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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恐怕你对我们善堂会有些误解”，男人无奈地笑了笑，“有些人打着我们的名号到处骗人，就比如你们学校的余光，就是被骗了。” “对”，舒雨连忙帮忙道，“小涵，你应该是看过那个帖子。但都是骗人的，警察前几天出了报告，也找到诈骗的人。他们是冒充善堂会的。而且你这几天一直和我联系，一看就是明辨是非，不会乱信谣言的人，对吗？” 在学校和家长的压力下，警察确实几日就找到诈骗余光的人，通报上也说他们是冒充善堂会的。 但黑气说不通。 而且以玄学会在白城一手通天的本事，而京城更是他们的大本营。姜涵选择对一切持怀疑态度，决定静观其变。 可表面上她点点头，“我当然会明辨是非。” “那就好”，舒雨扯着姜涵走入电梯，“你一定要听听我们的讲座，是关于最新医疗前景投资的，听一听，一定会大有所获。” 明亮奢华的会议室中，外面签到台有着精致的糕点。工作人员身着定制衬衫，一副精英做派。来这的客户，更是看上去十分气派。签到后，工作人员就会送一副看上去十分高端的茶具。 这样的场面，很容易吓到没经历过什么场面的人。但姜涵从小就往来于商业名流中，只淡淡地望着他们。 终于，讲座开始。 姜涵进去后，听着上面的人身穿西服，身后开着蓝色背景下显得高端的ppt，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医疗新前景。 她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善堂会的杰克上台，炯炯有神道，“这次有不少人都投资我们善堂会，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们的宗旨是，大家一起赚钱，共同富裕。 今天世人不理解我们，看低我们。但等我们拿钱时，他们才知道他们错的有多离谱，而我们又是多么正确。” 与此同时，他身后缓缓推进三台小推车，上面码着整整齐齐的钱。 “现在！就让先驱者享受胜利的果实！”杰克喊出三个名字，座位上的三个人激动地站起身。 “啪啪啪啪”，突然响起一片掌声，座位上所有人都无比激动，望着三人的眼神仿佛射出精光。三人在激动的氛围中走向讲台。 就在这时，姜涵却感觉极热的氛围有几丝不对劲。她望向周清隐，就见他小声道，“有很多黑气，趁机跑入人体，迷惑人心。” “这里肯定和玄学会有关。” 周清隐锁定散发黑气的器具，就是讲台边的空调。 “肯定有人控制”，周清隐来回寻找懂术法的人，无果。 而姜涵指了指杰克手中的黑色遥控，“不一定就是懂术法的人。若是器具，那可以控制的。看来我们要跟踪下杰克。” “没关系”，周清隐淡淡道，“近日我修炼小有所成，我等下贴一道追踪符在他身上，就能感知到他所做的事和所去的地方。” 他们不仅监视杰克这边，舒雨这边也没有放下。 接下来几天，舒雨带姜涵去了很多类似的地方，都会呈现高端感，给还没入社会的人带来震撼。最重要的是激动人心时，四周放出的黑气，会不经意侵蚀人的神智。 不仅仅是杰克，所有控制黑气的人，都被周清隐贴上追踪符，一一监视。 这几天，姜涵也摸清了善堂会组织的基本构造。总体上和拉人头没有区别，但奇怪的是，会按照拉来的人分等级。 姜涵观察过拉来的人，有钱的或是美貌的都算等级高。 而拉来等级高的分就多算，等级低的就少算。 为何美貌和有钱几乎划等号？ 姜涵想到玄学会在白城做的事，想到杰克第一次看到她时淫/邪的目光，又给她最高等级。 怀疑这里面不仅仅是骗投资这么简单。 果然等到舒雨带姜涵见过很多大世面后，这次聊天，她秉着想谈心，让周清隐带上耳机听音乐，她和姜涵单独谈。 “你们感情真好，天天都用手铐牵着”，舒雨笑了笑，“你们是同学吗？我怎么看他像比你大几岁。” “嗯”，姜涵道，“他不是学生。” “我就说嘛”，舒雨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他没工作吧，成天就跟着你。哎，我懂，年轻时基本都看男人的脸。啧啧，但等进入社会，你就知道，男人的脸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你很了解?你不是也是学生吗？” 舒雨将dior的粉色包包放在桌子上，“所以我和男友分手了啊。你看，这个包包好看吗？” 是去年的款式，还是大众款。姜涵违心地点点头。 “所以啊”，舒雨笑的开心，“只要闭眼两三分钟，就能拿一个包包。这样简单的好事，我只告诉你。你长得好看，要发挥自己的优势。” “怎么发挥？”姜涵已经懂舒雨的意思。 她笑了笑，“明天的游轮宴会，你来吧。男朋友就别带了。” 姜涵因着契约限制，肯定得带周清隐。 但为了了解善堂会，姜涵选择取消手铐，让周清隐用金光延长距离，潜藏在宴会中。 游轮缓缓开动，五层游轮，空间很大，应有尽有。宴会在第四层，觥筹交错。姜涵确实看到不少电视杂志上出现过的名人。舒雨也在一旁兴奋地介绍他们的名字和生平。 她小声在姜涵耳边说道，“你这么漂亮，我当初在校道上一眼就看到你。你的未来很有前途的。你想把这种优势展现吗？” 姜涵略略了睁眼，点点头。 “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舒雨松了口气，“那个人，王姐，她是主管这块的。我把你介绍给她，她手里资源很多。你这么漂亮，一次可不止一个dior的包包。” 舒雨亲热地挽着姜涵，上前给王姐打了个招呼，“王姐，这是我带的新人，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待啊。” 姜涵默默地盯着这人，觉得这个王姐的脸有些熟悉。 “姜涵，姜家大小姐”，女人穿着丝制礼服，勾勒的前凸后翘，她瞪大双眼，“你，你怎么来了？” 王姐恼怒地瞥了舒雨一眼，“这是白城姜家的大小姐。” 舒雨不敢置信，羞红顿时弥漫上她的脸，直直发红。 想起这段时间她在她面前炫耀的表现，舒雨几乎想钻到地底。“你，你怎么不说你家那么有钱啊？” 虽然舒雨不知道姜家多有钱，但能让王姐记住并介绍的，肯定不是什么普通家庭。而这种家庭为了联姻，根本不可能参与这种事败坏名声。 “你没问”，姜涵装作迷茫地看向舒雨，“怎么了？” “没...没什么”，舒雨暗骂一声，明明找到目标后，组织都先会查个人信息，免得他们做无用功。怎么这次失败了，难不成因为她是白城人的缘故？ 舒雨面色铁青，她花了快半个月的成果才拉来这个a级投资，就这么失败了？ 她内心不甘，看向姜涵自然没了好脸色。 但被王姐瞪了一眼。 这些小动作小心思姜涵都看在眼里，她就默默看着。 “没事，姜小姐来这，自然有别的玩法”，王姐笑了笑，“我带姜小姐过去。” 姜涵随王姐穿过船舱，一步步走到最顶层。外面有身穿黑衣的层层保镖把守，十分森严。 王姐走到密码钢门前，按下密码，推开厚重的钢门，喧嚣热气扑面而来。 烟雾缭绕，略带昏暗的会场展现在姜涵面前。牌桌上筹码推动发出哗哗响声，掺杂着骰子滚动声，和人群的叫好声。 姜涵心中只浮现出四个字，'乌烟瘴气'。 “这里允许赌博？” 见姜涵略吃一惊的模样，王姐笑道，“怎么能说赌博呢，这也是投资的一种。你是没看到有多少人从这一夜暴富。而且我们快到公海上，没有人管的。” 游轮轰隆隆响着，姜涵没想到会开这么远。 王姐查看着姜涵的脸色，又道，“这大厅里是我们的忠实会员，基本都是参与了投资的会员。但若是能买100万的筹码，则可升级为黄金会员，享用小包厢。若是买5千万的筹码，则可升级为黑卡会员，有专人服务。” 说话间，王姐已经将姜涵带到兑换筹码的地方，“你想兑换多少？” 姜涵一分都不想让善堂会赚到，她不想掏钱，“我就在大厅看看...” 王姐为难地看着姜涵，“姜小姐，您还没参加我们的投资，并不是我们的忠实会员。你要是没钱，兑换不了筹码的话，我们就得请你离开了。” 恰在此时，简黯从一个包厢内推门走出，脸色越来越差。他将黑卡甩到王姐脸上，“对客户就是这样说话的吗！” 王姐看到简黯时，脸色霎时变白，“不，不是的。这位不是我们的客户...” 黑卡从她脸上滑落，她却动都不敢动，只害怕地解释着。 “她是我的主人，自然就是这张黑卡的主人”，简黯站到姜涵面前，亮晶晶地看着她，“我是不是又帮到你了？” 姜涵挑了挑眉，“跟踪我？” “才不是”，简黯摇了摇头，将头靠近了点姜涵，轻轻嗅了嗅，“这是我和你之间的感应，我总是能闻到你在哪里。味道超好闻的。” 姜涵伸出手抵挡，又被他弄的后退几步。她见简黯这么肆无忌惮，想故意吓吓他，“每次我们查玄学会时，你都在旁边。不会你就是玄学会派的间谍吧？” “no！no！no！”简黯伸出食指摇了摇，“我是玄学会的二把手。但是我弃暗投明了，现在决定跟在你左右。怎么样，要不要收留我？” “不要”，姜涵才不相信。她跨过他，直接向包厢走去。 简黯弯腰在姜涵肩膀边，像一只狗狗，“诶，不要啊，我吃的很少的。一点点吃的就能活。” 姜涵推开他的头，“我一点吃的都没有。” “那我外出打猎，把吃的都上交给你”，简黯弯起眼睛，笑意满满，“我打猎超厉害的。” 这时，姜涵已经推开单人包厢，突然顿住。而简黯撞到姜涵的后背，“怎么了？” “那先看看实力。” “当然”，简黯眼神亮晶晶的，要是有尾巴的话，已经飞速旋转起来，“今天你用我的钱，输的归我，赢的双倍归你，好不好？” 一推开门，宽大的单人赌厅中，立着一位亭亭玉立的荷官，她笑的很温柔。而微微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整个厅内不显寂静，反倒让人隐隐冲动玩一把。 赌桌上堆了小山般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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