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以,只是要有个规定。” “什么规定?” “要先净身做太监。” “你个小贱人,你敢耍我们?”老夫人闻言,登时大怒,甚至都忘了叶妩的身份。 “你敢咒骂本公主?” 魏宁是真的学乖了,见此,瞬间上前,啪啪俩嘴巴子就打在了老夫人的脸上,魏宁也是将军府出来的。 刚才这泼妇的话,他何尝听的不气,手劲不小。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你的长辈……”老夫人气的恨不得吐血,沈忠怀也不敢这么对他。 “长辈?你在羞辱本公主吗?” 叶妩冷冷一笑:“总之一句话,将军府不欠你们的,想告御状,那就去吧。” “好,你们等着。” 安阳侯母子没讨到便宜,只能气呼呼的走了。 “解气。” 沈瑶看着他们匆匆离开,走到门口,还差点绊倒的背影,无比畅快的道。 而这期间,外祖父沈忠怀都没有出言阻止。 🔒第187章 可见他也是赞同的。 “只是他们若真去告了御状,我们该如何应对啊?”沈瑶转而又担心了起来,“之前陛下与姑母闹的那么僵,会不会偏帮他们?” 看看,连沈瑶都知道庆元帝骨子里的凉薄和自私。 叶妩则望着沈忠怀道:“外祖父可怪我今日的鲁莽?” 沈忠怀摇头:“我怎会怪阿妩,其实我从来都不怕本家告御状,我只是怕你母后从中为难,只怕影响了你们。” “外祖父多虑了。” 叶妩摇头,皇后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儿,自然是疼到骨子里,加上如今皇后过的并不如意,沈忠怀心中是有愧疚的。 后悔不该当年贸然信了庆元帝的花言巧语。 害的她困守中宫。 “我们从来都不怕,这宫里宫外的明枪暗箭多了去了,若是一味害怕,就躲起来不处理,才会养虎为患,我们若是走出来,好生看看在放冷箭的人,说不定,那人自己就心虚怕的要死呢?” “说的好。” 就连一旁的沈少卿也忍不住赞了一句,“便是要如此,阿妩如今果然是与过去不一样了,父亲,任凭那本家何等妖风,咱们应对就是了,陛下就是偏私,还能杀了我们不成,大不了解甲归田就是了。” 这话虽是气话。 但是却点了叶妩一下,前世若将军府当真早早的被冲击,解甲归田,说不定也不会有后面战死沙场的事。 不过她也是瞎想,朝中奸佞不除,解甲归田等来的也只会是无情屠戮。 沈忠怀见此,哑然失笑:“那说来说去,到是我老了,学的瞻前顾后了,也罢,此事交给你们年轻人处理,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外祖父不是瞻前顾后,而是一叶障目罢了。” 如今的皇后,与过去也不一样了,并不在乎会不会被废,若真被废了,青灯古佛的或许还自在许多。 正当他们其乐融融的说着此事时。 街上的安阳侯母子可差点气炸了。 “沈忠怀,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忘了安阳侯府是怎么奶大你的吗?你这吃饱了就要打杀的贼子,也不怕横死街头了,你们等着,等着……” 老夫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一句句诅咒的话,企图引起周围路人的围观。 不想,昨日安阳侯的好戏,早就借着将军府的名声,传的到处都是了。 “咦,这不会就是安阳侯府的人吧?竟在将军府门前骂老将军……” “没错,我们是安阳侯府的,他沈忠怀是我安阳侯府养大的人,如今飞黄腾达了,竟是对本家本姓的人如此心狠手辣,趁着我寿宴,害死我孙女呜呜……” “别嚎了,京城谁不知道,沈老将军是在你安阳侯府的马棚里长大的,若是不从军,估计都要饿死的,就这样,老将军还念着本家亲,早年没少接济你们,你们却狼心狗肺,死命的吸血,还找人假冒将军府恩人之女,害死了忠烈之后,成日做梦,攀附权贵,你们才是不要脸的……” “你,你们胡说……” 老夫人有点懵逼了,如今京城的百姓都这么明白了吗? 🔒第188章 “听说昨日,荣安公主也去了侯府寿宴,他们侯府上下一个个眼高于顶,还对荣安公主出言不逊……” “荣安你公主可是救了京城的活菩萨,要不是公主求得药方,我们说不定都病死……” “什么,这老太婆竟对荣安公主无礼。” 原本街上的民众都是吃瓜的,但一听到这了,都不能忍了,登时各种烂菜叶子就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砸的安阳侯和老夫人,只能抱头往车上跑,一溜烟的功夫就跑了。 叶妩听到消息的时候,也只是笑了笑,这便是威望的力量,也不亏她之前散尽体己钱,又是救灾,又是苦心算计的。 不过安阳侯老夫人在将军府门前的遭遇,还仅仅是第一步。 “魏宁。” “属下在。” “你派人悄悄去安阳侯府,看看那沈玉颜当真是死了?”叶妩怎么觉的有点古怪呢。 魏宁领命而去。 而安阳侯府这边呢,母子气呼呼的回来,准确的说,是老夫人气呼呼的,安阳侯是个窝囊废,不敢反驳老夫人。 但思来想去有,还是小声道:“母亲,我看不如算了,反正玉颜也没死……” “你闭嘴。” 老夫人凶狠的瞪了安阳侯一眼,“你记住,玉颜死了,跟谁说,都是玉颜死了,你要是敢胡说……” “母亲,儿子不敢。” “我侯府白白丧了一条人命,不能这么算了……” “难不成,我们当真要告御状?”安阳侯一惊,如果闹到那一步,便是真的与将军府决裂了。 他们虽然收到一些风声,知道陛下想要打压将军府,可到底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啊。 老夫人也正思虑考量呢,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痛叫。 就见两个个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公子,给抬了回来,正是安阳侯府的二房和三房的公子。 “祖,祖母……” 两个满脸痛苦的公子,看到老夫人犹如见了鬼。 “怎么回事?” 老夫人厉喝一语,谁敢打他的孙儿,难不成是将军府的? “老夫人恕罪,两位公子……两位公子……” “到底怎么回事?” 随行的小厮这才说了实话,“昨日寿宴,两位公子从账上支了一些银子,原想赢了钱,好生孝敬您的,不想那赌坊做鬼,生把两个公子给坑了。” “什么?” 小厮当然要这么说了,若说是两个公子贪得无厌,输个精光,他们奴才也不好过。 “你们居然赌?” 老夫人当然不会觉的,是赌坊针对他们,毕竟这两个孙子她还是知道的,好吃懒做,不就是好赌吗? “我不指望你们功成名就,你们却恶习不改……” “祖母别打,再打我就真死了,赌坊那些不是人啊,我欠了钱,下不了赌桌,他们是真往死里打啊,呜呜……” 二房的公子哭诉道。 “你们还欠了钱?多少?” 两个公子也是没用的,有胆子去赌,此刻却怂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的道:“不多……三千两……” “什么……” 老夫人直接气晕过去了。 “……本来我们赢下很多钱的,都要走了,而三弟,想在来把大的,这才输个精光,不甘心,便借钱范本,结果都输了……” 🔒第189章 这不就是赌徒的惯性毛病吗?还好意思说。 接二连三的打击老夫人是真病着了,此刻头疼的躺在后堂的床上,一旁,李氏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脸上青紫的伤还没好全。 看上去卑微又狼狈。 “如今这可如何是好?两个败家子欠了三千两,我还巴巴去将军府给他们谋职位,这下……”三千两不是小数目,若拿出来,肯定是要伤筋动骨的。 想想就是心疼的慌。 而赌坊那边,背后是清风楼,谁不知是惹不得的,这老夫人看似泼辣,实则也是吃软怕硬的。 李氏闻言,面上不动,心里却是不屑到了极致。 “不行,就让将军府把这钱出了吧。” 这话算是说到老夫人心坎上了,“这钱若让他们出,那给你们兵部谋差使的事,不就不成了?” 果真是贪得无厌,钱也要,权也想要。 李氏不好反驳她,只小心翼翼的提醒,“此事,本来就是随便闹一闹的,若说当真告了御状,到时候万一发现,小姐是诈死,岂非……” 鸡飞蛋打,愚弄圣上,够他们喝一壶的。 李氏要不是因为要利用他们,也是恨铁不成钢。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老夫人听进去了,第二日就又去了将军府,目的只有一个,讹钱。 “什么,不要兵部的肥差,只要五千两银子?”林氏听闻老夫人来意后,气的也是翻白眼,你怎么不去抢啊。 在说,兵部的肥差,也从来没许给你,来这狮子大开口。 “若是不给呢?” 林氏咬牙道。 “不给,我们便是告御状,玉颜的死,你们将军府必须负责,”老夫人一脸气怒,拍案道。 “五千两是没有的。” 叶妩闻言也飞快的赶来了,赌坊的事,自然少不了她的手段,原本想借此事让本家把之前,吞了将军府的银子,都吐出来。 不想昨夜,魏宁派去的人,偷偷回来禀报,说此刻安阳侯府内死去的女子,可能并非沈玉颜。 其实谁也没见过沈玉颜,包括叶妩,对她的容貌也都是模糊的。 让那护卫去认,也是为难人家,不过那护卫听闻,那沈玉颜是个国色天香的好样貌,谁知他瞧瞧扒开棺木。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平平无奇的死人脸。 且手指粗糙,一看就不是千金小姐,才断定那沈玉颜竟是诈死。 这下,叶妩就觉的事情越发有意思了,沈玉颜被意外玷污,如今诈死,这本家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如今知道了‘谜底’,叶妩反倒不怕本家了,大不了告御状,到时候看谁最丑。 庆元帝就是在偏心,也不能装瞎子呀。 掐着这点,叶妩走路都是带风的,而安阳侯府老夫人,看到叶妩,更是不自觉的一怵,李氏说的对,所有的事情都是从这荣安公主身上坏的事。 他不得不小心。 “公主此言何意?” “字面意思,之前你们府上做寿,几乎把将军府的银钱都花光了,如今如何有,若非要,也就五百两了。” 叶妩亲自坑的人,明明只坑了他们三千两,这老太婆一张嘴就成了五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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