这种要求签字的场合, 很难不想到某种契约。她虽然信赖歇洛克的推理,但并没有完全荒废自己思考的习惯。

  “我想你所能说的情报已经都告诉我了。”歇洛克紧紧盯着梅拉斯先生。

  “是的。”

  “想必麦考夫也指引你做了一些举措?除了报警之外。”这就是出于他对自家兄长的了解了,麦考夫从来习惯处理好尾巴才会将工作交给接手者。

  梅拉斯拿出他带来的《每日新闻》, 上载:

  今有希腊绅士保罗·克莱蒂特,自雅典来此,不通英语;另有一希腊女子名索菲;两人均告失踪,若有人告知其下落,当予重酬。X二四七三号。

  “但这一切似乎都是无用功, 一天过去也毫无音讯。”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安全,毕竟他们一定会猜测是从你这里泄密的, 鉴于他们是一帮无视法度的恶棍。”歇洛克郑重道,他的兄长恐怕也已想到这一点,报纸上留的都是麦考夫某处办公室的地址。

  “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我只是个小译员, 实在不知道应当怎么注意。”梅拉斯先生脸上露出忧郁害怕的神色。

  “要么留在麦考夫的楼上, 平常多走大路,没事的时候在法院里呆一呆我想也不错——至于佣金不菲的私人客户,我建议你暂时往后推一推,”歇洛克想了想, “晚上八点以后, 我建议你不要出门。”

  “我会听从您的建议, ”梅拉斯先生同样郑重地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顺从您的建议,我会沿着大路回家的。”

  歇洛克的手撑在沙发旁,眉头紧锁没去看他的客户,手指快速弹动,像是谱写某个乐章,但在有些人眼里或许有点神经质。他的沉默是需要周围保持安静的讯号,梅拉斯还想说什么,却被阿德莉亚以手势制止。

  约莫过了四五分钟,歇洛克像是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指了指时常在贝克街楼下的车夫,他知道那是个好小伙子:“让相熟的马车送你——我想楼下的比利很愿意效劳,那么再见,希腊来的先生。”

  他礼貌而敷衍地送客人到了房间门口,然后猛地将门关上,几步便走到沙发边上往阿德莉亚身旁一坐,他坐得很深,几乎是用力地陷了进去:“说实话,这件事恐怕不如你所设想般复杂。”

  阿德莉亚有些困惑地重新回顾了自己笔记本,突然发现遗留的一条信息:“对了,婶婶说有一封信是给你的,我突然觉得或许和这个案子有关。”

  “你为何猜测与此案有关?”歇洛克挑了挑眉。

  “因为来自蓓尔美尔街,落款是M.H.,我只是刚才忘记了。”阿德莉亚起身撞到了歇洛克的手臂。

  歇洛克仿若无事般这才将手收回换了个姿势坐着。

  “顺带一提,你的兄长派人捎信来的时候留了一句话,这句话由婶婶转述给我,我来告诉你,”阿德莉亚试图从记忆里挖出麦考夫的语气,惟妙惟肖地学习了一下,“歇洛克,作为全家精力最充沛的人,请你动用你灵魂的脑筋和勤劳的双腿,看看我们谁先找见答案。”

  “哈!”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嘲笑阿德莉亚的语气还是嘲笑他懒洋洋躺在扶手椅上的哥哥。他取过信,习惯性地观察了一番,一边对阿德莉亚道:“若说我是全家精力最充沛者,那我的兄长恐怕是全伦敦最懒的人,若不是确实失仪,他恐怕恨不得轮椅出行。”

  “实在是惯会耍些把戏。”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一目十行将信看完扔给了阿德莉亚。

  “私人信件恐怕我不便阅读。”阿德莉亚简直想捏紧鼻梁。

  “麻烦你帮我读信,我懒得看。”歇洛克不甚耐烦。

  “那好吧——精力最充沛的弟弟——”阿德莉亚拖长语调。

  “请遵守逻辑学家的习惯,去掉那些浮夸不着调的修饰——特别是你自作主张加上的。”

  阿德莉亚遮掩了一下笑意,这才正儿八经地阅读这封信:“歇洛克,我想你大概知道事情的始末了,我已发信雅典警察总部、希腊使馆,并无此两人相关信息,为保护可怜的译员,我将地址登记为我的办公室,今日已收到回音。”

  阿德莉亚翻出第二张纸,显然不是出自麦考夫的文笔:“‘先生:读悉今日广告,对此女情况,余知之甚详,若枉驾来舍,当详告彼女之惨史。彼现寓于贝纳姆之默特尔兹’。落款是——你忠实的J.达文波特。”

  歇洛克突然道:“你应当不会介意我此刻抽一支烟?”

  阿德莉亚听话听音,轻易猜出对方又开始了东西往她口袋里塞的蠢事,没好气地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扔了过去。

  歇洛克像是得了奖赏的孩童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拉开抽屉掏出他的烟斗,放上烟丝,熟练地点上,深吸一口。

  “无怪乎麦考夫会喜欢这样的故事,梅拉斯先生果真是个优秀的故事讲述者,”歇洛克道,“他的故事,还有此封信件已经能给我们不少信息了,我们不妨坐下来一同梳理一番。”

  阿德莉亚眨了眨眼,看了看没有在专座上的侦探,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占领他的单人沙发,但最终还是坐到了他的身边,打开她的笔记本,她并不避讳侦探自己的笔记,反正对方也并看不懂。

  “首先,希腊人叫做保罗·克莱蒂特,”阿德莉亚想了想,“他和索菲亚恐怕十分亲密,以至于满脸橡皮膏的情况下索菲亚也能认出来他。”

  “继续。”

  “索菲亚听描述是个希腊姑娘,会说英语,不标准,她和保罗应该是在希腊相识的朋友,但她被哈罗德带到英国来了。”

  “我以为你会猜测他们是情侣,”歇洛克不紧不慢地纠正,“但事实上他们一定是家人,或者亲戚。”

  他没有解释更多,而是继续说他的推理:“并且索菲亚恐怕不是从希腊被带来的,而是在英国遇见的哈罗德,不然无法解释哈罗德一点希腊语都听不懂,令我们的译员蒙混过关套出重要信息的,他恐怕甚至都不知道保罗的名字应当如何用希腊语读。”

  “如果你这么说,我恐怕只能猜测是骗钱骗色了,”阿德莉亚两手一摊,“这么冷的天,若不是一大笔钱,我恐怕是不会从壁炉旁起身的。”

  歇洛克无视了她后一句吐槽,重新拿起那封信:“宽尖钢笔,中年,虚弱男子,哈——”

  他突然又拿捏起他的戏剧腔调,令阿德莉亚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又回头看他。

  “麦考夫始终是麦考夫,我想我们的每一步思考都落入他下怀了,”他的语气不免带有抱怨,“我想事情已经十分紧迫了,我们需得去贝纳姆去——不能仅仅是我们,我们必须带上梅拉斯先生,还有苏格兰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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