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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纨绔小叔子

作者:橘橘兔   状态:完结   时间:2024-09-06 18:10:02


第91章 我们是夫妻

  谢庭玉立在门前,手里还拎着刚出炉的点心,视线扫过赵来的脸,最后落在梁晚余身上。   梁晚余扯出抹尴尬的笑,低声问道,“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谢庭玉抬头望天,扫了眼天边斜挂着的弯月,低声道,“早吗?”   梁晚余自知说错了话,一时无语。   “你们在说什么?”谢庭玉抬脚进了屋子,轻轻放下手中的点心,语气平淡。   梁晚余瞥了眼一旁的赵来,低声道,“你先退下。”   “是。”赵来应了声,旋即低垂着头闪身退下。   重新关上门,梁晚余才回眸望向桌旁的男子,轻声道,“没什么,你多虑……”   “梁晚余,我们是夫妻。”   一句话,堵住了梁晚余的嘴。   梁晚余痴痴望着他,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谢庭玉皱着眉,神情凝重,“一人出了事两人担,这才是夫妻该有的样子。”   梁晚余回过神,轻叹一声,“你三叔父榜上了安平王和傅丞相,在辽东一带放黑印子,赚了不少钱,杀了不少人。”   谢庭玉一怔,愣在桌前。   梁晚余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得,为何放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放黑印子?”谢庭玉努力消化着突如其来的信息,满眼震惊,“你说的可是我那个胆小如鼠,只知道花天酒地听小曲儿的三叔父?”   “就是他。”   “简直荒谬。”谢庭玉大为震撼,左思右想也理不清楚头绪,“他哪来的这个胆子?就不怕给儿孙招来报应吗?”   “跟钱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梁晚余缓缓摇头,神情自若,“三婶母怕是不知情的,不然若依着她的性子,怕是早就得意上天了,哪里还会来咱们府上撒泼打秋风呢?”   谢庭玉脸色铁青,语气沉重,“你方才提到了安平王……他不是圣上最宠爱的胞弟吗?”   “我也没料想到幕后之人竟会是他。”梁晚余轻咬住下唇,眉头微微皱着,“陆家被抄时,还是他带着人过去的,原以为是个刚正不阿的,哪成想……”   “若是安平王,这事便麻烦了。”谢庭玉面露苦恼,“且不说咱们手里头没有证据,即便是有,拟了御状,告到圣上跟前,圣上就会全信吗?”   “如今处境危险,那二人保不准会如何对付我们,这事必得告知家中,才能将危险降到最低。”   “若是任由三叔父胡闹,咱们一家知情不报,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梁晚余心中怅然,轻声道,“若不是我多事,怕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   “这是哪的话?”谢庭玉握住她的手,红了耳尖,低声道,“若非你细心,觉出不对,改日我们被三叔父牵连,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到如今,也该同父亲和兄长知会一声,早做打算。”梁晚余轻叹,幽幽道,“安平王和傅丞相不会将底牌全压在一个人身上,三叔父的势力怕只是冰山一角。”   “我知晓。”谢庭玉点点头,鲜少有这般认真的时候,“我新买了桂花糕,你先吃着,旁得不必再管,我这就去找我爹和大哥。”   梁晚余颔首,望着他的背影,神情多了几分温柔,半晌,才轻声唤来外头的玉竹,“你差人回趟侯府,将我的手写信递到父亲跟前,务必要见到他亲手收下。”   玉竹应下,转身离开。   屋中重归寂静,烛台上跃动的火光映在油纸包上,梁晚余独坐桌前,半晌,才响起她的声音。   “这一世,一定要平安顺遂。”   -   城南地牢   夜黑风高,早就过了宵禁时间,四周是一片平地,了无人烟,空旷得很。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跟前,从车上下来个人影,瞧着身形瘦弱,像个女子,半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眸子。   “什么人?”   门前值夜的四个士兵赶紧起身,一脸戒备。   女子没说话,只是从袖中掏出一个令牌,递到为首者面前。   领头的士兵见了令牌上的图案,先是一怔,而后大惊,面上的防备不在,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神色,“您这个时间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我要进地牢。”   士兵顿了顿,不敢不应,只好让出了路,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大人来了,你们还堵着路做什么?”   说罢,士兵将令牌还给她,将她引进了地牢中。   地牢灰暗不透光,只靠壁上的灯笼照明,每处牢中都塞满了人,各个都是穷凶极恶,犯下大罪之人。   路过刑具桌,女子微不可察的抖了抖身子,一言不发,只是长袖下攥着令牌的手更用力了些。   “大人,您要去何处?”士兵转过头,一脸讨好相,“属下带您过去吧。”   “不必。”女子摇摇头,冷声道,“你退下就是,这里头自有我要找的人。”   “……是。”   士兵按规矩退下,独留她一人。   女子抬脚向前,路过许多间牢房,听见了无数人的哀嚎求饶声,直到走去最后一间牢前,她才瞧见了自己想见的人。   男人胖胖的身躯蜷缩在地上,赤着双脚,踝骨上有铁链锁着,身上尽是鞭痕,睡得并不安稳,每动一下,身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瞧见男人如此,女子心都碎了,急忙扑到牢前,轻声唤道,“父亲……”   陆宝忠本就睡得浅,听到动静,自然就醒了过来。   女子的声音传进耳中,陆宝忠愣了一瞬,急忙起身,脚下的铁链直作响。   望着眼前的身影,陆宝忠用力揉了揉眼睛,半晌才不确信的开口,“嫚儿?”   “父亲,是我!”陆嫚嫚痛苦的落下泪来,双肩颤着,“女儿不孝,如今才来看你。”   陆宝忠挣扎着上前,视线在她身上打转,过了片刻,才小声道了句,“我儿……瘦了。”   陆嫚嫚情难自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父亲,女儿好想你……父亲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陆宝忠探出手去,像从前那般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嫚儿,地牢看守这么多,你是如何进来的?”


第92章 小忠勇侯

  陆嫚嫚两眼含泪,神情悲切,“我寻上了慕容尚书,得他庇佑,才能过来见父亲一面。”   陆宝忠也红了眼眶,定定望着眼前的姑娘,眼中有万分不舍,“嫚儿……你受苦了……”   陆嫚嫚咬住下唇,轻轻摇了摇头,“父亲,女儿做梦都想救你出去。”   陆宝忠长叹一声,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半晌才应声,“嫚儿,爹如今已是上头的弃子,这条命搭里,出不去了。”   “你只可来这一次,日后,万不能再来见我。”   “为什么?”陆嫚嫚面上无助,拉住他的衣袖,低声道,“女儿没办法眼睁睁瞧着父亲去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您出去,无论这条路有多长多黑,女儿也一定会走下去!”   陆宝忠瞧着她,愣了半晌,直到眼角有泪落下,他才堪堪回神,“嫚儿长大了,知道心疼爹爹了。”   “可是孩子……”陆宝忠笑得悲戚,声音都有些发颤,“爹做的下错事数不胜数,本就不该活着。”   陆嫚嫚身子一震,石化在原地,“父亲……”   陆宝忠松开她的手,侧眸朝着右侧望去,那处墙上仅有一扇小窗,映进微弱的光。   “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我头枕黄金,身下是白银堆成的床榻,再向下望,是见不到尾的骸骨,我包中的每一块碎银,都不干净。”   “我清楚的记得自己做下的每一件错事,我曾有过悔意,有过恐惧,可都被推着向前,挣扎不得。”   陆宝忠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身上,陆嫚嫚竟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解脱。   “我一路逃亡,躲回盛京,无非就是想再见你一面,今日之景,我早就在心里头设想过无数次。”   陆宝忠回头望向女儿,眼中满是慈爱,“你是爹爹的骄傲,本该过金枝玉叶的生活,都怪爹爹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深陷沼泽,才害你至此。”   陆嫚嫚咬紧牙关,哭着摇头,“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女儿不愿跟您分开!”   “嫚儿,爹爹必死无疑。”陆宝忠笑望着她,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这是爹的报应,爹活该。”   陆嫚嫚心头悲痛,小声哭诉着,“父亲和母亲怎么可以如此狠心?独留女儿一个在这世上……”   陆宝忠抬手摸上她的脸,放低了语气,“你好好活着,我与你母亲就不算白死,在爹心中,你是陆家唯一的孩子。”   陆嫚嫚眼眶通红,抓住他的大掌,咬牙问道,“父亲究竟在为谁卖命?您头上的人……可是慕容大人?”   陆宝忠一怔,旋即别来了脸,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出去,莫要叫人瞧见。”   “父亲!”陆嫚嫚神色焦急,低声道,“如今陆家不在,您又马上到了要问斩的时候,还要瞒着吗?”   “上头的人究竟有多厉害,难不成有通天的本事,让父亲怕成这般?”   陆宝忠面上闪过一丝痛苦,沉声道,“嫚儿,只有你什么都不清楚,干干净净,才能安稳活在这世上。”   眼见说不动父亲,陆嫚嫚缩回了手,眼底闪过狠戾,“即便父亲有心隐瞒,女儿也会靠着自己查个水落石出,给你和母亲报仇!”   说罢,她深深看了眼陆宝忠,转身离开。   “嫚儿……嫚儿!”   陆宝忠扑到铁栏上,脚上的铁链哐哐作响,望着姑娘的背影,眼眶彻底湿润,喃喃道,“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   镇国公府   夜深鸟鸣,四周静谧无声,书房的灯却还亮着,窗子上映出三道人影。   正案前,镇国公凝眉望着一旁的儿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方才说什么?”   谢永安也紧皱眉头,静静瞧着幼弟。   “三叔父在偷着放印子钱,就在辽东一带,行事嚣张,毫无顾忌。”谢庭玉面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沉声道,“他之所以如此张狂,是因为背后站了安平王和傅丞相。”   “安……”镇国公如鲠在喉,说不出半句话来,只好望向了自己的大儿子。   谢永安沉了脸,谨慎开口,“庭玉,你是从何知晓的此事?”   谢庭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大哥不必多问,如此大事,我不会玩笑。”   谢永安深吸一口气,转而看向镇国公,温声道,“父亲,我相信庭玉所言非虚,事关全家性命,他不会胡诌。”   “他是我儿子,我自然信他。”镇国公脸色铁青,心中愈发觉得没底,“可谢锦程是如何攀上这两个高枝的?”   “那是后话,三叔父铁石心肠,背了不少人命,如今行径,若是被人察觉去,按照律法,诛两辈子九族怕是都不够。”谢庭玉无奈扶额,恨不得将他那三叔父拎过来暴打一顿。   镇国公摇头叹息,低声道,“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竟走到了这一步。”   “父亲,儿子觉得眼下当务之急该是搜集证据,若无铁证,即便是告到圣上跟前,也保不住公府。”谢永安神情淡淡,面上瞧不出半分焦急,但紧握的双拳还是出卖了他。   谢庭玉面色难看,低声道,“如今已经打草惊蛇了,再想去辽东查探,怕是难了。”   镇国公合上双眼,握着茶盏的手用力到泛白。   谢永安垂下眸子,视线落在盏中漂浮的茶叶上,半晌,才温声道了句,“或许……我有法子。”   话落,二人齐刷刷抬了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镇国公沉着脸,语调有些急切,“什么法子?”   谢永安抿紧薄唇,慢悠悠道,“儿子虽常在府中养病,却在京中有一好友,他在宫中任职,官品不小,若能搭上他,此事能事半功倍。”   镇国公不解,拧眉问道,“何处来的好友,怎么从没见你跟爹提起过?”   谢永安唇边溢出笑意,低声道,“这人的名字,父亲定然听过。”   镇国公更是讶然,眼中满是不解,低声道,“是谁?”   谢永安说话速度很慢,咬字清晰,“小忠勇侯,赵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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