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晚晚,你们给两个孩子取名没?”陈友芳逗了孩子一会儿,想着两个崽崽一直叫着小名,还不知道大名是啥呢。 “还没取呢。”别说为了两个在在的名字,夫妻俩都愁了好几个晚上了。 徐晚自觉自己是没有那个取名的本事的,就直接把权力放给了周怀臣。 她负责取了两个可爱的小名就行了。 周怀臣这个新手奶爸一下就紧张了,连续想了好几个名字都觉得不满意。 徐晚看他挑来选去就说了一句‘你的名字就挺好听的。’ 这话直接给了周怀臣启发,一个电话回去让父亲取了了。 当然他肯定没说是因为自己太纠结了,想让父亲来取,他贼有心机的说的是爷爷没过来边疆,要让爷爷有参与感,所以取名的重任自然就交给爷爷了。 这高帽子给戴的好,公公直接说等他回去翻字典,必须要给孙子孙女取个好听寓意又好的名字。 陈友芳听说是周怀臣父亲取,都还不知道取的什么名就连连点头:“周团长父亲取名绝对差不了。” 孙佳月在一旁好奇地问:“嫂子,你咋知道?” “这还咋知道,你看人家周团长的名字,怀臣……跟咱们一水的建军,大勇比起来就不一样,孙子孙女的名字肯定就更好听了啊。” 孙佳月想到了自己丈夫唐大军,瞬间觉得陈友芳说的有道理。 “早知道我女儿也不让大军取了。”找个有文化的取得更好听。 “再生一个到时候请周团长父亲帮你取。”陈嫂子笑着打趣道。 “快别光顾着说话了,赶紧上桌子吃饭吧?”刘桂芬听着大家的话,还挺不理解的,她咋就没听出儿子的名字好听? 不过真要让孙子孙女叫什么大勇春花她也不太愿意的。 徐晚出了月子,因为天太冷了,也没怎么出门,除了工作出去一趟,基本就在家里带两个小崽崽,很快公公也取好了名字,哥哥叫周砚礼,妹妹叫周舒瑜。 徐晚不知道别人,但是她比较满意。 有了名字,周怀臣就要去给两个崽崽上户口了,他的户口已经到了驻地,结婚之后她也随迁了过来,崽崽的自然也跟着他。 以后不管他往哪里调,一家四口都会被统一调走。 上户口自然又要把两人的结婚证拿出来,等看到结婚证的时候周怀臣就想到了初见徐晚的时候。 又感慨缘分的奇妙,若不是她,自己可能就孤单一身了,而现在她们是夫妻,还有了一对可爱的宝宝。 徐晚看着某人盯着结婚证发呆,笑着问:“周怀臣,你看什么看入神了?” 他抬头,那张巧笑倩兮的脸撞进眸光,心一软笑着说:“看咱们的结婚证。”说完他又道:“晚晚,我记得以前别人结婚还能穿那种特别漂亮的裙子,头上还戴着好看的头纱。” 以前相馆拍照都有的,后来六六年开始打**,这些东西也被列为其中之一,相馆自然就没有了。 但是周怀臣觉得这个不就是一件衣服吗?穿一穿又无所谓。 他想要是妻子能穿上绝对很好看。 徐晚知道他说的是婚纱,说实话她也挺想穿一下的。 “那以后有机会,咱们穿着拍一下照片?” 其实没两年了,等到时候不仅有白婚纱,还有别的颜色的,婚纱的样式更是多样。 “好。”周怀臣笑着点点头,这才拿上资料和结婚证打算去给孩子们上户口。 孩子们上了户口,也算完成了一件大事,不过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多了崽崽们,过年的氛围自然就不一样了。 刘桂芬早早就开始准备起年货了,今天她又跟着部队物资车去了市里。 徐晚就一个人带着两个崽崽在家猫冬。 她是一个纯正的南方人,已经逐渐习惯北方的生活,不仅习惯还非常喜欢猫冬。 “徐晚妹子,你这是在做啥呢?”刘桂芬出去要下午才能回来,儿子这两天又忙,担心徐晚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忙不过来做饭,就托付陈友芳中午过来帮忙做一顿饭。 陈友芳过来就看到徐晚蹲在地上对着一对家禽的毛在那里挑挑拣拣。 这边村里有人养灰鹅,这种灰鹅特别耐寒,刘桂芬见了也弄了些回来养。 因为这种鹅还会飞,所以就养在家属院后面不远的一条河里。 到了时候这些鹅就会成群结队的回家,甚至都不用特意开门,直接可以飞过家属院的围墙。 这些鹅在前段时间都被杀了给徐晚坐月子吃了。 现在剩了好多的鹅绒,她发现灰鹅鹅绒特别丰富,就让婆婆把这些留下了,然后消毒烫洗烘干了。 今天她拿出来检查没什么味道了。 周怀臣冬天经常在外头,虽然他早已经不是新兵不用站岗,可冬天事情也多,就像这几天狼群又来骚扰牧区,他带着人在山里驱赶了两天的狼群了。 晚上就在雪地里安营扎寨,年轻身体还吃得消,以后年龄大了担心他落下什么病根。 普通棉衣保暖性其实不如羽绒,而且这个很轻便,比当地牧民穿的羊皮衣轻便很多,穿在军装里也不会奇怪,所以她就想给他弄一件羽绒褂子。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我给周怀臣做一件羽绒褂子。”徐晚起身拍了拍手上沾上的鹅绒,才对陈友芳说。 这鹅毛还能做衣服?陈友芳也是头一回听说,惊讶的问:“这做衣服穿着能暖和吗?”这干巴巴一堆毛,能有软软和和的棉花暖和? 边疆产棉花且质量好,所以这边的棉絮冬衣其实比别的地方更好,因为好多驻地农场都有棉花基地,虽然品相质量好的都上交了,可二等质量的也非常不错。 “当然啦,又轻又暖和。”其实这个时候国外就有很多羽绒服了,华侨商城也有卖的,但是价格过于昂贵,而且那个华侨券可不好搞。 所以大家还是以棉衣为主,棉衣新的时候很舒服,可是棉质有个特性那就是吸水性特别强,一旦穿久了,洗了之后棉质就会缩紧,逐渐棉花之间没了空隙就很难保暖,而且重量非常压人。 虽然好多人过两年会把棉花拆出来重新弹一遍,可到底不如新的了。 主要棉质的东西利水性不高,她主要是觉得周怀臣长年累月的在冰天雪地里打滚,还是需要透水性好的衣服。 陈友芳听徐晚一顿普及,忍不住抓起一把毛茸茸的鹅毛感叹道:“这东西这么好呢?” “是啊,嫂子你家要有鹅毛也可以跳出来烫洗干净,给刘大哥做一个羽绒褂子。” 陈友芳听徐晚这么说还真有点心动,想着马上要过年了,要不今年就不杀鸡了,去买两只鹅杀了,弄点毛还能给自家男人做一件衣服,要是做不到就整两护膝和护脚踝的。 在西北戍边的战士们生活都挺苦的,这边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冰天雪地里,而且这边的水是不怎么上冻的。 这里的水全年都是从天山上下来的雪水,就像遇到任务,冰冷刺骨的雪水就得这么趟过去。 有时候衣服湿透了又穿干,干了再湿透。 所以大家伙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关节变形的都不在少数。 一到了这种冻骨的日子,冰冷的棉布贴在身上都冷骨头。 既然这鹅绒这么好,那她肯定得给自家男人整一个。 “嫂子你知道哪里还能买到鹅?”其实大家都不怎么爱吃鹅,所以村里养的人也不多。 她这点都是婆婆跑了好几个地方买来的鹅。 “我知道啊,跟咱相隔一百公里的那个156师他们就养了好多这种灰鹅呢,每年过年他们还要宰杀好多灰鹅过年。”陈友芳的表弟就在那个部队服役。 “那他们的鹅毛会卖吗?”徐晚惊喜的问,这要是量大,她可以给大家一人做一件,还可以给周怀臣做一个羽绒被子带着,以后出任务就背上。 她以前和朋友去徒步专门买的睡袋不就是这样的吗? 陈友芳摇摇头:“这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托我表弟问问,要是可以咱们就让那边司务长帮我们留下?” “可以。” 陈友芳也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带来了好消息,那边司务长听说有人要买鹅毛这可惊讶坏了,咋还能有人买这个东西呢? 虽然白鹅的毛可以卖钱,但是灰鹅鹅绒多,羽毛球的球用不上,所以基本都是废物。 现在竟然有人要买这个,不过挣钱的机会他也没拒绝,只是平时烧了当肥料处理的自然也没收啥钱,说给几块钱意思意思。 徐晚觉得这个司务长还挺能处的,第三天就跟着他们驻地的物资车过去了。 “同志,你们买这个鹅毛干啥使呢?”司务长得知今天他们要来拿,昨晚就让人简单清洗了一下装进了麻袋里,今年过年用的鹅已经全杀了,所有的鹅毛一共装了三麻袋。 徐晚也没隐瞒,把鹅毛的用途给司务长说了。 他的反应和陈友芳一模一样:“这东西还能做衣服呢?” “当然,徐晚这就把羽绒服给司务长普及了一下。” 司务长听得连连点头,想着以后这些鹅绒也不能烧掉了,那就按照徐同志说的那样,往后做成一些东西发给战士们,就当时奖励。 最好司务长连几块钱都没收徐晚的,那几代鹅绒全部送给她们了。 等出来的时候陈友芳还问:“妹子,你咋都给他说了?” “反正说不说以后这些鹅绒人家也不会卖了,说了还赚个人情。”而且都是戍边的战士,只要能用在他们身上也是可以的。 陈友芳点点头,确实也是,反正衣服又不是年年都要做的,这几大麻袋可以做好多了呢。 因为没花钱回去的时候陈友芳只要了一麻袋,这本来就是徐晚的方法换来的,再说多了也没用,买布还得花钱呢。 剩下的两袋徐晚也没推辞都带回了家。 刘桂芬得知徐晚要做什么羽绒服,成天看她不是画图裁剪就是洗毛的,两个孙子孙女就没让她插手,只有喂奶的时候让她喂,平时都是自己照料着。 然后准备着过年的东西。 今年徐倩也要从北城回来过年,这一次回来之后就直接留在了驻地的飞行大队,所以要把北城学校里的事情处理完才回来。 等她到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她在北城给姐姐姐夫还有两个小崽崽买了好多东西,满满的三大袋,除了自己一小袋私人物品都是给徐晚她们的。 徐晚知道妹妹就是这个性格,也没说她,而是把自己做好的羽绒褂子递给她:“姐姐也有东西送给你,以后训练的时候把这个穿上。” 徐倩不认识羽绒褂子,但是接过手里只感觉软软的轻轻的,还好奇的问:“二姐,这个真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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