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你是希望我能赢对吧?” “什——” “佩罗斯佩罗啊,作为一个母亲来说,是我赢了哦,你的母亲可是完败了。” 说完,她骄傲的张开双臂,乘着风,毫无迷恋的向后倒去。 这就是索拉尔·罗莎莉戛然而止的人生。 十六年后,她也证实了那句话,是她赢了,她的女儿也赢了,她们都做到了夏洛特家人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情。 佩罗斯佩罗回到儿童房,来到熟睡的女婴身边,她睡得很香甜,完全不知道是自己的母亲经历了什么,但罗莎莉啊,妈妈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你真的是赢了吗? 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女儿会经历什么吧。 想到她的未来,佩罗斯佩罗就压抑不住自身的恶意,最好是越悲惨越好,只有这样才能…… 女婴缓缓睁开双眼的动作,打断了他,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罗莎莉时的情景,也是随着那双眼睛的睁开,他看到了比任何珠宝都要美丽的眼睛。 那么现在他会看到什么? 意料之中的,这个孩子有着和母亲一样美丽的眼睛,只是对于看过她母亲的眼睛人来说,就不是什么稀奇的景象了。 佩罗斯佩罗俯下身,停在她上方,同时施加压力,扯开嘴角,森然道:“欢迎来到夏洛特家族,我们是怪物家族,我们是流淌着海贼血的家族。” 意料之外,这个孩子没有哭泣,她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冲他笑了,软嘟嘟的脸蛋上绽放的笑容是那么惹人怜爱,婴儿的笑声说是世界最为纯洁的声音不为过。 连他的弟弟妹妹都没有对他这样笑过,他试探的伸出手,过长的指甲不敢轻易触碰孩子柔软的脸颊,生怕留下痕迹,而那孩子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指,她手只能握住他的一根手指头。 软软的,暖暖的,轻轻一碰就会坏掉的存在。 这一刻,佩罗斯佩罗做了一个决定,他自己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他要让这个孩子活下去,无忧无虑和他每一个弟弟妹妹……不,甚至要比他们还要幸福才行。 为此……他什么都愿意做。 --- 作者有话要说: 佩罗斯在面对罗莎莉,其实不是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孩子面对一个母亲。 夏洛特家的男人多少都有点幼稚,比如大福和欧文在蛋糕岛哪里,明明有人给自己开门,却非要用能力进去(宁可破坏门)也要展现自己能力的样子,像极了没长大的孩子。 夏洛特的孩子成长中,缺席了父亲,母亲也不在主场,就算有哥哥姐姐,也代替不了父母。 所以佩罗斯佩罗看到罗莎莉这个普通的母亲,心中是不平衡的。 比喻的话,就是一个不幸得不到母亲宠爱的孩子,眼巴巴看着别人家的孩子被妈妈抱抱亲亲的样子。 所以他最后是嫉妒贝雅托莉丝的,他巴不得她痛苦,这样才能让他不痛苦。 可他也矛盾,他希望罗莎莉赢,希望她能活着,因为他自己是不被母亲祝福的孩子,所以看到别人的母亲和自己母亲对峙,他希望罗莎莉能赢,作为母亲,他希望罗莎莉能赢过他的母亲,证明他的母亲是错误的。 罗莎莉看透了这一点,她也做到了,她从头到尾深爱女儿,却不自私,不扭曲这份爱,爱的正确而温暖。 最后罗莎莉看佩罗斯佩罗其实是在对那个不幸的孩子说,“没关系,渴望母亲的爱是没有错的,你什么错都没有,错的是你的母亲。” 贝雅托莉丝,或者说刚醒来的悠希和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宁宁,换无疑问是用自己的真心包容才得到了佩罗斯佩罗的偏袒和疼爱。 ps:宁宁之所以叫宁宁,是因为她自己醒来没多久,一直盯着柠檬发呆,佩罗斯佩罗就这么叫了。 她之所以睡了三天才恢复意识,是因为上个世界灵魂在和这个身体同步,之前的哭泣啊,喝奶一系列生理反应都是身体的本能,直到罗莎莉死去,佩罗斯佩罗再来到她身边,她这个人才真正意义的融入这个世界。 至此,第一卷 彻底结束。 第二卷 :荆棘中的玫瑰花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今天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天气,一艘普通的商船正驶向香波群岛,摇摇晃晃的船身,并不影响他们为接下来的生意举杯庆祝。 商船贩/卖的商品,常理来讲是犯/罪/品。 拥挤的地下室里,由唯一的窗户泄/露进来的光只有那一束,照不亮整个区域,手脚被绑,像物品一样挤满了屋内的少女们低声抽泣,全部隐藏在光照不到的地方。 猖狂的人/贩/子连她们的嘴巴都不封上,因为他们并不担心少女们大声呼救,一是,她们不敢,二是,即使呼救了,外面也是什么都没有的大海,没有人会来救她们。 绝望在狭窄黑暗的地下室蔓延,如同无形的压力试图把她们压扁。 少女们来自各个地方,有的是不小心被拐走,有的是直接被人当街抓走,还有的是贫穷的家人选择贩/孩子来换取生存的方式。 我靠在离门和窗户最远的地方,没有选择和身边的少女们簇拥在一起,而是单独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身上的黑斗篷充当被子和褥子,摇晃的船身又像摇篮一样,令人昏昏欲睡。 和这些被强迫的少女不同,我是自愿登上这艘船的,也算机缘巧合,听他们说要去香波群岛就跟着混上来了。 原因的话……并不重要。 从那个厌恶的地方逃出来已经过了两年,我并没有如当初约定好的一样去香波群岛和香克斯碰面,他应该也当我死了吧。 这样才好,尽管这么告知自己,我还是一边行尸走肉的活着,一边三番五次想去香波群岛,这不是两年间我第一次搭上去香波群岛的船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是,我绝对不会到达目的地就是了,所以原因并不重要。 独自一个人活着,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就是有些对不起香克斯,我当时压根就是再/赌,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活着,就是命好。 死了,也就那样。 所以,我才会对他说‘再见(さようなら)’,他也很清楚吧,也不会期待与我再见面了。 这次,我也不会登上香波群岛。 调整个舒服的姿势,我打了个哈气,睡意侵占大脑之前想到:醒来后,把人抓了去海军哪里换赏金吧,活着还是要吃饭的。 我睡眠从两年前的那天起,就变得很浅,所以有人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只是懒得睁开眼睛。 “你给我出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 撕扯声和哭泣的求饶声,吵得我无法安生,小声啧了一声,我干脆顺着船身摇晃倒在地上,用斗篷蒙住脑袋,来阻挡声音。 没想到弄巧成拙了,侧躺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反而听得更清楚了,甚至听得还更加详细。 男人醉酒的骂骂咧咧和女人恐惧的哭腔,还有鱼尾拍打地面的声音。 鱼尾……嗯? 我拉下斗篷,睁开一只眼,看到的情景和我听到的差不多,不过……我翻了个身,发光的鳞片落入我眼中,水蓝色的鳞片在灰暗的角落里散发着萤光,想必在阳光下,会发出宝石一样美丽的光芒吧。 人鱼岛作为大海贼时代最大的牺牲品,就算有白胡子的庇护,依然改变不了很多人鱼和鱼人被抓走的事实。 解决了好奇心,我无趣的想要转过身时,双眼通红的人鱼与我对上了视线,那双和她鳞片一个样水蓝色的眼中盈满了雾气,眼中的无助快要比泪水先溢出来了。 在求救啊。 我平静的收回视线,任由她绝望的睁大眼睛,被拽着头发拖走。 男人摇摇晃晃推开门,人鱼的尾巴路过窗户投下的阳光处时,鳞片瞬间亮了起来,闪闪发亮的如同宝石一样。 “喂!这个我可以先用下吧!反正都是要卖的!” “哈哈哈哈你可得快点,马上就要靠岸了!” 不堪入耳的低俗话语传入其他少女耳中,她们只能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耳朵,以此来逃避这个现实,希望下一个不要就是自己。 我抻了个懒腰期间,绑在手脚上的麻绳就轻而易举的断开了,无视身旁惊愕的少女们,活动着关节,走了出去。 “谁绑的绳子啊!怎么让商品跑出来了!”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遇到光反/射/性眯起来,流出几滴生理/性眼泪,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野里甲板上寻欢作乐的男人们向我投来冷漠的目光,其中一名放下酒瓶,晃动脖子,走到我跟前。 庞大的身躯,正好挡住了我头上刺眼的阳光,我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后,面前的男人就伸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将我拎到了他面前,狰狞的表情一愣,空闲的手掐住我的脸颊左右查看。 “等等?我怎么不记得船上有这么一个商品?” “虽然长得不错,但真的是女的吗?” 说着,手就冲我胸口来了。 “谁规定女人只能留长头发的?” 我偏头微笑,抓住他的五指,轻轻向下一扯,清脆的断裂声伴随着惨叫声同时响起,男人疼的松开了手,我脚刚落地,就又抬起,一脚踹再了他肚子上,将人踹飞了出去。 “老子,就他妈乐意留短发!!” 其他人的眼睛就跟着男人飞出去的身体,连同嘴里的酒也一起飞了出来。 “噗————!!!!” 男人飞出去的身体撞在先前抓人鱼的男人身上,他被撞的松开了人鱼的头发,瞬间酒醒,两个人一起旋转的撞碎船栏掉入了海中。 其他人见状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扔下了手中的酒瓶,拿起武器一个一个凶神恶煞的冲我走来。 “一会可别冲脸打,这么能打的女人,加上这张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走在最前面肩上扛着狼牙棒的男人,回头对身后的其他人喊道,他身后传来一阵恶意的笑声。 “虽然打扮和头发看起来像个男人,但仔细看,这双眼睛和脸是真不错,怎么样?现在求饶还来得及,还可以让你少受点苦哦。” 海军那里好像说过,拿头也可以领赏的。 我目光沉下来,一拳捶在他肚子上,侧身躲开吐出来的液体,折断他的手腕,抢过了狼牙棒,一套动作在不到一秒内完成,男人骤然缩小的瞳孔中倒映出,我面无表情抡起长满铁刺的狼牙棒对准他的脸砸了下来。 突然我愣住了,原本砸向男人脸的狼牙棒偏离了方向,落在他身旁的甲板上,破裂的甲板木屑纷飞,砸在已经吓傻的男人脸上。 扔掉狼牙棒,我往后退了几步,越过人群与瑟瑟发抖的人鱼对上视线——‘别动’我无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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