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好困啊。 “看,医生他打呵欠了,他这么小竟然会打呵欠,太神奇了吧” “不止呢,你没看见吗?他对着你笑呢,真是一个爱笑的宝贝,这种小宝贝最好带,你真是有福气呀”。 身边的人都很开心,只有弘晖阿哥非常烦恼,过了好些天,终于搞清楚自己的境地,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奶娃娃。 就是那种还要吃奶,也控制不了嘘嘘便便的奶娃娃,他可是堂堂贝勒府大阿哥,不要面子的吗? “小灰灰,喝奶奶啦” 一双温柔的手将他抱在怀里,弘晖蹭了一下,额娘长胖了,抱着舒服多了,看来有乖乖听话,好好吃饭,那他也勉为其难的给额娘一个面子吧。 主要是他肚子真的好饿,而且,这到底是什么奶,怎么又香又甜,好喝极了。 “看咱们小灰灰,嘴可真壮实” 哎呀,额娘,这种事情还要显摆吗? “老婆说的对,小灰灰可真厉害,你看他可真有劲儿,我的天啊,210ml这么快就喝完了?” 弘晖都想翻白眼了,这个人虽然声音阿玛有些相像,但是他看过了,长的和阿玛一点也不一样,叫洪尹正,不过也特别特别爱他,简直就是一个‘儿吹’。 这也是一个新名词,意思说他家孩子做什么都要吹捧一翻,喝奶吹捧、吐泡泡也夸奖一番,若是能在嘘嘘前咿咿呀呀的喊两声,那简直就是神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家娃宇宙第二好。 当然,第一好的,只能是额娘啦。 这个‘爸爸’真的很好,当然阿玛也很好,两个人是不一样的好,弘晖不挑,他两个都爱。 等上了学,爸爸就更离谱了。 “我的天啊,小灰灰,你竟然学习到晚上8点!你还是个小学生,还不快去睡觉” “爸爸,我看的是课外书,没学习,在放松呢”,弘晖无奈的扬起手中的“趣味清史”。 “乖乖儿子,听爸爸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明天再看,现在你的任务是睡觉”。洪尹正夺走儿子手里的书,两指指向自己的眼睛又指向弘晖,“不准偷偷学习,爸爸可是会随时监督你的”。 幼不幼稚啊,爸爸,弘晖吐槽,却无奈躺下,因为他房间里的书都被洪尹正搜刮走了。 直到第二日早上,弘晖在洪尹正温柔的叫醒服务中被喊醒,“乖儿,七点十分了,起床啦”。 什么,七点十分了! 要知道他们小学7点五十必须到班,若是迟到就得站在外面,他可是一年2班的班长,要起到带头作用,怎能迟到? “姥姥呢?”弘晖一边迅速的爬起来穿衣,一边问道。 康嬷嬷也来了这陌生的时候,还成了他的姥姥,平时他都让姥姥6点半喊他起床,那个时间刚好,用早饭之前还能看一会书。 “姥姥啊,我给她报了个海南双飞一月游,去旅游啦,所以是爸爸喊你,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洪尹正笑眯眯的道,老人溺爱孩子,什么都听灰灰的,他也不好意思说老人,干脆让人出去放松一段时间。 正好,趁着这段时间,他来调整一下孩子的生物钟,小小年纪睡的晚,起的早,可不能这样。 “虽然很开心、很意外”,弘晖已经穿好了衣服,背上了书包,率先走出家门,“但是再不走就迟到了”。 洪尹正跟在后面追儿子的身影,“怎么会呢,起床五分钟,刷牙洗脸五分钟,吃饭十分钟,从我们家到学校只要五分钟,这样还有十五分钟的空余······” 弘晖无奈摇头,这个爸爸什么都好,就是对他的要求太低,要是放在贝勒府那会儿,他可是早上三点就起床了。 可现在的他已经足足多睡了三个半小时,欸,太沉溺享受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洪尹正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做法,竟然起了反效果,不过他是完全不会在意的,立志要和儿子斗智斗勇下去。 等上了高中,学习任务越来越重,学习时间不断边长,弘晖倒是挺适应的,但洪尹正肉眼可见的变得焦虑起来,甚至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当额娘忧虑的找到他时,弘晖知道是时候该和爸爸谈一谈了。为什么不让他用功,现在社会竞争压力这般大,他多学一会怎么了? 洪尹正沉默了几秒,“灰灰,我知道你嫌弃咱们家是拆迁户,想通过学习改变门庭,可现在社会不是古代,不是说鲤鱼跃龙门就该门换代了,咱们家真的只有钱,别的什么都不行”。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而且从你出生后,爸爸一直都在做梦,梦见有个人告诉我,别让你太累了,你知道爸爸的名字尹正——胤禛,爸爸也很担心你像雍正帝的长子弘晖那般,早早的离开了父母。” 难道,是阿玛在托梦?阿玛又在担心他的身体吗? 弘晖不说话了,但自那之后,明显缩短了学习时间。 后来工作的时候也是这般,但凡他稍微用功一点,爸爸就可怜兮兮的长吁短叹,每次弘晖都十分不忍,顺从的减少了工作时间。 有一次他收购公司回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是额娘的,她的声音愈发的温柔了,还养了只猫,当作猫孙子。 “灰灰他爸,这次真的还要这样做?每次这样骗他不好吧…” “老婆,那小子就得这样治,他要是累坏了,咱家的家产谁来继承,况且还没给咱们生个真正的孙子、孙女,反正我看他要多歇歇”。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你这招怎么百试不爽?” 洪尹正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还不是我观察的仔细,这小子打小就爱看清朝的电视剧,6岁去北京玩的时候就知道去雍和宫,我就想着这个法子准好使,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真相信这个”。 “灰灰他爸,辛苦你了,你们家这个遗传病到底有没有规律?” “10岁之前没事就应该没事了,但是小心无大错,咱儿子,一定要让他快快乐乐的长命百岁”。 弘晖沉默了好一会,动作很轻的关上门退了出去,站在门外开始敲门。 他真的很幸运,无论是清朝还是现在。 等到弘晖孩子满月酒那天,洪尹正高兴的过了头,四处找人拼酒,喝到几乎不省人事。 好不容易爬到床上,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见着一个人穿着清朝的袍子,对着他遥遥的行了一礼。 谢谢你,让弘晖拥有了这样的一生。
第48章 最近, 贝勒府的风向突然就变了。 正院不仅失了大阿哥,福晋还卧病在床,什么都不管不问, 只有康嬷嬷苦苦支撑着正院的体面。 而李侧福晋的院子则是重新焕发了活力, 甚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耀眼,眼下贝勒府的所有子嗣均由李侧福晋所出, 明眼人一看便知, 以后这府里,只怕是她的天下了。 李侧福晋倒是还能沉得住气, 死死地守着自己的院子,不准旁人进出, 借口也是现成的,小阿哥太小,怕从外面带了病气进来。 众人本就是捧她,自是没有不从的, 院子里既然进不去, 便开始想别的法子, 拐着弯的讨好主子。 不知有谁又是从哪里得的消息,说是以前兰院的耿格格和李侧福晋似乎有些不愉快的过往,不过李侧福晋大度, 并不曾放在心上。 青杏边说边抬眼看主子的脸色, 见格格没有太过生气, 才敢继续说下去, “刘太监让他徒弟张二宝来禀,他没有怕的, 只要格格吩咐,他那边没有不从的”。 耿清宁不由苦笑, 这个策略其实一点也不高明,但分外好用,想要讨好李侧福晋的人摸不到她的院子,自然只能对兰院下手,等做出来三分功绩,李侧福晋自然就看在眼里了。 就连刘太监这个太监总管,最近在膳房说话,竟然也不太好使了。 深吸了一口气,耿清宁吩咐道,“就说我知他的心意,但最近多事之秋,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休要发生争执”。 本来因为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满府的人无论心中如何作想,面上均是凄凄哀哀的,若是此时兰院还有心思吃吃喝喝,岂不是将把柄往别人手里递。 况且,爱新觉罗家爱记仇也不是一代两代的事情,雍正帝会在登基后给八阿哥等人起不雅外号,乾隆帝因为皇子未曾在皇后的葬礼上出现哀戚之色,直接厌弃该皇子。 她既然知晓这些事,更应该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 是以,一来为了不被秋后算账,二来也算是为弘晖阿哥积福,吃些素食也是应当的,反正都是例菜,没有什么好不好的,若是实在支撑不住了,就在院子里用小炉子熬点汤水解解馋也就罢了。 况且,李侧福晋应该不仅仅是针对她一人,钮祜禄格格那里只有更差的,许是在记恨过年那段时光,钮祜禄格格曾掌过这几个院子的事。 这样想来,李侧福晋也不是特意想针对某个人,而是想压服下面所有的侍妾格格。 这是想夺福晋的掌家权啊。 耿清宁沉吟着想这些事情,放在青杏的眼里便就是伤心难过了,她顿了顿,又道,“格格为何不找主子爷为您做主?” 找四阿哥?耿清宁压根就没考虑过这个选项,况且,自弘晖去了之后,四阿哥再没进过内院,如何跟他说。 再说了,真的要拿这种小事去烦扰一个经历丧子之痛的人吗? 耿清宁以常人的想法来看,养的猫儿狗儿去世了,人都会伤心难过,更何况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四阿哥一定也会难过。 虽然耿清宁不停的这般告诉自己,但是听说四阿哥不曾歇息,仍每日出去办差的时候,她心中还是对四阿哥有了一丝丝恐惧,为何弘晖去世,四阿哥面上不见哀色,难不成他也认为不满十岁去世的孩子会对父母有妨碍,竟是如此冷心冷肺之人吗? 耿清宁不敢想象,若是对亲生的孩子都这般冷酷,对枕边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思虑过度,于是不出半月,她便病了,先只是不想吃饭,然后动也不愿动,整日躺在床上或是榻上,对于捧到面前的那些消遣,她也不爱碰,只懒懒散散的看着阅读器,有时候连阅读器都不看,只望着窗外默默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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