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妈抛弃的你,她不要你,凭什么把你这个拖油瓶扔给我? 我可是要结婚生儿子的,带着你哪个女人还愿意嫁给我?” 何鹿迈步上前,一把锋利的金属刃在吴宗的控制下没入她的身体,却半分伤痕都没留下。 “妈的,这是什么怪物?” 吴宗低骂一句,再次抬手袭了上去,却依旧伤不到何鹿分毫,反倒被匕首刺得遍体鳞伤。 “我妈抛弃的我? 吴启居,你还真是会推卸责任啊。 她当时得了绝症,不愿拖累我才将抚养权交给了你。 而你在离婚当天就把我扔掉,让我在外流浪数月,最终被抓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你!才是罪魁祸首! 我绝不会放过你!” 何鹿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妈妈苦涩的泪水和枯槁的身体,吴启居不耐烦的面孔和并不走心的哄骗。 “当初你们何其相爱,我也曾在父母的呵护和期盼下长大。 而你,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甚至在知道妈妈生病的时候立刻就选择了抛弃她。 吴启居,还是个人吗!你该死! 你不仅害了她,也害了我!” 何鹿快步走上前,无视吴宗的攻击一刀抹掉了他的脖子。 看着宝贝儿子挣扎着倒在血泊中,吴启居痛苦地哀嚎一声。 他手脚并用的像要爬过去,却被何鹿毫不犹豫地挑断了手筋脚筋。 “你背弃发妻,丢弃女儿,让我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十几年来我所经受的一切!”
第405章 翻到最后一页 天色很快大亮,对于吴启居来说却漫长得像是过了一辈子。 他血淋淋地躺在地板上,艰难地想要呼吸,却根本办不到。 这一晚,他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酷刑,不停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身体,直至崩溃。 求饶声、哀嚎声响了整整一夜,直到他筋疲力竭,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何鹿手握精致的匕首,纤瘦鬼魅的身形在窗外昏暗光线的映照下分外可怖。 匕首尖端向下滴着血,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像是死亡倒计时的滴答声。 她垂眸看着垂死挣扎的吴启居,眼中划过一丝嘲讽。 “没想到吧,数年前造的孽,今天还是还了。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你以为丢掉我就丢掉了自己的罪孽吗? 告诉你吴启居,不论你逃到哪儿,我都会亲手要了你的命。” 吴启居的眼眶空荡荡,他拼尽全力动了动自己只剩白骨的双手,最终归于沉寂。 看着不成人形的他,何鹿并未直接要了他的命,而是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本略显陈旧的日记。 日记的首页粘贴着一张发黄的结婚照,何鹿的母亲与吴启居对着镜头笑得甜蜜,如今看来却略显讽刺。 日记本很厚,记载着从恋爱到结婚最后到离婚的一切。 何鹿屈膝坐在地板上,丝毫不在乎被血液浸泡的外套下摆。 她认真念着日记本里的内容,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吴启居的心脏。 他浑身是血,仰躺在地板上,只觉寒意彻骨。 爱吗? 爱,但那份爱并没有持续很久。 他是从什么时候慢慢丢弃了这份爱呢? 从她逐渐臃肿肥胖的身躯? 从她孕期蜡黄憔悴的外貌? 从她带孩子时的焦虑丑陋? 还是从她查出绝症时的崩溃大哭? 吴启居厌倦一成不变的生活,他渴望刺激,渴望新鲜感,所以出了轨。 以至于吴宗这个私生子的年纪比何鹿还要大。 他也曾一心一意地爱着何鹿的母亲,恋爱时交握的双手都让他紧张得全身发抖。 可一切都从结婚后慢慢变了。 何鹿的母亲并非没有察觉到,她只是不愿将如此不堪的事情摆放在明面上。 所以,她将自己的痛苦全部写在了日记里。 而这本日记,在拿到诊断单时便被她扔进了垃圾桶,却被小小的吴念念捡走。 为了不被妈妈发现,她将日记本塞进了最喜欢的那只玩具熊的肚子里。 研究所的研究员将破旧的玩具熊扔进了杂物室,却在末世降临后被何鹿翻找出来,带在了身上。 日记本慢慢被翻到最后一页,吴启居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何鹿剖开了他的肚子,将日记本放了进去。 就像当时将日记本藏进小熊肚子里那样。 “你的生命终结在我的手里,我很开心。”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刺穿了吴启居的心脏。 尸体逐渐变得冰凉,何鹿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随意将满是鲜血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拧动门把手走了出去。 刚出门,便和等候在外的伍林对上了视线。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楼道内静谧无声,最终还是何鹿先没了耐心。 “你什么时候来的?” 伍林从口袋里掏出毛巾,用保温杯里的热水浸湿后耐心地帮她擦拭着手上的血污。 “林千浣不放心你,让我跟在你身后保护你。 所以,我一直都在。” 提到林千浣,何鹿的目光变得温柔,周身的气势也逐渐恢复原样。 她眼眸弯弯,漂亮的鹿眼里满是笑意。 “我就知道,浣浣对我最好了。” 伍林薄唇轻抿,犹豫片刻后才开口:“你是因为他才抗拒婚姻的吗?” 何鹿站在原地,像个洋娃娃一般任凭他摆弄。 “是,也不是。 爱情总会变质,相爱时许下的山盟海誓,不爱了便会成为一堆废话。 我只想享受恋爱时的快乐,对于加速爱情变质的婚姻没有任何兴趣。” 她抬眸看向伍林,微微歪了歪头。 “你呢?你怎么想?” 伍林将沾满血污的毛巾扔掉,又换了另一条,继续用热水浸湿。 “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恋爱也好,结婚也好,我都无所谓。 只要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我就好。” 何鹿蓦地笑了,双臂环绕在伍林的脖颈上,轻轻晃了晃。 对方十分顺从地低下头,同她唇齿纠缠。 低温伴随着浓郁的血腥气,暧昧的气氛将两人紧紧包裹。 “唔……鹿鹿。” 听到脚步声,伍林有些慌乱地抬起头,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 “有人来了。” 他沉稳内敛,在这方面自然也没有何鹿放得开。 当然,也可以解释为他更享受何鹿给他来带的刺激。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爱。 哪怕是身体上的爱。 何鹿唇瓣微红,眸中像是含着一汪清泉,潋滟着春光。 伍林喉结微动,顾不得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将人猛地抱起,开启新一轮攻势。 何鹿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伸手轻轻揉捻着他的耳垂,彻底陷入其中。 误入的居民只略微侧了侧头,随后迈步离开。 末世后就连更过分的事都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相比之下,接吻实在是小儿科了。 北陵基地的困境已经被解除,高荣光被当众处刑,各区区长和楼长皆被革职,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林千浣在这儿呆得够久,也的确想念自己家中的大床,便收拾好行李打算回家。 叶安绮得到消息时还有些不舍,心中略显酸涩。 “不能多待几天吗? 你在北陵基地也没睡过安稳觉,不如休息几天再走,我可以带你去别处逛逛。” 林千浣微微摇头,抬起手帮叶安绮拍掉肩膀上的雪花。 “我总不能一直不回基地,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用。 放心吧,等极寒过去,咱们就开始筹备基地融合的事。 到时候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不急于一时。 再说了,如今北陵基地百废待兴,你也有不少公务要忙,总不能每天都来陪我吧?”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可还欠了我不少晶核呢,不努力工作怎么还给我?”
第406章 这叫帮他分担 尽管心中依旧不舍,叶安绮却并未再出言挽留。 林千浣和她都是基地长,做事前总该为身后的基地考虑。 “那好,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有事的话就给我发消息,我一直都在。” 林千浣点了点头:“放心,不会和你客气的。” 两人又闲谈几句,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一行人坐上高大的清雪车,北陵基地的大门为他们敞开,居民们裹着厚实的新棉衣出来送别。 雪下得很大,北陵基地居民们的心却是炙热的。 直到将清雪车开到远离北陵基地的安全地带,几人才借助传送阵回到了向阳基地。 传送地点则是林千浣的家。 屋内冷冰冰的,壁炉内的灰尘早已被收拾干净,家中显得分外冷清。 何鹿蹦蹦跳跳地开始熟悉环境,江幸则动手将壁炉燃起来,几人坐在炉边取暖。 “中午吃啥?” 林千浣搓了搓手,抬头询问。 易浩幽幽举手:“申请来两包小五子,两包唐僧肉,两包大辣片。” 如此朴实无华的愿望,林千浣自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你都快被辣条腌入味了,能不能克制一下? 你也算是个帅哥了,别的帅哥走过去留下的是沐浴露的香味儿,你留下的是辣条的香味儿。 虽然都很香,但是终归差别很大啊。” 易浩毫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那又如何。 辣条味的帅哥岂不是更特别?” 林千浣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辣条递了过去。 程墨呆呆地坐在小板凳上,思索许久后开口:“想吃糖炒栗子。” 坐在一旁的2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糖炒栗子? 你? 吃糖炒栗子?” 他抱臂看着程墨:“单是栗子壳你得剥多久? 一袋糖炒栗子放在桌上,别人都吃完了,你慢的连壳都还没剥开呢。 你吃栗子?吃壳去吧。” 4号微微蹙眉,抬手给了2号一巴掌。 “会不会好好说话,欺负程墨嘴巴不利索不会说话?” 程墨:“……” 你俩都不是啥好东西。 林千浣无奈扶额,从空间内掏出一袋栗子递到了程墨面前。 犹豫片刻后还是用精神力帮他把栗子壳全部剥干净了。 “喏,吃去吧。 别被易浩抢走喽。” 易浩翻了个白眼,一边说话一边抓了一把栗子塞进口袋里。 “这么防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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