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有些远,生怕是被烟味沾染到身上。 偏偏普佐不愿意如她的意。 抬步就将人给拉到了露台上,然后抵在了围栏边。 普佐倾身而至,健壮的胸肌直接压了过来。 猩红的烟支不断缩短,可火光却在暗夜中格外惹眼。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吐云吐雾。 将其全部喷洒在了温棠的面前。 那邪肆的眼神就像是挑衅般,径直地圈住了怀中的猎物。 “小姑姑感觉怎么样?” 他动作轻挑,凑到她的耳边。 鼻尖抵在她的耳垂,轻轻拱着。 就像是小狗的刻意讨好,力求给主人最完美的体验。 “挺差劲的。” 浑身酸痛不说,到现在她身上都使不出半分的力气。 瞅了眼他跟没事儿人似的杵着。 温棠上手又拧了一把他的腰。 行叭,还是没能拧动。 “其实我觉得小姑姑表现得还算不错。” 任由她的作乱,普佐轻笑。 修长的指尖拂过她的碎发,握在手心。 然后垂首嗅着,神色满是餍足。 “所以你是对我用了迷药?” 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快失去意识。 温棠脸色微怒,想狠狠地踹狗子一脚。 “没有哦,是果酒,但是小姑姑的酒量很差。” 差到离谱的程度了。 明明这是兽世中最常见的料酒。 她怎么吃完菜后就醉过去了? “哪里有酒?” 顺着他的逻辑,温棠下意识地追问着。 却回想起早晨他做饭时用过半瓶的料酒去腥。 后知后觉的温棠:…… “酒品见人品,啧,小姑姑你这就很难评啊。” 别说是一杯倒了。 吃个菜都能昏睡过去。 不过醉酒的小姑姑依旧很可爱。 除了…… 将身上那件碍事的衬衫脱了下来。 普佐裸着上半身,满脸的委屈控诉道, “小姑姑可不能不负责,我这都被你打得不像样了。” 脊背上,腹部,甚至连胳膊上都是指甲的抓痕。 甚至还有被某种东西拍过的红肿。 泛着青紫,看着还挺严重的。 “家暴可是违法的,可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我舍不得。” 越说越起劲,普佐就差眼角挂两根面条了。 那迎风而立又状似被迫脱衣的破碎感。 悲情的氛围绝对是狠狠拿捏住了。 “这都是我打的?” 结合着她酸软的手臂,温棠气势瞬间落了下来。 但还是持怀疑态度。 毕竟她平常多温柔一人,怎么会有暴力倾向呢? 可普佐垂着脑袋,也不说话不辩解。 指尖摩挲着裤腰带,当即就要继续脱下去。 结果被温棠连忙制止了。 “你做什么?” 她可不想长针眼。 “当然是给小姑姑看证据啊。” 被阻止的普佐满脸懵。 眼眶湿漉漉的,眸色清澈又傻憨。 “小姑姑还踹了我好几脚呢,大腿上小腿上都有淤青了。” 说着,普佐就要继续脱。 大有一副把证据全部展现在她面前、让她哑口无言心服口服的孤注一掷感。 “行了,你别脱了。” 她认罪还不行吗? 怪不得她手心那么疼,敢情是打人打的啊。 这人她可丢不起一点。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温棠将人推开。 正打算开溜,却被普佐握住了手腕。 “小姑姑有这种爱好的话也没什么的,不需要感到自卑。” 不过'打'了他,可就不能再去'打'别人了哦。 他会吃醋然后原地发疯的。 被点了好几次的温棠:…… 装潢奢华的客厅。 少女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地咬着指甲。 海藻般的长发肆意洒落,遮住了她后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 普佐端了杯鲜榨果汁,从她的身后绕过。 只是目光在她脖颈处多停留了几秒钟。 湛蓝色的眸色暗沉下来,眸底的欲望与暧昧野蛮生长。 他腹部和脊背上的抓痕的确都是她留下的。 但那是他弄得有些狠,又没收得住。 她经不住这才留下了些痕迹。 (此处已删300 + ) 他一再克制,但还是经不住诱惑。 舔舐着,用犬齿的牙尖磨蹭着。 硬生生地是用舌头把那几处的肌肤给舔红了。 想到这里,普佐的耳后根又红了起来。 以前没开过荤,不知道其中的乐趣。 一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难得好学,沉下心来钻研了不少东西。 那些奇淫技巧他翻了又翻。 在脑海中甚至都演练了无数次。 从中午折腾到后半夜,他倒是没觉得疲累。 甚至是意犹未尽,还想着多来几次。 但小雌性太娇贵了,明明没有真的做。 可还是累到她了。 最后还是他帮着清理着,涂了些药遮掩痕迹。 把湿透的床单被套都换了。 估摸着她快要醒来的时间,又装成一副被家暴的可怜模样。 嗯,他坏透了。 就连心都是黑色的。 但那又怎样? 他喜欢她,想要跟她永远在一起,有错吗? 没有错。 只是手段有些恶劣而已。 “小姑姑你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没能掩饰得住这些痕迹。” 继续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普佐将果汁递到她的掌心。 余光不停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可心里却还是在回味着那张床上发生的所有情事。 “以后别抽烟了。” 迅速跳过这个话题。 温棠抿了口果汁,味道有些熟悉。 怎么那么像他刚才抽的烟味? “没有抽的。” 像是挨训的小狗。 普佐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 就差把尾巴露出来,然后轻轻地勾在她的小腿。 越想越黄,普佐的整张脸都透着股微红。 唔,兽态做的话。 好像也挺不错的。 不过还是要多做几次后才能用兽态。 不然她受不住的。 “好吧,只抽了那一口。” 是他故意逗她。 想要惹她生气,才会那样做的。 至于那一地的烟蒂,都是为了氛围感嘛。 她说过不喜欢他抽烟。 而且抽烟的话,那个味道也会不好闻的。 他不希望她在这种事上会有不愉快的体验。 哪怕是在细节上,他也想要做到完美。 “对不起嘛小姑姑,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 见她始终都没有反应。 普佐直接抱住了她的手臂,用鼻尖轻轻蹭着。 不要脸地撒着娇。 十七岁,最是桀骜不驯的年纪。 可偏偏这条恶犬甘愿给自己的脖子上个脖圈。 并且将绳索交给了面前的少女。 没有家没关系。 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就可以了。 以后温棠就是他的小姑姑。 他就是他自己的小姑父。 多完美的关系啊! “没有下次。” 被他闹得不轻,温棠满脑袋都是他的夹子音。 甚至手臂处都传来了毛茸茸的触感。 行吧,这孩子连耳朵都露出来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要耳提面命的程度。 何况,貌似先动手的人好像是她。 轻咳了一声,温棠打算先办正事。 可刚把胳膊抽了出来,普佐就像是只大型犬般朝她扑了过来。 手臂紧紧地锢着她的腰身,冒出来的耳尖正好在她的胸部。 蹭得她有些痒。 “你乖一点。” 用食指抵住他的眉心。 温棠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我还不够乖嘛。” 明明他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而且她说停的时候他…… 嗯,倒是没停。 但普佐自我感觉还是十分良好的。 将自己定位于能够讨主人欢心的修狗。 “太粘人的狗狗我不喜欢。” 一句话就让普佐冷静了下来。 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似的。 又蜷缩着身子躲在了沙发的角落边,还是背对着温棠。 她哪里是不喜欢粘人的狗狗。 明明是不喜欢他嘛! 越想越委屈,还有点生气。 哼,在床上的时候她不是被他伺候得很舒服嘛。 怎么到了这会儿就成他粘人了? 做兽也能这样过河拆桥的吗? 他、真、的、生、气、了! 心里默数了三秒钟,小姑姑没来哄他。 嗯,一定是时间太短。 又默数了三十秒,小姑姑还是没来哄他。 嗯,一定是欲擒故纵。 可数来数去,普佐都没了耐心。 又将身子给转了过来,幽怨地看着半米外玩着星网的少女。 “哄哄我能怎样嘛!” 他年纪小,就不能让他一下嘛! 大不了他在床上多卖力些,讨她欢心嘛。 温棠:…… 你小子还真tm净会想好事啊。 “哦,原来你生气了。” 故意冷着他,温棠连眼都没抬。 语气更是十分诧异。 差点没把普佐给气哭出来。 他都做得那么明显了,她都没看出来? 算了,谁让他卑微呢。 索性就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得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还不来哄我吗?” 明面上是控诉,但实际上却是提醒。 可温棠就和没事人似的,继续刷着星网。 头都没抬一下。 “你自己就不能哄哄自己嘛。” “太麻烦的狗狗不会讨我欢心的。” 逗着狗玩,温棠压着嘴角的笑意。 不用看都知道他那张小嘴翘得都能挂茶壶了。 “坏、坏雌性!” 憋了半天,普佐才憋出来这么三个字。 憋得整张脸都泛红。 眼尾更是红得不像话。 这把孩子委屈的,都结巴了。 正当温棠打算见好就收时,身旁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 只见普佐径直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眼睛紧闭着,眼角还有些泪痕。 这是…… 气晕过去了?
第92章 流浪者内部的急诊室。 温棠守在普佐的床前,皱着眉头。 再检查也检查不出来什么。 总不能是真的被她给气晕过去了吧? “温小姐,要不您去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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