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血色的旅程,他们在星系跳跃的过程中遇到了陨石雨,军舰负载超荷,歼星炮能量耗尽。 而在危机关头,陆呦呦帮不上忙就算了,竟然还命令他的战友不穿戴机甲,不携带任何防御设备变成兽形,用身体去阻挡陨石雨!! 一想到那些为了保护陆呦呦,被碾成血淋淋的太空垃圾的战友们,塞缪尔只觉得心口的杀意止不住的沸腾。 十七个D级军雄,就为了保护一个自私自利的B级雌兽,差点全军覆没。 听说霜雪星为了从劫匪手中救出那只雌兽,还重伤了三个A级雄兽,塞缪尔只觉得荒谬和可笑。 他视线冰冷的注视着洛伦的小动作,心里的想的却是—— 如果门内那只失控的发.情期雄兽没能杀死陆呦呦,他一定会给她一梭子,送她上路。 …… 陆呦呦并不知道原身之前跑去荒星还险些害死了男二的十几个部下,折腾的人家男二一从战场下来就开着机甲来追杀她。 此刻她正在地下室里,跟路法斯·阿珈尔做十分刺激的事情。 “路法斯,你、你冷静一点。” 被压在那张宽大的水床上,陆呦呦乌发凌乱,和路法斯·阿珈尔的银色长发交织在一起,浑身陷在柔软的水床中,随着不断加热的水波,被脆弱失控的小可怜雄兽越搂越紧。 她双手完全陷入特质的流淌水床中,像被缠上了黏腻的枷锁,促使她一点点陷进银发雄兽的怀抱。 陆呦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脸颊泛红,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小可怜结实的胸.肌挤死了。 不,不对。 察觉到什么抵在腿弯,绵厚的布料也无法完全隔绝的滚烫触感,陆呦呦心里又羞又惊,后悔的耳朵都红透了。 她还以为,小可怜雄兽的那什么只是看起来离谱,毕竟他穿的那件保镖制服挺厚的,某些敏感的地方又特别设计过,加了拉链,会有一些夸张。 但她是真没想到,确实有些夸张,但不是裤子夸张,是…… “阿珈尔……你搂的太紧了。” 叫路法斯,小可怜雄兽没有反应,陆呦呦没办法,只能改口叫他阿珈尔,希望能唤醒发.情期雄兽的些微理智。 ——数分钟前,路法斯·阿珈尔疼的冷汗如瀑,银发蜷缩。 听他卑微至极的求她离开,陆呦呦心如刀割,怎么可能离开? 她尝试着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但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让他的体温和体.液彻底失控。 他的精神恍惚,双眸迷离,除了死死咬着下唇不伤害她,就只能狼狈不堪的任由汗珠和眼泪浸透漆黑的制服布料,潮热的呼吸混杂着忍耐的吐息,将雄兽的繁育器官衬托的越发明显。 799:“卧槽太涩/情了这是我能看的吗!” 陆呦呦:“???”人家都快因为发.情期危机性命了,这是现在关心涩不涩情的问题吗? 然而没等她吐槽,799就没了反应。 与此同时,一行屏蔽提示浮现在了她眼前—— 【您好,您的系统799因为涉嫌窥.探宿主隐私,已被关进小黑屋,将于23:59:59后恢复屏蔽,请尽情愉快的享受您的美好生活吧!】 陆呦呦:“…………” 原来799会说那句话是因为它真的不能看。 对不起,误会你了799! 被打了个岔,陆呦呦心里的别扭消散了一些。 她迅速把小机器人挪到了墙角,争分夺秒的开始脱衣服。 穿过来半个月了,陆呦呦虽然一直逃避和雄兽直接接触,但原身藏在柜子里的“抚慰资料”她还是看了一部分的。 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雌兽抚慰雄兽的办法有很多,最常见的有三种。 第一种是肢体接触,核心思想就一个: 做。 大做特做。 发了疯的做。 做的越久,距离越深,抚慰效果越好。 陆呦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这几行加大加粗加深的大字时,内心是多么的震撼。 第二种是针对精神上的抚慰,雌兽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雄兽的精神力,舒缓他们过度紧绷的狂躁精神力。 最后一种是简单粗暴的放血。 这是大多数雄兽见过最多的、最普遍的抚慰方式。 只是雌兽大多娇弱,丢失一两滴手指的血液就已经是遭受了天大的罪过,怎么可能允许肮脏的、畸形的、还可能对她们造成伤害的粗鲁雄兽近身,和她们进行最亲密的肢体接触? 只有最受宠爱的雄兽,才可能在跪下侍奉雌兽的时候,虔诚卑微的仰起头,用猩红滚烫的舌尖舔舐她们刚刚用特质的采血针扎出来的一滴新鲜血液。 但由于常识的缺乏,陆呦呦并不知道大部分雌兽抚慰雄兽都是用的第三种,且每次只放一滴血。 她还以为放血要放很多,她怕疼又不会释放精神力,眼见她再不采取一些行动,小可怜马上就要没命了,下意识就选择了第一种。 “对不起,要是我之前给你注射抑制剂就好了。”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陆呦呦重新给小可怜的四肢系上了锁链。 接着,她脱下了自己的外衫。 听着小可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陆呦呦动作微滞,望向银发雄兽漂亮迷离的鸳鸯眼,声音艰涩的解释,“我不会再打你了,我只是想帮你。” 陆呦呦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简直毫无可信度。 原身有虐待雄兽的前科,路法斯又被囚禁了半个多月,精神和身体都濒临崩溃,她上来直接脱衣服,人家不害怕才有鬼了。 陆呦呦:“抑制剂已经对你失效,如果你不愿意被我抚慰,我们就再想……” “……我接受。” 银发雄兽轻轻唤了陆呦呦一声,语气带着些让人心生怜悯的急切。 他声音沙哑,仿佛生怕不接受就会被她抛弃一样,“雌主,我接受。”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逆来顺受。 陆呦呦:脱衣服的指尖微微颤抖。 “好,那你等下不要挣扎。” 陆呦呦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台词不太对劲,但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你放心,我就抱抱你,不干别的。” 路法斯·阿珈尔:“……” 一缕淡银的碎发顺着他俊美潮红的脸颊滑落,遮住了他微微泛红的眼尾,也挡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愉悦。 他脖颈的抑制环因为信息素激素波动呈现出危险的红色,映衬着他俊美的面容,显得糜艳又脆弱。 陆呦呦看的精神都恍惚了。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贴在了小可怜雄兽的身上,一只罪恶的手摁住了他性.感的喉结,柔软的指腹掐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来回摩挲。 救命!! 她在干什么? 明明刚刚才承诺不会对人家做什么,还说自己很讨厌雄兽,结果转头就对人家起了涩心! 手指像被烫了一下,陆呦呦连忙收回手,试图狡辩,“我、我只是在检查。” 她解释着解释着,手又不受控制地摸到了人家的腹.肌。 陆呦呦:“…………” 她一定是被夺舍了! 陆呦呦脸红到爆炸,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缠在她手臂上、引诱她去摸小可怜雄兽的精神力触手。 她摸着人家手感绝佳的腹肌,还以为自己是单纯的变.态。 挣扎了一会儿,陆呦呦逐渐摆烂,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抬手去扒路法斯·阿珈尔的制服。 《雄兽抚慰指南》上说了,肢体抚慰时,雄兽和雌兽皮肤接触的面积越多,抚慰效果越好。 只是路法斯·阿珈尔身上的这件制服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怎么脱都脱不掉,反而越来越紧,还渐渐变得透明……陆呦呦没办法,只能计算着皮肤接触最大的面积,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主动伸出温温凉凉的小手搂住他的脖颈,还努力用脸颊去贴他被扒了一小半、勉强露在外面的宽阔胸膛。 像一只无知无觉,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小兔子,主动将纤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猎食者眼前。 ——真好骗。 路法斯·阿珈尔眼眸弯起,冰冷宽大的手掌一点点试探的搂住了陆呦呦柔软的腰肢,见她没察觉到异样,又得寸进尺的将薄唇蹭上了她香甜的颈窝。 和食欲完全不同的渴望在四肢百骸流淌,没有任何和雌兽相处经验的雪亚纳海王者不知道该如何取悦雌兽,只本能的献上了他蜷曲着软刺的灵巧舌尖,舔上了那块白皙细腻的皮肤。
第6章 每晚都被小可怜雄夫偷偷标记06 “…!!” 后颈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陆呦呦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的视线就被迫天旋地转。 路法斯·阿珈尔将她压在了水床上!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陆呦呦听见耳边传来了锁链剧烈摩擦的声音。 一道灼热的吐息从后颈一路漫延到耳尖,和人类触感完全不同的舌尖就一路舔到了她的下巴。 “雌…主。” 路法斯·阿珈尔的声音明显已经不太对劲了,他的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巨大的钢铁囚笼,结实手臂上涌现的青筋就是锁住陆呦呦的绳套。 他的体温很高,像被一个巨大的暖炉抱紧,隔着越来越透明的制服,陆呦呦再一次感受到了雄兽和人类之间的巨大生理差距。 雄兽的骨头很硬,雄兽的肌肉很硬,雄兽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碾压在小美人脆弱的身躯上,几乎将她压成一块软塌塌的棉花糖。 陆呦呦有一瞬间喘不过气,她看着地下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转起来星光的天花板,总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丧失了主动权。 “路法斯。” 陆呦呦轻轻唤了他一声,语气有点绵哑,“你抱的太紧了。” 可能是之前被虐待过的原因,路法斯·阿珈尔没什么安全感。 他总是担忧会被自己抛弃,尤其是在狼狈不堪的当下,好像只有紧紧抱住她,她才不会嫌弃他、抛弃他、再次将他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想到这儿,陆呦呦的心口又软了几分,努力攀着他结实的胳膊,“你放心,在你平安度过这次危机之前,我不会走的,我也不会抛弃你。” 小猎物的声音温柔似水,眼眸单纯清澈,映照着浓浓的怜惜,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他那只不断在她后腰暧昧轻蹭的宽大手掌。 喉结微微滚动,路法斯·阿珈尔第一次感觉到浑身的血液涌动着流淌,朝一个他完全陌生的方向。 他银色的发丝丝丝缕缕的垂落,遮挡住陆呦呦莹白的脊背,宛如及臀的美丽鱼尾裙。 看到这样的画面,雪亚纳海的王者眼眸晦暗,昔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不断的后退崩塌,显得脆弱又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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