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才称得上是糟蹋。”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虽然很想撬开他脑袋把苟的精神强行塞进去。但不能。只能这么循循善诱,言传身教。我可真是个好人呐! 止水深吸一口气。“看来必须得纠正你这个坏习惯。” 他掏出肩上的胁差,平放在身前,左手结印搭在刀身上。一瞬间,数十个止水出现在场地内。 我谨慎的缩回场地后方,采取守势。 这就是止水在三战中赖以成名的绝技——瞬身术?怎么和别人会的不太一样? 可恶。AB老贼对他的描写太少,完全活在别人的回忆里。还有漫画,动画,小说,游戏说的都不一样,完全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先前之所以能短时间内秒掉稻火和铁火,完全建立在以前看过的剧情和在根部大量的强对应训练。老板早就把宇智波视作心腹大患,根部忍者都会被要求必须学习水遁忍术和破解幻术。质量不够,数量来凑。一群人中,总能出一个宇智波抗性最高的。 好巧不巧,正好就是在下。 “千手的血脉真是得天独厚。你的右臂有希望了。” 大蛇丸曾这么对团藏说过。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故意,他并没有提醒团藏,我已经从麻药的效果中清醒过来。 被植入木遁细胞的感觉真的很差劲。身体组织不断崩溃,再重组,器官陷入衰竭长达半年。好歹挺了过来,结果还不错,我的身体素质得到了史诗级加强。虽然没有觉醒木遁天赋,却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这个世界除了查克拉之外的另一种力量。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将自身的气息压制到极限,任凭风渐渐浸入皮肤。一股玄妙的轻盈感觉渐渐充斥全身。 短锏随意挥动,反正肯定会被拦截。 果不其然,兵刃相撞。 低头矮身闪过一道攻击,将武器高举,挡下第二道攻击。刀刃倾斜,将对方的刀刃引向身侧。欺身向前,鼻端嗅到一丝凛冽的香气。 嘿。抓到你了。 一吨的棉花不会因为质地柔软而比一吨铁的质量轻。尤其棉花还压缩了自己的体积向一个方向加速。 右肩碰到实体的一瞬间,身体的触感消失了。 瞬身之术! 周围有无数个止水,但是无论打中哪一个,都以与本体相同的力道反击回来。这是神速版的多重影分身吧。但不像影分身,击溃一个□□,并不会使其消失。好不容易抓到本体尾巴,又歘得一下跑掉了。 攻击从四面八方而来,让人疲于应对。 即便如此,止水一次也没对准血管动脉等致命处下手。 哎。这个傻子。 我握紧短锏,抗下一波密集攻击,身形都快站不稳。 止水的声音传来。“你快输了。” “哼。” 我放弃攻击的意图,放松身体,任凭风带动身体进行躲避。 很快,止水便发现,无论他怎么攻击,春树仿佛一片浮在空中的羽毛,顺着刀势带起的风来回飘荡。 既然如此,那就让风乱起来。 数十个□□同时出手,削,劈,斩,挑,挂,刺,刀光绕着春树游走一圈,瞬间就把她固定在一定范围之内。 卡卡西捂着右眼,只用左眼写轮眼观看这一瞬间止水的出手。 快的不像话!简直就是影分身同时做出的攻击,但力度和杀伤力远在□□之上。 春树应该怎么办? 攻击没有停止。 一个□□突然后跳两步,趁着春树还没调好身体姿态,胁差向身体左侧一悬,左手配合结印,压在刀刃上,右手握刀突然斩出。 宇智波流·狂风剑! 不好。 突然感觉止水出现在身后,炽热的刀气已经点燃了背部的衣服。 要躲吗?躲开再次陷入你追我赶的僵局? 不躲吗?那这一记刀斩只能结结实实的扛下了。 刀刃已经向后收回,刀气还是破开了织物以及之下的肌肤,拉出长长一道血口。 刹那间,能听到天藏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能听到夕颜焦急的喊叫,能听到卡卡西雷遁加速的脚步,能听到止水蓦然停顿的心跳。 藏在脊椎中心的一个封印自动解开。澎湃的水属性查克拉从封印处爆发,带起喷涌而出的血液形成利刺,扎穿了止水伸过来的手心。 我比了个巳之印。 空气中的水分被大肆抽取,朝着一个方向螺旋上升,速度越来越快。 止水被逐渐狂暴的气旋逼退。 月光疾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开始流鼻血了。太干燥了。 “忍法·暴风水千本。”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的作者有话说: 春树从来到忍界就一直泡在黑泥里,出手肯定不会留情。 而止水性格开朗重感情(官方设定),所以绝不会对认定的挚友下死手。 他连幻术都没怎么用。 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诱惑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第19章 “下雨了。” 夕颜伸出一只手,接住落下的雨滴。 疾风靠在阳台的门框边,陪她一起听夜雨。此时已经夜深,远处的民居陆陆续续关灯休息。除了忍者们,谁也不知道在村子旁边的训练场发生过一场风暴。 忍术能否短暂的改变地形? 答案是肯定的。 终结之谷的两座雕像还站在那里。 “你说这雨和刚才的忍术有没有关系?”夕颜突然问。 “不知道。”疾风不自觉摸了摸鼻子。 好不容易鼻血止住了,现在一下雨,又有些想咳嗽了。 “能用出这样效果的忍术肯定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吧。” “谁知道呢。卡卡西队长他们还守在那边呢。不用担心。” 夕颜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今天的报告谁写?” 月光疾风脸色一黑。 看来就是他自己了。 我趴在床上,第一次感受到查克拉被抽取干净的空虚感。 啊。真的好空虚啊。脑子的转速都变慢了。 天藏和个鸡仔被狐狸叼走的老母鸡一样,嘚吧嘚吧不停讲着。哈哈。有本事直接点艹姓名啊,可还有别人在这里,他只能闷声闷气的来来回回就两句。 你不能再听他的。 不要再去那里。 哇塞。其他人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哦。 所以就算有舌祸根绝这种灭绝人性的封印术存在,根部也不是绝对的机密。总有傻叉无意间透露了情报还以为自己嘴风超级严。 同理可证。别天神完全操控对方精神也不可能。比如给斑爷放个别天神,将他的思想扭转成保护木叶。说不定斑爷马上提着芭蕉扇和大镰刀把其他国家全给灭了。没人再能威胁木叶的安全。岂不美哉? 卡卡西和止水在阳台谈话。多亏了天藏的魔音灌耳,这两人说啥我一个字也没听清。不会又是火之意志,木叶和根这些官话吧。那今天就白打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发现我眼神乱飘在走神,天藏怒了,一巴掌拍在床头。 我趴在床上,两手无力放在身侧,眼睁睁看他拍下了一大块床板。那可是崭新崭新的新床啊!都没睡过两次! 止水闻声进屋,就看到天藏举着一块不规则木板傻了吧唧的站在一边,而我和一条咸鱼一样挂在床边。 他闷笑着,将我捞起来靠在墙边坐好,还挺贴心的在背后塞了个枕头。 “真心关心你才说这么多。你态度也好点呀。”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又转身对天藏说。“前辈别在意。她从小就比较倔。” 天藏拉着一张驴脸,表情很可怕。“不要叫我前辈。我不是你前辈。这家伙的摇篮是我做的,走路是我教的,什么时候和你从小一起?” 止水愣了愣,表情端正了许多,注视了天藏一会儿,表情有些疑惑,还是十分慎重的土下座,严肃的喊了一声:“大哥好。这些年辛苦你了。” 室内一片安静。 哇靠!天藏发芽了! 左手土,右手水,小手一拍,木遁就来。 轰然一声大响! 止水抱着我瞬身到房顶。我低下头一看,好家伙,直呼拆迁专业户木遁使。 我的房间,总共加起来还没睡够三宿的精致单人小宿舍,第二次被忍术摧毁了。庆幸的是,房间在顶楼一角,木条只把我家一堵墙给砸毁了,并没有对整栋大楼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其他同事听到动静跑出来骂了几声,又回去睡觉了。 卡卡西虚着眼,拉住天藏的衣领,“不就喊声前辈嘛。让你阴阳怪气。大哥都出来了吧。哈哈哈哈。”劝着劝着,卡卡西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止水肯定是故意的。 天藏满脸气愤,手握一根枝条试图往前戳。“我早就知道你小子不怀好意。一个大男人总在小女孩身边转悠绝对包藏祸心!” 止水很无奈。“我只比春树大一岁。” “你看他都不否认有坏心思!”天藏抓重点的能力总是那么突出。 这人的脑袋怎么能一直往少女恋爱的方向去靠呢?难不成当初解除舌祸根绝的时候,伤着脑子了? 实在忍不住了。 “喂!瞎脑补之前能不能问问当事人的看法。我才十三呢,就不能是朋友吗?” “你当他朋友,他当你什么?!” 止水眨了眨眼睛,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挚友?”然后他还问我。“是吧,春树?” 天藏的怒火平息了一点,但是对止水的脸色还是很臭。卡卡西的表情倒是意味深长……个鬼啊!就怕他那样啥都不说,闷在心里搞事情的脑补怪。 止水皱起眉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也皱着眉打量他。挚友会抱来抱去?难道是我想多了?幸好爸爸的少女心如今铁石一块,一般的小鹿撞不动它。 “嗯。我们是挚友。”最后那两个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算了,算了。可能这就是木叶式的偷摸大鸡吧。反正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得有人帮忙才行。各方面考虑,他都最合适。严格论起来,我还利用他的友情刺探了宇智波的情报。 哎。不能想,不能想。再秉持以前的三观,就要活不下去了。 那一胳膊的写轮眼可不是普通胳膊带的动的。看漫画天藏后期改名大和,两条胳膊好好的,那目前就只剩下我的胳膊能砍了。 大不了,宇智波灭族,我就替他们叛逃。十年后再见! 既然还有点时间,就必须得提前安排些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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