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一瞬的林梓希真人表演了一场“垂死病中惊坐起”,怒视对方,“你套路我!” “是啊——”孔佑冲她龇牙,“你那么好骗怎么行-除了脾气好是缺点之外,好骗也是个缺点哦——” 那表情,那语气,那..文青个屁!你是狗吧! 林梓希..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第261章 王!男主要不要??? 姜东元在给林梓希当模特,当得很不怎么样。 此事起因于姜东元听河证宇说“孔佑才是最有威胁的人”后,抱着怀疑的态度去试探孔佑,你该不会对林梓希有想法吧? 孔佑有没有听出来他的试探不重要,重要的是孔佑跟他说,林梓希对元彬更有想法,证据就是当年林小姐亲手画的一幅肖像画。 给姜东元展示了那幅画的孔佑用一招祸水东引,就把姜东元引得憋屈无比,纠结半天给林梓希发了信息,说是想问画家约画,画他。 收到短信的林梓希没想太多,在已知姜东元暗恋or明恋她的基础上,别说姜东元找她画画了,就是姜东元说我想找你当模特,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不过她没拒绝模特的自荐,没什么理由拒绝是一个点,得找个机会说开把该拒绝的拒绝了也是一个原因。 为此,姜东元突破了“恶婆婆”的阻拦,登堂入室来给林梓希当模特。 模特一开始说随便画,只要是半身像都可以。画家带人进了画室,模特又不乐意了。 姜东元觉得在画室里当模特,画出来的效果搞不好就是元彬二号,他要去花园。 布置现场的不是林梓希,他要折腾,她也就随他。折腾到了花园,模特换了N个场地,一会儿觉得树下没感觉,一会儿又是花朵太多他又不是个女人,好不容易找了个草坪背景是蓝天白云没什么好挑了的,他又对自己摆出的各中姿势不满意。 林梓希一开始还陪他闹,看他折腾挺有趣的。但他一直折腾,她就不奉陪了,坐在草坪上看模特在那变幻姿势,站站坐坐总是想着还有更好的,还想摘她的花当道具。 “你该不会把画肖像跟拍写真当一回事吧?”林梓希很怀疑他搞错了画家和摄影师的区别,可他应该没那么傻才对。 从来也没觉得自己傻过的姜东元却不好说,我想要比画中的元彬更特别。 画中的元彬太特别了,特别的仿佛画下元彬的林梓希对他是一腔情意无处安放,只能寄情与画作。 姜东元想要成为那样的画中人,所以才来回折腾。偏偏那样的画中人不是他换背景、换姿势,就能呈现出来的。 “要是拍写真那么简单就好了,我只要往那一站就行了。”姜东元嘟囔了一句。 林梓希没听清,“什么?” 果断摇头的姜东元说没什么,三两步从模特定点位跨步到画家身边,往她面前一蹲,刚想说话就看到林梓希抬起胳膊,他稍显疑惑的低下头,抬手的妹子一下就笑了。 “以前还说什么男人的发型多重要呢。”林梓希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发型”上,还揉了揉,“你这样好像一只大型犬。”超大一只蹲在她面前,手长脚长的模特蹲下来也是“巨型犬”。 “你才是狗呢——”姜东元拿脑袋顶她,“都给你摸了,你还骂我。” 扒拉了两下头毛也就收回手的林梓希歪头冲他笑,“没骂你,是说你可爱。” “男人说什么可爱。”姜东元还是不乐意,也扒拉两下自己的脑袋,哪还有什么发型,干脆坐在草坪上,“女孩子才说可爱呢。” 可爱的女孩子笑睨了他一眼,盘膝坐在草坪上,问折腾了一圈的模特,“说吧,到底来找我干嘛的?不是为了肖像画吧。” 为了什么不能说,嘴硬非得说画又太幼稚,姜东元有点无措,低头拨弄面前的草坪,闷闷的不吭声。 他不开口,林梓希也不追问,就这么待着也挺舒服的。 秋高气爽,半上午的,不管是阳光还是微风,都让人很舒服。远处的花园,进入的草坪,天上的白云地上的人,都能入画。 林梓希让人拿来了速写本,姜东元时不时的瞄她一眼,想让她“追问”又不想被追问,别扭的很,就偷瞄,就不开口。林梓希随便他看,她画她的。 速写本上的铅笔画渐渐有了模样,画的并非姜东元连人形生物都不是,而是一株含羞草。 模特手上还捏着刚拔下来的“野草”看画家居然画的不是自己而是草,无语了。 “说好的画我呢?” “正在画啊。” “这是我?” 姜东元让她别扯,“我是一株草吗!” “你听说过含羞草的别名吗?”林梓希边画边说,不管是手上的动作还是低头不看他讲话的姿态,都透露着漫不经心的味道。 没有察觉到丝毫危险的姜东元很随意接话,“它还有别名?” 含羞草有很多别名,而被林梓希提起的别名是最特别的那个,“会睡觉的叶子。” “会睡觉的叶子?”姜东元看了眼手上已经“凉了”的叶子,“它会睡觉?” 笑看他一眼的林梓希说是啊,它会偷偷的睡觉呢,“植物都有‘趋日性’,它们的叶片或者花朵会在白天追随太阳在天空的轨迹生长。有个科学家在研究这中趋日性时拿含羞草做实验。 之所以会选中它,是它的叶子不止在白天追随太阳的轨迹,到了夜晚,它还会如枯萎一般垂下,直到清晨,叶片会再度舒展。” “所以叫会睡觉的叶子?”姜东元摸了摸小草的叶片,没啥反应,都被拔下来了,还能有什么反应。 颔首表示他说对了的林梓希继续,“研究么,不可能只在一个实验条件下就定案。那个科学家不止记录含羞草在日光下的变化,还弄了个罩子把含羞草笼罩在黑盒子里,确保它感受不到一丝阳光。你猜,感受不到阳光的含羞草还会随着白天和黑夜的轨迹变化么?” 姜东元猜,“不会?蛾子不就是有趋光性,看到亮光才会飞蛾扑火,都感受不到光了,应该会一直垂着叶子装死?” “叮!”林梓希用铅笔虚点他的眉心,“答错——” 笑出声来的姜东元按下她的手让她别闹,“感受不到光,它也会变?”把手上的草放在她的速写本上,“因为惯性吗?” “因为生物自有自己的生物钟,动植物如此,人类也如此。”林梓希放下速写本,手掌撑着草坪仰头望向天空,“我们换个国度都需要按照当地的时间重新调整生物钟,进入另一个人的世界要改变的就更多了,与其耗费精力打乱自己的步调还未必能调和双方的步调,不如就停在原地,各自维护好现有的轨迹,更自在,你说呢?” 姜东元想说,我没听懂,但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了,试图靠直觉挣扎,“调整生物钟又不是多难的事,我想去伦敦玩。难道就因为飞一趟伦敦要调整生物钟就不去了?那多可惜啊。” “那你要是在飞伦敦的路上遇到了空难,不是更可惜吗?”林梓希眺望天际,“东元,我们现在就很好,你很好,可惜,我在伦敦,我怕你在飞来找我的路上遇见了空难,那太可惜了。” 这回姜东元懂了,本能的想反驳她,想说我才不想去伦敦,更想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到不了伦敦。 可就是想去伦敦的他没办法隐藏自己的心之所向,也清楚自己买不到飞机票上不了飞机的缘由。 姜东元不说话了,人往草坪上一倒,双臂垫在脑后,闭上眼藏起所有的心绪,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难道你想郑京承去伦敦吗?” “能来伦敦的人很多啊,郑京承可以,元彬可以,很多人都可以。”林梓希重新拿起速写本,画还未完成的含羞草,“我只是不希望那是你,要是有一天,你变成了我的大姐夫,那真的太可惜了。” “姐夫”一词让姜东元恍惚了片刻,继而又变成了恍然。林家三位公主,大公主的婚姻屡次见报都是丑闻。 从结婚是大公主下嫁穷小子,婚后是倒插门的女婿烂泥扶不上墙,集团内部的笑话都变成了全民娱乐了,财富改变人的力量有多大,只看那位最近出现在报纸上的丑闻就知道了。 最新的消息,男方疑似包养小情人。 要是说别的姜东元可能就认栽了,他一直都很清楚双方差距有多大,高攀九天之月只是妄想,他一直也没打算实现那个妄想啊,连努力都没努力过怂得可彻底了。但说大姐夫?把他跟那个渣渣比?? “我有那么糟糕吗!”姜东元不乐意,“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 “你能接受情人吗?”林梓希歪头看他,轻飘飘的说,“我不想哦,我不想有情人,你想的难道是成为我的情人吗?” 姜东元愣住,“怎么可能。” “所以啊,你再往前一步,就是未婚夫是丈夫。”林梓希重新回头画画,慢条斯理的给不知情者科普,“在我们家当身无恒产的女婿,首先需要接受再教育,给学历镀一层金好进公司。进公司也就是个橡皮图章,比你职位低的会当你是傻子,比你职位高的不会拿正眼看你,跟你同级的就把你当个橡皮图章,能哄着你的只有攀附权贵的小人。” “那样的日子数十年如一日,你的爱情得有多伟大,才能如此内耗下去?” 从来没想得那么深远的姜东元,人都还没追到呢,倒是很有信心,“我要是在乎人言还当什么艺人,就算现在我的名声也没多好,也就是圈外不清楚而已,圈内我..”卡壳,“反正我也不是人人都喜欢啊。” 林梓希笑了,“那就换个方向,我们如果有孩子了,教育你完全不能插手,你的父母也没资格见我们的孩子,家里可能都不会把孩子留在国内,你的孩子只是名义上是你的孩子,你想单独带他们出去玩可能都需要我父亲同意。这个也无所谓吗?” 这个当然有所谓,姜东元很有所谓的爬起来了,正襟危坐,“我跟你一起偷偷带他们出去玩呢?” “可能也不行。”林梓希也跟着思索,“会有危险,绑票随时可能发生,带上保镖,我们就没办法偷跑了。” 电影情节照进现实,绑票什么的,姜东元想不到破局的方法,可他还是想说,“只是恋爱的话就没有那么多事了啊。” 这个问题么,林梓希放下笔,看向他,语带调侃,“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哦。” 一个半小时后,恨不得一巴掌给傻逼兄弟糊到墙上的河证宇简直要被兄弟气死! “她连结婚都说出口了,你把这当拒绝??”河证宇卷着剧本当棍子敲兄弟的脑壳,非得大力,恨不得打死他,“这他妈叫告白!傻逼!!” 早就被“一棍”夯倒在沙发上的姜东元躺平任揍,丁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河证宇也怕真给傻逼打的更傻,到底还是收了手,坐回原位,灌酒带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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