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神也看了过去,略带压力。 谢钧礼也盯着她的手,目光聚焦在那抹金色上,很好看。 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戒指和手。 谢钧礼直接伸手抓住,亲了一口,把刚刚的心里所想直接说了出口。 平常冷漠自持的人,突然深情地望着,眸光流转皆是爱意,徐玉清看着他,脸颊越来越烫,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被撩到了。 气氛又重新回来了,热流席卷全身,徐玉清放弃了抵抗,这个人,又被他诱惑到了。 一夜,徐玉清就没有停歇的时候,他看一眼戒指,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重新覆身而来。 等风雨停歇的时候,徐玉清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心下一松,直接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了,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一半,徐玉清这回结结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徐玉清看向旁边,没人。 她坐了起来,捞过柜子上的手表,难怪已经不在了,已经五点多了了。 都快吃晚饭了。 徐玉清后知后觉地捂住肚子,难怪肚子这么空,她早饭都没吃。 肚子传来一阵阵的饿意,徐玉清加快了速度,穿上衣服去洗漱,谢钧礼也不在厨房,她刷着牙,来到厨房的窗前。 果然,就在院子里,徐玉清有些好笑,谢钧礼自从种上这块地之后就跟什么宝贝似的,回来不管多晚,吃完饭一定要提着手电筒来这里走一趟。 还不止是这样,走之前也要看一遍,周末的休息时间半天都是这几块菜地的。 甚至菜地已经在他们这帮兵哥哥里面比开了,谁种的好的就是里面最大的敌人。 徐玉清洗漱完,大步走了出去,这四块小田旁边的小缝谢钧礼也没有浪费,又撒了点葱种子。 她直接上前拔了两颗葱,有些营养不良。 又揪了两条茄子,一把豆角,摘得时候,敏锐的感觉到谢钧礼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手上。 真是摘了他的宝贝了,徐玉清无奈的想到,可是嘴角忍不住勾起坏笑。 故意忽略掉男人,徐玉清又大咧咧的摘了一条青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一股小人得意的感觉。 谢钧礼默默的看着她,发现她心情好了心下松了口气。 不枉费他刚刚的演技,继续低头拔草,谢钧礼嘴角微微上扬。 两人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徐玉清心情颇好的哼着歌,时不时看一眼手里的金戒指。 真神奇,以前她并不喜欢金子的,但是现在怎么觉得金子这么好看了。 这个的打法也很简单,就是一根金条打成圆形,但是徐玉清就是觉得特别的好看,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买的。 现在有人卖金子吗? 茄子切块,晾干水分备用,豆角直接掰成小段,还有青椒。 在茄子上撒一层薄薄的淀粉,下锅里煎,金黄之后就可以直接捞出来了,把排骨下锅里,炒到焦香后加入蒜末豆角炒香,盐,酱油,香粉下锅,热水一倒,就可以盖上锅盖煮了, 半个多小时后,排骨已经软烂了,但是更加软烂的是豆角,茄子下锅,吸饱汤汁后最后撒青椒和葱花。 就这样,一道乱炖就好了。 把早上谢钧礼给她留的包子和碴子粥端上桌:“谢钧礼!吃饭了!” 院子外面的人早就闻到了香味,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一听到声音,他马上放下手里的锄头,大步走回屋子。 桌面上就一道菜,可是这道菜格外的恐怖,盘子装不下直接用的搪瓷盆装,排骨,豆角,茄子炖的都很软烂入味,看起来的卖相没有徐玉清做得其他菜好看,但是这个香味,告诉谢钧礼它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平无奇。 谢钧礼迫不及待地走去端饭,匀了几口给徐玉清,两人坐下来,直接来吃。 徐玉清先吃了一块排骨,炖的时间刚刚好,排骨很好咬,又不会软烂到筷子一夹就碎。 徐玉清本来预计的是两顿的量,因为这道菜再炖一次会更好吃,到时候还可以加点新的茄子,可是她没有想到谢钧礼居然这么爱吃,甚至于忘了吃饭。 等他吃饱之后,盆里已经差不多空了,堆成小山似的骨头和谢钧礼捂着的肚子,不过——“你不吃饭吗?” 徐玉清有些震惊,这个主食人居然不吃主食了。 谢钧礼也有着遗憾地看着眼前的饭,“明天早上吃。”
第一百六十三章 “明天早上吃吗?”徐玉清看向他, 那个饭看起来一口也没动过,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谢钧礼点头,肚子实在是装不下了。 “那也行吧, 明天早上给你炒个饭吃,就是天气太干了, 可能得放锅里。” 不然一个晚上过去,有可能又重新变成干米了。 吃什么谢钧礼从来都没有异议, 他点点头,肚子稍微缓和好了点就起身收拾碗筷, 徐玉清刚刚实在是睡够了,现在精神的不行, 可是又没有让她消耗精力的存在。 太无聊了, 徐玉清忍不住想,不管适应多久都还是没办法适应,她去了房间,从衣柜里掏出去年买的毛线, 但是因为忙碌, 一直没有打完一件毛衣。 还好这毛线是托人买回来的羊毛, 放了那么久也还是很柔软。 理线,针都掉了下来了,反正是刚开头, 徐玉清干脆全部拆了, 重新打了起来。 事实证明还是得有事情做, 不然的话真的太无聊了,徐玉清低着头, 开始认真打毛衣,理线, 开始,一晃眼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徐玉清抬起头时,脖子酸疼不已,刚想伸手揉揉脖子,脖子上就被一双大手给覆盖住了。 有些吃惊的看了过去,是谢均礼,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了,她一点都没有发觉。 “你什么时候来的?”徐玉清好奇地问道,顺从的趴在他腿上,把后背交给他,享受他轻重适度的按摩。 谢均礼在这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但是认真的妻子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他也就没有过多打扰。 本来就心虚。 手上,谢均礼努力把控着力气,不然的话这肩膀都能给按断,他手上小心,顺着脖子一直往下按去,但是就算再怎么认真,这段时间一直吃素的男人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火,一只手还在按着,另一只手却开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嫩滑的肌肤就在手下,谢均礼的手不自觉的一直往上,指尖下意识的揉了一下。 “嘶!” 徐玉清猛的一痒,睁开眼睛,就看见眼中明显带着欲色的谢均礼。 这个禽|兽!徐玉清心里暗骂一声,赶紧大步逃走,缩在炕尾,用看敌人的目光看着他:“你干什么!” 谢均礼心虚,不敢说话,也不敢再放肆,只能忍着心里的火苗,从柜子拿了书过来,强逼着自己看,以此告诉徐玉清,他不是故意的。 可惜,徐玉清才不信他呢,她小心翼翼的用脚把毛线勾了过来,紧张的看着谢均礼,“今晚就这样,你在那头,我在这头,咱们两今晚不相见!” 她认真地说道,看起来像是怕极了谢均礼。 谢均礼认真地看着书,看起来好像是默认了,但其实只有他知道,他心里的火势有多大,现在天气不算凉,在屋子里她只穿薄薄的里衣,抬手投足间都能看到她白嫩的小肚子。 谢均礼闭眼,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夜夜笙歌他也顶的起。 还是拉去锻炼吧,身体也能好点。 努力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火终于消停了下来,谢均礼看了过去,昏暗的灯光下,她低垂着头,认真的打着毛衣,昏黄的灯光照着她的侧脸,鼻子精致,认真抿唇的小嘴通红。 ····· 谢均礼立刻转头,暗骂一声,大步下了炕,留下一句出去一会马不停蹄的赶了出去,好像后面有什么厉鬼追一样。 徐玉清从毛线堆里面抬头,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不过他出去也好,自己也自在一点。 免得他突然兽性大发。 这种事虽然舒服,但是做多了也是会不舒服的。 松了一口气,徐玉清继续沉浸在毛线里面,这回她打算趁着这几天有空的时候,给自己织多两件毛衣,颜色丰富一点的。 因为外面根本没有卖这样的成衣。 徐玉清只能自己想办法。 这两年,因为到处跑,徐玉清多了很多买衣服的机会,可是除了海市和羊城的风气稍微开放一点,其他地方的穿着还是大差不差。 就连京市也是各种端庄的长裙较多。 虽然徐玉清不会缝纫,但是打毛衣的技能还是可以用用的,正好这种时候可以穿在杭市买的单裤,厚实深蓝色,直筒的版型,特别好看,有点像牛仔裤,可是布料又不一样。 搭配上毛衣,又舒服又好看。 想到这里,徐玉清加快了速度,争取几天内完成一件毛衣。 谢均礼在院子里,外面凉爽的风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他直接压了一大桶水,褪下长裤,直接往身上冲。 好歹算是冷静了点,重新压了一桶水,谢均礼全身湿漉漉,大步走向洗澡间。 徐玉清打毛衣都打困了,还没见谢均礼进来,放下毛线,爬到炕头拿来手表看一眼,已经凌晨了。 时间还挺快。 徐玉清穿上鞋子,下炕找人,屋子里没有,院子也没有,静悄悄的还有风,徐玉清一时之间还有些打怵。 “谢均礼?” 徐玉清喊了一声,没有回应,皱起眉头来,她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大半夜突然出任务了吧? 该死的,要真是这样不跟自己说一声,徐玉清咬着牙,这下也不怕黑了,四处搜寻。 最后,徐玉清是在小房间的炕上找到的人。 炕上塞满了东西,他也没有怎么规整,随意坐了上去,背靠着墙,睡得正香。 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徐玉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 怎么会在这里睡? 无奈的走了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尖,“谢均礼?均礼!你怎么在这里睡?” 徐玉清凑上前去,手指掰开他的眼皮,可手指一碰上,明显不对劲! 徐玉清整个手掌贴在他的脸上,滚烫的,她着急了,另一只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更烫了! 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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