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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纨绔小叔子

作者:橘橘兔   状态:完结   时间:2024-09-06 18:10:02


第93章 有我在

  “赵靖川?”   镇国公惊呼一声,旋即坐直了身子,“你说的可是那个领三百兵将直捅敌营,还大获全胜的赵靖川?”   “正是他。”谢永安颔首,语气平静。   镇国公大为震撼,上下扫了眼儿子,低声问道,“你久居深院,是如何认识他的?”   谢永安垂睫,面色沉静,“儿子自幼呆在府上,除了读书便做不了旁得,有时觉得腻了,就会写些诗句叫小厮拿去外面。”   “前几年靖川大胜归京,意外瞧见了我的诗,便写了信托人给我,说是欣赏我的文采,一来二去,便就熟了,成了知己。”   谢永安抬眸,指尖轻轻搭在盏盖上,低声道,“靖川虽是木了些,可明事理能辩是非,嫉恶如仇,只想天下泰安,又战功赫赫,圣上最是宠爱他,若是叫他知了此事,定会一查到底。”   镇国公心中了然,可仍旧有些迟疑,“别看赵靖川此人年纪小,经历的事可一点都不比旁人少。”   “赵家世代参军,出过不少名将,到了赵靖川这一脉,只剩下他一个独苗,家人战死沙场,有不少人盯着赵家这块肥肉,可硬是没啃下赵靖川这块骨头。”   “左右夹击下,赵靖川能独善其身,承了他爹的爵,又带着赵家回到了朝堂上,这番魄力、这般心性……他能简单到哪里去?”   镇国公长叹一声,心里头不怎么踏实,“我只怕咱们真心托付,他扭头就将这事告诉圣上,卖了我们一家……”   镇国公凝着大儿子,语重心长道,“说到底,永安你也不过是和他有过几年的书信往来罢了,此人心机重,怕是不可交。”   “要我说,老谢你就是想的太多。”谢庭玉一摊手,耸了耸肩,“除了试着相信赵靖川,我们眼下还有别的法子吗?”   “如今我们暴露,再自己行动,定会被安平王和傅丞相盯上,能不能活着查清真相都难说。”   谢庭玉坐直身子,神情肃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请人帮着打,这可是我岳父的金句。”   镇国公闭上了嘴巴,事已至此,他心中也清楚两个儿子做下的决定是对的。   “既如此,永安便给赵靖川致封信去,瞧他那边是何态度。”镇国公眉头紧皱,倍感心累,“若他不肯相助,便只能另寻法子了。”   谢永安微一颔首,温声道,“父亲放心,此事交给我吧。”   -   月园   夜早已深了,屋子里熄了灯,若非尚有月光在,怕是真的要伸手不见五指了。   梁晚余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腹上,双眼紧合,睡的却并不踏实。   脑海中不断回忆起上一世的种种,宛如再现一般。   “梁晚余,凭什么我家破人亡,只能给个废物当妾,你却可以踩在我头上,成了正妻?”   “梁晚余,瞧瞧你自己如今的样子,可还像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吗?”   “梁晚余,我有身孕了,你拿什么跟我争?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自你嫁给谢昀的那日起,我们就在你的合卺酒里下了绝育的药粉,你这辈子,都做不成母亲了。”   “晚余,为什么非要和离?为什么想偷偷转走嫁妆?”   “晚余,是你逼我的,若非你执意和离,想将我如今的一切都拿回去,我还是愿意留你一条性命的。”   “晚余,侯府倒了,你爹疯了,眼下,也该轮到你去死了!”   陆嫚嫚和谢昀的脸相继浮现在眼前,梁晚余无意识的攥紧了身上的被褥,小脸一片惨白,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梁晚余……晚余……”   声音传进耳中,梁晚余惊喊一声,猛地坐起了身子。   “梁晚余……你怎么了?”   梁晚余恍惚抬头,眼前,是谢庭玉写满了担心的俊脸。   陆嫚嫚和谢昀的脸与他重叠,半晌后才彻底消散。   “怎么这副模样?”谢庭玉穿着里衣,坐在床上盯着她瞧,眼底满是惊慌,指尖探上她的额头,“是叫梦给魇住了,还是被那两人吓到了?”   “谢庭玉……”梁晚余喃喃唤了声,直接扑进了他怀中。   谢庭玉垂下头,视线落在她头顶,隐约能感觉出她的身子在发颤,“你到底怎么了?别不说话,急死人了!”   “只是……做噩梦了……”   梁晚余抱住他,气息加重,眼底的恐惧怎么都散不去。   上一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只怕如今都是一场梦,梦醒,她还被关在柴房里头折磨玩弄。   梁晚余眸中染上一层恨意,抱着谢庭玉的手渐渐用力。   谢昀,陆嫚嫚,她都不会放过,也不能放过。   他们三人中间隔着两世恩怨,和定远侯府上上下下四百多人的性命。   谢庭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已作安抚,低声哄着,“梦来梦去,都是反的,你一准是被那两人吓到了。”   “别怕,有我在呢。”   -   翌日,天阴风凉,吹在身上像刀片一样,好似先一步进了冬天。   马车在角门前停稳,梁晚余身披薄袍,掩着小脸从门内走出,轻手轻脚上了车。   车轮滚动,朝着西边驶去,车子宽敞得很,里头并非只有梁晚余一人,除却她带来的玉竹,车里头还剩下六个姑娘。   姑娘们挤在两边,将中间的软塌留给小姐。   玉竹举着点心盘子,递到主子跟前,轻声道,“小姐莫怕,这都是咱们府上的家生丫鬟,手脚功夫是个顶个的强,是老爷放心不下小姐出门,特意安排的,另外还有二十几个暗卫,就跟在咱们附近。”   “老爷说了,只要有人敢动小姐一根头发丝,就活拧下那人的脑袋。”   梁晚余捏起一块点心,闻言,看向两侧的姑娘们。   虽是女子,可眼前的六位姑娘块头都不小,手臂粗壮到能赶上个成年男子,一瞧就是没少练过功夫。   车厢虽不小,却还是挤着,姑娘们缩起肩膀,没有半句怨言。   梁晚余心中踏实不少,低声道,“今儿辛苦你们六个,玉竹你记着,待我平安回家,赏她们一人十两银,买些吃的用的。”   玉竹小声应下,“是。”   梁晚余轻轻咬下一口桂花糕,垂下长睫,藏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   她昨夜便同谢庭玉打了招呼,今日冒死出来,只为拼死一搏,绝地反击……   想到这,梁晚余指尖缓缓下移,探上了腰间的荷包。   这里头,装着整个镇国公府活下去的希望……


第94章 能力不止于此

  马车在一处停稳,玉竹扶着梁晚余下了车,主仆二人站在一处宅院前,仰头瞧着顶上宽大的门匾。   肃和公主府   瞧着匾额上的五个鎏金大字,梁晚余眼皮重重一跳,手心里都是汗,腿肚子也跟着转筋。   这里头住着的是肃和公主容樊瑛,乃继后独女,宫中行二。   虽是个女儿家,可智慧善谋,上一世早早站队太子容暨,尽心辅佐,却落了个惨死之果,被强硬塞进了和亲的花轿中,在蛮夷手中辗转,至死都没回到她心心念念的盛京。   公主惨死的消息传回来时,继后也撒手去了。   那时自己还像个畜生一般被谢昀锁在柴房凌虐,只是听过他与心腹的几句交谈,便记下了这个名字。   “小姐,我们没有拜帖,该如何进去?”   玉竹的声音将她拽回现实,梁晚余抬眸瞧了眼守卫森严的公主府,微有些迟疑,谨慎开口道,“我们只能是来碰碰运气,若是能遇上公主,事情便还有一丝转机。”   若搭不上公主这条船,便只有等死的份儿。   玉竹瞧着小姐,颇为心疼,“那……婢子给您拿个木板凳吧?”   “不必,求人办事,最重要的是心诚。”梁晚余抬头瞧了眼天,轻声道,“万幸今日是阴天……若挂着个大日头,我怕是会撑不住。”   玉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劝着什么,唯恐说错了话,只好陪着小姐站在车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临近黄昏,看门的守卫终是瞧不下去,将门打开一条缝,闪身进去禀报了。   不多时,那守卫小跑着过来,在主仆二人跟前站定,“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公主府门前守了一日?”   听见这道声音,梁晚余眼睛一亮,知道自己有了几分希望,“我是镇国公府的二少夫人,定远侯独女梁晚余,特来求见公主,是有关乎百姓疾苦的大事要相商,因着没有拜帖,所以只能在外等候。”   守卫打量了梁晚余一圈,见她确实穿戴富贵,不像是说假话的模样,面上才多了几分恭敬,“还请梁小姐稍后,待属下进去禀明公主,再给您答复。”   梁晚余微一颔首,视线追随着他,满眼热切。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公主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原先进去的小守卫又跑了出来,朝着她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梁小姐,公主请您入府详谈。”   “多谢。”   梁晚余心中踏实了不少,跟在守卫身后,一步步走进府邸。   府中静的可怕,来往的下人都是尽力放轻步子,廊院亭桥,精美奇巧,又走了百余步,到了十分宽敞的会客堂。   堂中坐了个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模样生的极好,眉眼似画,肌肤胜雪,穿着身碧色锦裙,裙摆处有大朵绣花,耳坠上是千金难求的东珠,想来也是在宫中颇为受宠的。   这是梁晚余头回见到肃和公主,心中一紧,急着下跪,却又不失体面,“臣妇梁晚余,叩见公主。”   容樊瑛睨着她,眉头轻挑,“起身吧。”   “谢公主。”梁晚余直起身子,头低垂着,视线紧盯着自己脚尖。   容樊瑛端起一旁的茶盏,不疾不徐的抿了口温茶,低声道,“听下头的人说你在府外等了许久,是要同我商议要事?”   “是。”梁晚余颔首,语气沉重,“这件事除了公主,没人能做到了。”   容樊瑛起了一丝兴趣,缓缓放下茶盏,轻声道,“抬起头来。”   梁晚余听话抬头,不敢有一丝懈怠。   “我只是个女娘,肩不能提手不能挑,你如何自信我可以帮到你?”容樊瑛勾着唇角,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   “不。”梁晚余抬眸,定定看向她,“公主一定可以。”   容樊瑛唇边的笑意淡了些,凝眸瞧着她,心中震撼她这份莫名其妙的信任,一时也忘了怪她失礼,“既然如此,你倒是细说说发生了何事。”   梁晚余抿紧粉唇,有些迟疑的扫了眼两侧。   容樊瑛心中会意,低声道,“你们都退下,去外头候着。”   “是。”   下人悉数退去,连带着玉竹也出了门。   容樊瑛笑望着她,低声道,“如何?眼下可能说了?”   梁晚余稳住心神,幽幽开了口,“镇国公的三弟谢锦程在辽东一带私放印子钱,行黑心事,杀害多人,但其背后有靠山,臣妇能力弱小,无法伤其根本。”   “辽东百姓如今食不果腹,人人自危,街上十室九空,有的偏远地方已经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情况,求公主出手,救那些百姓于水火,也还国公府一个清白!”   容樊瑛坐直了身子,面色逐渐凝固,愣了好半晌,才低声问道,“这么邪乎……你说的可是真的?”   “臣妇愿用性命和子孙后代起誓,方才所言,绝无半句虚言,否则天雷劈身,无后而终!”   梁晚余神色坚定,面上写满了诚恳,“不光如此,臣妇手中还救下了一个丫头,她的双亲就是死在那帮人的手中,若有需要,她可以作证。”   容樊瑛盯着她瞧了许久,旋即淡淡问出一句,“你方才说他有靠山……你可知靠山是谁?”   梁晚余点点头,低声道,“是安平王和傅丞相。”   伸向茶盏的手僵在半空,容樊瑛侧过头,一脸诧异的望着她,“你是说……十三叔?”   眼见梁晚余点头,容樊瑛脸色沉了下来,低声呵斥道,“放肆!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梁晚余再次跪下,扬起小脸,不卑不亢道,“公主,人命关天,臣妇不管胡言,恶人不除,日后将会出来千千万万个辽东!”   容樊瑛痴痴望着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喃喃道,“虽然你说的有鼻子有眼,但光凭你一张嘴和一个不知来路的丫头,恕我不能信你。”   那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十三叔,若她轻易信了此人……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公主,臣妇明白您心中的顾虑,可都再听臣妇一言。”梁晚余垂下头,急声问道。   容樊瑛心里头乱得很,皱眉回了句,“你说。”   梁晚余再次抬起小脸,神情坚定,“不出三日,晁泽将会地动,虽死伤不多,但房屋坍塌严重,圣上会拨银七万,派户部侍郎李闯前去援助。”   容樊瑛听得一愣一愣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梁晚余咬紧下唇,轻声道,“若公主不信,尽管等三日之后问上一问,方能有答案。”   “公主……臣妇能力不止于此,只求您高抬贵手帮一次忙,保臣妇婆家无忧,往后,任凭公主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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