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在水镜面前...她有些受不了,但哪吒偏爱这个调调,总想哄着她再试一次。 眼下哪吒又要走了处理他麾下事务,还有西行取经一事堆在一起,容白想起来她瞒着哪吒想要行的事,攥紧了哪吒的衣襟,缓缓的点下头。 他袍服的领口微微有些敞着,露出白皙的脖颈,容白先一步吻上那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觉得有些渴。 水镜一开始的作用并不是这样,容白可以作证。 但现在只要她稍稍一睁眼就能够清楚的看着每一处细节究竟是怎么被哪吒如同面团一般的作怪。 还有她身上画着的一团一团的莲花花瓣,鼻尖是馥郁的莲花清香,身上是莲花图腾,身边是满湖盛开的莲花。 她无路可退,便是瑟缩一下还会下意识的往哪吒怀里躲去。 容白想要闭上眼睛,哪吒偏不让她躲。 最后最后,容白只想赶紧将这个水镜收起来,再也不见光,就听着哪吒吻在她的小痣上,红梅如同点缀晕开的胭脂,哪吒好似寻常一问:“小白。” “你与我兄长有旧,与那黄鼠精有旧。” “那金蝉子呢?” 容白僵住,心跟着一起颤栗起来,被握紧的腰肢哪吒攻势还未停止,让她没防备的发出一声惊呼之声。 她忽然明白,这就叫做贼心虚。 金蝉子。 竟然两次在下界提起金蝉子,都是在哪吒口中。 这真是......奇妙的一种缘分。 “金蝉子身为如来佛祖二弟子,你可曾与他也有过旧?”
第23章 西游 容白颤了颤。 炙热的吻顺着脖颈一下一下落在脊背处。 外头暴雨过后,落在洞穴低处的雨水顺着缝隙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显得本就硕大而空旷的寝殿彰显的更加寂静。 容白听到这话感觉自己心都漏了一拍,只那一刹那怔愣,但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 下意识抬起头看着跪在水镜前的自己,失神了一瞬。 有旧? 有多么旧? 是金蝉子被贬下凡的罪魁祸首够不够旧? 但是只要她不承认,只要她这边没有被哪吒明晃晃抓一个正着,哪吒就不可能知晓。 这只是哪吒随口一问。 而应答的话要如何说,该在什么时候说,几分真几分假都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本就这件事不能从头到尾一直隐瞒着哪吒让他一无所知,只是因为哪吒突然提起而显得她慌了神。 容白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怎么叙说的话术,让这件事情在尘埃落定就此揭过。 “慢一些。” 容白声音喑哑,带着些许哭腔。 哪吒剧烈的攻势让她身形也开始轻轻晃动。 就像被风吹在风中的柳絮,随波逐流,难以自足。 在她说完之后身后的人好似不满她回答的迟疑,所以落下的吻还有攻势如同那道狂风暴雨一般更加激烈了三分。 他捉弄的握住容白的手,将手覆于肚腹之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处。 容白听着他玩味的低沉嗓音轻声说道:“感受到了吗?” 水镜内,唇瓣红润,一张一合。 容白的唇瓣早就被一次一次吻得烫而软,颜色像是开到盛时的靡丽花瓣。 她被哪吒弄的有些失神的感受着,眨了眨眼睛氤氲出朦胧眼波。 顿时只觉得可怕。 连什么都没有的吃醋都能这般凶猛。 若是一切尘埃落定,她能得道成仙,他知道她骗了他,该不会要在榻上直接弄死她吧? “要什么才算熟识?” 容白从猛烈地攻势之中努力回神重重的喘息一口气,借着这句话回答。 “若要是大太子殿下和黄风兄长这般熟识,倒是没有。” 因为就是听听经,亲了亲,有些风花雪月的将金蝉子被贬下凡的实际罪名变成了——破了色戒罢了。 毕竟她和君吒、黄风清清白白手都没有挨过。 “若要是同咱们现在一般亲近......” 容白沉吟一声,身后之人本就是借着机会发作现在见容白还要拿乔即使是个玩笑他也不能接受,于是又不轻不重的研磨起来。 忍着燥着,也要让容白说清楚之后主动来求他。 “那自然——也是没有的。” 视线模糊,她抬起头竟然也瞧不见水镜之中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只能够看到模糊身影。 恍惚中容白听着自己央着哪吒,之前的羞耻抛在了脑后。 心里想着南赡部洲那个不是唐时候的朝代,说的那句“掩耳盗铃”真是旷古名言。 哪吒轻笑一声,肆意风流之姿,抬眸顺着容白的视线朝着水镜之中看去。 容白觉得朦胧,可他却觉得清晰明透。 绝艳昳丽的美人眼波含泪,眼尾微红,身上肌肤铺就着千年不朽墨颜料化成的莲花还有人工雕琢上的雪景红梅。 锦缎一般的长发凌乱,如同藤蔓蜿蜒落在肌肤上。 春意茫然。 哪吒含着容白的唇,知道她这时候好欺负,也十分满意她的回答。 君吒和黄风他都不愿意在容白面前提起,恨不得他们永远连人带名字都不要出现。 什么兄长,想起从前他还玩味想过容白是小嫂子便气恼,从前容白在灵山必定十分尊崇兄长,所以兄长才肯相护。 至于黄风,哪吒对他不过是迁怒时机出现的不对,他在陷空山等着,容白在外头玩闹,那妖还先他一头占了一声“哥哥”的名号。 有旧归有旧,都不足以成为威胁。 至于刚才话提到的金蝉子,那就更无所谓了。 不过心念一动,想起容白以前在灵山,能够突破灵山大雄宝殿外的护卫定然也不是只能在山下的小妖,也是有几分薄面。 想必也和佛前最受器重的金蝉子有过几面之缘。 说不定容白也用过景仰的眼神看过那位传闻之中光风霁月的金蝉子。 不像他,传闻之中尽是恶名。 不过恶名也有恶名的好处,譬如知道是他的人就没有不睁眼的敢来招惹了。 “我与金蝉子有旧,可与金蝉子的转世无旧,也不知道是何性情,竟然真的要用人身从南赡部洲那里的中原国家到西牛贺洲西天来。” “这路途......太过遥远。” 即使有着明里暗里的庇护,但当中可以出的意外太多了,对于一个寿命只有几十年的人来说也太冒险了。 该说不愧是金蝉子吗? 即使转世也对西天灵山永远着超越灵魂的虔诚。 过了许久,**渐歇,外头又来了一场暴雨,分不清究竟是白昼还是黑夜,容白慵懒蹭在哪吒的胸膛上这般说着。 她披了一件单薄的衣衫,衣领微松,调皮的几率青丝顺着衣襟朝里滑去,无端令人遐想。 肌肤清透如玉,朱唇却红的分明。 色泽如血,哪吒见了又忍不住的用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几下,娇嫩的唇瓣被他弄的更加艳丽。 他轻笑一声回应着容白的话:“金蝉子是不是心甘情愿下凡历劫这事谁也说不准。” “这件事灵山能够操作的事情很多,金蝉子愿意最好,不愿意也会被动的愿意。” “至于转世后的唐朝和尚?连金蝉子这位灵山最具天赋的二弟子都不能保证他是‘心甘情愿’那唐朝和尚又怎么保证他是真的呢?” 哪吒话语之中带着讥讽,显然他对诸天神佛没有几个喜欢的。 “至于取经......你不知道的是,金蝉子的转世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世了,前几世也一直在取经路上,却都中道崩殂。” “九为极数,第十次就算是不成,西天也会让他必须成。” 这是容白并不知晓的,她原以为灵山一直都在筹备着,毕竟孙悟空一直被压在五指山下。 连护卫的妖都没有,谈什么取经,可哪吒却说金蝉子的前几世竟然也在取经路上死亡。 那金蝉子的那几世死的时候,都成为了可以参习的经验了吗? 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必成之势。 “调戏嫦娥仙子投成猪胎却偏偏带有神仙记忆的天蓬,打碎琉璃盏贬下流沙河,每隔七日就要受一次穿心剑惩罚的卷帘侍卫。” “还有......五百年前意气风发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 “你瞧这些,是不是都是穷途末路体会到苦处了才被灵山放出来的,才被委托保护好这一世的唐朝和尚?” 容白心头一颤。 她原先并未关注什么旁的,也不知道天庭内情,只孙大圣一件事便知道灵山这一次筹谋的厉害,现在知道了更觉得可怕。 “不,不对,不是说,取经路上还有一个吗?” 说是...也是什么三太子,和之前被哪吒抽筋扒皮的那位太子排行一样。 “纵火烧了玉帝明珠而被被他父王大义灭亲报上天庭,被罚用天鞭鞭打三百鞭后再诛杀——结果被观音菩萨所救。” “为了和西天攀上关系,不过是牺牲一个儿子而已。” 为了这次传经,灵山严阵以待,天庭、龙族各方势力都牵扯其中,可见现在南赡部洲的香火究竟有多让人觊觎。 哪吒和龙族早就有渊源,对现在四海龙王纵容手下作乱自己不沾染世事的行为十分不屑。 “你要记得,莫要招惹他们这些取经人,尤其是孙猴子,不是个好招惹的。” “应付几下便好,若有万一便直接烧香唤我。” 容白点头,看着哪吒话里最嫌弃孙大圣,实际上只有在说孙大圣的时候带有几分笑意。 心里想着:若是眼前人知道她和金蝉子渊源,再知道她背着他去寻了孙大圣。 恐怕...... 嘶。 她莫名打了个寒颤,还被哪吒用手掌轻轻拍了拍脊背,以为她是怕眼前要来的取经之人。 温热的手掌抚在背脊上,带着哪吒独有的细致温柔。 容白想, 哪吒不会知道的。 最可怕的事情,一定不会出现。 - 玄奘见着孙悟空带上紧箍之后只要听着他念紧箍咒便会头疼欲裂,他也总算放下心来。 路上他又收了两个神通广大的徒弟,只可惜一个比一个面目可憎。 一个直接生了一张猪脸,一个生的青面獠牙满头红发,玄奘一开始又惧又怕。 听闻两人还都是从前天上的神仙犯错才被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点化,便想着能否再给他两个“紧箍”也好让他更安心些。 但看着两人一个油嘴滑舌,一个沉默寡言的,却都打不过大弟子孙悟空,他这才放心下来。 至于一行人之中的白龙马——敖烈太子,他被夺了横骨摘了颈下明珠不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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