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金线猛地包裹住他! “呜哇!这是什么东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 “啊——!大人!!” 玉造的酒碟摔碎在地上,侍女尖叫地倒在一边,惊恐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榻榻米。 东京市街道上 “呼——呼——” 两个咒术师正被几只一级咒灵追赶,呼吸急促。 被安排了连续几天的高强度清剿工作,两人早已筋疲力尽,此刻咒力也濒临耗竭。 “轰!” 前方的道路突然被崩塌的石块挡住,狼狈奔逃的两人一时间陷入死境。 还是逃不过了吗…… 一个咒术师停下脚步,闭眼等死。 另一个黑衣咒术师面露不甘,但也自知死到临头,只能无力对着咒灵大声怒骂。 “下辈子!我就算做狗,当猪!也不做这破咒术师了!” 几只一级咒灵逼近猎物,讥笑着发动攻击—— 一阵短暂的金光闪过,所有的攻击都落在了咒术师背后的石块上,而满地的碎石上却不见两个咒术师的身影。 咒灵:? 死角内的两个咒术师被带到会议室。 高专链接上层的会议室已经在震动中毁去,只剩下一张石桌还算完好,倒塌的墙壁在绘马咒力的粘合下重新聚合在一起,而室内的碎石土块则被我用金线扫除。此刻会议室清洁而光亮,在一片废墟中一枝独秀。 “啊啊啊——!” 黑衣咒术师害怕的惨叫在安静的会议室内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被一同拉来的同伴烦躁地睁眼,又在看到自己身处的环境时顿时傻眼。 “别叫了,别叫了。”他用力扯住尖叫的黑衣同伴。 黑衣咒术师抽泣着停下惨叫,忿忿不平道:“死都死了,叫两声又怎——” 只见整洁的会议室内,一个容貌昳丽的女人端坐于圆桌的主位,一双琥珀色的琉璃目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自己,另有几位咒术师列坐在她身边,神色肃穆,宛如神灵身旁的恭敬顺从的侍卫。 除去这些光鲜的神仙们,其余的人则面无表情,身上的衣服满是划痕,鞋上多粘着泥土,安静地与他站在一起。 看着雕花石桌,黑衣咒术师不禁对这圆桌会议发出疑惑: “如今的黄泉也这么现代化了吗……” 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四周,定睛一看,又在另一边的地上发现了不少熟面孔,其中就包括强迫他效忠,压迫他的人。 那人被金神捆住,扑倒在地上,所以他第一眼并没有发现。 如今两人身份调换,他站着,而那个人倒着。 “哈,原来是你小子!” 他神情骄傲,一副大仇得报的模样,走到那人身边,在众人的目光下狠狠踢了那人一脚! “让你不干人事!活该!遭报应了吧!哈哈——” 他得意大笑,又朝坐在圆桌正中的女子恭敬鞠躬,“小人无知,不知这位神仙大人怎么称呼?” “如今的投胎又是个什么流程?我能等下再投胎么,这人我还想多教训几下。”他向那人透去一个怨恨的眼神,“此人阴狠手辣,活着的时候害死了很多人,现在可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 “哈哈——”周围有咒术师绷不住地笑出了声 绘马虽然不懂周围人笑什么,但也好奇地盯着自顾自说话的黑衣咒术师。 硝子在座位上一脸玩味地卷了卷头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阻拦下想要打断他的夜蛾正道,我故作严肃道:“投胎和报仇的事情都可以等下说,但按照流程,现在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画押。” 我抬抬手,温顺的金线卷起文件落到黑衣咒术师面前。 他满头雾水地从金线手中接过文件,又自然地念出了文件标题: “东京咒术师管理议案……” 捏着文件的手微微颤抖,咒术师在同伴看白痴的眼神下,神情悲怆,脚步踉跄。 “难道黄泉之下也有咒灵吗!?我还要继续当这个狗屎咒术师?不——!” “你个蠢货!” 同伴实在没眼看,给了他一拳,“我们都被这位大人救了!你压根就没死!” “啊?哦,这样呀……” 咒术师安静下来,然后默默呆滞在原地。 ——有人的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我笑眯眯地打量着会议室: 金线高效搜寻,清理出来的空旷会议室被咒术师填满,并且按照个性分成了两批—— 难搞的刺头被捆绑扔在地上,其余能够沟通的咒术师则站着尽情享受人身自由。 这幅陌生又熟悉的景象被刻在在场每一个人心里,对于那些站着的人来说,眼前似乎多了一条路。 一条有尊严,有自由的路。 倒在地上的大人物们见我安然自若的笑,表情便越发扭曲,这在旁人眼里又形成鲜明的对比。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会议可以开始了。” 我站起身来,随意挥了下手,被金线捆绑住的人漂浮起来。 “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议案已经给你们看过了,如果有什么异议可以现在提出来。” “讲道理!?”一个老头狞笑着扭动了一下身体,“莫非这就是你待客的道理?把我们像畜生一样的绑着?!” “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屈服吗!” 老头的话就像一块丢进死水的石头,激起浪花,其他被绑着的咒术师们纷纷开口道: “没错!这完全就是强权!”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劝你赶紧放开我!” “这样的荒唐提议我等决不接受!” …… 反对的声音就像浪潮,一时之间淹没了会议室。 老头得意洋洋,显然对这样的场面十分满意,他不紧不慢,接着说:“年轻人,你不清楚如今的情况,最好少来指手——” 话还未说完,捆绑的金线便猛地收紧,紧捆住的肌肉在罅隙间鼓胀,好似被扔进料锅里等待烹煮的五花肉,原本七言八语的咒术师们被勒得说不出话,会议室内除了老头吼间断断续续的“嗬嗬”声,再无人发出声响。 主场控制权再次回到主人手里,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众人赫然看向主位上的女人——她面无表情,澄澈的琥珀色琉璃目正盯着反对她的人,眼神宛如凶恶的猛兽,巨大的威压正从她身上疯狂涌出,窒息的压迫感比特级咒灵还要来的恐怖。 上一个能带来如此危险感的人已经在失踪名单上了……她究竟是什么人物?! “好的,现在可以继续讨论了。”我看向一边站着的咒术师们,“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被扫视到的咒术师疯狂摇头,全身心都表示赞同。 ——开玩笑,不赞同? ——是想加入五花肉豪华大餐吗! 金线捆着老头“啪”地一声暴躁甩到我眼前,发髻掉落后散乱的头发完全遮盖住他了扭曲的老脸。 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没有笑意。 “不要搞错了啊。” 金线在空中悠闲地晃了晃他。 “我来这里可不是让蛆虫指手画脚,添麻烦的。” 老头仿佛承受着什么可怕的折磨,他大幅地颤抖着,双眼紧闭,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琥珀。”夜蛾在一旁出声提醒到。 “放心,我不会对这些蛆虫做什么,至少现在不会。” 我笑了笑,看向众人,又扬声道:“诸位,显然在有心人遮掩下,许多人已经忘记我的名字,尤其是——你们。” 众人眼神看向被捆住的人。 我漫不经心地一笑,“那么,一个迟到的自我介绍。” “我,本人,现任日月会社社长,曾高专优秀在读生,夜蛾正道的半个学生,失踪人员五条悟的友人——山神,琥珀。 没错,并非人类,所以不太能忍受恶臭老头制定的规矩因此行事有些嚣张也是能被理解原谅的吧。” 看着脸色越发诡异的某些人,我的语气带上几分嘲弄: “看来有人已经记起来了?消失几年的山神再次归位,某些人被吓得不轻吧……” “琥珀。”夜蛾打断我的嘲讽,“ 议案,说议案。” “好吧。”我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总之——” “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如今你们要面对的是比之前更加严峻,更是无法逃避的危机。” “作为守护和平的山神,本人,怀揣着对人类的包容与仁慈,现在要出来挽救这个可怜咒术届了,即便其中有些人并不值得我的保护,但我不介意稍微扩大一下我的保护范围。 不过,我不希望有人借此蹬鼻子上脸,给我制造不必要的小麻烦,明白了吗?” 我将紧箍住的金线松弛下来,松倒在地上的咒术师们老实地一言不发。 “为了让你们清楚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金线凌厉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在倒塌中幸存下来的坚固石桌瞬间粉碎成泥,微扬起的灰尘扑在反对者的脸上,带着难以喻言挑衅却没有人敢抬手清理。 “在麻烦出来前,我会亲自解决掉那个制造麻烦的人,除非你实在想用性命来试探我的耐心。” 扑在地上的反 动角色颤抖得就像一只只鹌鹑,沉默地低下了曾经高昂着的头颅。 “很好。” 我点头,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那群人: “请记住,绝对强大的实力能粉碎一切阴谋!而只有团结,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会尽可能保护你们每一位,希望各位齐心协力,尽一切努力挽救这个糟糕的局面。” “东京的安危在诸位每一个人的手中,存安与否,就看诸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更满万字,失败了……下次一定(瘫 今天的琥珀子是霸气的山神大人! *
第56章 两个咒术师合伙, 将一个正在狩猎的一级咒灵拦堵住。 那个被围追的男人看见咒术师们就如见鬼似地,立马惊恐跑开,还不等咒术师将他拦下例行询问, 男人就跑进居民楼, 眨眼间便无影无踪。 咒术师们见状, 耸耸肩, 合力将咒灵祓除。 “”这些家伙真是越来越疯了。” 一个咒术师擦拭着手臂上的血痕, 说道。 “可不是……”他的同伴附和道,“不过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 现在的日子可比之前轻松多了。” 如今的东京市被划分成了4个辖区, 所有的咒术师都按照编号分管在不同辖区内进行治安管制。 有序的轮班制度让均匀到每个人身上的任务强度都减少了不少,这可比家族控制时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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