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姜涵就被请入单独小房间中,这是让她迎娘家人,拍照的地方。 “好样的!”姜远山笑眯眯走进来,像是看着稀世大珍宝般望着姜涵,“乖宝,待到简家后,也别忘了姜家。你永远是我姜家的孩子!” 姜涵勾起嘴角,这剧情都要走完了,她也不想惯着姜远山。“爷爷,您这些年在我身上付出的,都没这段时间拿到的十分之一多吧。要不说人老则精呢,这算盘真会打。” 姜涵在姜远山眼中一直是乖顺、柔和的形象。哪怕偶尔刺头,也很快能被他按下。乍一听姜涵如此怼他,姜远山先是不可置信,再涌上愤怒。 “你!你说什么!你是姜涵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这是嫁进简家就忘本了!你可别忘了,要是没有姜家当你的后盾,你被简黯抛弃后都不知道怎么哭!” “爷爷这么快就诅咒上了”,姜涵笑意不达眼底,伸手抱了抱姜远山,在他耳边说道,“可惜你不是上帝,说的话跟放屁没两样。” “你!你的教养呢!”姜远山被噎的一愣,狠狠瞪着姜涵。 “爷爷,你好像没教我。” “爷爷也太喜欢姐姐,这都说多久的话了?”姜雨闯入房中,没瞧见姜远山的脸色,只以为两人相谈甚欢,后又被姜涵的婚服闪了眼。 “姐姐,你这婚服也太太太好看了!”姜雨满眼羡慕,感慨道,“这得多少钱啊!” 姜涵笑眯眯道,“还好。” “我们来拍照”,姜雨挽着姜涵的胳膊,朝摄影师看去,“帮姐姐和我拍的美美的。” 姜远山被打断后,意识到这房间里不止他们,还有摄影师和保镖。他们之间的争吵可不好给外人瞧笑话。他冷哼一声,带着满肚子憋闷,走了。 “姜小姐,时间要到了”,服务员上前提醒,“请您移步礼堂门口。”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将捧花递到姜涵手中,扶着她,站在她身后。 冰凉的触感从胳膊传来,姜涵一惊,朝后略看去,见只是一普通女生。 平平无奇。 但这个女生是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有她吗? 姜涵竟一点都想不起来。 算了,懒得管太多。姜涵走出去,刚刚过了廊厅,满堂的鲜花拥簇,花香扑面而来,粉色的玫瑰铺满整条通道,温柔、热烈、奢华。 让姜涵的心稍稍振奋了些。不过一会就被数十个摄像头对准。‘咔咔咔’,闪耀白光让姜涵稍稍皱眉,“这是?” 服务员小声解释道,“这是简先生请来的记者,您的婚礼将在全网直播,且各大知名媒体都会报道。” “无聊”,姜涵轻哼一声,朝礼堂走去。 姜远山站在礼堂门口,朝她望来,只不过弯起的嘴角十分勉强。姜涵倒像是没事人,挽上他的胳膊。 随着礼堂内音乐声响起,门被打开。通往司仪的白色通道上铺满粉色玫瑰,香气扑鼻。整个礼堂能容纳下500多桌,且用粉玫瑰装饰而成,奢华雅致。 姜涵朝简黯走去。 追光灯直直打下,除了舞台,宾客处一片昏暗。姜涵却感觉到几个特殊气息,她往旁边看去,就与周清隐遥遥相对。 滋滋滋,此时周清隐耳机中传来声音,“你确定仪式后再动手?这里没有看到简黯父亲的身影。”周清隐扫视着舞台下本属于两边父母的座位,简黯父母上空无一人。但周清隐还是心中突突,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舞台上的符咒查清了吗?” “没有,还在查。” 周清隐沉思片刻,“婚礼被太多记者直播,要是现在闹事,对姜涵名声不好。再者,这舞台有蹊跷,我们还是等会找时机。” 此时,已经进行到台上司仪问完简黯,简黯盯着姜涵回答,“我愿意。” 司仪又看向姜涵,“那姜涵女士,无论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痛苦,幸福或困难,您都愿意对先生不离不弃,一生爱护他吗?” 姜涵望着简黯,简黯握着她的手在发抖,连喉咙都在止不住吞咽。他眼中还残存着刚刚被姜涵惊艳到的泪光,期待地望着她。 “我...” “砰!!”爆炸声响起,淹没姜涵后面的话。“砰砰砰”,到处被炸翻。尖叫声混合着爆炸声,礼堂乱成一团,鲜花被火光淹没,炸成一团灰。 所有客人顾不及是婚礼,通通朝外跑去,门口堵成一团。偌大的礼堂,只有七八人是冷静站着,格外突出。姜涵、简黯、司仪、普通女生,周清隐和几个服务员。 “怎么了怎么了?滋滋滋”,周清隐耳机中传来急切的呼喊,“爆炸怎么提前了?” 周清隐食指按住太阳穴,无奈地看向场中的普通女生,只见她相貌和体型一变,变成柏广模样。周清隐叹了口气,“计划提前。” 柏广朝台上奔去,周清隐知道那舞台有陷阱,连忙喊道,“别去!” 可柏广已站到舞台上,握住姜涵的胳膊,“走。”他催动体内的法力。本设想会瞬移到灵场外,他在墙外设的那道灵符前。但他体内海量般的法力被吸入地下,又化作黑气,刺向他,他及时躲避,却躲不过没有死角的攻击,胸口被刺中,吐出一口血来。 他是鬼,是由收集的生前骨头而化的实体,这身血肉也是法力所蕴养。柏广吐的这口血是精血,他将将蕴养出的。 “这舞台钢筋设了符咒”,周清隐无奈叹口气。本该生气柏广破坏他的计划,但见到未完成的婚礼仪式,未说完的誓约,他还是闪过几分庆幸,那怒火也随之转为担忧。 柏广连忙拉着姜涵下台,但简黯却拽住姜涵的手。他冷冷地盯着柏广,冷笑道,“这么重要的时刻被你破坏了啊。”简黯张开手,一道法力直冲向柏广,洞穿他的肩膀,露出骇人的白骨。 “怎么会?”周清隐立马意识到不对,这符咒应该是全舞台范围的,简黯也在限制内,为什么他能输出法力?“他身上肯定有屏蔽符咒的法器。”周清隐加入战斗,连忙朝简黯攻击。剩下几名伪装服务员的玄师也连忙帮忙。 简黯本以为能游刃有余地躲过,谁知接住周清隐的那一击后,竟然胸腹一震,法力激荡。周清隐何时有了如此浑厚法力? 但比起周清隐,简黯更想杀死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柏广,他手上接连射出几道法力,一道道如同风罡交错着朝柏广砍去。失去法力的柏广,哪怕躲闪的再及时,身上也受了好几处伤。没有流血,但露出白骨来。 明明下台就好,但柏广偏执地握着姜涵的手,不愿放手。甚至趁简黯抬手攻击时,将姜涵拽着往身后一护。 “找死!”简黯怒气越甚,射穿柏广的右眼,又掐诀再次攻击。 “是这个吗?”谁知柏广不顾手被毁灭风险,用手快速按住简黯的手,另一只手拽下简黯脖颈间的红绳。小小的婴儿被封在紫色的水晶中,格外诡异,又逸散着紫黑色的法力。 “你又换了个”,这挂件和上次柏广与简黯对峙时的法力不同,深厚不少。但挂件上有些微裂纹。柏广看向简黯,“接下来轮到我了。” “砰砰砰”,纯白的法力直冲简黯而去,原本无形的法力因过快过多,甚至发出音爆的啪啪声,直接将简黯身上戳出几个血洞。 简黯跪地一翻,逃到台下,浑身法力附体,挡下剩余几击。 “动手吧”,随着周清隐话音落下,灵场外的一队队士兵在玄师的带领下,冲了进来,正好对上冲出的宾客。他们围住出口,将人一一拦下,拷住。 礼堂内,几番战斗后,周清隐微微喘气,简黯则跪倒在地。他没了法器,几乎丧失一半战斗力,被其他玄师困住。 “你父亲在哪?是谁?”周清隐手中的符咒泛着金光,威胁着周清隐。 简黯嘴角一勾,朝台上看去。只见司仪台上还有一人在,他身穿西服,手中拿着话筒,面上带笑,是司仪。 周清隐微微皱眉,此人五六十岁上下,明明脸很陌生,但周清隐却觉得这人面相略带几分熟悉,“他?他是你父亲?是玄学会的主事人?” 简黯躺地大笑,看向司仪的眼神无波无澜,“老头子,还要袖手旁观吗?” 司仪的眼睛却直直盯着简黯,大拇指在几个手指间微微一掐,“看来果实熟了。” 他划破手心,血一滴滴落入地下。 感受到那血中深厚的法力,简黯心中一惊,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看向离司仪最近的人,“柏广,阻止他!”同时,他手中的符咒直射向司仪。 “知道!”柏广想先将姜涵送到灵场外。可随着简林第一滴血落入地上,法力震荡,从地上漫起煞气,恰是一个法阵,遍布灵场。 滴的血越多,煞气越浓。 法阵上的煞气一阵阵震荡,普通人受不住,灵场内大部分人昏倒在地。他们躺在煞气中,身体被煞气割伤,流出的血被煞气所吸收,煞气黑的越发浓郁,如同暴风卷般,冲去会场。 此时,婚礼会场只有柏广、姜涵、周清隐、简黯和简林醒着。 煞气盘旋着,围绕封禁着柏广他们,让他们体内的法力无法动用,且为了对抗煞气,只能消耗法力,竟是比刚才的符咒更阴毒。 “父亲?”比起其他人,简黯知道这法阵的效果,所以更为惊讶,“这是我的婚礼!你什么时候布置的?”此法阵阴毒无比,除了布置的人死,或法阵被毁,否则无法终止。如果一直运行下去,除了布置的人,在这法阵内所有人都会被吸干而死。 简黯从心脏挤压出一丝丝笑,嘲笑自己太过天真,竟曾为简林来参加婚礼感到过一丝开心,“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来根本不是为了我的婚礼,对吗?” 煞气对简黯的侵蚀稍稍好些,柏广手中的玉佩在吸收煞气,不过玉佩崩裂的速度也快了些。 只有周清隐,他学的是正统法术,侵蚀的最厉害。且他心脏不住地发疼,像是被丝线收紧切割般。 简林不答话,看向姜涵,眉头微皱,“倒是奇怪,你怎么没晕?”他盯着姜涵,见姜涵不受影响。他掐指一算,发现依旧参不透姜涵的命运。“似乎是个麻烦。”他的煞气涌向姜涵,要解决她,不想出现意外。 煞气如黑剑,直直刺向姜涵的胸口。姜涵看着脑海中90%的剧情进度提醒,往边上滚去。可那‘黑剑’如同开了自动索敌般,也转移方向朝姜涵刺来。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5 首页 上一页 3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