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连忙迎上前去,焦急地开口道:“我这里有一件极为棘手的麻烦事儿,还望你能帮我转达给你家主子,请他务必施以援手。” 然而,黑袍男子却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只听黑袍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家主子命我前来告知丞相,从今往后,我们将不再向您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并且双方之间也不应再有任何往来。” “什么!”白丞相闻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失声惊呼道,“老夫自问一直以来都跟贵主合作愉快,究竟是哪里做错了,竟惹得贵主如此动怒?” 面对白丞相的问题,黑袍男子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说道:“主子说了,如今丞相手中已然掌握了足以扳倒宣王的关键证据,眼下正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金銮殿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映照出殿内金碧辉煌的装饰。 萧陌尘身着一袭黑色蟒袍,身姿挺拔地站立在殿中央。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叠密信,直直地望向高座之上的皇帝,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威严气息。 “父皇!”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闷雷一般在空旷的大殿之中回响开来,“儿臣有本奏。” 这声音不仅震得在场众人心中一颤,更是让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皇帝正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原本平和的面容此刻也多了几分严肃之色。 当听到萧陌尘的呼喊声时,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对方手中那一叠信件上面。 “宣王,有何事要奏?”皇帝开口问道,语气不怒自威。 萧陌尘闻言,毫不犹豫地向前迈进一步。 只见他双手将密信高高举起,声音冷冽如冰:“儿臣近日经过一番深入调查,成功查获白丞相与敌国细作暗中密谋的铁证,请陛下过目。”说罢,他便将那叠密信稳稳地递向御前。 春猎由于他没能找到凶手,父皇对他有些失望,甚至起疑是他安排的人。 多亏了母妃吹耳边风,才将父皇那点起疑消除。 “呈上来。”皇帝面沉似水,冷冷地吩咐道。 一旁的太监见状,赶忙快步走到萧陌尘身边。 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中接过信件,然后毕恭毕敬地转身走向皇帝,并将其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伸手接过密信,打开信封之后,发现里面除了几页密密麻麻的文字之外,竟然还放置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他先是仔细阅读完信件中的内容,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阴霾密布。 待到全部读完之后,皇帝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如电般直射向下方跪着的白丞相,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寒冷彻骨:“白爱卿,信件中内容足够证明你通敌卖国,此事你作何解释?” 白丞相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跪下磕头。 “陛下,老臣冤枉啊!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捏造事实,想要陷害微臣,请陛下明察!” 说着,他额头触碰地面,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好一个狡诈的宣王,上次明明仅有一封书信,此次呈上的却是厚厚的一叠。 宣王究竟是让何人模仿的笔迹,否则怎会有如此多的信件? 然而,如此众多的信件,再加上他的玉佩,恐怕此事难以逃脱惩罚。 还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宣王究竟是何时开始算计丞相府的? 亦或是,迎娶他的女儿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白丞相百思不得其解,自从与宣王决裂后,他便再未与敌国细作有过任何联系,就连信件也未曾留下一封。 宣王如此充分的准备,令他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皇帝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将信件与玉佩狠狠地砸向白丞相。 信纸如雪花般四散飞溅,在空中翩翩起舞。 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厉声问道:“白爱卿,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白丞相面色凝重地翻开那些信件,逐张仔细查看。 若不是他之前已亲手将所有来往信件全都烧毁,恐怕此刻都会误以为这些便是原件无疑。 然而,当他看清信中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一句否认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宣王竟然有如此能耐,能够令人将这些信件全部复原,看来那敌国细作定然早已落入其手中。 事已至此,无论他再怎样百般狡辩也是无济于事,因为铁证如山就摆在眼前。 皇帝的目光此时愈发冰冷,仿佛能冻结一切。 他的臣子身为一朝丞相,却暗中与敌国奸细相互勾结,这等行径怎能不让他龙颜大怒? “来人啊!速速将白丞相给朕拿下!”随着皇帝一声怒喝,殿外的侍卫们闻风而动,手持兵刃鱼贯而入。 白丞相见状,心知今日难以脱身,便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但他岂会甘心宣王独善其身! 他猛地磕头,同时高声喊道:“陛下,老臣亦有要事启奏。” 宣王此番举动着实令白丞相猝不及防,不过他也并非全然没有防范之策。 既然自己已然插翅难逃,那么宣王也休想全身而退。 “准奏!”皇帝微微抬手一挥,示意白丞相继续说下去。 他也很想知道,都这个时候了,对方还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第173章 私造兵器 “陛下明鉴,宣王私下豢养大批私兵。 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分明是企图谋逆篡位!” 白丞相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大殿顿时炸开了锅。 群臣们皆惊愕不已,纷纷抬起头来,将目光投向宣王和白丞相二人。 毕竟,勾结敌国乃是株连九族的重罪,而如今又牵扯出宣王蓄养私兵、意图谋反之事,更是令人震惊。 宣王竟然胆大包天地私自豢养了大批私兵! 要知道,即便宣王深得皇上宠爱,但一旦此事败露,其后果不堪设想。 要么被贬为庶民,从此与荣华富贵绝缘。 要么被幽禁于宣王府内,余生都不得踏出半步,更别提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了。 其他几位王爷和太子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在心中暗自窃喜。 毕竟谁能想到,原本最具竞争力的宣王竟会如此愚蠢地自寻死路。 当初,丞相将自家嫡出的次女下嫁到宣王府上,众皇子跟太子皆忧心忡忡。 唯恐宣王借此如虎添翼,势力愈发膨胀难以遏制。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短短半年时间过去,宣王与丞相府之间已然势同水火,关系恶化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 面对这样戏剧性的转变,觊觎皇位的人自然是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看到丞相能够出示确凿有力的证据,好一举将宣王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彻底沦为一介庶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萧陌尘突然面色骤变,铁青着脸怒视着白丞相,厉声呵斥道:“白丞相,莫非你打算在临终之际还要蓄意诬陷本王不成?” 皇帝闻听此言,脸上亦不禁浮现出一丝疑虑之色,目光缓缓转向白丞相,似乎也对他这番话的真实意图产生了几分猜忌。 白丞相紧咬牙关,恨恨地道:“宣王所养私兵多达五千余人,且全部藏匿于京城之外的那座深山之中。 此乃目前所知的数目而已,倘若未曾被察觉揭露,假以时日,其规模必定更为庞大! 宣王暗中命令手下之人秘密地制造各种精良的兵器,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不仅如此,他还在城中大肆经营起了赌坊、花楼等场所。 逼良为娼,通过这些生意获取巨额财富。 甚至还放印子钱,以高额利息剥削百姓,搞得民不聊生。” 此时,大殿内内气氛凝重。 皇帝一脸阴沉地紧盯着下面的萧陌尘,声音冰冷地质问道:“宣王,丞相所奏之事可否属实?” 对于皇帝而言,主动让出皇位与被他人强行抢夺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面对皇帝的质问,萧陌尘心中虽惊,但表面上依旧强装镇定。 他看向白丞相的双眼之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恨意,转头对着上面坐着的皇帝回道:“父皇明鉴,这一切不过是白丞相信口雌黄罢了! 他怎敢仅凭一面之词就污蔑儿臣? 敢问白丞相可有真凭实据?” 听到萧陌尘的反驳,白丞相却是胸有成竹,斩钉截铁地应道:“自然!老臣既然敢在朝堂之上弹劾王爷,又岂会没有证据。” 前些日子白丞相本欲寻得那位神秘人相助,让其帮忙销毁宣王手中握有的关键信件。 然而,这位神秘人物竟断然拒绝再次出手相帮。 正当白丞相为此事忧心忡忡之时,那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给他出了个主意,并提醒他眼下正是彻底扳倒宣王的绝佳时机。 于是,白丞相鼓起勇气向黑袍人提出了最后的请求。 当自己在朝堂之上揭露宣王罪行之际,希望对方能够将之前搜集到的所有相关证据及时呈送至宫中。 此刻,萧陌尘虽然嘴上强硬,但其实内心早已忐忑不安。 因为此前他曾多次派遣亲信严密监视丞相府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派出训练有素的暗卫潜入其中仔细搜寻,却始终未能发现任何有关白丞相收集证据的蛛丝马迹。 他倒要看看白丞相怎么拿出证据来,莫非真以为凭几句空口白话就能唬住他不成? 说不定只是自知难逃一死,妄图作最后的垂死挣扎罢了。 此时,白丞相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早已将相关证据送入宫中,此刻便命人呈上。” 皇帝闻言,微微颔首,朗声道:“准奏。” 随着皇帝话音落下,白丞相紧接着高声喊道:“来人,将证据抬入殿内!” 这句话,正是那位神秘人此前特意叮嘱于他的。 在金銮殿上方,白锦书正悄无声息地端坐于房梁之上,冷眼旁观着下方朝堂之上所发生的一切。 当她听闻白丞相口中说出这话时,当即一挥,控制着守候在外的数名侍卫传递出行动的信号。 殿外,十名身材魁梧的侍卫步伐沉稳地抬着五个木箱缓缓走进殿来。 木箱沉重,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地面微微颤动。 白丞相指着木箱向皇帝禀报:“陛下,此乃微臣查获到的有关宣王私自铸造兵器以及蓄养私兵等罪行的铁证。 其中还有近年来其所耗费巨资的详细账目记录,请陛下亲自过目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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