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海贼团的人都提高了警惕心,就怕会再冒出来一头千年乌龟啥的东西把他们的船给顶了起来,只是一路上风静浪平竟然是一头巨兽也看不到。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卡瑞尔搬了张椅子在甲板上坐下,她的手上拿着一本小本子和一个电话虫。 耶稣布瞧见后立马窜到了她的身旁坐下,看着她拿起电话虫,好奇的说道,“如果这里是另一片空间,电话虫还能用?” 卡瑞尔怔了下,随即转过头看向他,蓝眸中浮现一抹疑惑,“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试试看。” 至少她得打个电话给青雉。 可果真如耶稣布所说的那样,电话虫打不通出去,处于完全没有信号的状态中。 卡瑞尔嘴角微抽,把电话虫给放到了身旁的小桌子上,就算打不到给青雉她也不急,总有办法可以联络到他的。 “主人,你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从卡瑞尔脖子上露出来的项链忽的爆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 随即消失了许久的月尔浮现在众人的面前,墨黑的长发随风飘动,丝丝楼楼的扫过耶稣布的脸颊泛起了浅浅地痒意。 大家都傻眼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月尔的身上还是那件改装过的死霸装,就连那表情也一如既往的不曾改变过,只有在看向卡瑞尔的时候才透着抹忠诚。 “你是谁?”耶稣布紧蹙起眉头,周身的气场也随着月尔的出现而变得压迫。 本贝克曼忽然搭上了他的肩膀,眸光凌厉隐藏着睿智,“他是卡瑞尔的人。” “呃……”耶稣布噎了下,然后扫了眼依旧笑嘿嘿的老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就露出了调侃的笑容。 月尔和虚空同时都是忠诚于卡瑞尔,只是前者的脾气可没有后者那般好,可以说不愧是出自流星街的蜘蛛,就算两人合体了那残暴的性子依旧保留了下来。 月尔侧过头看着耶稣布,金眸划过几分凶残,嘴角微微勾起,却让人不寒而栗,“我是月尔,祖传之物——双祭的器灵。” 双祭…… 卡瑞尔惊奇的看向他,这还是她第一次得知这条项链的名字。 毕竟就连爸爸也不知道祖传之物的存在。而作为祖先的艾维斯早已经消失,就连传承记忆中也没有关于这条项链的任何资料。 “器灵?”耶稣布微凝神的看向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没想到还真是有器灵的存在。”毕竟他听得最多的都是关于些传说,谁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月尔,你知道些什么?”卡瑞尔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站在她身前的月尔。 月尔捋了捋自己那头墨黑的长发,嘴角微扬起,在听到卡瑞尔的话后动作微顿,“神之禁地,其实也就是一个神的居住地。” “戈尔德一族曾近信奉着这神。” 卡瑞尔略挑眉头,有些诧异的重复着,“信奉神?” 她怎么就没从传承中,不,应该说很多事她都没从传承中得知,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戈尔德艾维斯是不是并没有得到真正的传承。 “这已经是很古远的事,之后戈尔德族人就不再信奉神。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血脉中的能力也是神所赐予的。” 月尔干脆盘脚坐在了卡瑞尔面前,笑弯了眉眼,笑容却透着丝残忍和不屑,“或许也可以说是被神所遗弃。” 什么是神?那种东西有存在的必要吗? 作为曾经是流星街一份子的月尔可不信所谓神的存在,而月城千夏虽说本身就是死神,但实质上也是个无神论者。 “被神所遗弃……不是应该有些什么诅咒吗?”耶稣布也在月尔的身旁蹲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问道。 香克斯和本贝克曼站在船栏处,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戈尔德一族现在算起来只剩下两人。”月尔抬起头看向卡瑞尔,“除了主人外,就只剩下您的父亲。” 就算戈尔德一族在百年前的屠魔令中苟且残存的活了下来。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非但没有变得更加壮大,反而越发稀少,就连剑之岛上还留有戈尔德一族血脉的也所剩无几,就只剩下个族号。 谁又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其他人的手笔。 “我差点葬身又何尝没有因为祂的原因……”月尔单手撑着下巴,满脸笑容的看着卡瑞尔,笑意却不达眼底,“要不是双祭里能够滋养灵魂,主人或许就要失去我了。” 那一次本来以他和虚空合力就可以护好卡瑞尔等人,却因为某个祂的突然插手,而让他们都同时身受重伤,甚至还导致了卡瑞尔差点烟消云散。 耶稣布听得一头雾水。 “你口中的祂……该不会就是神吧?”拉基咬着一块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卡瑞尔轻点着下巴看着月尔,她知道上次月尔受了重创一直都在双祭中沉睡,只是她没想到月尔这一睡就是几个月的时间,这也让她知道法则那家伙到底是有多么的想杀了她。 不过,让她好奇的却是在虚空重新出现后,法则那家伙竟然让她重新的回到了这个海贼的世界,这个已经被她破坏了平衡的位面。 到底虚空做了些什么,才能让法则放过追杀他们? 她又想到了上次自己踏进时空隧道时的那种熟悉感,再加上现在这片神秘海域中的神之禁地,总觉有些什么事即将要浮出水面了。 月尔侧过头看了眼拉基,神色已经清楚的表达出他的意思。 卡瑞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那片风平浪静的大海,眉眼弯弯的说道,“等找到神之禁地和我爸爸后,一切都能够明白了。” 香克斯大笑着点头,“那就朝着西方不断走吧!” 雷德号就算进入了这片海域,也一直的朝西而航。 月尔昂起头看向面前的主人,忽然问道,“主人,你有信心吗?” 有信心自己在对上神的时候能赢吗? 他们即将面对上的可不是普通的人,而是能够毁灭世界的强大存在,就连作为器灵的他也未必能够在对上祂后能够护得卡瑞尔周全。 听到这话,卡瑞尔脸上的笑意不减,蓝眸闪耀着坚定的光芒,“无论对上谁,我都绝不会退后。” 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群非常重要的人,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着他们。 香克斯走到她的身旁,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咧嘴大笑着,“还有我一起。” 月尔看着他们两人并没有再说话。 而其他人则是好奇的看看月尔,然后又看看香克斯和卡瑞尔,一头雾水的不知道他们到底再说着什么。 本贝克曼把嘴边的香烟给扔入大海,忽然站直了身体,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片大海正在变化。” “诶?” 所有人齐刷刷的朝着本贝克曼看了过去,同时的摇摇头。 “有什么变化吗?” 耶稣布随即也抬起头看了眼天空,惊讶的说道,“噢云没有了!” “云被吹走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双手怀抱着的艾伦有些无语的说道,结果就得来了耶稣布的一个大白眼。 “这个风……”拉基努力的深吸了口气,有些踌躇的看向其他人,“是肉味的。” “呃……” “你鼻子有问题吧?”其他人质疑的看向拉基,“一定是你吃太多肉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本贝克曼看向拉基,微拧起眉头沉思,“肉味嘛?” 香克斯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然后自己也跟着深吸了口气,随即露出了迷醉的表情,“好浓郁的朗姆酒香啊。” “呃……”卡瑞尔嘴角微抽,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没好气的说道,“别迷失在幻觉中。” 经历过前几次的事,卡瑞尔的警惕早已经大大地提起,自动屏蔽了这些稀奇古怪的海风味道。 卡瑞尔的这句话倒是点醒了香克斯,只见他立马露出严肃的表情,锐利的眼快速的扫了眼船上其他也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伙伴们,叮嘱道,“大家小心些。” 耶稣布也挠着头站了起来,有些无语的说道,“难道又是上次那个什么塞比恩斯岛上的那种幻觉?” 说起那件事,简直就是他们最大的失败之作,竟然那么轻易的就被人捆绑了去。 “说不定是。”卡瑞尔耸耸肩。 月尔从甲板上站起身,丝毫没有他们的紧张和警惕,反而一副轻松的样子,“从你们踏进来开始一切都在监视之中。所以在抵达神之禁地前都不会出什么事。” 毕竟重头戏还是要放到最后才有意思。 听到这话的人全部看向他。 “你说的是真的?”艾伦擦了擦额头上滑下的汗水,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从他们一进来开始就已经被监视着了,那么也就是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祂的预料之中。 只要想一想,都能令人不寒而栗。 “你可以选择不信。”月尔勾起嘴角冷笑,用眼角斜瞥他一眼,紧接着整个人就从甲板上消失,只留下一句话给他们,“神之禁地就在西方,一直航下去就能够到达。” 香克斯沉默了半响,严肃的俊脸染上浅浅地笑意,那是充满自信的笑容,握紧了卡瑞尔的手,“就算被监视着,我们还是要去那个地方。” 本贝克曼轻轻地叹息了声,“别说那么多了,快些朝着西行吧。” —— 十天后,在这片平静地有些骇人的大海上风平浪静的航了十天,静得让雷德号上的海贼们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就怕会突然冒出些什么巨怪来攻击他们。 “简直就是不正常的过分。”艾伦仰躺在甲板上,而不远处的耶稣布正在和周围的伙伴们说着恐怖吓人的故事。 “然后,大海上就忽然冒出一座岛……”耶稣布神色认真的似乎是在说着什么重要的事,而周围的人也听得入神。 卡瑞尔伸着懒腰从船内走了出去,香克斯那家伙一大早的就被本贝克曼拉走了,至今还没见过他。 天气很好,海面很平静。 卡瑞尔走到船栏处,朝着前方遥望过去,忽的她微眯起眼仔细的打量着前方出现的一个小黑点。 而在她的眼里,那个小黑点也越发变大,最终成为了一个小岛出现在她眼里。 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眨眼间,她转过头看向甲板上那群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的家伙们,眸色微凝起来。 那座岛的形状有些奇怪,是类似一个奇怪的字符,就连卡瑞尔也看不出这座岛的原形是什么。 “我看到岛了。”卡瑞尔转过头对着身后那些正在吵闹着的家伙们说道。 瞬间,整个甲板都静了下来,甚至能够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最终还是艾伦从甲板上翻身站了起来,飞奔到卡瑞尔的身旁,把手放在眉宇处朝着远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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