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元帝冷笑道:“那朕把你阉了送去,你就高兴了??” 孙院使:“……”!! …… 太子去了陆府,发现长姐也在。 那一刻他终于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在得知徐敬被毒蛇咬伤的时候,陆云鸿将王秀留在了徐家,自己走了。 而且求助的第一个人不是长姐,而是他。 在去徐府的路上,陆云鸿有条不紊地叙说着在徐家发生的一切,细致得不像是一个担心妻子的人,而像是有意在拖住他一样。 看到陆云鸿迎上来那一刻,笑容比寻常多了几分真实,看样子他的计划是得逞了。 太子忍不住在心里嗤笑,原来他也会有被别人利用的时候? 那王秀呢? 王秀知不知道? 太子绕开陆云鸿,朝王秀看去。 此时的王秀正挽着长姐的手,诉说着她在徐府里的见闻。 她说道:“张老夫人真的是太好了,对下人好,对子女也好,对孙子孙女也是没话说的。就连儿媳妇都拿她当亲生母亲一样。” “可惜……遇到这样大的打击,我怕她老人家挺不住。” 说着,幽幽一叹,神色略显低落。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太子在怀疑什么,只是单纯地替张老夫人难过而已。 太子却微微松了口气,心想真有什么内情,只怕王秀也难以扭转局面,否则她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徐敬死了。 他的手指动了动,转身对陆云鸿道:“你跟我来!” 王秀立即担心地朝陆云鸿看去,却见陆云鸿微不可见地摇头,示意她不要跟去。 长公主拍了拍王秀的手道:“放心吧!” 王秀按捺下来,两位大佬的周旋,她还是不去为好,否则光是点火花都能烧到她的身上来。 等他们走远了,长公主才低声对王秀道:“我那个三弟,无利不起早,他会去徐家,那徐敬的死一定不简单。” 王秀咽了咽口水,心想当然不简单了。 徐敬压根就没死,不过他这个身份已经不可能再用了,一辈子都不能。否则就是欺君之罪,整个徐家都会跟着陪葬的。 但是……徐敦竟然冒着满门被灭的风险将他保下,这样的兄弟情义,也是让人动容的。 王秀道:“他把忠勇伯一家带走了,兴许是看上郑思菡了呢?” 长公主皱眉,不悦道:“那他还不如疯了呢?” 王秀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 晚上的时候,王秀把赵景焕和儿子哄睡着了。 她回到房间,发现陆云鸿沐浴完了在床上等她,还摆出了一副“你快来”的姿势! 王秀忍不住笑了,又觉得他很欠,扑过去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威胁道:“你快说,你是怎么应付太子的?他竟然没有把太孙带走?” 陆云鸿配合地表现出被钳制的样子道:“我实话实说不知道,他还能怎么样呢?” “要是今晚他把太孙带走,就是明摆着不信任我们夫妻,那以后东宫的事情还跟我们有关吗?” 王秀掐着他的脖子道:“阴险!” 陆云鸿却突然变脸,翻身压着她,并禁锢着她的双手道:“为了别的男人,你竟然说你的相公阴险??” 他说完,俯身做出一副要撕咬王秀的样子。 王秀笑着闪躲,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陆云鸿连忙捂住她的嘴道:“你小声一点,他们在外面听得见?” 王秀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愤愤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在作怪!” 陆云鸿就喜欢她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只要错处是他的,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反击一样。 他当即笑着翻身,拥着她躺下道:“太子问我徐敬的死是不是有蹊跷?” “我说,被蛇咬是真的,中毒身亡也是真的。不过事情好像涉及忠勇伯府。” “太子听完,联想到是安王把忠勇伯府的人带走,就回去查了。”
第316章 年轻就是好啊能吃 王秀听完以后,心想陆云鸿脸皮真厚,说谎都不会脸红的。 她今天见太子来,就知道太子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所以她拉着长公主说话,就是不想和太子对上。 因为她真的不善撒谎。 陆云鸿听见她的心声,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道:“放心吧,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王秀感受到陆云鸿的安抚,懒懒地卷缩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衣襟问道:“你真不怕太子会查出来?” 陆云鸿肯定道:“徐敦不会让太子查出来的,安王和忠勇伯府也不是吃素的。当他们决心要保守这个秘密的时候,三大势力就会联合起来。” “不过太子知道忠勇伯府投靠安王,以后只会禁止他们探望太孙,郑家知道指望不上太孙了,也就只能指望安王了。” “可偏偏,安王要的就是他们和太孙这层血缘关系,如果郑家不能接近太孙,你说安王还会理会他们吗?” 王秀听完了,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就这样过去了。 陆云鸿就是她的定心丸,听他说了以后,她都开始放松,并且犯困了。 于是她索性搂住陆云鸿的腰身道:“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很能干!” 陆云鸿见她对这些阴谋诡计都提不起兴趣,心里既惆然又爱怜。 惆然,她行事这般光明磊落,倘若有人算计她怎么办?所以他还是狠心些好了! 爱怜,她这样信任他,不去深究他的那些算计。可他却一直在想,如何将她紧握在掌中,就这样一辈子牢牢地握着不放,任凭谁都无法分开他们,就是皇权也不能。 没过一会,陆云鸿睡着以后,王秀却睁开了眼睛。 她伸手抚摸着爱人的轮廓,然后笑了笑就往他怀里拱了拱,沉沉地睡去。 徐敬的丧事办得很大,也彰显出两位哥哥对他的疼爱。 徐潇要扶灵回金陵,临走前来跟姚玉告别。 姚玉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淡然了许多。看到徐潇穿着素服进来,告诉他要节哀。 徐潇微微颔首,随即问道:“你愿意同我回金陵吗?” 姚玉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曾以为是天塌的事情,其实不过如此。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好好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徐潇哑然,心里涌上莫名的悸动。有点疼,还有他难以纾解的情绪,一股酸楚遏制不住地流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看向姚玉,目光里有了惊讶和泪意。 姚玉却微微笑着,额头的疤痕显眼而突兀。 就在这时,裴善来了。 姚玉的目光顷刻间亮了许多,嘴角的笑容越发真挚了。 徐潇愕然,后知后觉地明白,姚玉发现了端倪,也跟他疏离了。 他不再是信任他的姚玉,而是一个焕然一新,决定和他划清界限的姚玉。 怪不得呢? 就连董正和陈安邦都送了祭品去祭奠徐敬,姚玉却没有。之前他想着姚玉在病中,不方便操办。 现在想来,这是姚玉的无声问责。 徐潇笑了笑,起身告辞。 临走前,裴善还奇怪地望着他道:“怎么刚来就要走?” 徐潇还没有答话,姚玉就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他现在还在热孝期中,要处理的事情有很多的。” 裴善闻言,便对徐潇道:“那你早些回去吧,得空再过来。” 徐潇心里难受,闷得慌,便道:“我还要扶灵回金陵去,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裴善道:“没事,我们可以书信来往。” 徐潇看向姚玉,见姚玉不说话,便微微点头离开了。 徐潇走了以后,姚玉也不说话。 裴善发现气氛有些微妙,没过多久也走了。 出去刚好看见给他送橘子的师娘,便说了徐潇来过的事情。 王秀见他一副疑惑的样子,便问道:“姚玉不理徐潇了?” 裴善道:“也不是不理……” 王秀当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笑着道:“那就是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但却感觉他们有隔阂了,说话也不真诚了。” 裴善连连点头:“就是的。” 王秀道:“徐潇应该跟安王有点关系,姚玉之所以会受伤,徐潇的责任最大。” “这件事……太复杂了,反正以后你看他们在一起说话,就等他们说好再过去就行了。” 裴善想了想,认真回答:“刚刚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说完了。” 王秀听了,觉得裴善好可爱,忍不住“噗嗤”一笑。 她还给裴善剥了橘子,是刚送来的,青皮上泛了点黄。她生孩子之前最喜欢吃,钱良才便每年都叫人早早送来。 今年生完孩子,口味有所改变,便送来给裴善消受。 谁知道裴善吃了,立马高兴道:“好甜!” 王秀狐疑,自己吃一瓣! 妈耶!! 她立马把剩下的都给裴善端着,她则跑回去喝蜂蜜水去了。 裴善看她被酸到的样子,奇怪地再吃一瓣。 “甜的啊?”他嘀咕着,回去还给自己的外祖父尝了。 结果外祖父酸得,当晚一直喊牙疼! 一便喊一便感叹:“年轻就是好啊,能吃!” 裴善:“……” …… 深夜。 忠勇伯刚从外面回来,满心疲倦。 这时,他看见女儿等在正厅里,还没去歇息。 他不打算过去了,从穿堂那里就想离开。 郑思菡追出来,喊道:“爹!” 这一声“爹”,让郑志勇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去看女儿,思绪却回到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妻子也不是周氏,而是张氏。 女儿太黏他了,连张氏都有些嫉妒,还说女儿前辈子一定认识他的。他笑了笑,将女儿搂在怀中,看着张氏隆起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那时的郑家已经被掏空了家底,急需要一笔钱来填补。周氏知道这件事以后,不甘心做外室,威胁他去母留子…… 而他,原本是有一个儿子的。 郑志勇回神,望着女儿道:“你想说什么?” 郑思桐道:“不管安王威胁您做什么,您都不能答应,否则我们郑家就没有回头路了。” 郑志勇嗤笑:“你现在知道我们郑家没有回头路了?我们郑家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郑思菡蹙眉,随即拿出一串钥匙。 郑志勇狐疑道:“这是什么?” 郑思菡道:“这是外祖父交给我的,郑家各处商铺的钥匙,周家在京城的所有生意都是我在管,只要家里需要,我随时可以支取上万两银钱。” 郑志勇目光微闪,脑海里闪过周氏对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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