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请注意你的行为,你与他已经有姻缘值产生,如果你的行为不能让他彻底憎恶你,那么这个数值还会继续升高。 系统: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攻略萧越,然后大家一起达成BE结局。 系统:反正这个世界的人于你而言只是文字所创造出来的,不是真的。 沈晚已经见过这个世界的人鲜活的样子,无论是笑着的,还是哭着的,明明与她那个世界的人别无二致。 她做不到只把他们当做一串串文字。 沈晚狠下心,走近萧越,居高临下看着他。 “看来你如今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方才给我请安时,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 萧越仰头看着带着鄙夷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沈晚,声音有些滞涩地开口。 “我...” “奴...问公主殿下安。” 沈晚模仿着书中对东芜公主的刻画, 轻蔑地笑了笑,“来人,拿上来。” 有人端了一方托盘,奉至沈晚面前。 那托盘中放了一根三米的长鞭,乌黑的鞭身上带着锃亮的倒刺。 沈晚伸手握住鞭子的长柄,将它从托盘中取下。 萧越在看清沈晚所持之物时,感觉心中如遭重击。 沈晚拿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却淡漠极了。 “将你的手伸出来。” 萧越怔怔伸出双手。 “啪——”地一声,一记重重的鞭痕落在手心。 鲜血与皮肉顿时绽开一朵朵殷红的花,血肉被剐蹭撕裂的巨痛从掌心传来,萧越不由得一声闷哼。 可是还有旁的什么,远远比掌心更痛。 沈晚闭着眼准备抽第二下时,恍然发觉鞭子纹丝不动。 沈晚睁开眼,发觉长鞭的那一头被萧越用手紧紧握住。 倒刺扎进他的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可他还是紧紧抓着,甚至扯动着,将沈晚扯到他的跟前。 “为什么!!?”萧越的声音颤抖着,眼尾猩红看着沈晚。 沈晚望着咫尺间神情痛苦的萧越,心脏仿佛被被针尖刺了一般。 她松开手中的鞭子,嗤笑一声。 “为什么?凭你也配问为什么?我教训一个贱奴,还需要理由吗?” 沈晚伸出手,钳住萧越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不过嘛,看你现在这般痛苦,我的心情倒是很好,让你挨打也挨个明白。” “你这双脏手,昨日碰了我,所以你——该打!!”沈晚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萧越感觉如有一盆冷水临头罩下,他怔怔看着沈晚,想从她的脸上找出玩笑的痕迹。 可是那张绝艳的脸上只有鄙夷、不屑和愤恨。 和最开始的她别无二致。 第41章 七皇子殿下?贱种罢了 萧越皱着眉,努力消化着刚才沈晚说出口的话。 对,对啊... 是他低贱!! 是他肮脏!!! 是他用这这双脏手碰了沈晚,还妄图用这副卑贱的躯体染指她这样金尊玉贵的人。 所以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应该的... 是他自己活该,他应该被打... 只要她能够消气... 萧越猛地抬头,跪着将鞭子举到沈晚手边,“打。” 沈晚不禁愣住。 系统:宿主,愣着干嘛,他都让你打他了。 “打呀!!”萧越眼眶赤红,低吼出声。 如果打我能够让你不再生气,那就狠狠地打... 沈晚接过萧越递来的长鞭,将朱红的唇咬得苍白。 “啪——” 白色的衣衫上洇开一条红色的血线,横在萧越的胸前。 “啪——” 萧越被抽得鬓发散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洇湿的发丝狼狈地贴在面颊上。 沈晚发觉萧越看向她的目光没有憎恨,仍旧是迷茫,还带了些若有若无的期盼。 沈晚扔掉手中长鞭转过身去,恶狠狠丢下一句话。 “从现在起,你就滚到柴房去吧。” 沈晚纤细的身姿消失在回廊尽头,也消失在萧越的视线中。 身上的伤口滴着血,将地上粉色的落花染成绯红。 为什么不打了... 她消气了没有啊... 沈晚回到寝殿的步伐越来越快,步摇飞快地晃动着。等坐在铜镜前时,沈晚从恍然中回过神,放任刚才一直憋着的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气。 沈晚颤抖着伸出双手,清晰的血色指甲印赫然出现在掌心中。 系统:宿主,你这样痛苦,不如就选第二条线吧。我倒也很好奇,血淋淋的BE结局能有多牵动读者的心。 沈晚摇摇头:“不,我不会选第二条。对你来说,这里的所有人都只是你笔下的文字。可他们在我面前,喜怒哀乐都是生动的,他们都是鲜活的人。我只是...需要适应。” 系统:那便不要自责,宿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系统: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我知道。”沈晚理了理鬓发。 “春夏 。” “奴婢在。” “去将浣衣局还没有过水洗的衣服都取来。” ...... 正午的阳光透过柴房的破洞,照在满是灰尘的干草上。 萧越蜷缩在上面,感受着粗粝的干草与柴枝摩擦着伤口,一双眼睛透过门缝紧紧地盯着回廊。 在看到飘扬的粉色裙摆出现在视线中时,他不顾伤口又一次撕裂,几乎是立马坐起来。 她来了。 是她不再生气了么。 沈晚在萧越带着期盼的目光中踢开房门,而后嫌弃地看着满屋飞扬的灰尘,捂住了嘴。 “我来是来提醒你,作为一个奴隶该做什么!” 沈晚说完话,身后的一排侍婢将脏衣服摞在地上。 “从今以后,你上午就浣衣,下午去承天门擦地砖。”沈晚偏头看一眼萧越,语气轻蔑起来,“别让我发现你偷懒,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沈晚接过春夏提前准备好的一碗盐水,对着萧越破下去。 血肉模糊的伤口遇到盐水,痛得萧越立即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狼狈地喘着气。 沈晚轻哂一声,“南樾的七皇子殿下?贱种罢了。” 萧越的伤口仿佛是在沸水中翻腾一般,盐水和着血水顺着沟壑流到各处,将疼痛放到最大。 沈晚垂着眼睑,看着在地上颤抖着,忍着痛一声不吭的萧越。 “今日浣衣已经晚了一个时辰了,若天黑之前没干完活,你的晚饭,便不用吃了。” 语毕,沈晚对着身后的内侍吩咐道:“看好他,别让他装死偷懒。” 裙裾从视线中抽离,萧越的双肩颤抖着,生出一只血手,对着沈晚离去的方向徒劳地抓着。 这个举动换来内侍一脚踢在胸口。 “发什么疯,起来干活。” 萧越猝然起身,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内侍,眼底尽是杀意与狠戾。 那内侍被吓得后退一步,“看...看什么?公主殿下的命令,你岂敢违抗?!” 萧越蜷缩在袖中的手缓缓地松开又放下,默默走到那堆脏衣服旁边将它们拿起走到水井旁。 为了不弄脏衣服,萧越先将自己身上与手上的血迹洗了洗,正当他坐下来准备浣衣时,两个内侍抬了一桶冰走到萧越面前。 其中一个内侍掐着嗓子道:“可别说殿下不会心疼人。如今已经快要入夏,这里的冰是殿下特意吩咐的,就怕你热着。” 冰块被倒进浣衣的盆中。 萧越伸手浸入其中。 冰凉的水立马刺痛着每一寸皮肤。 被皂荚水折磨的血肉和冰凉刺骨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将萧越脑内的思绪变得混沌。 三大盆衣服洗完,萧越白色衣服上的血迹铺开得更多,手上的伤口早已经在长久钻心剜骨的痛感中红肿起来。 萧越提着水桶,拿着帕子,一步一步迈向承天门。 斜晖脉脉,残阳西沉。 东芜的朝官陆陆续续放衙,路过承天门看到跪在地上擦石砖的萧越时,都毫不掩饰自己言语中的鄙夷与嫌弃。 “这等货色也配在这里干活,别把我东芜的地砖弄脏了。” “杜大人所说有理,这可是承天门,在这里看见他,真是晦气。” 萧越对一切充耳不闻,只低头擦着砖。 一抹蓝色衣纹停在萧越面前,恶狠狠说了一句。“没看到本官要过路吗?不要像只狗一样挡在路上。” 萧越头也不抬,往左挪动了一步。 那人也往左边迈一步,一脚踢在水桶上,污水立时溅到萧越的衣物与脸上。 萧越手上青筋毕现,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在他准备出手时,一抹青色衣纹出现在视线中。 “张大人,今日在殿中说的事,本官还有一事不明,劳烦你再仔细说给我听吧。” 清润的声音入耳,那人侧过头看着站在身旁的修长身形,脸上变了一个颜色,立马笑起来。 “原来是江大人,大人这边请,能为江大人解惑,下官不胜荣幸。” 江辞神色平静地看着萧越,眼中既无鄙夷也无怜悯,转身将方才那个为难萧越的朝官带走了。 萧越抬头看着纤尘不染的江辞,方才心里坚守的防线的猝然崩塌。 狼狈啊,真是太狼狈了,萧越。 像一条没有尊严的恶犬。 第42章 成为他的妻 冰凉又惨白的月色下,萧越步履蹒跚回到公主殿。 他膝盖处的衣裳因为长时间久跪已经磨破,手上的伤口因为长时间泡在污水中,已经红肿地不像话。 但身体上的疼痛尚且可以忍受,当萧越抬头看向已经熄灭烛火漆黑一片的公主殿时,愤恨、不甘和委屈便不可抑制地从每一寸皮肤中破土而出。 回廊的拱门处,应该有一盏琉璃宫灯的。 那是沈晚亲自为他挂上去的。 那晚她说,无论自己多晚去找她,这盏灯始终会为他亮着。 但现在那里徒余婆娑摇曳的树影。 骗子。 “骗子!”轻若尘埃的低喃碎在风中,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中传达不到任何地方。 萧越站在树下凝望着正殿那扇雕花木门,久到守夜宫人的油灯都烧尽了,灭了,萧越才拖着沉重的步伐推开柴房的门。 “吱呀”一声响后,扑面而来的是呛人的扬尘味。 萧越蜷缩在崎岖不平的柴垛上,痛感逐渐将神经麻痹。 黑暗中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从破洞洒进来的那缕月光。 她还在生气吗? 她会来看我吗,她会再用那样怜惜的目光查看自己的伤口吗。 “我好痛啊...沈晚...” “我好痛啊...” “好痛...” 寝殿内 沈晚不记得自己翻了多少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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