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在除夕宴结束后过来宁寿宫,跟太后问安,也见到娅芬,娅芬会在除夕当天过来太后这,他并不意外,娅芬很小就进宫了,进宫后也很黏太后,过年的时候,娅芬会过来宁寿宫,在宁寿宫歇下。 他在太后那喝了一杯茶,刚准备离开宁寿宫时见到娅芬戴着面纱走过来,娅芬自从脸上留下伤疤后,见到他的时候总喜欢戴着面纱,不过他今日瞧着娅芬有点不一样,面纱之上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今日好像格外好看,眼波流转。 “皇上,你可是累了?要不你就在宁寿宫歇下吧。“ 康熙今日忙活一天,的确有些疲惫,也的确生出不想离开宁寿宫的念头,他点点头,之后被娅芬领着到厢房里面。 “皇上,你在这里歇息吧,明日会有人叫皇上起来。” 康熙拉住娅芬的手,很快把她带到床边,压着她,眼眸里已经染上欲.望,还觉得浑身燥热,他晓得面前的人是娅芬,他迫不及待地想揭开她的面纱。 “皇上,别,留着臣妾的面纱吧,臣妾服侍皇上。” 很快,两人纠缠在一起,康熙紧紧搂着娅芬,闻着她身上女子的芬香,起起伏伏。 梁九功等人在皇上拉宣常在的手时,已经退出房间外,他们在外面候着,梁九功也让宁寿宫的人去备水,可能等会要用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梁九功以为里面没动静了,可是又忽然传出动静,他晓得皇上不喜欢别人打断他,但皇上没歇下,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能歇下,万一皇上叫他们呢。 只是时辰真的不早了,皇上明日还要起早拈香起笔写福字,到时候要送给各位大臣,皇上为何今晚折腾这么久,梁九功耳朵贴着门,听到里头的动静,不由皱眉,皇上很少有这么折腾的时候,在佟贵妃那都不会这么折腾。 梁九功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皇上其实很少在宁寿宫过夜,更别说在除夕夜了,宁寿宫虽然离乾清宫比较远,不过再远,皇上不用走回去,而是坐轿,皇上真那么累的话,坐轿辇也是可以回去的,没必要在宁寿宫留宿。 他也不敢进去打扰皇上,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终于安静下来,他虽然没有听到皇上叫他,不过他还是进去看一眼,皇上跟宣常在已经歇下了。 主子都睡下了,他们也没法叫水了,只能先这样了。 梁九功也被宁寿宫的人请去隔壁梢间歇息,不过他念着差事,歇息的时候没有真正阖眼,到了四更天便起来了,准备过去叫皇上。 皇上还在熟睡,他轻唤一声,皇上没有动静。 昨晚折腾那么久,怕是皇上也累着了,只是大年初一,皇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仅要祭祀,还要接受朝贺,不能误了时辰,梁九功不得不再唤几声,声音放大。 唤了好几声后,宣常在先醒了,之后皇上才起来,梁九功立即让人上前伺候皇上,好不容易让皇上从宁寿宫离开,坐上轿辇,皇上突然问一句为何他昨晚会在宁寿宫。 梁九功愣了一下,是皇上要留下来的,怎么还问他,他以为皇上刚睡醒,又没睡够,人其实有些迷糊,他说皇上昨晚累了,便选择在宁寿宫歇下。 “嗯。” 皇上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到了乾清宫后,梁九功就跟黄秉忠交替差事,白天轮到黄秉忠伺候,他昨晚熬了一夜,得回去歇息了。 大年初一,宫里里里外外都有鞭炮声,不过梁九功在这种鞭炮声中也睡得很熟,毕竟他也一把老骨头了,不像是年轻的时候那么难熬。 到了申时,晌午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梁九功才起来到乾清宫当差,皇上这会也忙活了一个上午,此时正在歇息,明早还要到天坛祭天,过年头几天,皇上都是比较忙的,人一忙就容易疲惫,所以头几天,皇上也很少翻牌子召人侍寝。 只是令梁九功没想到的是,到了傍晚,皇上出乎意料地让人召宣常在过来侍寝。 宣常在已经也已经很久没有被皇上宠幸了,皇上怎么突然又看上宣常在了,梁九功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让人召宣常在过来侍寝。 今晚皇上虽然比昨晚要少折腾半个时辰,不过还是比往常要久。 令梁九功更加想不到的是接下来几天,皇上都召宣常在侍寝,好在到后面几日,皇上不会持续折腾那么久,一般在半个时辰内结束。 …… 皇上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召寝都被后宫的人盯着,皇上在新年头几天连着召宣常在侍寝的事很快就传遍后宫,不少人觉得惊讶,毕竟宣常在已经很久无宠了,怎么一下子就复宠了。 林翡儿自然也听到这个消息,宫里的事情,汪德全他们都会去打听,再由如春她们当成八卦一样告诉她。 如春边纳鞋底边说道:“这事奇怪,宣常在什么时候这么得皇上青睐了,连着侍寝六天,这种殊荣,后宫已经很少有人有了。”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说说就行了,别到处说。” 如春笑道:“娘娘,这宫里都快传遍了,奴婢不用到处说都有人知道。” 绿枝在一旁也接着说道:“宣常在侍寝那么多次,不知道她会不会像襄贵人那么幸运可以怀上皇嗣,襄贵人得宠的时候都没有一连侍寝六天。” 林翡儿只低头专心弄她的香囊,她准备放些干花进去,到时候挂在床头,睡觉的时候便能闻到花的香味。 …… 宫里人对宣常在忽然这般得宠感到奇怪,连康熙知道自己连着六日召娅芬侍寝也觉得奇怪,他觉得自己这几日好像对娅芬着了魔一样,心里只想着她,还很想让她侍寝,见不到她还会觉得不舒服,有些难耐。 他知道自己对娅芬其实没有太多感情,若换成是佟佳氏,他都不会那么怀疑,于是他叫来几个太医,把自己这几日的异样还有症状告诉太医。 几个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病因,都上前给他把脉,把完脉之后说他的脉象有些急促,但也属正常现象,人的脉象时快时慢,兴奋的时候会快一些。 说到兴奋,康熙是觉得自己有些兴奋,欲.望比以前强烈,若是不召常在侍寝,他还会觉得难受。 四十岁的江太医问了一句:“皇上,微臣斗胆问一句,皇上是只对宣常在有这样的感觉吗?皇上若是召别人侍寝呢,不是宣常在,皇上还会觉得兴奋吗?” 康熙挑眉,他内心隐隐希望是娅芬侍寝,而非别人,他只希望碰触到娅芬,被这么一问,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他对娅芬的感觉不大正常,这几日,他似乎对娅芬异常迷恋,甚至有一种上瘾的感觉。 “朕这是怎么了?” “皇上,微臣觉得皇上的症状像是中了勾魂散。” “什么是勾魂散?” 江太医解释一遍,这勾魂散是民间一种催.情的药,喝下这种药的人会对身上有同样气味的人十分迷恋,只要那人将勾魂散往自己身上涂抹上一些,而喝下勾魂散的人便会自动地被那人吸引,对那人产生平时没有的情愫,甚至还会生出很多欲.望,被那人吸引的同时还会想跟对方纠缠在一起,直至这勾魂散在体内散去。 “除了这些,对身子还有什么害处?” “会让人的身子变成外强中干,等于是提前耗掉人的精力,等这勾魂散在体内散去后,人会觉得十分疲惫不堪。” 江太医说的完全符合他的症状,他怕不是真的喝下那勾魂散了,康熙眼神变得冷沉,再联想到自己是在宁寿宫出的事,这跟太后逃脱不了干系,他记得自己除夕那日在太后那喝了一杯茶。 “如何才能解掉这勾魂散?” “若是服用的量不多,其实过几日,它便会自动在体内散去,这不需要什么解药,只是需要时日,皇上不继续误服的话,三五日这种强烈的迷恋感便会慢慢褪去。” 康熙看向江太医,他竟不知道江太医这么见多识广,他以前还没留意到这个江太医,他问他在太医院多久,听到十年的时候,他便立即升他为副院判之一,并且赏他一百两白银。 “谢主隆恩,微臣以后肯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起来吧,你医术精湛,见多识广,朕提拔你是应该的,你往后只需好好当差即可,都下去吧。” 太医们走后,康熙便让人去把娅芬叫过来,等她过来时,他让娅芬走近,他将她扯进怀里,细闻她的脖颈,江太医说了这勾魂散其实没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反而有淡淡的香味,类似于百合的味道,他凑近一闻果然闻到类似百合的味道。 “你身上抹的是什么香?” “臣妾身上没抹什么香,许是香囊的味道。” “香囊给朕看看。” 康熙拿过香囊,拆开后里面装的是一些晒干的花瓣,其中就有百合,他把香囊还给她,摸了摸她的脖颈,随后盯着她的眼睛,“娅芬,朕这阵子频频召你侍寝,你是不是很开心?” “臣妾当然开心,能跟皇上在一块,臣妾怎样都开心。” “朕觉得朕这阵子离不开你了,你说你对朕下了什么蛊,让朕这么迷恋你?”康熙半开玩笑道,他刚说完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后背僵了一下,他便知道江太医说的都是真的,他真想掐死她,竟然对他下药,怪不得他这几日觉得兴奋的同时又觉得疲惫,尤其是第二天醒来,他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她们这是想谋害他的命吗? “臣妾被皇上召过来侍寝是臣妾的荣幸,臣妾愿意服侍皇上。” “是啊,别人可不像你这样,朕如今觉得你这副身子好,好到朕有些放不开了,你把衣服脱掉吧,让朕看看你的身子。” 娅芬自然选择听从,当她把衣服全部脱掉时,只听见皇上突然说她这身子不好看,不是特别协调,甚至有点丑陋,被皇上这么一说,她不由地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 “朕突然觉得这身子让朕觉得有些恶心,你也让朕恶心。” “皇上……”娅芬震惊地看着皇上。 “你的脸也让朕恶心,你脸上的伤疤跟你的人一样令人觉得奇丑无比,朕见了就倒胃口,幸亏你戴了面纱,朕不用见到你那张丑陋的脸庞。” “皇上,你在说什么?” 康熙勾住娅芬的下巴,目光已经由迷恋变得凶狠,他嘴角划过一抹嘲讽:“朕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朕说你让朕恶心,朕真该让人看看你这身子,是不是奇丑无比,你说朕让人进来通通都看看你这身子如何,朕让梁九功进来看看,他虽然为太监,但也是半个男人,你这么想侍寝的话,朕可以让人满足你,梁九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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