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只有一点点,爹爹放心吧!” 爹爹?出乎世人预料,美轮美奂的黑魔教总部无极宫里,深藏的竟不是教主中意的美女,而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七岁的小男孩儿,原来竟是当今黑魔教的少主,极无机的儿子。 男孩儿努力微笑着,可是作为从新统一了黑魔教的一代枭雄,极无机如何看不出那张笑脸下极力隐忍着痛苦?极无机的心又是一阵阵抽痛,他很想要告诉儿子痛就大声喊吧!可是面对儿子清澈却坚定的眼神和安慰似的言语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极无机的儿子啊可真是个小小男子汉! “教主,药好了!” 就在极无机心中暗自为自己的儿子骄傲的时候,极无机的心腹属下,七年来一直负责照顾少主的白衣端了药进来,苦涩的气味立时便向着躺在床上的男孩儿扑就而来。尽管心里在使劲的皱眉,可是对着爹爹殷切的目光,男孩儿还是认真的喝了下去,然后抹了抹嘴突然笑道:“含笙叔叔来了吧?” “呀!少主怎么知道?”听到小男孩儿的话,白衣有些惊讶,要知道这孩子和莫含笙似乎有感应似的,每次只要莫含笙一到,不出三个时辰他准知道。 “这有什么难?不过,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男孩儿得意的说道。 “那爹爹呢?能告诉爹爹么?”看着儿子可爱的样子,极无机不由得也莞尔起来。 “呀!”男孩儿听到爹爹的问话有一瞬间的闪神儿。 “怎么?连爹爹也不能知道么?”极无机难得轻松的笑道。 “不是的,”男孩儿摇摇头 “哦?那怎么不说话?”极无机道, “我还以为爹爹知道呢!”男孩儿有些惊讶的道, “可是你为什么会认为爹爹就能知道呢?”看着孩子脸上的生气,极无机心情极好的追问道。 “因为每次含笙叔叔来时都会带来不同的药物,这些药物在别人闻起来也许都是苦的,没什么区别,可是爹爹是当今第一高手啊,即便是比这再细微的气味都能分辨的出来,所以,恩儿才以为爹爹会知道。” “……..” “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孩子的解释,极无机无语良久后便是一阵大笑,不过也只有自幼便跟随极无机的白衣明白这笑的后面隐藏着多大的尴尬,他看着见到父亲笑便也跟着开心笑起来的小男孩儿,心道:我的少主嗳,你以为你爹武功天下第一,便会长一个天下第一的狗鼻子么? 安泰肃国王府 大太监李善才送走了来传旨的徒弟常德,转身便看见自家主子一脸的失神,心下叹然:这纠缠的孽缘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儿啊! 李善才叹息了多久,萧凌并不知道,心中慌乱如失群小鹿的她一心只想着要怎么办?是真按照圣旨所说暂住承政殿共商国事,还是寻个理由推拒这不知福祸的差事?这真真是,进一步是如坐针毡,退一步却又变咫尺天涯! 这一夜,肃王的书房灯亮了一夜,这一夜,担心主子的李善才亦在廊下陪了一夜!只是终叫他失望了,从书房出来的萧凌传下的第一个命令竟是收拾东西! 承政殿 借着光明正大的理由,萧钺将眼前捧着折子细看的十二殿下萧鼎从头到脚看了个便,若非有衣衫挡着,他更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人三万六千个毛孔都看透! 是她么?是她吧!一代帝王的眼中除了九分的确定外竟还有一分疑惑,昔年那个指点江山的朗朗少年,竟也被‘情’之一字扰乱了判断。 “陛下!” “陛下!” “哦,皇弟,有什么事么?”被萧凌唤了好几声,陷入情思之中的萧钺才回神反应。 “回陛下,臣弟已经看完这道折子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恕臣弟大胆,陛下可是龙体不适么?” 萧凌略带担心的回道。 “皇弟放心吧,朕好得很!...只是最近一直头痛,身上不是很舒服!”萧钺本待回答自己很好,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只是这般意思相反前后不搭的话听在萧凌耳里却觉得格外别扭,暗暗担心道,莫非真是病了? 看着萧凌略带疑惑的眼神,萧钺生怕被她看穿,竟就借坡下驴扶着额头道:“不知怎的,朕竟有些晕呢!皇弟,扶朕到榻上休息一下!” 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关心则乱,任你你精明到家也必然被心心惦念的那人骗走,而眼下这位皇帝萧钺却正是萧凌的克星,不过一句漏洞百出的话便叫萧凌转移了心思,担心起他的身体来。 偌大的承政殿为了适应皇帝的需要早已经被宝阁屏风隔成了几层,而其中最靠里的一层便是皇帝的寝室。 当然,只在最外层与皇帝商谈政事的萧凌和诸位大臣还不知道承政殿已经做了这样的变化,所以她这只小白羊便只乖乖的按照身边将半身重量都压给自己的皇帝的话,扶着他走向了寝处。 小心翼翼的扶着萧钺躺到了床上,萧凌又细心的帮着他脱了鞋子,盖上被子,而后和声道:“皇上龙体不适,今日便议到这里吧!臣弟先行告退!” 说实话,尽管萧凌很想留下照顾萧钺,可是她却害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留下悔恨,于是后退转身便要离开。只是萧钺那里就会让自己的一番心思付诸流水?不过电光火石间便一把捉住了萧凌的手腕。 萧凌被他这一抓后吃惊的回头看,而萧钺也已经知道自己的行为鲁莽了,急切之下为了弥补竟生生做了昏倒状。而萧凌担心之下也顾不得其它,顺势便抱住萧钺急道:“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在萧凌的呼唤下,萧钺才假装幽幽而醒般恍惚道:“朕这是怎么了?” “陛下,您刚刚晕倒了!”萧凌担心的回道 “啊~是么?可是朕却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呢!”萧钺怅然道。 “陛下梦到了什么?”萧凌道。 “唉~”萧钺一声叹息。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对面 “陛下!确定了么?”瞄着萧凌已经远远离去的背影,自屏风后走出的元博腾急急问道,可是半躺在床上的萧钺却久久无声。 “陛下,陛下!”见萧钺没有回答,元博腾不仅有些担心的走近,可是他看到的却是萧钺眼角的一颗眼泪,在幽幽的烛光下明明七彩夺目却又冷清的寒人。 “不泣~”看到这颗眼泪,元博腾忍不住叫了萧钺另一个早被弃之不用的名字。互为姻亲,又一同长大,只要一举手一投足,惺惺相惜的两人便会明白对方的意思,可是眼下,元博腾似是明白却又觉得自己不明白,自己这位立下大志要守护大燕永不哭泣的表弟! “表兄~”似乎听到了元博腾心中的呼唤,燕帝萧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沙哑的声音中含着一股无力道:“朕找了她许多年后得知她就在身边时,心中不是没有怨恨的,怨她心狠舍了我们父子,怪她精明藏得太深。可是方才才知道为什么相对对多年却认不出她!” “陛下!”元博腾听的有些害怕,心中也不愿听萧钺说下去。 可是萧钺却似终于找到一处突破口般继续道:。“那是因为,朕的眼睛治好了,可心窗却坏了!” “陛下,这不是您的错!”元博腾知道,对于这个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自己终是不忍拒绝的。 “朕知道,朕站在了这个位置,有些事便身不由己!可是她,朕今日才知为何当日她明明有机会自己登基称帝,却原来..”萧钺一脸神伤,似乎将许多事忽然明白似的 “不,陛下,您不是看到先帝遗诏了么?先帝心中属意的就是您,否则她一介女流怎么能拿到虎符。”元博腾替萧钺辩解道。 “不,不对,那是你对她不了解,可是朕知道,如果不是朕,她绝不会让给别人。那年遇到她的时候,朕便知道,她就是站在朕身边的女人!”萧钺细细诉说,仿佛就回到了那段时光, “所以朕决定了,朕要立她为后。”说着说着,萧钺猛然起身,大步便向御书案走去,元博腾被萧钺突来的动作唬得一愣,直到萧钺提笔磨墨时才反应过来,立刻大声制止道:“陛下不可!” “不可?为何不可?朕的妻,朕找了她七年,也等了她七年,而今找到了,也等到了,朕怎么会再次放过?”萧钺说罢,并不理元博腾,又继续拟旨。 “可是陛下,先不说她现在名义上是个男人,大燕的安泰肃国王,您的十二弟,便恢复了女儿身,她也是您的亲妹妹,广平公主殿下,您,如何能立她为后?又该怎样告诉思凌说他的父皇母后竟是,竟是…”元博腾说不下去了,他直直的望着这位提着笔的帝王,一双眼睛里却尽是无奈与心痛。 “……” “还请陛下,三思!”终究,元博腾觉得自己不能放下。 “……” 承政殿里,君臣无言对望良久 沁心园隆德殿 自半月前萧凌被招进宫来,便一直住在这里。这处宫殿说来是沁心园里第二大的,也是极豪华的,只不过位置有些偏,行走有些不方便。虽然这在有心人眼里看来自是别有一番揣测,但于萧凌而言却是极好,因为可以少了许多人打扰。当然,她不知道,这于当今皇帝而言也是极好,理由么,却是和她一样。 “凌儿!”忙碌了一整天,萧凌洗漱干净正要宽衣睡下,却忽听得身后一声呼唤,她下意识转身一看,却是一张自己渴望许久的容颜,她的燕郎,竟不知什么时候绕过屏风站到她身后来了。 而他深情的呼唤着她,仿若还是在听德寺私会的日子,在她痴心等待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然后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想着想着,萧凌不觉痴了,她的燕郎啊!怀抱最是温暖,而那一双眼睛虽然不如现在晶亮,却更是柔情似海。 想到这儿,萧凌不由得闭上双眼… “陛下,折子取来了!”就在萧凌陷入往日回忆的时候,当今皇帝萧钺的贴身大太监常德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一句话惊醒了两个人。迅速恢复清明的萧凌赫然发现自己散开的发不知何时竟有一缕已经落到了萧钺的手里。她心下一惊,却强自镇定的笑道:“陛下,怎么有空来臣弟这里?” 看着手中的发被不留痕迹的抽了回去,萧钺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惋惜,口中却道:“有几个折子,想与皇弟商讨一下。” 嗯?萧凌闻言下意识的看向窗外,月明星稀,已是深夜,有什么样的大事值得这时候来商讨? 看到萧凌的动作,萧钺如何不明白她的疑问?只是却装作不知,接过常德递上来的奏折而后道:“朕要和肃王谈些事,你自去外面守着吧!” 常德做了两朝皇帝的心腹,其中意味如何不明白?于是转身便带了众宫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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