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临咬咬牙,再次看向了殿外。 谢青筠夸张的摇头,颤着声音喊道: “不,临儿,为师无法忍受旁人看见你的美好!你是为师的,怎么能给旁人看见? 你的哭,你的笑,你红着脸求饶,都是为师心里最珍贵的记忆,怎么能允许那些肮脏的眼神染指?!” 谢青筠情绪激烈到身体发抖,清冷的银眸在此刻鼓瞪起来,狠戾得仿佛要吃人。 森罗殿众下属:是,我们肮脏! 沈君临心跳快极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师尊说这样露骨的情话。 生死蛊的威力也太猛了吧! 师尊的爱好热辣,师尊的占有欲好强烈,他似乎有点儿受不住! 沈君临拧巴起来,期期艾艾的应道: “好,嗯,我、我只给师尊看……” 好熟悉的话啊! 谢青筠摸了下脑瓜子。 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天道: 【萧云逸:我只给师尊弄。】 “滚蛋!啥都偷听!” 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天道: 【哪有,你们又没有少儿不宜,没有触发规则之书的隐私模式,我当然听得到了。】 谢青筠吻了下沈君临的额头,笑道: “乖孩子!” 沈君临心头雀跃得要飞起来一样,兴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扭扭捏捏的问: “那、那…那师尊还要吗?” 谢青筠笑容放大,柔情似水的表情逐渐变得邪恶,让沈君临心头发慌。 她在耳边说了一句,“师尊不吃临儿,师尊要看临儿自已吃。” “哈?” 沈君临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配上君子如玉的外型条件,就像一只拟人化的狮子猫,高贵雍容。 “师尊你你你你……” 谢青筠没管他的震惊,淡定的坐到主位上,朝他吩咐道: “临儿,坐为师腿上来。” 沈君临脸红得滴血,眼睛也湿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哭的。 他步伐沉重的走过去,如皎皎明月的师尊,在此刻成了魔鬼。
第323章 蓝风有恙 组织高层都在悄悄议论,大殿里传出了男人压低的抽泣声,除了他们主上还能是谁?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不能仗着主上的宠爱为所欲为!” “简直岂有此理,这可是森罗殿总部,不是她的玄武宗!” “就是就是,怎么能将主上欺负哭呢?” 有人幽幽问了句,“万一是主上仗着那位的宠爱为所欲为,才创立起森罗殿呢?你们难道没感应到那位高深莫测的修为么?” 众人瞬间噤声。 欺负就欺负吧,两口子的情趣。 下属要管的话,那也管得太宽了! “那我们以后怎么称呼?” “夫人?” “不不不,主上更像夫人。” “要不叫尊上吧?” “嗯嗯,可以可以!”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霸道女大能,我的什么时候出现呢?” 另一边,沈君临确实哭了,不过不是被谢青筠欺负哭的,是被他自已欺负哭的。 好吧,也算谢青筠的问题。 “师尊,还没看够吗?” 男人眼眸无光,浓重的雾气让眼神变得格外迷离,眼角红得仿若朱砂点就。 他哭得嗓音都快哑得听不清了。 “师尊求你饶过徒儿吧,都破皮了,呜呜……” 谢青筠揽着男人的腰,奖励性的亲了亲他的耳垂,又用指尖小心的抹去眼角的泪水。 “临儿真乖!师尊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你流眼泪呢?好了,停下吧,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 给男人揉起了手,毕竟那啥,他自已解决的。 她全程圣贤,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谢青筠用披风将男人裹了,抱着他大喇喇的从大殿出来,去了沈君临在总部的住处。 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家主上跟朵娇花儿一样的银珠,忍不住瞳孔地震。 是不是哪里搞反了? 我不信我不信! 被公主抱的不应该是主上的师尊吗? 谢青筠向她投去一个担忧的笑,吩咐道: “银珠,去准备点儿好克化的食物,你家主上应该饿了。” 被裹在披风里的沈君临将脸埋在她脖颈里,扯着她宽大的衣袖将脸遮的严严实实。 丢死人了! 谢青筠不以为意。 沈君临不是不惜下蛊,都想让她抛却一切来爱他么? 那她就赐给他浓烈到让人窒息的爱! 入侵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变态到无孔不入,甚至监视他的行动,限制他的自由! 本来生死蛊就有将情感叠加的作用,她不过是应他所求罢了! 爱得太深不一定会变温柔恋爱脑,还可能变偏执狂、控制狂、施虐狂、疯批、病娇等,甚至一起走向灭亡! 所以啊,爱深了不一定是好事。 * 望月阁多地有阵法加持,四季里绽开的植物一年到头都开着,季节很难分辨。 当清冷的月光破开层层云雾,从窗柩里照进来,帷幔后隐约晃过一抹墨蓝色的鳞光。 蓝风忽得从床榻上跌下,顺手扯过屏风上的外衣,咬着牙犹豫的看了对面的房屋一眼,踉跄的冲进了夜色里。 他走得太急了,一不小心摔上了房门。 “嘭”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睡梦中的神音。 神音揉着眼睛走出来,站在廊下,借着月光看到对面虚掩的房门。 “搞什么,怎么睡觉不关门?” 神音没多在意,打着呵欠回了卧房。 他的修为不足以消除灵气对身体的影响,而月照山的灵气太过浓郁,让他总是精神倦怠,唯有回到这所小院儿能舒坦一些。 从房间径直跑出去的蓝风,一边走一边摔,最终来到一处悬崖下的冰泉里。 此处地势险要,上有浓雾遮蔽,四周有层林掩映,唯有一条小溪沿着山势蜿蜒着潺潺流出。 带着所剩不多的理智沉进冰泉里,勉强压制了内心要命的焦灼。 潮红爬满了面颊,柔顺的墨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褐色的双眸涌上了迷雾,他紧咬着唇齿不让淫声溢出。 他拼命的与天性抗争,不愿意屈服于血脉的指令,可内里的翻江倒海拼命冲击着理智。 九百岁后没什么,只是有点儿刚成年的情窦初开,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一千岁后还好,多了一点欲望,能够忍受。 一千一百岁后,每年的发q期从一天变到了三天,血脉里的激情叫嚣着一种渴望,他无法保持优雅,只好藏了起来。 一千两百岁后,时间变到了五天,日子来临的瞬间他就险些失了理智,他开始用上了血腥的手段。 一千三百岁后,时间猛然增长到七天至半个月!鲜血淋漓的痛也无法唤回孱弱的理智,自我纾解更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谁又会爱他呢? 谁会愿意与一个血脉肮脏的人鱼结契? 谁舍得将自已的女儿嫁给罪奴的后代? 谁会看得上这副丑陋的身躯? 可他更不想变成只知交、、配的怪物! 蓝风颤巍巍的将里衣脱下,稍微折叠之后塞进嘴里咬住,右手一翻取出锋利的贝壳刀,“刺啦”一声在感觉最澎湃的腹部划过。 鲜血喷进了水里,很快便晕开了花朵。 可这不够,根本不够! 情欲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交汇着从毛孔里渗出,流过脸庞端庄的线条砸进了水中。 胸膛起起伏伏,他死死咬住里衣,再次蓄力朝几处动脉划去。 血液不停流失,他半身泡在冰泉里,感受到体温逐渐变凉,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不够,还不够! 他跪坐在泉水里,恍惚的扬着头颅,抬起痛到麻木的双手放在了身前。 那股仿佛要将神魂都烧成灰烬的火焰还在,必须,必须将它释放出去! …… 主院里静悄悄,一个人影也没有。 往常这个时候,蓝风早就在打扫院子了,如今晨雾都散了,却还没见着人。 “蓝风,蓝风,人呢?” 神音穿戴好围裙,背着各种型号的鸡毛掸子,腰间挂着不同质地的抹布,左手拎了个金丝楠木的水桶,右手拖了把扫帚,出现在对面虚掩的房门外。 用脚轻轻的将门踢开,他将扫帚和桶放下,走了进去,屋里很整洁,没多少私人物品,显得有些冷清。 他的大侍官就是这样,做什么都一丝不苟,规矩到没个人样。 不过床幔怎么还放着,今儿没收拾床铺,不正常!
第324章 师尊发威,完了,主上被架空了 想到自已还有繁重的任务,神音看不出缘由后转身出门,说不定蓝风是在哪里修剪花草呢,等他晚上回来再问一问就好了。 他暂时将蓝风的异样放下,呼哧呼哧的打扫起主院各处房屋。 不算他们那改成下人房的西侧客房,主院还有大大小小几十间屋子,各处还有观景的亭台水榭。 神音便负责建筑的清扫。 他不会修仙界的净尘术,但有传承的水系术法,将抹布浸湿后几十条一起擦,只要有水的地方一粒灰尘都别想留下! 至于皇兄扶光关于蓝风未结契的叮嘱,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都是发q期,有什么不一样? 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难熬。 神音麻溜的打扫,听到院门被叩响,稍稍整理下形象后迈步走去。 “咯吱——” 院门开了一半,望着门外的黑发男人问: “你找谁?” 秦夜没见过神音,对方那清新脱俗的容貌让得周围的景致都黯然失色,更是将肮脏的自已比到了尘埃里。 喉中的话语吐露不出,他定在原地默默放下了扣门的手。 神音动了动脑子,恍然大悟的说: “你是阿筠的徒儿?” 秦夜剑眉微蹙,不平静的咀嚼道: “阿筠?” 神音拍了下脑门儿,笑得像海面的浪花儿一样,清新怡人。 “就是我尊上,你师尊。” 他很认真的解释道,对于“阿筠”的真名以及在修仙界的名号,一无所知。 秦夜看着那笑得纯良的男人,习以为常的喊着师尊的昵称,或许是昵称,因为他并不知道甚至几乎没人知道师尊的名讳。 他只是偶然从长老级别以上的人口中听见,他们亲昵喊师尊“谢峰主”。 秦夜心头酸痛,艰涩的开口,“你是什么人?” 他几乎没能听到自已的声音。 神音想着这是阿筠的徒儿,没什么好见外的,更何况他的身份又不是见不得人,便道: “我现在是尊上的仆人,你要找尊上吗?但尊上近日都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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