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小巴蒂向着哈利奔去,我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反派机器。 “昏昏倒地!” 全场惊呼,不敢相信我居然敢这样对教授,奇怪的是邓布利多没有阻止我,他已经懂了我为什么突然攻击穆迪,面色难看起来。 我被塞德里克父亲抓着,跌跌撞撞地奔向赫奇帕奇的男生宿舍,小巴蒂被绑得死死的暂时关押,他们看塞德里克确定很好面色不错松了口气,之后小巴蒂被魔法部带走,我被斯内普连拉带拽地带去校长办公室。 肚子上的已经血窟窿没了,我和哈利都是除了虚弱一些就没其他毛病,塞德里克的父亲大发慈悲没有因为我囚禁了他而怪罪,毕竟听闻了哈利说他面对了伏地魔,再不信心里的内心活动也是庆幸。 “你躲到了哪里?”两位校长对峙着我,我默默地握紧手里邓布利多给我的红糖水,真的齁甜。 我回答斯内普的问题,却是看着邓布利多:“猪头酒吧。” 邓布利多表情依旧自然。 “你从未出过酒吧?” “emmmm你看看我白得反光。” 此后又是让人不可忍受的沉默,我不可能开口告知他们真相,我们就这样僵持着,邓布利多轻叹一口气,让斯内普先回办公室。 我看着斯内普不带留恋的背影沉思,然后看向邓布利多。 “你知道很多事。”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邓布利多一愣,追问:“为什么?是不想,还是不能?” “不能,”我觉得心好累,不明白自己搞那么多是图什么,但一想到如果不去努力面前的人也许也会死,就鼓起劲儿,“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死。” “那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该做什么。”邓布利多顺着我的话说,仿佛是在哄小孩一样哄着我。 “你们能相信我?”我嘲讽地笑笑,指指自己,“你们心可真大,相信一个未成年。” “你真的未成年么?”邓布利多反问,“最近魔法部有一个案子,一位粉红色的女士被抢走了一个吊坠,”他重复,“很重要的吊坠。我还去了岩洞,除了被阴尸攻击一无所获。” “我……”我可是间接救了你一命。 还未开口,感到心脏仿佛被谁重击一般,像是有三百个人在我的胸口上跳踢踏舞。 [都和你说了不要试图告知他们。]系统貌似遭到了连累,对我说话咬牙切齿。 【……艹,我的锅。】 我抱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口今,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未成年。”但我确实抢劫粉红怪了。 “……” 邓布利多懂了为何我不能说的原因,但又不懂这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规则?或是说,谁创造的规则? 邓布利多让我躺下休息,不再试图诱惑我说出真相,我们彼此都知道无法从我口中挖出什么信息。 我在学校待得不久,这学期即将结束,哈利有试图想向我道谢和询问真相,但我的行踪岂是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搞懂的? 唯一和我有些联系的只有海伦,她过得似乎也不如意,因为她最近得知有个学校的小精灵和她同名,让她开始怀疑自我。 和海伦倒是能聊几句,因为作为斯莱特林,她不会去刻意追问别人的生活,就算是这个人差不多一学期没有出现。 我答应了邓布利多,下一次做什么事时会告知他,或许也可以一起讨论计划,但他们不能过问我是如何得知的这些事情的,或是试图从我嘴里翘出些什么。 而我的任务目标是让我最忧愁的,现在好感度已经降到了5点,如果归零成负数那就该我死了。 我主动去找了他。 现在我在他眼中已经不算学生了,最多就算是年纪轻轻不学好学着别人辍学搞坏事的SB。 他让我进来了办公室,却不看我,一直翻着他面前的考卷。 “教授。” 他没理我。 我再喊。 “教授。” 还是没理我。 “教授,我喜欢你。” [嗯,好感度没有增长。] 【要你讲!】 斯内普翻试卷的手卡了一下,然后继续翻读。 “你就当我刚刚没说话。” “罗斯小姐,”斯内普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站起来,扯出笑容,这笑容并不让人亲切而是让人感觉他在嘲弄谁,“我不需要你那廉价的感情,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无论你是不是真心的,我都不需要。” “谁和你说我不是真心的?”我特么最大的愿望是攻略你还不够真心?! “自大,自负,自以为是,我已经快你恶心吐了,”他对我刮了个眼刀,仿佛被恶心到一样厌恶转过头,“你的感情对我来说一无是处,如果说我需要你的什么,那就是需要你离我离得远远的。” 我张张嘴,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说话那么难听,迷茫地眨眼,想把堆在眼睛里的水眨下来。 酝酿了很久,最后说到:“牛B。” 斯内普显然没想到我的回答是这个,终于正眼看了我。 “你最好是真心的。”我叹气,抹掉没出息的泪水,那就是证明无论怎样我都没办法活了,看来我确实没有玛丽苏命了。 斯内普张张嘴,这给我了希望,我期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我不是真心的】回答。 但他坐了回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闷头看起卷子。 [他的好感度一直在10和20中跳动。] 我退出办公室,走了许久,系统又出声。 [停在了15。] 【哦。】 心累,爹是带不动了,无论他是不是真心的都带不动了,看来世界和平和情场得意只能选一个了。 那我选择狗带得了。 海伦邀我下午去喝黄油啤酒,我一直闷头喝酒,虽说黄油啤酒不醉人,但人自醉嘛。 不对,不是人自醉,是真的醉。 我恍恍惚惚,看到海伦复杂的表情都有了重影。 醒来时没有办法判断我昏迷了多久,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窗户和房间门都有着铁栏,看天色是中午,身上被带有魔法的绳索绑着,手中没有魔杖无计可施。 过了很久,觉得起码得有好几个小时,终于有了脚步声。 我假装还在昏迷,来人进来,发出狞笑。 “你以为能骗得了谁?” 认命地睁开眼睛,扭着身子费力地看向说话的女士。 哦,是贝拉。 太明显了,这一看就是贝拉。 那暴躁的头发和较好的五官因为她癫狂的表情有些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在我手臂上划出深深的痕迹,血就像不太灵的水龙头一样流了满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这副样子,还配当做仇人?” 我了然,伏地魔需要□□,作为仇人的哈利有着亲情魔法的保护和邓布利多的护佣,想要抓他并不容易,反而是我这样可以反弹攻击的最容易掉以轻心,特别是对朋友。 她饶有兴致地看我痛苦了一会儿,好歹是给我止住了血,门外还有一人偷偷摸摸地偷看,是小矮星。 【什么几把咧,最后不还是让伏地魔获得了肉.体么?还是老子的血,见鬼了,以后请伏地魔见到我喊我一声娘,这不过分吧?】 [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吐槽。] 【那怎么办,你有办法逃么?】 [……我试试。] 过了一会儿,他的绝望都可以透出大脑表现在了我的脸上了。 [不行,猫头鹰还没进来就差点被阿瓦达啃大瓜了。] 【giao。】 我无奈地闭眼休息保持体力,伏地魔估计已经清楚了我的反弹只会用在魔法攻击上,他刚才已经试探了这一点,不然也不会特地让贝拉在我醒来后又给我割血。 他们在我昏迷时肯定割过我的血,毕竟另一个没被贝拉割的手臂还在隐隐发痛。 贝拉逮到我像是逮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她是第一次用物理手段折磨人,平时都是用刻骨铭心让她有些新奇,时不时地用小刀在我身上刻点儿什么,老子看她就是想把【贝拉X伏地魔】直接刻在老子身上,然后把我烧了告诉所以人她的爱在燃烧。 这才第一天,第一天我就已经想死了,平时就十分怨念为什么系统不经过我同意就拯救我,这时候的怨念更加深刻,如果不拯救我就不会发生这种破事儿,也不会让贝拉把我当手写板写写画画了。 到了夜晚坚守都会松垮一些,可能是知道像我这种也跑不了,压根不需要坚守。 呸,我明明需要超级多人坚守的! 这样一想,门口的两人就倒了下去。 海伦惨白着脸给我开门,看我身上的伤脸色变得更白,对我说:“我反悔了。” 反悔什么?当食死徒?还是帮他们抓住我? 她像是在解释什么,一边想办法为我解开绳子,一边说:“他们只说需要你的血,但没有和我说,”她看我破破烂烂的身躯,不忍,“没有和我说要这样对你。” 我不想说,事实上我也说不出话来,我太久没喝水了,一出声喉咙就痛。 她身后静悄悄地,悄然无息地出现一道身影,如果不是我抬头那我压根就不可能发现。 瞳孔瞬间放大,顾不得喉咙干枯的铁锈味,怒吼:“小心!” “阿瓦达索命!” 攻击和我的提醒几乎是同时发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面色狠毒,但随后就柔和了下来,带有一丝不容察觉的悲伤。 海伦瞬间没了声息,但在一瞬间得知她要死去时竟带着解脱的笑容。 她死在了我的面前,脸上还带着笑容。 那女人蹲下,把海伦凌乱的头发温柔地理顺,“乖女儿,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艹!居然是她妈!真亏她下得去手!] 女人的眼神就像杀死她女儿的人不是她而是我一样,她抱起海伦,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我痛地拱成一团,她不说话却全表现在脸上,她在说: “都怪你!” 我呵呵笑出声,在这时候我居然还笑得出来让女人狐疑,开始想我脑子是不是已经出了问题。 真特么好笑,没看到她有多想逃离你们吗?死都比待在你们身边好。 得了,毁灭吧,赶紧的。 ——— 伏地魔召唤了所有的食死徒,其中包括斯内普。 他听着主人痛斥他们的无能,听贝拉得意洋洋告诉所有人她是如何把罗斯折磨致死的,当年告密的小矮星被主人差遣到他的身边,面上说是协助,实则是监视。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96 首页 上一页 5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