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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对于伊芙琳来说非常···奇妙？ 说老实话，她以为看杰德的长相是那种受人欢迎的酒吧宠儿，听黛布拉说后厨已经有人开始赌他们会在几天内上/床了。 据说三天内的赔率极低。 就连伊芙琳自己都认为杰德主要是想泡自己，却没想到连着一星期他都没什么逾矩的举动。 看看杰德的外形吧，这在现代的漂亮国简直有点不可思议，更遑论哥谭。 伊芙琳直接让黛布拉偷偷压了一个月以上。 对于后厨男人们因此而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伊芙琳发出了“呵”的一声。 黛布拉在一旁赞同地点点头：“哼，男人。” 上次从蝙蝠侠那里抢来的氪石让伊芙琳能好好松口气，据卡尔说现在距离位面崩溃已经扩展到了两周以后，她立马给自己放了个一周的假，开始快马加鞭一边测试能力制定计划，一边赶制她的战斗服。 ——怎么听起来还是在工作？ 经过一个星期的赶制，她做出了一件深红色的紧身的可以包裹住全身的战斗服——红色是考虑到自己的能力，不如用和血一样的颜色，起码看起来不恶心。 这让她不由地感慨，杰德是她社畜生活的唯一调剂品了。 他虽然脾气有点小傲，但不得不说，人非常绅士，开门会让她先走，过马路会让她走在内侧，就连买饮料都会问她能不能喝冰的。 黛布拉甚至吐槽他是不是上世纪来的英/国人。 事实证明，转移注意力的策略十分有效。 但即便如此，杰德的作用还是非常有限的，他又不能帮自己做工作。 这次她必须一次性把韦恩庄园的氪石能源抢过来，卡尔说这次的氪石足够维持小三个月的位面稳定了。 伊芙琳好不容易才从酒吧的人那里打听出小丑最近有什么大计划，就打算咬咬牙干票大的——小丑又打算越狱了，小丑女在召集人手，听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每次小丑越狱，哥谭数得上号的义警如蝙蝠侠、罗宾都会赶往阿卡姆，甚至听说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也会来支援。 她始终无法打听到小丑女的详细计划——想想也不太可能，哥谭的犯罪王子会轻易让别人知道他的计划？别开玩笑了。 【卡尔，我记得你说过你能定位能量源所在地的情况是吗？】 【是的，伊薇。 我可以定位能量源所在地一米内的情况。】 【一米啊···】伊芙琳想了想，这不算远，但绝对不能说没用。 【我可以把吸收的能量源放在别人身上吗？】 她想了想，最合适的应该是：【比如小丑女？】 【能量转移一天需要10点，且转移时必须与被转移者有身体接触。 两日后开始使用能量修复位面裂缝，距离位面崩溃时间已延长至大约15日之后。 您所拥有的能量还有200点（可用于修复大约13天的位面裂缝）。】 ……好贵！ 【……我能搞价吗？】 【抱歉，伊薇。 点数只是能量换算的单位，并不是价格。】 好难啊。 她看看又来店里的杰德，冲他挥了挥手，得到了他的一个颔首和一个微笑。 一边百无聊赖地值着班，边像发呆一样在脑子里问道：【卡尔，你谈过恋爱吗？】 不等回答，自己就接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没有。】 【是的，我没有，伊薇。】 【你想谈恋爱吗？】 【抱歉，我是人工智能，我并没有“想”这种情绪。】 【我在以前曾听说有人工智能开发出感情和思维的案例。】指黑客帝国、终结者、我机器人。 【抱歉，我的编写者并未加入此类程序。】 【会不会他悄悄给你加入了这种程序，只是你不知道呢？】 【可能性低于2.51%。】 会不会你恰好就是那2.51%。 但伊芙琳直觉没有问出这句话来，只是回答道【这样啊，我知道了。】 【好的，伊薇。】 她没再回话，想着怎么去找小丑女。 据说小丑女平时经常出现在黑面具的酒吧里，她最好的朋友是毒藤女。 不得不说，哥谭大学真的是一个犯罪摇篮，小丑女是哥谭大学心理学系毕业，毒藤女是哥谭大学植物学系毕业，稻草人也是哥谭大学心理学系毕业…… 这也是盖尔最开始一直反对她上哥谭大学的原因之一——不过由于等盖尔知道的时候，她已经错过了申请时间，没反对成也就是了。 伊芙琳打算将行动时间安排在明天，便在下班的时候和杰德提了一下，说她明晚请假了。 她以为只是请个假，却万万没想到得到了杰德有点激烈的反应。 “你要去干嘛？！”他的表情甚至有点警惕。 “嗯……家里有点事。”伊芙琳不由也有点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 终于要到了他暴露性格缺陷的时候了吗？！ 难道他有非常强的控制欲？！ 这种男人最可怕了，伊芙琳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如果杰德是这种人，她应该言语上无法说服他，可能不得不选择打断他的腿来和他划清界限了。 感受到了伊芙琳的戒备，杰森感觉自己脑壳疼。 她又想做什么，上回被蝙蝠侠打了一顿还不够吗？ 看着伊芙琳就要把“难道你是变态？！”写在脸上了，他不得不赶紧解释。 “没怎么，只是哥谭晚上太危险了，你要是一个人去其他什么地方实在不太安全。” 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伊芙琳这段时间明显和他第一次见她有些不同。 虽然常人不太看得出来，但对他来说却是无比明显。 她比之前有更多的时间发呆，甚至偶尔对他人的说话声反应迟钝。 这种变化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调整行为方式，人的习惯不是那么好改变的。 要说变化前后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她获得了能力。 并且他有几次观察到她发呆的时候嘴唇在微微颤动，根据颤动间隔来看，那不像在自言自语，更像是—— 在和什么人说话。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写得我觉得自己在算数学，为了假装真实，我的好多数值没用整数，搞得我感觉仿佛学高数都没这个绕，秃头。
第十八章 == 这衣服勒得她胸口疼。 伊芙琳看着舞池里狂欢的男男女女，悄悄拿手调整自己穿着的性/感暴露的紧身衣。 经过她认真的考虑，最不显山露水能接触到小丑女的方法就是混进她常去的酒吧，但黑面具的酒吧需要邀请函，她选择打晕一个员工假装成她混进去。 她的能力可以用血液撑起皮肤改变样貌，却没办法改变骨骼和肌肉结构。 她打晕的那个女孩只比她胖一点点，正好她的能力只能扩展她的体型，不能收缩——为了保险起见，她调整了脸部骨骼和自己身材，胸大一点、肩膀宽点、腰粗一点什么的。 ……不过她怀疑自己有点用力过猛，像极了那个女孩往全身打了五斤玻尿酸。 小丑女在这群人中显眼无比，不仅仅是因为她穿着彩色带亮片的贴身裙子如此炸眼，或者是她出彩的五官和身材，更是因为她是小丑女。 小丑女，小丑的女人。 小丑女在舞池中央大跳热舞的样子，不得不说，伊芙琳自己都觉得迷人。 她的身份让所有看到她夸张的妆容和尾梢粉蓝相间的金发的人都自觉躲避，生怕哪个行为惹她不快直接头身分家。 这导致虽然蹦迪的人们都是人挤人，但小丑女周身却很默契地空出了20厘米左右。 她挤在人群中端着乘着鸡尾酒的托盘走向她，看这情形她想要接触她还是有点突兀。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比较冒险，她本身不是什么善于伪装的特工，而小丑女之前本来就是知名的犯罪心理学家——但她不得不这么做，韦恩庄园太难搞了，蝙蝠侠太难搞了。 她自觉自己还是很自然地接近到小丑女的身边，假装递酒，她可以闻到小丑女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 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病或者心理学家的精神都异常敏锐，她刚走到她的身侧，小丑女就猛地扭过了头。 “让我看看！这是谁！”小丑女咧开嘴笑得异常天真，这夸张的妆容可太适合她明艳的五官了。 伊芙琳点点头，将托盘放在了她的面前，示意自己是送酒的。 小丑女却狠狠地一把抱住了她，手在她的身后摩挲。 两人立马变成了侧脸贴着侧脸，身体的正面紧紧贴着的姿势——她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她妖娆的曲线。 伊芙琳立马第一时间就把能量转移了过去。 “哦～”她在伊芙琳的耳侧轻声说，“这是只小兔子～吗～” 她诱人的声音听得伊芙琳顿时全身汗毛倒竖。 这不是害怕，而是普通人对精神不正常的人下意识想要远离的本能，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发现在小丑女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她们周身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显得远处DJ的声音格外明显，而DJ旁喊麦的人都闭上了嘴。 显然所有人都害怕小丑女突然发神经做些什么。 “你是只小兔子吗，宝贝～”她用牙轻轻咬着伊芙琳的耳朵，惹得后者一阵颤栗，甚至还能感受到她濡/湿的舌/头和在她脊背游走的手。 伊芙琳没有说话，小丑女的话里已经表明了她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她不动作，看着小丑女想做什么。 “那我们的小兔子，你是谁呢～”她的脸缓缓向后挪，嘴唇吻上了她的脸颊，并逐渐移向她的嘴唇。 她有点琢磨不透她是什么意思，如果想干掉她小丑女可从来不犹豫，问这么多问题是想放她一马？她可不是这种人。 然而伊芙琳还没来得及反应，小丑女就吻了上来，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 ······ ？！ 伊芙琳反手一把就狠狠推开了她，将她直接推到了最近的卡座桌子上，香槟果盘倒了一地，旁边的众人吓得往后退。 她就那么盯着她，面无表情。 知道小丑那套我吓唬你的时候要和你近到贴脸说话，她以为小丑女是跟小丑学的，结果你来真的？！ “嘻嘻嘻嘻嘻。”小丑女兴奋极了，甚至就这么在桌子上蹦了起来，“宝贝，你推开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推开我了！” 要不是伊芙琳决定套马甲的时候不开口说话以防被查出来，她真的要问一句：不然呢？ 你是双性恋，我又不是，老娘还有暧昧对象呢！ 酒吧的保安打手看到这场面纷纷过来要拉住伊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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