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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纨绔小叔子

作者:橘橘兔   状态:完结   时间:2024-09-06 18:10:02


第63章 容不得她

  屋中都是药草味,熏得人喘不过来气,故而用膳时门窗都开着,散散气味。   边月一眼就瞧见了园中凶神恶煞的老妇人,面露不解,小声问道,“夫君,这是何人?为何能在咱们清园大呼小叫?”   谢永安沉了脸,握住她的细腕,低声道,“我祖母。”   闻言,边月面上闪过一丝慌乱。   嫁进公府半月有余,她竟从未听说过府里头还有位老夫人!   冯氏瞧她这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眉头一皱,冷声呵斥道,“你这丫头为何一丁点规矩都没有?见了我,不知道问安吗?”   边月慌了神,忙甩开谢永安的手,对着冯氏盈盈一拜,“孙媳妇边氏,见过祖母。”   冯氏盯着她瞧,眼底是浓浓的厌烦,“你进了府,无人较你规矩吗?大庭广众之下,竟咒自己夫君压不住福气,成何体统!”   边月小脸一下变得惨白,身子僵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谢永安蹙眉,握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带起,旋即望向冯氏,温声道,“祖母,此事非月儿之过,孙儿乐意见她自在,所以从不拘束。”   “自在?”冯氏冷哼一声,视线上下将边月扫了一圈,沉声道,“自在过了头,就成野了。”   “她本身就是乡下丫头,粗鄙不堪,难登大雅,永安你再不管教些,日后丢了人,可就要算在公府头上了。”   边月垂下头,眼眶发酸,她不知自己何处得罪了老太太,才遭了这个罪。   冯氏盯着她,缓缓开口,“你叫边月?”   边月一顿,不敢不行声,“是。”   “土里土气的名字。”冯氏面上不耐更甚,对着一旁的邓嬷嬷道了句,“去找人,拟封休书来。”   边月傻了眼,连同一旁的谢永安都愣在了原地。   眼瞧邓嬷嬷真要出园,谢永安俊脸彻底铁青,头一次对长辈动了怒,“站住!”   邓嬷嬷一惊,双脚僵住,不敢动弹。   “永安?”冯氏瞧着他,面露不悦,“你这是做什么?”   “孙儿倒是想问问祖母要做什么。”谢永安将边月拉到自己身后,俨然一副护短的架势,“月儿何错之有?为何要休了她?”   边月躲在他身后,小嘴微张,愣了好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何错之有?”冯氏嗤笑,面露不屑,“她乡野丫头的身份,就是最大的错处!”   “镇国公府是勋贵,你又是嫡长子,她一个野丫头何德何能嫁你为妻?哪怕是做个妾,都是她祖坟冒青烟了!”   冯氏微眯着眸子,一双眼浑浊得很,“她能混进府里来,是你母亲一时做了糊涂事,恰逢我不在,才给了这丫头机会。”   “如今我回来了,便容不得她呆在我眼皮子底下。”   谢永安险些被气笑了,方才动了怒,嗓子又开始痒起来,“祖母才刚回来,就要搅得家里不得安宁吗?”   “你这是什么话?”冯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疑的望着他,随即瞧见了他身后的边月,一脸恍然,“看来是和泥腿子呆惯了,才学着对祖母不敬。”   “这丫头模样倒是看得过去,没成想是个祸水。”冯氏冷哼,扬声道,“来人,把她抓过来。”   “谁敢!”   谢永安动了大怒,一时没忍住,捂着心口猛烈咳嗽起来。   “夫君!”   “永安……”   边月立马扶住他,从袖中翻出随身带着的药瓶,举到谢永安跟前。   鼻尖涌入熟悉的草药香,谢永安垂下眸子,瞧着身边人的模样。   边月仰着小脸,满眼关切,眼神作不得假。   见她如此,谢永安嗓间的痒意退了些。   冯氏愣在一旁,亲眼瞧着谢永安犯了旧疾,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怎么又咳了?你母亲说你已经大好了。”   谢永安捂住心口,抬眸望向她,一双眼睛清澈透亮,神色坚毅,“我这条命是月儿拉回来的,若是离了她,我活不成了。”   “话说到这,祖母还是执意要因为身份高低休了她吗?”   冯氏黑了脸,仍旧是那套老说辞,“永安,祖母是为了你好,你是府上的嫡长子,将来是要……”   “那就不做这嫡长子了。”   边月大惊失色,定定望着眼前的男子,却只能瞧见他的下颌。   冯氏也愣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若是祖母执意替孙儿休妻,那我这条命怕是也留不住了。”谢永安静静望着她,不肯退让半分,“既然命都不在了,空有个嫡长子的名号又有何用呢?”   冯氏身子晃了晃,有些站不住脚。   她不明白从小乖顺懂事的长孙为何成了这番模样,竟敢一再顶撞长辈。   定是他那新妇教唆的!   想到这,冯氏瞧边月的眼神又厌恶了些。   见祖母这幅神情,谢永安便知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将一切都怪到了边月身上。   谢永安拧眉,一贯含着笑的眉眼如今冷若冰霜,“祖母若是想休了月儿,大可帮我一同赶出府去。”   “你……”   “不可!”   冯氏还没来得及说话,从外头匆匆赶来的镇国公就一口驳回了谢永安的话。   镇国公喘着粗气,来时将鞋子都跑飞了一只,可见慌乱,“儿啊,你别说气话,爹离了你还哪有半分活路呀!”   他这话倒是实在。   府上有个平庸无能专干混账事的庶子,还有个称王称霸无法无天的幼子。   离了谢永安这个满腹经纶貌比潘安的香饽饽,可不就真的没活路了吗?   谢永安见到父亲,先是一愣,旋即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镇国公冷了脸,对上一旁早已傻眼的冯氏,顾不得先问安,张口就是问责,“母亲才刚回来,就要闹得家中鸡犬不宁?”   “边氏是个顶顶好的姑娘,若非她一直牵挂着,永安早就去了!怎么还能活生生站在我眼前?”   “从前母亲就好管事,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过去便过去了,可永安是我的命根子心头肉,母亲若是惹他犯了旧疾,又重回病榻,我绝不轻饶!”   冯氏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小声喃喃道,“你们一个两个都疯魔了……我是真心为了永安好!”


第64章 误会

  “母亲若是真为了永安,为了家中好,就应该收了耍混的心思。”   镇国公的话没给冯氏留半分颜面,将她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如果母亲学不会安生,再回江南宅院就是,亦或者去二弟三弟家中。”   冯氏身子一震,望向镇国公的眼神里除了震惊还有几分茫然。   她不敢相信,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大儿子竟会如此落她面子。   “锦华……”冯氏声音哽咽了些,像是站不稳似的,“你为何对我如此疾言厉色?”   镇国公抿紧嘴唇,没有半分退缩,“还望母亲多替儿子思量一些。”   冯氏闭上了嘴,不再言语,只一脸受伤的盯着儿子。   镇国公不看她,朝邓嬷嬷挥了挥手,不耐道,“送老夫人回园子。”   “……是。”邓嬷嬷不敢不从,小心翼翼的搀扶住冯氏,朝着清园外头走去。   冯氏没再说话,冷冷瞧了眼边月,眼底满是嫌恶。   见祖母离开,谢永安气都顺了不少,温声道,“多谢父亲体谅。”   “无妨,你没事,爹就谢天谢地了。”镇国公扫了眼对面的二人,默了默,低声道,“你祖母上了年纪,时常浑说,你们莫要放在心上,好好过日子就是。”   “过几天她心里这股劲儿没了,也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边月埋着头,在谢永安行礼时乖巧照做,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   谢老夫人对自己厌恶至极,当真能消停吗……   月园   谢庭玉靠在窗前,望着桌上逐渐凉透的栗子糕,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平淡。   夜彻底黑了,梁晚余才匆匆赶回来。   一进屋子,就瞧见了倚在窗边的男子,梁晚余神情一顿,皱眉问道,“你怎么站在那儿?”   听见她的声音,谢庭玉缓缓抬眸,盯着她瞧了半晌,才低声道,“你去哪了,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我上街去买了些东西,耽搁了。”梁晚余应了句,视线落在桌面的油纸包上,眉头微微一挑,“这是什么?”   “二少夫人,这是您念叨过的东市三街的栗子糕。”程言适时开口,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少爷排了许久的队,才买回来的,放了这么久……应当是凉了。”   梁晚余愣了一瞬,“我什么时候说过想吃栗子糕了?”   “做梦的时候。”   梁晚余心中愕然,抬眸望向对面的谢庭玉,却见他别开了脸,面色依旧淡淡。   梁晚余觉得好笑,缓缓落了座,手上麻利的撕开油纸,捏起块栗子糕,轻咬一口。   一想到谢庭玉居然能记住自己随口说的梦呓,梁晚余心头微暖,栗子糕入口的甜味更浓了些。   程言极有眼力见的退下,还不忘关紧屋门。   屋中,梁晚余小口小口吃着栗子糕,眼神一直定格在谢庭玉面上。   谢庭玉仍旧别着头,却悄悄红了耳尖。   “我今日出府,是去给你买东西了。”   话落,谢庭玉耳朵动了动,却没把头扭回来。   “玉露。”   梁晚余唤了句,下一瞬,屋门被推开,小丫头冒出了脑袋,“二少夫人,您叫了婢子?”   梁晚余颔首,轻声道,“将我给夫君买的东西递过来。”   “诶。”玉露应了声,旋即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精细的红盒,摆到主子跟前。   梁晚余朝着对面的男子招了招手,语气温柔,“夫君,过来瞧瞧。”   谢庭玉俊脸微红,别扭着起身,朝桌边走来。   红盒被打开,里头躺了枚吉祥如意青白玉,玲珑精巧,玉质温润。   谢庭玉愣了一瞬,视线移到梁晚余身上,才发现她髻上戴着的并非她惯爱的玉簪,反而换成了自己送的金钗,身上的衣裳也艳了不少。   “你瞧瞧,可还喜欢?”梁晚余微微仰着小脸,笑盈盈望着他,语气轻柔,“我这儿有个相配的,是我父亲赠我的及笄礼。”   说罢,梁晚余招呼来玉露,轻声道,“将我红箱里压底的玉佩找出来。”   “是。”玉露笑弯了眼睛,急忙跑去一旁翻箱倒柜。   梁晚余口中的红箱盛着她惯用的一些玩意儿,故而放在屋中,方便拿取。   谢庭玉像是定住了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玉露,似是在等那枚玉佩出来。   好巧不巧,玉露刚翻到最底下,摸到了玉佩盒子,手一抖,带出了一个包裹。   包裹落在地上后散开,露出里头的东西。   那是一件苍色圆领窄袖长袍,上头还绣着青竹,一瞧就是男人的衣裳。   是谁爱穿苍色衣服,又是谁独爱青竹,谢庭玉甚至不用动脑子,就能猜到那人的名字。   呼吸漏了一拍,谢庭玉恍惚回头,视线落在梁晚余脸上,眼神里似有悲切,又似有不解。   梁晚余也瞧见了那件衣裳,面色谈不上铁青,但也绝不算好看。   玉露吓破了胆,身子朝前一扑,跪在了衣服上,神色惶恐,“公…公子……”   谢庭玉不理会她,仍旧执拗的盯着梁晚余,眉头微蹙,薄唇轻启,“梁晚余,你究竟拿我当什么?”   梁晚余挑眉,心中知他误会了自己,刚要开口解释,却又听见他开了口。   “与我呆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头想的到底是谁?”   谢庭玉神色受伤,再也维持不住先前的傲娇,似是怕听到旁的话,仓皇而逃,只留下一句,“我今夜宿在书房。”   临走前,还不忘顺走桌上的玉佩。   “公子!”玉露跪着向前两步,瞧着他的背影,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轻声道,“小姐,是婢子不中用,做事马虎,您打婢子几板罢!”   “你也是无心的,不必太在意。”梁晚余望着紧闭的屋门,眸光闪烁。   书房内,窗子半敞着,露出弯月。   皎洁的月光落在男子身上,四周寂静,不多时,响起一道抽噎声。   谢庭玉坐在窗沿上,两条腿自然垂下,眼圈泛红,有清泪落下。   哭了一会,谢庭玉低头瞧着手上捏着的玉佩,又有些想笑。   “梁晚余……你就是个半瞎!”谢庭玉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从发泄,只好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旁的不说,单说模样,我也是在盛京城里排得上号的!”   “有小爷这么个美男子日日夜夜躺在你身边,你竟然…还有心思想别人……”   “比我强的也就算了,瞧瞧是谢昀……”   “你这个半瞎!半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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