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啊了一声:“王爷,王妃在用晚膳,您不是说了不想和她一起吃了?这把她弄来的意思是?” 难道是想拼桌?这不是自己打脸自己?如此反复无常…… 嬴郅:“本王吃不了,她也别想吃,把她弄来。” 哦,意思就是只把她那个人弄来就行。 可是没见到人都气得吃不下了,这把人弄来了……今日都不用吃了! 王爷这身子骨,受得住一天饿两顿? 从安有些小小忧虑,可眼见嬴郅这气闷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了,先把人弄来,看情况再说。 于是,萧弥月吃到一半,就被从安带来了,其实她是不乐意的,可是为了避免被拎着走,很识相的自己走来了。 一进来,见他一副不善的样子,她挑挑眉,正要坐下写问他找她作甚,就冷不丁的听他说:“不许坐下。” 萧弥月:“?” 嬴郅命令式语气:“后退两步,就这么站着。” 萧弥月又:“?” 她一脸狐疑不解,还兼顾用质疑古怪的眼神瞅他。 嬴郅语气极其恶劣:“哑巴了耳朵也聋了?听不懂人话?还是想让本王命人帮你?” 萧弥月吸了口气忍了忍,后退两步,扣着写字的板子,环抱着手睨着眼神瞥着他,一副‘我倒要看看你想整什么幺蛾子’的架势。 嬴郅稍稍满意了,然后他也不吱声了,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夹东西吃,还咀嚼得津津有味。 萧弥月:“??!!!” 她眼睛都瞪直了。 旁边的从安也惊呆了,感情王爷自己被气得胃口不好,就让他把王妃弄来罚站,看着王妃罚站憋屈的样子好从中获得成就感,借以增强胃口? 服了。 萧弥月呆了片刻,就顿时火大了,上前就拍桌,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她估计得张口大骂。 她拍桌后,他夹菜的动作一顿,之后往嘴里送了一口,放下筷子抬眸看来皱眉,面无表情的嚼着嘴里的东西,落在萧弥月眼里,就是这瘪犊子赤裸裸的挑衅和嘲笑。 她张了张嘴忍住没骂出声,转身就要走,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上去和他拼命。 嬴郅冷冰冰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若是敢出去,你和你的两个丫头都搬去王府的秘牢住着。” 威胁! 萧弥月咬牙,转头上前,板子啪的一声搁在桌上,提起炭笔刷刷的写:仗势欺我算甚能耐?不过怨夫尔!我呸! 她写完就丢给他,嬴郅一看,脸垮了。 竟然说他是怨夫?! 还呸他??! 他纸张一揉成团,很是不悦的目光盯向她,锐利刺人,这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他头上种草了呢。 萧弥月丝毫不惧,一副看不起他的姿态。 嬴郅压下那一丝恼怒,表现得十分平静,轻蔑嗤笑道:“本王就是欺你了又如何?可惜你除了乖乖受本王欺负,也没被的办法了。” 萧弥月:“……” 她心里把嬴郅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偏偏她现在在他手上受制于他,还不能不忍他,不然,她倒是不怕自己遭罪,却不想让两个丫头因为她而吃苦头。 嬴郅十分满意的瞧着她不服不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下巴微抬:“就站在那里,看着本王用膳,让你走你才能走。” 萧弥月想过去端起桌上的汤盖他头上,可还是忍了,并且突然笑了一下,写:这样便可?其实我还能伺候你用膳,可要一试? 嬴郅看了微眯起眼,微微往后靠着,好整以暇的打量起她来,似乎想要看看她又想憋什么坏。 她会真的想要伺候他用膳?嗤,今日太阳可没打西边起来。 萧弥月写:怎的?不敢?怕我噎死你? 嬴郅嘲弄道:“萧弥月,少跟本王玩这些把戏,本王不受激将法。” 萧弥月:所以就是不敢。 嬴郅横眉一扫。 萧弥月目光轻蔑。 嬴郅就算不受激将法,也有些被她惹到了,怒笑道:“行啊,既然王妃自告奋勇的伺候本王,本王受着便是,不过王妃可要好好伺候,不然是要受罚的。” 萧弥月耸耸肩,丢开板子在桌上,绕过半张桌子走到他旁边,笑眯眯的瞅着他,那叫一个和善。 嬴郅端坐好,等着她的‘伺候’。 萧弥月拿起筷子,随手夹了个东西,就往他嘴巴那里递过去,可是递得太快且不尊,直接怼在嬴郅嘴边。 嬴郅:“……” 她忙故作惊慌的退开,他嘴角已经沾上菜汁。 她慌里慌张的样子想跟他道歉,可又说不了话,急的手一抖,把菜撂出去了,正中他的双腿间某个位置…… 萧弥月:“……!” 嬴郅:“!!!” 从安:“?!!” 三个人都呆了,只是各自的表情反应有所不同。 萧弥月‘吓’得筷子掉了,又赶忙捡起来,然后直接握着筷子伸过去,把吊在他腿间那个地方的菜又给夹了起来,放进他的碗里。 嬴郅的脸已经和锅底一个色了。 从安捂脸,又不忍直视了。 嬴郅怒气已经要忍不住了,周围散发着浓浓煞气,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那狠辣劲儿,似乎要把她卸了。 萧弥月又被他‘吓’到了,扶着桌子后退了一步,然后慌乱间‘无意’的把他跟前的一碗汤挥到他腿上…… 嬴郅又:“!!!” 从安已经开始担心这位王妃的性命安全了。 萧弥月‘惊’得捂脸,眼睛瞪直了,像是惊吓不小,然后…… 撒腿跑了。 嬴郅已经没心情让从安去抓人来问罪了,因为他犹豫情绪差点失控,体内平衡被刺激了,身体有些不舒服了。 他咬牙忍着,额间隐约青筋凸起,沁着丝丝冷汗,脸色也差了些许。 他隐忍着开口:“从安。” 从安瞧着嬴郅的脸色就知道自家主子气极了,忙问:“王爷可是要属下去将王妃抓回来?” 嬴郅却摇了摇头,艰难的哑声道:“去拿药。” 从安一惊,刚才他都忘了,王爷不能真的动怒,可刚才怕是气狠了,王爷脸色那么难看不是因为生气而已,而是身体不适…… 他急的想扇自己一巴掌,忙脚下生风的冲进内室去找药。 这些药都是抑制他体内的毒,维持身体中毒与药的平衡的,和针灸一个效果,只是他要尽量少吃药,免得打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让他煎熬,便多以针灸加固,可还是备着药以防万一。 等吃了药缓了一阵,嬴郅感觉身体好受多了,他咬着牙深吸了口气后,抓起腿上的碗就狠狠的掷在地上。 “砰”的一声,碎了一地。
第045章 王妃跑了见到颜如玉 嬴郅虽然气得想撕了萧弥月,可还是无法容忍衣服一直脏着,便先让从安推他去又换了一身干净的,才让从安去抓人。 可耽误了那么久,再抓…… 从安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可没抓到人,空手回来了。 萧弥月跑了。 听到从安的禀报,嬴郅蓦的笑了一下,笑得挺让人脊背发冷的,他磨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跑了……是为何意?” 从安硬着头皮:“王妃从行云阁出去后,就带上她两个丫鬟匆匆出了王府,连马车都没让准备就走了。” 他又是给嬴郅找药,等嬴郅吃了药缓过来,又伺候嬴郅换衣,耽误的时间不少,够人跑远了。 嬴郅这下真的气笑了:“王府的守卫都是摆设?连一个女人都拦不住?” 从安提醒:“王爷,您之前说过,准许王妃出入自由,只要不入宫不回定北王府,外面随意的。” 嬴郅脸沉了几分,忍着情绪问:“那她现在去了何处?” 从安忙道:“这……还不知道,不过王爷让安排的人跟着她出去了,他们谨遵王爷的吩咐,肯定是不会让她入宫和回定北王府的,她也丢不了,属下这就去探查她的去向。” 嬴郅恼火至极,殃及池鱼:“还不快滚!” 从安心里苦,但他不说。 但是作为最贴心的手下,从安不忘提醒:“属下这就去,王爷还请莫要动怒,再引起不适可就不妙了,得请楚姑娘来施针的。” 嬴郅:“滚!” 从安跑了。 萧弥月其实没跑去哪,就找了家酒楼犒劳自己。 她知道自己这次把嬴郅惹怒得够呛,所以才不会坐以待毙,先跑了再说,本来打算跑回定北王府的,可刚要往定北王府去,就被嬴郅的人出现拦了,只得作罢,在他们的监视下,带着俩丫头下馆子去了。 其实也没打算吃饱一顿,她知道嬴郅肯定很快让人抓她回去了,指不定得怎么磋磨她泄愤,可一顿饱了,还是没有人来抓她。 她吃饱喝足正打算想办法开溜的时候,门口传来动静,似乎是打斗,又好像不激烈。 茉茉会武功,先听到的动静,忙警惕起来护在萧弥月面前看向门口,可门口那阵动静之后,就安静下来了,静悄悄的,显着诡异。 萧弥月寻思了下,拨开面前的茉茉,和俩丫头一起走向门口,打算一探究竟。 茉茉在最前面,可当她打开门,外面的情况吓了主仆三人们一跳。 本来守在包厢外的那几个嬴郅的耳目,竟然都被弄倒了,东倒西歪的在廊上。 而几个人旁边的柱子边,倚靠着一个紫色身影,绰约风华,妩媚勾人,手持一把昳丽精致的团扇,更显风情。 萧弥月见到人的那一瞬间,眼都亮了。 颜如玉!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见到了颜如玉,还以为得好些日子,因为颜如玉行踪不定,游走于各地打理生意,经营她筹谋多年的布局,即便是以前的她,想要联络上颜如玉都得辗转许久。 可如今,也才六日而已。 她开心的时候,颜如玉却目光深深的在打量她,勾人的眸间透着审视。 茉茉和茶茶忙挡在萧弥月跟前,茉茉做保护姿态,茶茶先声夺人:“你是何人?为何袭击了我们的随从?你想要做什么?” 颜如玉浅笑嫣然,轻摇着那把扇子声音娇娆:“听说定北王府的芳华郡主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姿容绝艳更胜我一筹,我初来乍到闻得此话,便甚是好奇,想来亲眼瞧瞧,哪知有拦路的,只好让他们先让个道儿了。” 听她的话,茶茶皱眉,正要开口呵斥此女轻浮,却被萧弥月拉住了。 茶茶扭头,便见萧弥月示意她让开。 茶茶虽不懂,可也还是听话的和茉茉分别让开,站在萧弥月两侧。 萧弥月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悠悠道:“既然慕名而来,只是瞧瞧未免不够尽兴,不如我请姑娘好好品鉴一番,也不枉特意来一趟。”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07 首页 上一页 2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