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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子的白月光重生了

作者:执绾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2-25 16:10:23

“成婚吧。”他等不了太久了。

上一世的错过,与今生的难以言喻,都汇成了一个字,

“好。”

*

自从确定好婚期之后,裴行砚比扶楹更为看重些。

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一并操办,未让扶楹觉得成亲之后有什么难处。

因次月就要办婚事,虽说时间紧凑,但该有的礼节、流程,一点没省去,比之其他女子出嫁,更加隆重。

期间,周嫣然来过一次。

她走进来,坐到一旁。

亲自盯着婢女们装饰屋子,往日素雅的雾青色换之喜庆的大红色。

看着看着,周嫣然就不自觉地落下眼泪,嗓音也有些哽咽,“才几日没见,你这就要出嫁了?”

手心的帕子被握紧,半晌才松开,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我舍不得你。”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说是关系最为亲近的也不为过。

扶楹成婚,周嫣然自然要落泪。

扶楹叹了口气,半嗔地道,“那不若姐姐的婚事,跟我同一天办吧?”

周嫣然笑出声,作势就要挠她。

周嫣然跟沈清之相看,起初,周嫣然是不答应的,但沈家大公子暗恋她许多年,她若直接拒绝,岂不是太过掉人面了。

再说,沈清之身体不好,若遭她拒绝,受了打击,再一蹶不振就不好了。

周嫣然觉得头疼,准着能拖一天是一天,便跟个渣女一样,也不给人明确的应答。

后来,周母施压,周嫣然这才跟沈家大公子好好相处了一段时间。

两家都挺满意,周嫣然也“妥协”了。

她才不会承认是看沈清之,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心软了。

算了算了,那人毕竟,在未得她允许之下喜欢了她这么些年。

成婚,便当作对他的惩罚好了。

反正,她,周嫣然,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心动的。

周嫣然与沈清之的婚事要晚扶楹半年,她平日里无事,有一点空闲,就往苏府跑,来找扶楹谈心说话。

被好友这样陶侃,周嫣然脸一下就红了,她故作就要站起来离开,心里却悄悄地等着扶楹张口,央着她坐下。

日子过得也快,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是个黄辰吉日。

昨日刚下了一场雨,今日天却早早地晴了。

暖光刺透白云,盈盈的光线普照大地,一片祥和。

裴府和太傅府的婚事,办的自然隆重。

京城的大家族跟小家族,早早地筹办备上厚礼恭贺。

这天,百姓站在两侧车道,翘首观望着,要看漂亮的新娘子。

公鸡刚叫两声,扶楹便被盈玉拽起来了,接着,婢女们捧着喜服和头饰相继进来。

苏母担心女儿日后受了委屈憋在心里,方用了晚饭,便拉着扶楹去屋内谈话,交代了好些事情,像什么时辰婆母敬茶,怎样打理府内的中馈……都说了一番。

苏母交代这些,不是为了让扶楹去讨好裴夫人,而是担心扶楹嫁去裴府不自在。

扶楹心里知晓,眼底一下子就红了。

或许,只有女子嫁人的那天,才能真切体会为人母的不舍。

但还好,苏母提及的这些事情,裴行砚自然也能想到。

他早早搬离了裴府老宅,扶楹也就不必要日日给裴夫人请安。

新婚第二天的敬茶,裴行砚也曾会跟她一起。

所以,对于苏母所说的这些事情,扶楹还是不太担心的,但她都一一应了下来。

裴行砚性子冷情,交好的同僚也少。

周嫣然她们毕竟怵裴夫子,自然也不敢太过分。

屋内熏香缭绕,混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

扶楹头饰有些重,但喜婆还站在身旁看着,她也不好伸手去脱下,加上,今早起的早,她愈发觉得困倦。

女子眼底溢出生理泪水,眨巴下眼睛,缓慢地等着脑子清醒。

但没有效果,扶楹只觉着,裴行砚若是再不进来,她是真的要睡着了。

“公子。”

喜婆出声,俯身道。

见门口有小厮挥手,喜婆识眼色地退了下去,把这漫漫长夜留给他们。

男人一改往日玄色衣袍,红色喜服加身,平白添了几分昳丽。

红罗帐半遮,不远处的烛光在空中晃动。

扶楹就端坐在大红色的喜床上。

裴行砚步子沉稳,慢慢走近。

身边陷下去一点,扶楹清醒过来。

是裴行砚来了。

男人拿起一旁的喜秤?,他并不急,反而慢条斯理地挑起扶楹头顶上的红盖头。

烛光刚才被裴行砚剪了一截,光线并不是很明亮,但扶楹还是下意识闭了下眼睛。

裴行砚离她极近,喜袍相交,纠缠在一起,扶楹抿了抿唇,也感到一点不自在。

她偏头,视线落在桌上的合卺酒?上。

裴行砚起身,倒了两杯,把少的那杯递到扶楹面前,他身上带着醉意,还是先问她的意愿,“想喝吗?”

扶楹点头,裴行砚把杯子递给她。

两人手臂交缠,喝下合卺酒。

没有用其他东西,饮下的那刻,扶楹觉得喉间刺痛,心口也烧的慌。

她仰面望他,眸子不自觉溢满乐泪水。

裴行砚伸手,微凉的指尖拂过少女眼角,轻笑一声,“怎么这么娇气?”

扶楹默不作声,只拿湿漉漉的杏眼瞧他,看着是有些醉了。

裴行砚叹了口气,把杯子接过来,放在桌子上。

接着,把端了两盘糕点,在扶楹面前俯下身,问她,“饿吗?”

扶楹摇头。

裴行砚忍不住笑,他抬手,捏了捏扶楹鼻尖。

知道她一天都未什么东西,温声劝着她,“吃点儿?”

扶楹蹙眉,推了推他放在眼前的手,“不饿。”

“行。”

裴行砚也不逼她,轻声哄着,“那我们就不吃。”

扶楹揉了揉眼角,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但想起今晚是什么日子,还是睁了睁眸子,手指放在男人袖子上,轻轻扯了扯。

扶楹力道很轻,裴行砚顺势坐在她身边。

他把人半揽在怀里,“不是累了吗?”

“……”

扶楹再次抬眼。

看了他一会,半命令道,“亲我。”

男人眸子深邃,隐着一池墨潭,他把晦暗的情绪藏了藏,故作不知地溢出一声,“嗯?”

扶楹也没有想睡觉的心思了。

她翻身,把裴行砚压在身下。

男人撑在她腰间,眉眼不动,任由她动作。

扶楹眼尾发红,眸中含了一汪春水,似是一压就能溢出来,眉眼更是漂亮到极致。

往日,做这事儿,都是被裴行砚带着,扶楹自然一窍不通。

她半趴在裴行砚身上,往男人脖子上啃了啃。

扶楹自以为很用力,实则,对裴行砚来说,轻的似一根羽毛,微痒,又不能忽视。

扶楹覆在他身上,偏过头,缓慢地整理呼吸。

女子气息温软,尽数落在他颈间。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头皮发麻,呼吸声不自觉加重。

四周空寂,听起来低沉撩人。

“乖乖。”

他这样唤她。

直白地问,“你是要磨死夫君吗?”

天旋地转,扶楹后背躺在床上,这次,裴行砚在上面。

男人气息滚烫,唇瓣不复往日的冰凉,一边含着她耳坠,手指顺势往下,勾掉那根脆弱的细绳。

大红色的里衣绣着一对翩翩欲飞的鸳鸯,混着女子昳丽的容颜,一同映在男人眼底。

气氛升温,细密的汗珠砸落在扶楹肩上,顺着纹路,浸透到胸前。

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裸露,起初,裴行砚竟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何处。

女子嘤咛一声,情动的神色尽数落在男人漆黑瞳孔里。

裴行砚伸手,遮住扶楹的眸子。

泪珠顺着眼角滴在男人的手心里,他嗓音暗哑,身下动作放缓了些。

“哭什么?”

扶楹难捱地嘤咛,靡靡之音从女子嘴角溢出。

她玉手放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努力借力,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唇瓣还被裴行砚含着。

扶楹偏头,挡住他作乱的手,嘴角溢出一点声音,含糊不清地道,“别……”

裴行砚替她顺着呼吸,滚烫的气息落在扶楹耳后。

她脚背崩得极紧,双手紧攥,用力到指尖发白。

未脱口的呜咽和嘤咛被尽数堵了回去。

裴行砚漫不经心地俯下身,手背克制到青筋凸起。

“乖。”裴行砚哄着她,“把腿张开些……”

夜色漫漫。

上一世漫长的冬季,连同地面上未完全消融的雪花,一起沉沦在今夜。

那些年,男人总一身玄衣,眉眼冷然。

他缓步,从远山走来,带着初霜的寒气。

为她登雪山,为她寻道,求她回来。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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