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凯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那尖锐的刀尖,砰的一声巨响,倒地而亡。 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大地。 姜末与懵。 他是谁? 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好吗? 抬头,看到孙元正等人正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当下脸一黑。 “孙元正,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孙元正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板着脸: “本官还是那句话,八皇子妃,你有什么话留着。 等人齐了再说,本官怕是没资格审你。” 说完,立即让人押她回去,同时抬回去的还有刘平凯的尸体。 在逃通缉犯,躲在她的马车里。 往小了说,窝藏通缉犯,往大了说,她是同谋,也不是不可以。 “放开我,我说了,我不认识他。”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马车上,我没窝藏通缉犯。” “放开我,听到没有,我命令你放开我。” …… 瞧着被拖着走,且状若疯婆子的姜末与,林可妮挑眉。 “林俐啊,你说,这是谁设计的?” 以牙还牙,瞧着怎么这么爽? 啧啧,姜末与想用叛贼来陷害自己,后脚自己就被反栽赃了一番,生活不要太美好。 林俐收回双眼,“睚眦必报,不是沈爷,就是燕王。 大概燕王吧,在大业京城,只有他有这本事。” “我也觉得是徐叔,”林可妮笑,“徐叔,还真是够意思。” 娘说的对,徐叔最大的优点就是护犊子。 他护他认可的人。 林俐翻了个白眼,她娘喜欢,她就看谁都觉得好。 瞧了一眼已经恢复平静的大街,林俐看向她: “接下来,去哪?” “哪都不去,”林可妮摇头,“咱们就好好做生意。” 有些事,适当而止,再多下去,就要过了。 林俐没说话,跟上她,朝店内走: “可惜了安在山跑了,没出现。 林俐,你说他们若是发现我最后的目的,会不会吐血?” “你说呢?”林俐翻了个白眼。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搞了这么多事,最后却是冲别的去,不吐血才怪! “可惜,不能看到了。”林可妮有些遗憾。 但看到对面被砸毁了的玉香阁,林可妮嘴角轻勾,这个恶心的东西,终于被砸了,很好。 拿着她林家的点子来赚钱,还想踏着她们往上爬,给你脸了。 傍晚时,林东回来了。 他带回来,还有几马车的货。 看到林可妮出来,他上前,低声说道: “小姐,货全在这里,我带人全搬了回来。” 林可妮点头,让他带人把货给卸到另外一旁的房子去。 等货卸完之后,她才走过去看。 看着眼前这一块块裁剪好的、有些奇形怪状的布料,林可妮还是想不明,这要来有什么用? 她看向林东,“你有听我娘说过,这要来做什么吗?” 林东摇头。 林娘子安排的事情,有时候很多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都是,她安排,他们尽心去做。 虽然林娘子的安排有时让人看不出目的,但最后都是别有用途,为某件事做铺垫,这次,肯定也是。 “小姐,其实不用多想,这些有何用,等林娘子回来,自然知道。” 林可妮点头,“也是! 走吧,回家!” 此时,京兆尹大牢。 姜末与拍打喊叫累了,这才停歇。 她双眼愤怒地盯着牢房大门,该死的,等她出去,她一定要弄死孙元正。 此时,她听到了牢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立即冲动地冲到牢房门口: “救……” “怎么是你?”
第1310章 你死了,本王依然会活的好好的 “滚,没用的东西,我不想见到你,来了也是白来,一点用都没有。” 脱嘴而出的,是满满的嫌弃。 没错,就是嫌弃。 姜末与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虽是皇子,但却是个废物。 毫无雄心壮志。 秦淮人黑了脸。 双眼冰冷的盯着眼前让自己颜面尽失的女人,这女人真是够了。 声名狼藉不说,入了他八皇子府,依然不安分。 整天上蹿下跳,到处给他惹麻烦。 今天,还当众殴打百姓,直接骂百姓是贱民。 甚至还窝藏杀人犯。 这一桩桩的事,她怎么敢? 若自己还和他有任何关系,自己肯定会被连累,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自家大门上被愤怒百姓所砸的臭鸡蛋、烂菜叶,他就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 还有,这女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人前随意辱骂自己,就t如刚才,秦淮人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这种人绝不能留在自己身边,祸害自己。 抬头,眼神冰冷地看向姜末与,冷笑: “除了我,还有谁会来看你?” 姜末与冷哼,一脸的倨傲,“既然来了,去,让孙元正赶紧放了我。 该死的,这肮脏的大牢,我一刻地都不想呆。快去,听到没有。” “放了你?”秦淮人摇头,眼里带着嘲讽: “姜末与,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我告诉你,你休想再从这牢里出去。” 姜末与愤怒,双眼上下打量着秦淮人。 “你说什么?” 一个废物,竟敢在她面前嚣张! 秦淮人懒得跟她再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张休书,神情鄙夷: “姜末与,你这女人一没妇容,二没妇德,三品行有亏,四是不以夫为天,五是抹黑夫家,像你这种人,不配为皇家的儿媳,所以今日我要休了你。” 说着,把休书给扔了进去,“姜末与,你已经被我休了,休书我已送到官府的备案。而你带来的人以及嫁妆,我已悉数让人送回到姜家。今日起,我与你再无瓜果。” “你敢!”姜末与气的胸口发疼,双眼愤怒地盯着秦淮人。 该死的,一个废物竟敢休自己。 自己若被一个废物休了,那世人怎么看自己? 秦淮人嗤笑,“姜末与,你当你是谁?我是皇子,我没什么不敢的?而且此事,我已昭告了天下,你,现在就是一个下堂妇。” 说着,双眼冰冷地盯着姜末与: “往后你若敢打着我的名义欺压百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末与却忽然笑了,眼神带着鄙夷: “秦淮人,我告诉你,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到时候,你就算是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复合,我也绝不会跟你复合。” 秦淮人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你疯了。” 跪着求她?不可能! 她现在已是阶下囚,只有她求自己的份。 随后,便转身离去。 姜末与见他要走,声音尖锐地尖叫: “秦淮人你去让孙元正放了我,只要你让他放了我,我跟你说,到时候我为你求情,求他饶你一命。” “秦淮人,听到没有?我是冤枉的,是林家陷害我。” “我告诉你,你不帮我,后日你休想我为你求情。你听到没有,回来,放了我。” …… 果然,疯得很厉害。 秦淮人摇头,他头都没回一下,回头,他怕脏了自己眼睛。 就她,还为自己求情? 呵,跟她扯上关系,自己怕是要死得更快点。 刚出牢门,不想竟碰到了秦越和徐聿等人。 听着牢房里传来的疯言疯语,秦淮人心虚。 他一脸的不自然,“那个,我不是来放她的,我是来送休书的。 她,她以后就跟我没关系,还有,这女人疯了,整天说着疯话。” 秦越扫了他一眼,“撇清关系,倒是撇得够快的。” “不然呢,被她害死吗?”秦淮人一脸的郁闷: “我一点都不想跟这女人扯上关系,若不是秦野这个疯子,我如今也不会走在路上就被百姓骂。” 最可恨的,就是秦野这个疯子。 秦淮人抬头,“她今日的所作所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要杀她,是你们的事,别牵扯上我。 就这样,我先走了。” 说完,急匆匆地离开。 秦越看向徐聿,“怎么看?” “心知肚明的事情,问本王做什么?”徐聿嫌弃。 一旁的孙元正,一头的冷汗。 燕王殿下还真是刚啊,一点都不惧三皇子,直接杠上。 看三皇子脸色不是很好,他连忙迎上去: “人,就在里面,两位爷,里面请。” 可不是爷么? 惹不起! 秦越扫了徐聿一眼,抬脚率先朝里面走去。 而徐聿,则落后了他几步。 该适当保持距离了,还有君臣之礼,不可废。 在牢房里发疯的姜末与,看到他们出现时,心一突,他们来了。 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眼前这几人,可不是秦淮人那个草包吗,可不好糊弄。 “精力不错,”秦越看向孙元正: “孙元正,一个无视王法,视百姓如草芥之人,你们就这样对待的?” 孙元正身体一僵,低头: “殿下,我马上安排。” 说完,立即叫来人,让他们进去把人拖出来。 姜末与大惊,连忙挣扎: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但不管她怎么挣扎,她都被拖到了独立的刑房,而且人也被绑到了沾满了血污的十字架上。 此时的姜末与早已叫哑了嗓子。 看到秦越放了烙铁到火里去烧时,脸上终于露出了害怕之色: “你,你们到底的想做什么? 放开我,听到没有?你们若是敢对我出手,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害怕地挣扎着,但却挣脱不出。 秦越拿起烙铁,发现还没烧红,又扔回去继续烧。 嗤笑: “姜末与,说吧。” 他转身看向姜末与,双眼阴森恐怖: “本宫可没什么耐心,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不然这皮肉之苦,你避不了。你刚才说的他,是谁?” 姜末与双眼闪烁,不敢直视秦越: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我不就是打了几个在我店铺闹事的人吗? 三皇子殿下至于要这样吗?再说了,我也是被人设计陷害了,这也不能怪我吧,若怪,就怪林可妮,都是她的错。” 说着,看了一眼徐聿,又连忙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徐聿嘴角扯起了一抹讽刺,装啥装? 他家可妮就是设计了她,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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