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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

作者:梨肉火锅   状态:完结   时间:2023-11-17 15:10:02

  隐秘的房间里并没有劳伦先生想象的珠宝和财富,里面只有几排书架上面放着一些书和笔记,他遗憾地说:“这些东西值不了什么钱。”

  “不。”汤姆露出微笑:“这些才是最值钱的东西。”

  当汤姆伸出手去触碰它们的时候,一张羊皮纸飞到了汤姆的面前,向他缓缓打开。

  劳伦先生的曾曾祖父,曾经是巫师家族的一员,他们家族常与麻瓜通婚,但人口依然稀薄,等到他这一代的时候,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醉心于黑魔法,不为当时环境所容纳,愤然出走,来到了麻瓜世界后用金钱购买了一个子爵的爵位,娶了一名麻瓜女子为妻。而他的孩子诞生之后,一直都没有展现出魔法天赋。他把他一生所研究的追逐的都封存在地下室里,期待着他的后代里能够有一个拥有魔法天赋的孩子能够有一天开启它。

  我的后代,我常想,我是否应该为我的轻狂和自傲付出代价。这些东西让我获得了什么吗?我因为研究它奉献出了我的一生,我愧对我的父亲丶母亲丶妻子丶孩子。我不曾孝敬他们,不曾爱护她,不曾教导他。我的一生浑浑噩噩,都在跟它们打交道,我在翻倒巷和地下室之间徘徊,等到现在我快死了,手中仍是空无一物。我至今仍不明白,我决定把我的一生都铺开给你看,让你们去评价我,审判我,去里面寻找我未解的答案吧。但仍需记住,请驱使它们,而不是让它们驾驭你。切记丶切记。

  那张羊皮纸在汤姆阅读完之后就在他的手里化成了灰烬。汤姆淡漠地看了一眼浮夸地掸着礼服上的灰尘的劳伦先生,后者抱怨道:“这里太阴冷了,我能上去等你吗?”

  这就是后果。汤姆讽刺地想,愚蠢又短浅的麻瓜。他们永远生活在井底,而不知道在他们的背面有多么广阔的世界。但他仍礼貌地微笑:“当然可以。”

  2

  汤姆里德尔回到孤儿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几乎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本来以为回到孤儿院的这两个月只是浪费时间,没想到他能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劳伦老宅的地下室的书籍的内容虽然有部分在禁书区也能找到,但是里面更难得的是维尔斯劳伦一生的实验和总结。而最让小汤姆感兴趣的是他在里面提到的是在他即将去世的那段时间涉猎的关于魔法石的研究,其中还提到了死亡圣器,但只笼统地谈了很少的一部分就戛然而止了。

  “那些书我也可以看吗?”劳伦先生小声地询问。

  汤姆扫了他一眼,笑容不变:“当然,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噢!我以为它们只有你们这样的拥有神奇的能力的法师才能打开,如果我去触碰就会着火……我是说传说里都是这样形容的。”劳伦先生咳嗽了几声,喋喋不休地说:“科尔夫人总觉得那些有神奇能力的人是活该被烧死的异端,要我说她太短浅了,这是多么神奇……神奇的东西。当初我可亲眼见过他们手里的棍子,只一挥,我的同事们他们就再也不记得曾经见过他们。就像你,汤姆,从我第一次听说你的事情,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不同寻常的孩子……”他抓着汤姆的胳膊,浑浊的黑眼睛咕溜溜地转了转,急切地说:“你可一定要帮我。”

  “我会的。”汤姆不着痕迹地从他的手里挣脱,他向着站在孤儿院门口的科尔夫人颔首:“科尔夫人,晚上好。”

  “晚上好,汤姆。还有劳伦。”一贯严肃的科尔夫人应该是刚刚喝过酒,心情还不错,甚至露出了笑容,她对着汤姆说:“看来去接受教育还是很有用的,你现在跟一年前相比,显得乖巧懂事多了。”她吸了吸通红的鼻子,棕发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拽着她的衣摆,科尔夫人拍了拍她柔顺的头发:“蕾拉一直跟我说想跟你一起去上学。既然连你都可以去,那么蕾拉应该也不在话下。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记得了?”科尔夫人困惑地说。

  汤姆在科尔夫人还醉醺醺地在原地跟劳伦先生闲扯的时候,就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走进了饭厅。进去的时候他遇到了比利,他显得特别安静,在周围的孩子因为科尔夫人和劳伦先生不在的时候在饭厅里疯跑的时候,只有他呆滞地抱着打着补丁的兔子玩偶站在原地,机械地扯着兔子玩偶的耳朵。汤姆的记忆里,他之所以会跟比利产生冲突,就是因为比利非常跳脱,一直都看不惯孤僻的汤姆,很喜欢给他找麻烦。

  蕾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了上来,她小声地对汤姆说:“之前的那个兔子被吊死在房梁之后,他又捡到了另一只兔子。但那只兔子仍在一天夜晚被悬挂在了他的床上的房梁上,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惨死的兔子一滴滴地往下滴着血。”蕾拉用跟在科尔夫人面前乖巧怯懦全然不同的冷静的语气叙述着,这让汤姆多瞥了她一眼:“然后他就疯了,开始突然一个人大喊大叫,说有人想杀他,还经常用嘴巴去撕咬其他人。科尔夫人找来了医生给他治病,给他做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手术,然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是你。”蕾拉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很笃定地说:“虽然他们都说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不可能能够两次把兔子都吊在那么高的房梁上,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是又怎么样?”汤姆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你准备告发我吗?”

  “不,我不会。”蕾拉浅灰色的眼睛像是透明的玻璃珠一样,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细微到几乎听不见:“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也能够做到,把它挂在房梁上。”蕾拉说:“我们有一样的能力,我们是同类。”

  汤姆几乎在心里轻蔑地冷笑,但面上却仍不动声色:“你想要做什么?”

  “这是不同寻常的能力,对吧?而不是异端和疯子的臆想。”她急切地说:“我不想像是比利或者是多蕾西一样,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疯子的,他们被迫变得温顺,什么都不去思考,像是白痴一样活着,我绝不想要变成这样。”

  “我也可以跟你一样去上学,”她充满渴望地问:“我不是怪物,是吗?”

  “多蕾西也疯了?”汤姆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是的……”蕾拉迟疑地说:“他们说她因为思念儿子疯魔了,跟所有人说奥迪尔回来了,他就在房间里,吃了她的曲奇,还给她写了回信,她说他已经长大了,已经会识字了,说得言之凿凿,但是科尔夫人们认为那根本就是她自己划上去的。在一年的时间里,她把积攒的钱都给了骗子通灵师,最后什么都没有,疯疯癫癫地回到了孤儿院,科尔夫人把她送到了唐宁街附近的那家疯人院。”

  汤姆挑眉,垂下头看了一眼蕾拉:“证明给我看。”

  “啊?”

  汤姆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眯了眯眼睛:“向我证明你所说的一切。”

  “我并不能很好地掌控它们……”蕾拉焦急地辩解,汤姆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佩格直接从门上掉了下来,摔倒了汤姆的怀里,汤姆用两根指头抓起了她:你又在做什么?

  她没精打采地说:我被骗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汤姆平静地说:如果是谁欺骗了你,那你就让对方为此付出代价,它就再也不敢了。

  但他是我的朋友。佩格说:你说的这是对待陌生人的办法,对朋友不适用啊!

  你的朋友有点太多了。汤姆评价。

  佩格把下巴搁在汤姆的手背上,想了一会说:那下次我也骗回去好了,这样就扯平了。她想通了之后很快就快乐了起来,拱了拱汤姆:汤姆!我觉得难过特别消耗体力,我申请今天晚上多吃点宵夜!

  自己去找。汤姆冷酷地说。

  你看到你的朋友这么难过,你不应该主动请缨去端一盘子曲奇来安慰我吗?佩格震惊地翘起脑袋。

  你不难过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到你少吃多少。虽然这样说着,汤姆还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山楂片:只有这些。

  佩格是一条很容易满足的蛇,她很快就叼起山楂片蹦跶到一边去自己玩去了。

  汤姆看到佩格快乐的样子,一瞬间划过了很阴暗的念头,他很想知道,如果告诉佩格莉塔,他这条永远快乐,永远不知道忧愁模样的蛇,它的自作聪明,自以为的善良,导致了它喜欢的多蕾西的疯癫,它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它会流泪吗?它会忏悔吗?它会再也无法回到无忧无虑的世界吗?

  今天月亮躲了起来,佩格就跟乌云晾着自己的肚皮,她在窗边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是有人在想念我吗?她这样想着。

  汤姆。佩格在窗边歪了歪脑袋:你为什么没有打喷嚏?

  什么?

  因为我也正在想你啊。佩格说。


第43章 夏天结束的时候

  1

  劳伦先生把旧宅的钥匙给了汤姆,反正那里面除了那些书之外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在汤姆离开之后他到处搜寻过一遍,他的曾曾祖父连一个钢镚都没有留下来。假期剩下来的时间,汤姆都会去劳伦旧宅,劳伦先生跟科尔夫人找的借口是汤姆去他的宅子里义务劳动,科尔夫人虽然觉得汤姆不太像是这么热心的人,但是孤儿院里能少看管一个孩子确实能给她减少一些压力,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管他们的事情。

  劳伦先生仍用着他的陈词滥调来哄骗一批又一批孤儿,只要背下这些神奇的典籍,在每一个难眠的夜里虔诚地诵念,你们就能够得到救赎。圆周率或者是圣典都没有区别,一个永远没有尽头,而另一个虚幻而缥缈。他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就像他也从不相信在这家孤儿院流传下来的哄小孩的传统。一个圆如果飞得足够高,它就能变成太阳。

  他拄着硬木拐杖,走得有些蹒跚,但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快。他并不完全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不过汤姆说的有句话是对的,这些看似无用的纸张才是最值钱的东西。一个神奇的,闻所未闻的世界朝他敞开着,让他看得如痴如醉。他以为这是一个宝库,事实上维尔斯劳伦用他的一生向他的后代们展示了一场错误的选择,而他的后来人没有任何一个能够理解他的意思。

  2

  每到夏天的时候佩格就很容易睡觉。事实上无论哪一个季节对她来说都差不多,春天暖和的春风吹得她想打哈欠,夏天闷热干燥她也不想动弹,到了秋天,正是凉爽的时候,不睡觉天理难容,而蛇在冬天本来就应该冬眠。

  但最近佩格不太敢睡着,她怕一闭上眼睛,她又重新回到了琼纳斯的身体里,又要去面对阿布。她以前觉得这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因为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没有告诉汤姆,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好像是短暂地去别人的人生里做客,她一直都小心翼翼,不尝试去改变什么,也不会去扰乱什么,一切都像是命运给予被迫当蛇的佩格莉塔的“馈赠”。等到阿布冷静地戳穿这一切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一直在盗窃别人的人生,她不是旁观者,她是参与者,她呼吸着本该是琼纳斯呼吸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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