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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一楼合,一花只为一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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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太监怎么了

作者:弦听歌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2-12 10:10:25

“吃得下,等会再收。”

林秋晴从摇椅里站起身走近,见着碗底所剩无多的汤汤水水,柳眉微拢,鲜丽红唇翕动,作势就要开口说些什么。

“林姑娘要说什么,等我吃完再说吧。”

就林秋晴那张淬了毒的小嘴,常常能讲出将人气得七窍生烟的话来。

所以仅剩的几口,他还想好好吃完,不想被噎到。

林姑娘?林秋晴被这等同于划清界限的三字气笑,她抱臂站在桌旁,明目张胆地盯着难以捉摸的男人看了起来。

那目光纹丝不动,赵穆不好再故意拖下去,嚼着最后一根面时,汤上还浮着些点缀色泽的配菜。

他去拿茶碗,余光顺势往上,和林秋晴对视了眼:“就快吃完了。”

想听这人说句人话可真难啊,林秋晴有些郁闷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明早我还要入宫,大人自便吧,恕小女不能奉陪了。”

然而她一步一顿,还在心里计起了时,要看看数到几赵穆会拉住她。

亦或是狠心放她走。

一,二……

身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尖厉的:“你当真要入宫去?”

新帝有意让赵穆心生误会,林秋晴愣了下,回过头来,也跟着将错就错说道:“自然是真心的。”

不知是不是她眼花了,好像看见赵穆身形一晃,挺拔的背脊拉扯出佝偻之感,缄默了下,才又说:“真心?你真心喜欢皇上吗?”

“我好好一个掌印府的女子,喜欢皇上做什么,”林秋晴立刻就把这个误会解除了,她可不接赵穆扣的这一口大锅,“我喜欢谁大人难道不知道?到底要装糊涂到什么时候?”

“既然不喜欢,”赵穆脑袋飞转,怎么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只好干涩地动了动唇,“那你为何要入宫?难道是,皇上是以什么事情要挟你了吗?”

他关心则乱,一时忘了,这新帝先前还是他口中正直之人,转眼就抛诸脑后,手压在剑身上,只待箭步奔进宫中,去讨个说法来。

林秋晴吓得肝颤,她可真厉害,一个小小的穿书女,竟有引起两次宫中事变的本事。

“跟我说实话,”赵穆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用怕,我会护着你。”

林秋晴如今气血可谓是动不动就要翻涌,半扇窗迎进的浅凉不足以平息,反而有些煽风点火的意味。

赵穆手上力道未松,唇上就吃了痛,眼前光景突然被人影遮覆,盈香柔软的身子贴进怀中,似乎是不想他逃离,有双手还勾在了后脖颈,压得他背脊刻意地弯了下来。

林秋晴是在赵穆的唇上扎扎实实地咬了一口。

她越想越是愤懑不已,凭什么赵穆说疏远就疏远,说不许就不许,还想一句“护着她”就粉饰太平。

泄愤而已,不曾想力道没收住,咬出了道小血痕,腥热的血在紧密贴合的唇瓣间辗转碾压,蔓延在舌齿间时,林秋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但她并不想停止这荒谬的举动。

宽厚的手掌急切地托住柔软饱满的后脑勺,穆眼眼底的欲.火也倏地被点燃了。

春宵夜短,一场云雨之欢后,鼓角声响起,才惊觉已是四更天了。

屋内暧昧含混的腥浊热气横冲直撞地直扑人脸,又掀起紫金烟云绣芙蓉帐一角,露出明珠生晕笼罩下的傲岸身形。

偶能窥见春色,是半敞开的雪白中衣下,蜜色紧实的腹部之肌。

贪欢至魇足的赵穆,半倚在堆起来的软枕上,神色慵懒且宁和,凤目微敛,眼角的弧度上挑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来,哪还有一点儿往常处事的凉薄之态,尽消融在如永燃不息的灼热野火里了。

懒洋洋在手臂上枕了会,他也不知道想起何事,微不可闻地笑了下。

声不大,落在林秋晴耳旁却格外清晰分明。

林秋晴被人抽了筋骨般卧在榻上一动不动,此刻却提起力气瞪了赵穆一眼,眉宇间只有娇嗔之色。

是想诘责两句什么的,话到嘴边又措不出合适的辞来,怪他什么好呢。

怪他动作太过猛烈,还是怪他不知节制的予索予求。

哪个都说不出口。

林秋晴便不说话了,热意未散,酸软的腿也动不得。

枕旁的人忽然伸过一只手来,唤她:“秋晴。”

林秋晴有些不情愿,但毕竟是温情过后,到底还是没把手抽出来。

赵穆扶着林秋晴起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又将冷凝白皓腕托于掌,低眉定目,端详珍宝一般,瞧得细致。

林秋晴难得觉得不自在:“赵大人在用眼观脉啊?”

赵穆拇指扣在她手腕内侧,没让她抽走,也没回答她的话,喉咙间滚动出来的话还带着未散旖旎的黏糊,自顾自沉吟了声:“你心如皎月,即便起初纠缠是别有目的,行事也向来坦然。我自知满手污秽血腥,配不上你,你另寻良人也是情理之中。但我……我心眼极小,实在是不愿,事已至此,就算皇上怪罪下来,我也不会再松手了。”


第51章 春宵。

赵穆口中的事, 是指方才两人从偏厢纠缠到了寝房,水乳交融的肌肤之亲。

林秋晴面上红热,眼前又清晰地浮现起那一幕幕。

与其说纠缠,不如说缠斗来得更贴切一些。

许久没有亲密过, 赵穆轻易就被撩拨起情欲来, 摁着林秋晴吻得比以往还要深。

她呼吸被篡去, 转眼就仰倒在桌案上,外裳腰带在拉扯间也松了开来。

林秋晴莫名不甘示弱起来,揪着赵穆的衣裳含糊道:“别在这里。”

换到卧房, 罗帐后面的大床平坦又舒适。

赵穆初食男女之欢,犹如饕餮,欲壑难平,褪去的衣裳件件落地, 无人抚平那些凸起的棱角。

水渍砸在锦衾上, 凝成无色的花。

林秋晴头脑发涨, 得以喘息后不由自主地呜咽了声:“大人,你莫不是疯了?”

赵穆沉默,不可置否,一贯漠然的神色面具瓦解成裂帛,面露出摄人心魄的冷硬强势来, 尤其当听见了这声嗔怪之言,他眸底瞬间漆黑成渊, 好似凝出了一抹疯狠。

隐忍的弦在炽热交缠间断裂,暗火汹涌,他把着好似不堪一握的耻骨, 冲撞得林秋晴连心神也寻不见,哪哪都破碎, 还要被捏住下颚,不让偏开头。

赵穆目光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眉眼却含笑,故意要将她沉沦在欢愉间的娇媚一览无遗,惹得她羞愤不已,艰难又吐出两个字:“疯子。”

“不疯如何得佳人。”赵穆不敛锋芒,刀刻般眉骨扬出了凛冽,“你已是我的人了,日后我不许,不许你身侧有人,也不许你入宫,听见了吗?”

林秋晴不知好歹,哆嗦着话挑衅了他一句:“没,没听见,我若偏要呢?”

“你若执意如此,”他眯起眼,笑容邪戾,又透着冷漠,“我就将你关起来,眼里只许看着我一人,旁的,谁也见不了,皇上也不行。”

林秋晴张了张口,还想再招赵穆两句的,谁让他这些天让她吃了这么多苦。

却见他到了动情处,向来清冷又禁欲的那张脸呈失控之相,极欢中呼吸愈沉,额角青筋拱起,眼底夹杂似痛苦,又似畅然的情欲快感。

怎么说,薄汗中的男人,当真是性感到她心头上去了。

已经快过了四更天。

纵情的贪欢让两人皆食髓知味,什么芥蒂,什么伤心,都短暂的抛却开了。

同处屋檐下许久也没有拌嘴,对视间还有些温存的意味。

只是这话,林秋晴有些听不明白:“你我之间总提皇上做什么,从来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要怪罪你什么。”

“是我对不住你,皇上相中你,我们却……”赵穆手偏移,朝着林秋晴里衣下的小腿抚去,吓得她要起身,又被按坐了下来,“但你如今这样,过不了验身,也进不了宫。我会告诉皇上实情,这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你无关……你跑什么,给你揉揉。”

林秋晴才耳热,转眼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人是不是傻呀,皇上哪里喜欢我了。”

赵穆猝不及防地愣了下。

“论亲疏,皇上对我的喜欢,还比不上相识已久的大人你呢,况且在他眼里我最爱生事端,他才不想纳我为妃。不过是尝过我的手艺后大为满足,又正逢御膳房合他口味的厨者告老还乡去了,这才给了我同女官们一样的出入令牌,邀我去御膳房当值几天,教些新颖的菜肴样式给那些厨子们而已。”

赵穆缓缓想起什么,抿起唇,才明白过来是新帝在这里摆了他一道。

震惊之余,又狂喜了起来,便也不和天子计较什么了:“即是如此,天亮你就和我回掌印府,这儿不要再住,我会差个人负责每天日升时送你来铺子,日落时再将你接回来。”

林秋晴明知故问:“大人也不嫌麻烦?”

赵穆得闲的手忽然往上,慢条斯理地缠了她几根青丝在指尖把玩,悠哉自在道:“想每日都能看见你。”

这说法令林秋晴心下欢喜,嘴上却道:“大人好生霸道,可这不就成了滥权相逼,强人所难了吗,我不依。”

赵穆轻笑了声:“为你不算滥用。”

他语声温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况且你已经是我的人,你也知晓我言出必行,你不依,我就用绑的。”

如今民风虽开放,但依旧看重女子的名声。

有关于林秋晴的一切,他都要未雨绸缪,又怎能不算是真心在意呢?

林秋晴无言以对,赵穆的脸真是变得比她还快。不过,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犹记得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在那间破败的柴房里,赵穆就是这么对她说的。

一晃都这么久过去了。

那个时候哪想得到今天,她竟真的把这太监泡到手了。

林秋晴正感慨着,屋外的如霜突然来叩门,说净身的热水,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赵穆随手拉过外裳披上,不忘吩咐了句:“都下去。”

紧接着横腰抱起了林秋晴。

林秋晴双脚离地,连忙勾住赵穆的脖子:“大人要抱我去哪儿?”

事后的赵穆神清气爽,步步沉稳朝外头走去:“我给你洗。”

林秋晴差点跌掉下巴,且大为震惊,她虽在缠着赵穆这事上颇有造诣,但刚发生了那个事,她多少还有些难为情。

不过,也合该赵穆给她洗。

水雾氤氲在不大的浴屋内,模糊了视线,林秋晴隔着雾看他,少顷,她在温热的清水中找回几分清醒,便开始提声“控诉”眼前的人:“既如此,大人先前刻意疏远我玩的又是哪一招?”

“是我错,”赵穆果断承认,且态度十分恳切,“大错特错。”

错得差点就要错过她了。

林秋晴被打断,一时间忘记了后面要说什么,她怔忪了下,还没开口,就又听见赵穆说:“此事全是我一人之错,除了离开,你想如何怪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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