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个别的礼物吧,说不定能满足你呢?”秦晴笑道。 “什么都能满足吗?”许均撒娇的挂在秦晴身上,开始有些得寸进尺。 “那也不是呀,先要看看是什么、有没有得选择,不然我还是可以赶在男朋友过生日前甩了他的。”秦晴也撒娇道。 “这么狠心吗?”许均将女友越抱越紧,“等一下,眼角这里还有面粉。”说罢,轻轻吻了吻秦晴的眼睛。 “面粉好甜。”许均柔情的说。 秦晴踮起脚尖,双唇轻轻点上许均的唇,说:“可以,你都愿意陪我去宋朝了,我也愿意陪你去见你父母。” “真的吗?”许均欣喜若狂,看着秦晴嫣然欲滴的眼睛,心跳得像瞬间呼吸都被她吞没了。 秦晴这个娇媚柔美的样子,许均不管看多少次,每次都只如被点燃了似的,不顾一切的想要将她据为己有,将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似乎如果不从她那汲取滋养,充分燃烧,那自己也将窒息而亡。 许均只能不顾一切的吻向她,宽大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探索,求取,直至秦晴几乎都站不稳,才被他架上岛台。 “别闹,上面还没收拾。” “闹玩再收拾。”吻如雨点般落下。 “救命,你放过我吧,你当警察不累吗。”秦晴呢喃着,尽全力想推开他——在这桌上?这怎么行…… “再累,留给我女朋友的体力还是有吧。” 秦晴的手被高高举起,许均一只手就能禁锢住她两只还在妄图挣扎的手,另一只手做着该做的事情…… 顺着他的手指,秦晴白皙的肌肤也微微颤动,所到之处,指尖流淌着片片柔情,处处温润如玉…… 站着高度也刚好,秦晴的头被埋进许均的脖颈,两人鼻息相缠,手指相扣,散落一地的衣服也如散落在岛台的蛋糕,绵软清香。 秦晴的耳朵,脖子,都被点着了,身体膨胀,发烫…… 秦晴放弃抵抗,讨价还价:“一次,可以吗,只能一次。” 许均嗓子也着了火似的:“好,一次。” 说罢,就冲了上去…… “轻一些。”秦晴乞求道。 “好。”许均咬着她的耳朵。 秦晴几乎被架了起来,失去了支撑,只能紧紧攀向他的肩膀,不然,整个身体都要坠落下去。 她把自己完全蜷进许均宽大的身体里,浑身湿透,从火里来到了水中,水从四面八方蔓延上来,她已经无法呼吸。 许均放开她的手,扶住她的腰,不顾一切的将她拉向自己。 为了防止自己在这波涛汹涌中被击碎,秦晴无处安放的双腿夹紧他的腰,力图使自己的身体不被拆散。 屋里只剩下绵长又沉重的喘息,满室的蛋糕香味还在缠绕、蔓延。 一次…… “芷儿,你在想什么呢?”上官玘问道。 “我想起我的一个友人。”芷儿回过神来。 “是你在苏州的友人?” “是呀,我这个友人,嫁了一个很好、很疼她的丈夫,她原以为会和丈夫相伴一生,谁知道,丈夫抛弃了她。”芷儿黯然道。 “那后来呢?”上官玘惋惜道。 “后来她死了。”芷儿冷冷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困惑。 “芷儿……” “很晚了,上官公子该回去了。”芷儿扭过头,不想再多说。 “芷儿,我没有放弃。除了你,我不会再要别的女子做我的娘子……”上官玘站起身,恳切的许下誓言。 “誓言总是很容易,人总是轻易许下自己根本做不到的誓言,我这个友人的丈夫也曾说过,哪怕是要回宋朝,也会跟着她去。实际呢?我想我这个朋友自己一个人回了宋朝……” 芷儿说完,又是一声叹息,幽幽的出了门。 上官玘茫然的望向芷儿,又茫然的看着这块吃剩的蛋糕。 似曾相识。
第54章 只要不是丈夫妄为欺辱,又有哪个女子愿意离家 “芷儿姐姐, 我们现在剩下的钱不多了!”作为“财务总监”的香香焦急的说。 芷儿又岂会不知,盘衣肆、店面、布帛铺,已经花去了好些银子, 加上盘下的衣肆, 清点之后发现原先的货物可卖的已经所剩无几, 工人又多, 光靠自身已经不能维持。 林家的货物估摸着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二哥还不知什么时候来。 救济堂现在已经到了二十余人,每月光伙食费就花去六七两银子,更别说还有其他开支。 如今算是坐吃山空, 救济堂本身的运营几乎还没募到款项。全靠芷儿自己的钱在支撑。 芷儿也不由的有些着急,左算右算,再过两三个月就要花光积蓄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因为救济堂人多了起来,汴京城也掀起了一些波澜, 许多男子认为,救济堂的存在,让他们的妻子做出和离的决定更容易了,使得社会风气都发生了变化, 不利于家庭和睦。 因此,就有造谣生事者,说救济堂乃烟花女子聚集地,伤风败俗。 这些谣言,首当其冲影响了碧姬和香香,两人这些日子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也不想出门。 有一名曹姓男子, 就常来救济堂闹事,说救济堂教唆他的妻子刘氏和离, 致使其妻离子散,要求救济堂交人。 这刘氏就是第一个来救济堂的女子刘扶琳,只因丈夫曹姓男子好赌成性,刘氏早就想和离而不得,后来,该男子突然赢了一大笔钱,就在外面结交了年轻貌美的女子,以无所出休了刘氏,现在,赢的钱挥霍一空,新结交的女子也跑了,因此又想将刘氏要回去。 “林小娘子,我实在不愿意回去了。我在曹家当牛做马,饥一顿饱一顿,我在这里,至少有瓦遮头!我现在也在和白小娘子学苏绣,还可以洗碗打扫,做什么都行,也不至于饿死!”刘氏哭道。 “刘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送回去的,一切交给我罢。”芷儿宽慰道。 这一天,芷儿布帛铺张罗,只见这个曹姓男子又来闹事,在门口吵吵嚷嚷。 男子大喊大叫:“如果不是你设了这救济堂,我娘子根本就不会同意和离!她无处可去,母家远在河北,又身无分文,离了我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不是你这救济堂,我娘子又岂会弃我而去!” 人群中亦有多个男子附和。 芷儿不慌不忙回怼道:“你妻子离开你,乃是因为你好堵成性,输到家徒四壁,让刘氏常以讨饭为生。” “你含血喷人!你这个救济堂,不三不四,收留烟花女子,带坏良家女子,破坏社会风气,如果不是你,我娘子就不会走。” 芷儿不紧不慢的说:“对,如果不是我,你娘子确实可能不会走……” 众人愕然。 “但是,虽不会走,却极有可能会死。你六七月月做工,每日工钱300文钱,你每日给了多少给刘氏为家中所用呢?”芷儿反问道。 “我给了足够的银子!”姓曹的男子大言不惭道。 “我已经问过赌坊,七月,你进出赌坊二十五次,一共输掉十两银子,每日都是收工后就去了,直到输到没人愿意借钱给你才罢手,试问,你又哪有足够的银子给你娘子?我这救济堂刚立下牌子,你娘子就讨饭至此,当时她还未搬来救济堂,但常因家中无米开锅而不得不来救济堂吃饭。” “你胡说!”曹姓男子暴怒。 “不仅如此,八月初,你走了好运,一次赢了三十五两银子,你又给了多少给你娘子?” “我……”曹姓男子没想到林芷儿早有准备,一时哑口无言。 “你没有给,不仅没有给,你还决定赶她出门,打算另娶年轻女子冯氏,你的妻子也是这时候才被休了,来到我救济堂。”芷儿不慌不忙道。 “谁知好景不长,你不仅很快将这35两银子输了个精光,冯氏也不同意去你家了,这时,你才想起这些年给你洗衣做饭、赡养父母的发妻,又想要她回去,你三番五次来救济堂捣乱,砸抢,可见你这个人不仅好赌,而且暴戾,你不是想接你妻子回去,只不过想要一个不花钱甚至都不用给饭吃的女使而已。” “你血口喷人!你救济堂伤风败俗,撺掇女子离开丈夫,导致这几个月开封和离的女子增多,那些丈夫不愿意和离的,你还帮着请讼师,你自己不知检点,和男子在船上苟合,我看你根本就是见不得别人夫妻好!”姓曹的男子开始进行人身攻击。 “自从救济堂开了以后,和离的女子确实增多了,但是,根据开封府记载,今年以来,一月至八月共有十二名女子死于自尽,也就是每个月都有一至两名女子自尽,其中,因遭受丈夫虐打自尽者四人,因不愿被卖为姬妾自尽者三人,其他原因者五人。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无家可归、无处可去,唯有一死。但自从九月以来到现在,已经三个月过去了,自尽的女子为一人,死不再是这些女子唯一的出路。” 芷儿这几日早已经去开封府查过数据,有开封府撑腰,自然是不担心闹事之徒。 芷儿接着又说:“除此之外,开封府亦记录,因夫妻失和、妻子被丈夫打伤而闹到开封府的,一月至八月一共有三十二起,也就是每月有四起,但是自从救济堂设立以来,三个月一共只有五起案子,也就是平均每月减少到了两起不到。 虽然还时有发生,但是,丈夫在动手前想必已有忌惮。 今我救济堂已经收留二十余名女子,要是有想调查者,大可去查问,各有原因,如只是夫妻间稍有不和,我救济堂是不会收留的,毕竟经费有限。 救济堂收留女子,自有规则要求,只要不是丈夫妄为欺辱,又有哪个女子愿意离家?如果丈夫已经妄为欺辱,那女子又为何要平白受辱?” “你……你巧言令色,我说不过你,你收留烟花女子,弄的乌烟瘴气,实在是可耻之人!” “烟花女子也是女子,或因家贫、或为势迫,不代表她们都是恶人,且她们也是习得才艺,能歌善舞,才靠自己的技艺为生,她们没有好赌作恶,旁人又有何资格瞧不起她们? 即使在我的救济堂,各位女子也都并非混吃等死,而是学习各种技艺,以期能自食其力,不再需要仰仗他人,对这样的女子,不论出生,我救济堂都一概敬重,你自己毫无担当,父母不能赡养、妻子无所依傍,不知奋进为何物,我看你才是可耻!” 一番话,说得曹姓男子哑口无言。 围观众人连声称道,连同那几个想起哄的男子都不敢说话了。 下午,芷儿和白露依然在救济堂写写算算,却见付云香带着顾景宜来了。芷儿急忙出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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