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眼睛微亮:“这样可以吗?” 薄京鹤没有说话,淡淡的嗯了声。 谢时津看向白蘅,笑着说道:“西辞这个人不拘小节,你也不用跟他道谢,说不定过几天他就会忘了这件事了。” 白蘅看向他,小脸露出懵懵的表情,大概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谢时津憋不住了,他轻笑了声出来, 薄京鹤喜欢的人,怎么这么可爱。 薄京鹤看到谢时津逗弄的模样,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眼神晦暗不明。 可能是他的视线太灼热了,谢时津抬眸看去,差点没被他吓死。 薄京鹤凉凉看着他,仿佛在看死人,他不由地想起昨晚包间的那个男人。 谢时津打了个冷颤,后背也凉凉的,感觉整个人悬在崖边上。 他连忙笑着说道:“拍卖会快开始了,白小姐这边请坐。” 白蘅乖乖的点头:“好的,谢先生。” 她坐在黑色的沙发上,薄京鹤也坐在她的身侧,距离亲密。 谢时津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他掀眸,从他的角度来看。 薄京鹤好像是在轻搂着白蘅的细腰,他矜贵清隽的侧脸温润的朝她微笑, 稍微低头就会吻到她光洁滑嫩额头。 郎才女貌。 他心想。 谢时津早知道会这样,他也要让他宝贝过来了,不至于在这里当电灯泡。 他微微皱了皱眉,想起宝贝最近闹脾气了,也未必肯跟他过来。 算了。 他还是拍几件玩意回去哄哄她。 打定主意,谢时津扶了扶金丝眼镜,他修长漂亮的手指翻开拍卖的名单。 白蘅坐下来的时候,薄京鹤就将拍卖名单递到她的面前:“白小姐帮我看一下,我不太会选择。” 白蘅垂眸看了一眼,但她没有接过,而是看向薄京鹤:“薄先生,我只是来当你的女伴而已,我也不是很懂这些东西。” 说是当女伴,但白蘅觉得薄京鹤也不需要女伴的,以他的身份根本不会有人说他什么。 “没关系。”薄京鹤温柔说道,顺势将拍卖名单放到她手上:“只要是你选的,我都满意。” 白蘅犹豫着:“薄先生……” 谢时津突然开口说道,打断她的话: “白小姐,你不用担心,薄京鹤钱多,你几辈子都造不完的。” 白蘅轻眨了下眼睛。 薄京鹤看向谢时津。 被两人这么盯着,谢时津轻笑了声,桃花眸微微上扬。 “我又不是钻石,看我干嘛,看拍卖名单。”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看向薄京鹤的眼神意味深长,似乎在提示他什么。 薄京鹤眼眸微垂,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白蘅微微低头,抬手摸白嫩的耳朵,有些不好意思,模样娇憨极了。 “我要送给女孩子的礼物,我不懂你们女孩子的心思,白小姐帮忙挑挑?” 低沉暗哑的声音融入耳膜里,白蘅白皙指尖微微蜷缩,她抬眸看向薄京鹤,缓缓的问道:“送给女孩子的?” 薄京鹤黑漆的眸盯着她,轻轻点头。 “是,送给女孩子。” 白蘅没有注意到他晦暗的眼神,只是轻柔的说道:“送给女孩子的话……应该喜欢珠宝首饰。” 薄京鹤唇角微勾,低低的应了声:“嗯。” 看到他笑的模样,白蘅缓缓放开了,轻轻的提着意见:“送手链?项链?” 薄京鹤宠溺说道:“好,全部都买。” 白蘅眸子瞪大着,她就随便说说的, 他就全部都买吗? “薄先生,你不需要考虑一下吗?” “其实我说的人家也不一定喜欢。” 薄京鹤声音冷沉,语气强势:“她会喜欢的。” 白蘅微微怔住。 她看向薄京鹤,他垂眸看她,瞳孔幽沉沉的,眼底蒙着一层暗色。 白蘅回过神,她微微低头,看着手上的拍卖名单,颤着音说道:“好……好。” 薄京鹤也陪着她看拍卖名单,看到有钻石类的那一页时,他冷白指骨故意似的轻轻的按压着。 白蘅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动手,她猜想薄京鹤感兴趣。 粉色钻石亮晶晶的。 白蘅也很喜欢,虽然没有钱买,但她可以过过眼瘾。 却不知她这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尽收薄京鹤的眼底,他眸含着笑意。 最后,白蘅帮薄京鹤挑了白金手链,蓝宝石项链,还有粉色钻戒。 谢时津给自家宝贝选的是羊脂玉簪子,绿宝石耳环,淡青色手镯。 付款之后,不一会儿的时间,负责人领穿着旗袍的侍者送珠宝首饰进来。 薄京鹤对珠宝没兴趣,他对珠宝感兴趣的白蘅有兴趣,眼睛凝住着她,半点没有挪开过。 谢时津眼皮子懒懒的掀了下,看着那些珠宝首饰,眼神散漫极了。 他抬手让人放下东西出去,一个穿着霜白色旗袍的侍者经过时,他眼眸微眯了眯。
第16章 旗袍美人是谢时津的宝贝? 谢时津突然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腕, 轻轻一拉,她顺势倒进他的怀里面。 女子微微惊讶,但很快她反应过来,微微挣扎着:“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谢时津看着她那张清冷秀丽的脸蛋,缓缓沾染上怒意,他唇角微微勾起。 “又在玩什么游戏,装不认识我?” 原本还在欣赏粉色钻戒的白蘅,在看到谢时津怀里抱一个旗袍美人,美眸不由地微微瞪大。 谢先生怎么这样? 她心想。 看着斯文,没想到是个败类。 白蘅抬眸看向薄京鹤,娇娇的说道: “薄先生,谢先生他……” 薄京鹤垂眸看她,轻笑了声,他轻轻抚摸她乌黑的发:“他们认识,不用担心。” 白蘅歪了歪脑袋,眸子圆润,漂亮的小脸露出困惑来。 “但我怎么觉得他们不认识。”她小声的说道:“谢先生抱着的女人,好像很抗拒他。” 薄京鹤眼睛宠溺的看她,耐心解释: “你再看看,她没有抗拒。” 听了他的话,她缓缓抬眸看去,那个旗袍女子熟练的坐在谢时津怀里。 纤细的手腕抬起,她涂抹着莹粉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剐蹭着他的脖子, 带着缱绻勾人。 “怎么,只允许你带着别的女人来这,我就不能来这里吗?” 清冷的声音微微带着酸酸的醋意,仿佛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一样,透露出浓浓的占有欲。 谢时津看她的眼神宠溺又无奈,他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宝贝,你看清楚,我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 “再说了,你觉得我敢有别的女人吗,你不是说我有别人就跟我玩完?” 谢时津说的很是好听,完全符合旗袍女子的想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她宠溺的小白脸。 “算你识趣,我最讨厌不干净的人,你要是不干净了,别怪我狠心。” 旗袍女子吻上他的唇,带着凉意的声音透着点暧昧:“谢时津,晚上我想玩点别的……” 谢时津喉咙微微滚动,浑身燥热,他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嘴上说着训斥她的话,大手却抱得她更紧了:“宝贝别闹,这里还有别人。” 旗袍女子的眉眼微微清冷,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薄京鹤和白蘅,艳丽的唇浅浅的勾起一抹弧度。 白蘅立即扬起稠丽的小脸:“你好。” 薄京鹤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旗袍美人视线落到白蘅的身上,似乎对她很有好感,她起身离开谢时津的怀抱,不给他半点挽留的机会。 白蘅看着旗袍美人向她走来,她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轻轻笑着:“你真好看,我就喜欢长得漂亮的人。” 白蘅:“……谢谢,你也很好看。” 旗袍美人捻着兰花指,她优雅捂唇,轻轻的笑着…… 然后两人开始一句我一句起来,女生总是很容易聊到一起的,只要给她们一个话题,可以聊出很多话题来。 比如说,旗袍美人名叫姜婉,她是昆曲演员。 今天之所以在帝宫拍卖会所,是因为她的朋友今天生病了,她是来帮她朋友主持一下拍卖礼仪。 姜婉有很强的主持能力,这一点,白蘅从她说话的艺术来看,就能感受得到了。 不过她觉得姜婉和谢时津的关系怪,可又说不上哪里怪,从外形能力看,姜婉处于柔弱被动,但从她行为来看,她又不是这样。 “婉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阿蘅要问我什么?” 短短的时间,两个人就亲密称呼着,可想而知,她们是一见如故,真的很喜欢对方。 白蘅看向和谢时津说话的薄京鹤,刚才她和姜婉聊天,他就走开了,留下空间给她们说话。 薄京鹤心有灵犀的也看了白蘅一眼,他深邃的眸子含着笑意,眼神温柔,看人的时候似乎很深情。 白蘅眸子弯弯,她笑得甜美纯欲,而后转头看向姜婉。 她红着脸说道:“就……就是我看谢先生很听你的话,他是不是很喜欢你,你是怎么让他这么听话,这么喜欢?” 姜婉歪着头看她,清丽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容,带着些许戏谑。 “阿蘅问这个干什么,你有喜欢的人,让我猜猜,是不是喜欢薄先生呢?” 白蘅眸子微微瞪大,白皙指尖蜷缩,喜欢薄京鹤,她喜欢薄京鹤吗? 不……不喜欢吧! 她总共和薄京鹤也没认识多少天的,接近他也是有小小的私心。 白蘅轻轻说道:“我和薄先生的关系,有点复杂,也不是你说的那样。” 姜婉轻笑了声:“复杂吗?我觉得不复杂,薄先生看你的眼神,仿佛眼睛里要溢出甜甜的蜜糖来呢。” 白蘅啊了声,惊讶说道:“薄先生又不是蜜蜂,眼睛里怎么会有蜜糖呢?” 姜婉:“……” 一秒过后。 姜婉没忍住,她轻笑出声:“阿蘅,你好可爱。” 白蘅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茫然,她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吗? 姜婉看着她满眼的疑惑,于是耐心的解释给她听:“这是一个比喻,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薄先生看你的眼神,是一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慕的情愫?” 白蘅模样似懂非懂:“薄先生喜欢我?” 姜婉轻轻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白蘅想了想,薄京鹤确实对她很好,但她不觉得他会那么快喜欢上她。 他说过他很期待她勾引他,他应该只是对她有一些兴趣而已,哪里谈得上喜欢呢? — 最后,四人分离之前,白蘅直直盯着谢时津,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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