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黑方的话,像琴酒那样的人,是不会放任威胁存在而不不除去的。 如果是琴酒的话…… 和天海麦分开的琴酒,此时走到了刚刚散步那条街道的对面,他隔着河水,望着对面飘扬的玫瑰花,惊呼着的路人,伸手从大衣的口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挤出一根烟,含住,用手挡着风,点燃它。 他随后接起了从刚刚开始就响得不停的电话,吐出了嘴里的烟,缓缓地开口:“boss。” 琴酒的手肘撑在河边的护栏上,他的一只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举着手机。 “杀了她……”电话那头的boss声音十分地冷漠,“我允许她留在你身边的原因,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她的能力确实很让人心动,她也确实只听从你的命令,所以我才将这个宝贵的机会给了你。你曾经向我承诺过,你会将她教育成组织的一把利刃,她会卖力的为组织工作。但是现在看来……你似乎失败了啊,琴酒。” boss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朗姆。 “我现在很怀疑你对组织的忠诚度了。”boss冷漠地质疑着这位优秀的员工。 “我在组织很多年了,期间的所作所为您看得到。”琴酒扯出一丝疯狂的微笑,“我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组织的。” “所以这个任务可以让我亲自动手么?”琴酒敲了敲手中的烟,“让别人来处理这件事情可不好看啊。” 烟灰掉落在河里,微弱的火光瞬间被川流的冰冷给熄灭了。 “我会把这个任务和基尔被fbi抓走的任务同时进行的。”琴酒吸了一口香烟,冷静地回复着boss,“请您放心。” “希望你不要被女人迷惑了心智,生理上的需求你去找谁都可以,但是这个女人……她摧毁的是一整个我们的库存。” “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对组织是多么大的损失,组织上下的员工已经在暗中讨论这究竟是谁下的手了。” “我明白的。”琴酒皱了皱眉,他口中的语调始终都是平静的,“我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像上次那样畏手畏脚,劝说我顾及她身后的势力呢。你看看那位海运巨人给那对兄妹的势力范围,他会是一位在意血缘的人么?那位哪里还会记得一个实验的失败品呢?” “所谓的伙伴啊,都是通过利益堆积的。e国的事情我后面也调查了,是cia的人动了玩具商人的货路所以才被报复的,什么为同伴复仇的说法,只不过是cia的学者面子上过不去扩散出去的借口罢了,这样就能够让我们以为那位商人是一位不值得交易的疯子。” 琴酒静静地听着电话内boss的话语,没有出声打断,他手中的烟快燃尽了。 “那就交给你了。无法为组织效力的狂犬,始终是个威胁。不要让我失望啊,琴酒。” boss冲着旁边的朗姆点了点头,对方向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了解,boss。”琴酒挂断了电话,他手中的烟还有最后一口,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 琴酒抬头望了望天空,今天正是月圆,和家人团圆的时候,而他的家人刚刚把他气跑了。 “你最近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mypuppy~”琴酒的刘海扫过了他的面容,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丝苦笑,他要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这个调皮蛋了。 “大哥……”伏特加的车到了。 琴酒看了看平静的湖水,转身离去。 天海麦的新家中。 “安室先生我和你说!我的男朋友他就是个混蛋!你说怎么能有这么混蛋的人呢?都走到区役所门口了!结果他说暂时不结婚了,让我们一起冷静冷静……”天海麦喝着牛奶一边喝一边恶狠狠地咬着三明治。 “冷静你个头!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把他的头砸进水泥里!” “啊哈哈哈,发生了什么?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安室透用手指挠了挠脸颊,他刚刚在房间里听到了天海麦回家的动静,接到了朗姆发来的监视短信后,于是就打算来送个三明治,看一看情况。结果,他一按门铃就被抓住了。 对方似乎刚刚哭过一场,非常需要一个倾听的对象。 “我……”刚想说我怎么知道的天海麦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她正在思考怎么利用这个抓过来的好心邻居,来分析一下同为男性的大猪蹄子琴酒。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同父异母,从来不在一起长大的兄长,我的男朋友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天海麦试探性地开口了。其实,琴酒一直都知道的。 “我从来不承认,所以一直当他是熟悉的路人而已。昨天的时候,我想向男朋友求婚,于是买了戒指。这件事情被这位渣兄知道之后,他向我示范了求婚的步骤。” “嗯嗯……”安室透很贴心地点了点头,表示他还在听。 “这个画面被我的男朋友看到了。”天海麦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以为他会生气,所以格外的担心。结果,原来他们两个是串通好的,就想看我心急的样子。” 如果琴酒在这里,他就会反驳,并不是串通好的,他也是被卡仕柏坑了。 “他图什么。”安室透疑惑了,他似乎不太能够理解小情侣之间的行为举动。 “谁知道啊!然后那天,我求婚了,换好了衣服,布置好了场地,结果对方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把场地给毁了,还要打我……”天海麦装作了超级委屈的样子。 “分手吧,这种男人留着没有用。”完全不知道对方是琴酒的安室透给出了最合理的回复,他以为这位女士是组织的任务目标,手中有组织需要的信息。 “呜呜呜……可是我们在一起都十几年了,哪有这么容易。”上一秒还在嘤嘤嘤的天海麦,下一秒气势就转换了。 “啊哈!所以我报复回去了!我用他的牙刷刷马桶……给他的牙膏里下了芥末……给洗发水里加脱发剂…… 我还在牛奶里面下了泻药和小羊羔枯萎的药物……还在家里布置了暗器……给家里所有的食物里涂了哔哔…… 我还把家里的所有能盖的被子都卷跑了……最后!啊哈!我还炸了他公司的一整个仓库……并且署名:就是我干的!”天海麦露出了超级自信的搞事笑容,干牛奶做出了干啤酒的气势。 “这真是太爽了!”她做出了结论。 “呃……”真的不知道是应该心疼你还是心疼你男朋友的安室透。 “可是,他挽回我了,他给了我戒指,想要带我去结婚,他补给我一条漂亮的玫瑰花大道,我还是很喜欢他。”天海麦抽了抽嘴巴,瘪嘴,开始哭了。 “先不要哭了?”安室透对哭着的女性有些头疼,他只是个无辜的邻居啊,虽然琴酒和朗姆都说要监视她。 他从旁边的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拿了一盒纸巾,贴心地放在了天海麦的面前,并且把垃圾桶贴心地放到了她的脚边。 天海麦一边哭着一边喝着牛奶,吃着三明治,突然间,她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烈的恶心感。 “唔……”她捂住了嘴巴,奔向了厨房,冲着水池,“呕……” 这是什么感觉?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肚子好疼! “安室……”天海麦突然感觉眼前一片发黑,她晕倒了。 “天海桑?天海桑!” 她视线的最后,是好心的邻居小哥紧张地呼喊她的面孔。
第48章 组织和他都完了 深夜,米花医院。 天海麦和安室透坐在医院走廊的金属靠背椅上,他们的面前是一位正在值夜班的护士。 天海麦的一只手挂着点滴,另一只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您刚刚说什么?”她再度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您被送来的时候,旁边的这位先生把您吃过的食物一起拿过来了,牛奶有剧毒,所以给您刚刚做了紧急洗胃。” 护士先生看了一眼坐在天海麦旁边的安室透,非常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诶,我知道。现在还难受呢。不是说这句,下一句。”天海麦一边说一边摇头,伸出食指一撇一撇,她完全懵了。 “您洗胃后需要住院观察1天,明天给您安排做一系列详细的检查。” 这位护士先生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他一边填写着住院信息,一边询问着信息:“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 “没有没有,不是这句。”天海麦继续摇了摇头。 “再下一句!”天海麦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提问着,她握紧了椅子的扶手,声音在深夜的医院走廊上格外的清晰。 那名值夜班的护士先生已经填完所有的资料了,他把资料夹递到了天海麦的面前。 “恭喜您……您怀孕了,四周~”那名护士先生从波澜不惊的脸上强行扯出了一个祝福的假笑。 轰隆隆隆! 天海麦瞪大了双眼,呆滞在了原地。雷电直直地劈在了她这块心灵的磐石上,她的心灵裂开了! 天海麦的心中响起的不是胖乎乎的小天使们吹着小喇叭,撒着鲜花在欢呼的音乐,而是凄惨无比的小提琴曲「流浪者之歌」! 她瞬间变成黑白色的默片了。 “怎会如此……”天海麦抬手扶住了额头,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她的心脏开始猛跳! 她开始回忆他们这对愉悦犯的犯罪时间了…… 啊,是一起画油画的时候,以为是安全期所以大意了……这实在是太天真了! 【科学表明:如果没有揣崽意愿,请务必管好自己!】 天海麦抬起头盯着医院的墙面,她把手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咬住了自己的四个手指甲。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又飞快地抬头盯了盯墙,面露惊恐!妈呀!恐怖片! 她一边咬着手指一边思考着,表情如同调色盘。 胚胎啊…… 你爸他他他……没有禁烟禁酒!他抽得可开心了!他喝酒喝得也挺猖狂的! 琴酒正在家中,他刚泡完澡,穿着浴袍在月光下喝酒,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痒,怎么感觉最近老有人在骂他呢? 天海麦继续思考了,她痛苦地抓住了旁边安室透的手臂,抬起头,用怀疑中带着一丝期许的目光看向医生。 “天海桑?”突然被抓住的安室透被吓了一跳。 “没错,是的,您没有听错,您怀孕了,四周。”护士保持着良好的涵养抖了抖手中的资料夹:“麻烦您签字谢谢。” 天海麦从一位大胸甜心美人变成了一条藤上的绿苦瓜。 胚胎啊…… 你妈她她她……她虽然没喝酒没抽烟,但是!她被警车撞了!她顺带还玩了个空中飞人,铁塔蹦极和极限跑酷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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