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两分钟,这股冲动就在身体内找到了它的去处,直接给抬了起来,使得坐在会议室里的骆闻烨也跟着被西裤和会议桌压得难受。 “先等一下。” 骆闻烨抬起手示意正在发言的人暂停。 他理解春宵难得,也不想打扰骆闻焰的好事,可现在他正在开会,在处理公司重要的大事,所以绝对不能在几十人面前失态。 偌大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意识到骆闻烨拿出手机可能要处理重要的事,纷纷将头挪向别处,把八卦的念头也收了起来。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 临近一分钟的极限时间,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骆闻焰昏昏沉沉的声音。 “喂……” “骆闻焰,赶紧把你的念头收一收,我不想知道你在干什么。”骆闻烨语气严肃地训斥他道。 ??? 从睡梦中被吵醒就够烦的了,结果还莫名被教训一顿。 “骆闻烨,你他妈有病吧,”骆闻焰直接怼了回去,“我睡觉睡得好好的,能有什么念头,你没事又在发什么疯?!” 将身子转到了侧面,没有了会议桌的限制,它勉强好受了一点,但被撑得紧绷的面料并没有要平复的迹象,反而更…… 不是骆闻焰?那会是谁? 骆闻煜?可他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啊,怎么可能会有反应。 难道是…… 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名字,如同一颗高速降落的蘑菇弹陡然在他的意识中央炸开。 他想到了那一夜在艾思门口,想到了乔鹿睡梦中喊到的名字,想到了她像小猫依靠在他心口时,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此刻即将爆发的人只能是骆闻焕,而能让他动情的,也只有乔鹿。 虽然分享通感的人没有收回他的欲念,没办法让它立刻平息,但蘑菇弹爆|炸后迸出的绝望和骇然却恨不得让分享的人变得疲软,失去进行下一步的能力。 骆闻焕,你怎么可以?! 不,绝对不可以!!! * 二十九楼最大的那一间办公室门口,总会有人经过,各个部门的经理都在相互沟通,敲定合同上最后的细节。 可却没有人知道,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正上演着“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唔! 当乔鹿将他拉下来的那一刻,骆闻焕整个人都是懵的,这零帧起手的动作让他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是疯了吗?! 这突然坠入平静水面的石子,激起的不是微弱的涟漪而是翻涌的浪花。 “你……” 试图把乔鹿推开,可乔鹿却紧紧拉着他脖子上的那条“狗链”,根本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反而因为他的不配合和反抗,加重了投掷的力道。 乔鹿不止是扯住领带,另外一只手也牢牢拉住了他身前的衬衫,让他无法逃脱。 “唔!停……” “你……停!” 乔鹿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像是刚才骆闻烨在茶水间对待自己那样。 她就是要让骆闻烨知道,她可以慷慨地接受他的爱意,但在这段关系里自己一定要处于上位者的位置,就像现在这样,就算是天之骄子也要低下头才能吻到自己。 可奇怪的是,身前的骆闻烨和刚才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他太过生涩了,没有任何的回应,只会生硬地想要把她推开,完全没了在茶水间时恨不得将自己食髓知味的占有欲。 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指腹微微颤抖,他似乎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偏偏乔鹿身上却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他没办法将手挪开。 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她是大哥的女人,是,是…… 坚定的意识不由得开始动摇,游蛇在水中不停地摇摆缠绕,把他的理智也搅弄成一团糟。 睁开眼睛俯视着她的面孔,骆闻焕又想起了那晚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那只小猫,想起了她酒醉时用爪垫在自己身上撒娇的模样。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巴掌大的小奶猫竟然也有这样凶的一面,一双爪子紧紧地扒在自己身上,分明也是生疏却还要装出经验老道的样子。 渐渐的,骆闻焕的双手从抗拒变成了接受。 尽管他知道如果自己足够用力,就一定可以把她推开,可是他不忍心,不忍心让她受伤,一想到她的脸上会出现失望和疼痛的表情,他还是宁愿小猫能继续装成凶猛大老虎的样子。 闭上眼睛,循规蹈矩了二十七年后,骆闻焕决定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时刻放纵一下自己。 既然没办法拒绝,只好用心去享受。 第一次和女生有亲密接触,他紧张地心脏都在加速跳动,可他的身体却错把这种情绪当成了兴奋,不仅逐渐提高他的体温,甚至连那一处也有了萌动的反应。 等到骆闻焕逐渐进入状态,乔鹿这才缓缓松开了他的领带。 注视着那一双被自己暖化的冰冷眼眸,直到此刻,她都没有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和骆闻烨有什么不同。 “你真的喜欢我吗?”乔鹿淡声问道。 骆闻焕抿了下微湿的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从来没有恋爱过的骆闻焕分不清喜不喜欢。 他很厌恶乔鹿背着未婚夫去酒吧买醉的行径,也讨厌她动用公司款项买奢侈品的愚蠢行为,可是又很喜欢她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性格,喜欢她敢爱敢恨的直接。 更喜欢她的这一张脸,尤其是眸子里的那一汪闪耀的碎星,似乎全世界的美好都藏在她的一双桃花眼里。 只是他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名义上,她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他没有资格喜欢自己的嫂子。 骆闻焕有了推开她的机会,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僵硬地点了点头。 乔鹿笑了,像是得到了满足的小孩子,毫不掩饰着眼角眉梢的喜悦,“那我的什么要求你都会满足吗?” 骆闻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感觉自己成了牵线木偶,又做出了和他头脑里完全相反的行为。 踮起脚尖,双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的那股炙热,当乔鹿准备问出下一个问题时,忽然听到办公室外有一串沉重的脚步声正在朝这边靠近。 嘭! 办公室的门猛地从外面被推开,是另一个“骆闻煜”。 面色凝重地盯着他们两人,他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沸腾的盛怒,而他的领口并没有领带的束缚,所以可以清楚看到胸口的每一次起伏。 直到他凌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乔鹿才意识到刚才和自己交织在一起的人并不是骆闻烨。 急忙从身前那人的怀里躲开,乔鹿尴尬地咬着自己犯错的唇,吞吞吐吐地试图解释道。 “你……我……他……唉!” 天呐,这可不能怪我吧? 你们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脸上又没有刻字,我一时认错也很正常啊。 不对,其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乔鹿也闪过了一丝自己认错人的疑虑。 因为虽然他们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在茶水间时的挺拔和在办公室的树立……唔,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只是没有仔细感觉才不敢确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毕竟她也不知道,原来四胞胎并不是哪里都“一样”啊。 * 乔鹿被推上了罪恶的审判台。 她所犯的错误已经昭然若揭,屋内的灯光明亮,可比灯光还要刺眼的,是骆闻烨怒不可遏的眼神还有骆闻焕审视的目光。 公司不是处理家庭私事的地方,在撞破乔鹿和骆闻焕的私情之后,兄弟俩同时提出了回家再说的要求,而这个家正是骆闻煜所在的别墅。 犯错的人是乔鹿,而乔鹿是骆闻煜的未婚妻,身为她的丈夫,即使陷入沉睡没有意识,也该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今天到底做过什么龌龊事。 “二哥,乔鹿可是大哥的女人,你怎么可以碰她?!”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骆闻煜,骆闻烨大声地质问道。 目光在骆闻焕和乔鹿之间打转,那阵嫌恶到近乎反胃的情绪,简直在看一对见不得光的剑夫印妇,恨不得用眼神把他们相互接触过的腌臜部位全部切掉。 不止是他,当骆闻煜听到骆闻焕碰了乔鹿,意识里的拳头也攥得梆硬。 “我的问题,跟她没关系。”迈出半步挡在乔鹿身前,骆闻焕替她挡下了大半的恶意。 虽然在办公室时他是被强迫的,但也是他没有抵抗得住诱惑,没有及时把乔鹿推开才会犯下大错。 既然当时他没有把乔鹿推开,此刻也不会把问题推到乔鹿身上。 堂堂正正地与骆闻烨对视,他欣然承担了所有的责任,无怨也无悔。 有骆闻焕在前面挡着,乔鹿本以为能暂时松一口气,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骆闻烨那双怨毒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骆闻焕越是要偏帮她,骆闻烨就越是肯定他们之间有猫腻。 毕竟他们才见过几面?如果不是真的看上了乔鹿,他怎么能这么轻松认下越轨的错事。 骆闻烨发出一声冷笑,比笑声更冷的,是他望向乔鹿的那双眸子。 乔鹿啊乔鹿,所以相处了这么久都没能焐热你的心吗?为什么你要选择他?! 骆闻烨是生气,却不是为了昏迷的大哥,而是为了自己。 乔鹿被他盯得后背发凉,越是想躲,越是被他紧紧相追。 没办法,只好开口替自己解释:“我跟他不是你想得那样,你们长得那么像,我也是认错了嘛。” 认错? 她这一句抱怨倏地让骆闻烨心头的火灭了大半。 骆闻烨:“什么意思?” “我原本是想去找你的,结果不小心认错了人才会……”揉了揉眼角,乔鹿觉得自己才是这场意外的受害者,“哎呀!你们长着同一张脸,穿衣风格也那么像,我怎么能分得清楚啊!” 听完乔鹿的话后,骆闻烨蕴在眉心中的那抹愤懑彻底消失得干净。 原来她找的是自己,原来她想吻的人是自己,原来…… 是啊,她只是不小心认错了而已,又怎么能怪她呢? 是骆闻焕的问题,要是他第一时间把她推开并告知自己的身份,就不会有这档子事,要是他长得和自己不一样,乔鹿也不会认错。 都是他的错! “你的意思是,这是意外?”骆闻焕错愕地看向身旁的乔鹿,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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