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霓裳半仰着头,期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燕修宁却不紧不慢地把玩起手中的瓷盒,完全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谢霓裳细嫩的手掌,顺着燕修宁胸前的起伏,向上抚摸,双手划过肩膀脖颈,最后在后颈处交汇缠绕,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既然燕修宁不肯,谢霓裳决心再大胆勾引一番,她先将头埋在燕修宁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喷出,当这股气息喷洒到燕修宁的皮肤时变得尤为灼热。 灼热的气息,一路上侵留在燕修宁的唇半边,燕修宁不是君子,更不是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大掌钳住谢霓裳细皮嫩肉的下巴,向上一掰,一枚轻吻落下。 另一只手掌抚上谢霓裳纤细的腰肢,紧紧控制住猎物,不让猎物逃跑。 谢霓裳在他怀里,雾蒙蒙的一双眼睛,像是马上就要被哭出来,明明先勾人的是她,怎么反而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燕修宁脑中不由自主晃过一个想法,她与太子亲吻时也是如此吗? 良久,谢霓裳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方才的一吻堪比憋气训练,谢霓裳单手扶在胸前,大口的喘息,想要逃离。 燕修宁没有给谢霓裳逃离的机会,还在腰间的时候始终不松懈。燕修宁的身子烫到吓人,在寒冷的冬天里,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 “你该去当职了。”谢霓裳下了逐客令,攻略讲究,循序渐进。 “一会儿小太监惠来送饭,不能让他瞧见……我们……”燕修宁的大手不断在谢霓裳的后背摸索,谢霓裳的嗓音忍不住颤抖。 谢霓裳有些害怕,在她的计划中,今日只想着先勾一勾燕修宁,可没想直接和他一步到位滚床单。 燕修宁闻言松开了谢霓裳,将药膏放在桌上,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他出门前留下一句:“明日我再来抹药膏。” 谢霓裳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鱼儿咬钩了,按来说,她应该高兴,可是燕修宁不是一条温顺的鱼儿,他像一条食人鲨,稍有不慎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人吞噬殆尽。 可惜,谢霓裳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在这条食人鲨上赌一把。而且经过今日一事,谢霓裳决定要调一下方式方法,不能进度过快,她想要勾起燕修宁的爱欲,可不是单纯勾起他的□□。 -- 燕世昌自从得知谢霓裳无故被废打入冷宫之后,心中清楚知晓自己的计划失败,他做了两手准备,一边将谢霓裳送进东宫,另一边将林知秋拉到自己的阵营,不断洗脑,结果两个都失败了。 谢霓裳进了冷宫,林知秋顽固不灵,仿佛游戏里的弱智NPC,完全不会被他洗脑,一心一意想着燕昭,前几日更是因为手下疏忽,林知秋从他的眼皮溜走,被太子的人给找了回去。 燕世昌在酒楼失魂落魄地借酒消愁,不知道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他穿书之前是公司的一名小职员,每日在公司里面当牛做马,拿着微薄的工资,出去付房租,还要给嗜酒的父亲买酒。 他小学时父母就离婚了,父亲是个无业游民,每日酗酒,家暴和谩骂成了每日必经历的事情。 他高中学习成绩优异,却因为父亲不愿给他缴纳学费而被迫辍学打工,后来他偷偷攒下打工的钱去报考大学,好不容易以优异的成绩,大学毕业却没想到还是没能逃离父亲的魔掌。 父亲不远千里找到了他工作的单位强行住进了他的家,一如既往地喝酒骂人打牌。 燕世昌看到公司里其他同事下班后约着一起出去吃饭游玩,自己却只能灰溜溜的拎着一份炒饭和两瓶白酒回家面对酗酒的父亲,他觉得人生再没有希望。 他想放肆一回,某天早晨,他照常出门,却没有乘坐地铁去公司上班,他早已经提交了离职申请书,今天他坐上了一般长途汽车不知何地下站,他要迎接新生活。 长途汽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摇摇晃晃,他忍不住睡着了,等再睁眼,他发现穿进了唯一看过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我成了太子殿下的心尖宠》。 这本书是他公司女同事上班摸鱼一直在偷看的小说。 因为两个人工位离得近,他瞥见了小说名字,他暗恋女同事,又因为强烈的自卑感,不敢对女同事表达感情,只能去吃女同事喜欢吃的食物去看女同事喜欢的小说,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拉近在自己心中两人的距离。 穿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实现了他愿望的一部分,他想逃离嗜酒的父亲,悲哀的生活,他都做到了。但是他是小说里的反派之子,命不久矣。 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天对他如此不公,既然让他穿书了,为何就不能穿成男主或者穿成一个能够平安度过余生的好人? 第25章 反派觉醒(修) 燕世昌醉眼朦…… 燕世昌醉眼朦胧地瘫坐在椅子上, 手中的酒壶早已空空如也,喝了个一干二净。醉意上头,燕世昌舌头有些打结, 大喊道:“小二, 死哪儿去了?快给本世子拿酒来!” 他边喊边将空酒壶狠狠地砸向地面, 发出巨大的响声,他丝毫不用收敛。原主就喜欢仗势欺人, 他表现的越泼皮无赖,就越符合原著的形象, 大家对他仗势欺人的形象深入人心,不有人会觉得不妥, 甚至没人敢说上一句不是。 “人呢?怎么还不过来?是聋了吗!” 燕世昌大声吵嚷着。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燕世昌摊在椅子上, 没有正眼瞧起来的人,只是不耐烦地催促着:“快点!” 对方没有说话,燕世昌原本烦躁的心情更增添了一层怒火,他抬头怒视,看清来人是谁, 酒瞬间清醒了几分, 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来的人不是什么店小二,而是晋王。 晋王身着官服, 步伐沉稳地走进来,他的眼神威严深邃,面容严肃,生态庄重,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生气。 燕世昌在心中暗道不好, 自从他穿越以来,为了避免穿帮,一直躲避着和晋王碰面,基本上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先前还策划了一场专门暗杀晋王的刺杀活动,虽然刺杀行动失败,杀手全部被灭口,晋王没有获得任何有关自杀的消息,不可能将刺杀的幕后主使怀疑到他头上。但是,他每次见到晋王还是会忍不住的浑身发抖。 晋王其人从十三岁上战场杀伐果断,赢回了一座又一座城池,在军功上无人能敌。常年在战场上经历杀戮的人,终身都带着一种强烈的气势。即使不说一句话,不吐一个字,也会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 燕世昌摇摇晃晃地起身,给晋王行礼,“父王。” 晋王看了一眼白日买醉的儿子没有会,坐到椅子上:“你清醒吗?” 燕世昌左右手各扇了一个耳光,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清醒。”燕世昌乖巧的站在原地等候晋王的处罚。 晋王其实是个严父,对儿子有着很高的期许和要求,但因为早些年一直征战在外,无暇顾及家人,让王府里的一群姨娘侧妃把燕世昌养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等晋王归来,亲自管教过他一段时间,每日打骂练规矩,燕世昌表面学乖,实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是会在晋王面前装装样子,在其他人面前还是一副顽固子弟模样,后面晋王看穿了他在演戏,觉得累了索性就破罐子摔,由他去了。 原生的记忆不断在燕世昌的脑海中翻腾,害怕晋王被他的行为气到,重新动手管教。 晋王发出浑厚的嗓音:“昌儿,为父有些话想与你说。” “父王请讲。” 纪王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道:“这么多年以来,我功高震主,朝中,民间一直流传着我有谋朝篡位之念,昌儿,你怎样想啊? 燕世昌低头不语,不敢妄言。他清楚晋王会谋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晋王道:“为父今日要告诉你,为父的确在谋划忤逆之事。” 燕世昌心中一惊,晋王将谋逆之事告诉他,算是彻底把他拉下水了,不过本来他也没有选择。 他是晋王之子,晋王谋反,就算他全程真的没有参与,兵败之时,太子诛九族也必然不会留下他一条性命。 晋王抬起头,目光有些悠远,缓缓说道:“昌儿,你自幼被我宠坏,行事莽撞。如今我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怎能不担心你日后的处境?太子聪慧过人,而你……为父实在放心不下。” “我这一辈子荣华富贵,名声威望,美酒珍羞,绝色美人样样都享受过,我从不执着于一个帝王的虚名,但是如今我年岁渐长,我意识到,我年轻时做下的事,让你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为父也时常后悔没有早些培养你,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为父定然会在死之前将你送上帝王的宝座,让你享受无上的富贵荣华,平安顺遂度过余生。” 燕世昌听着晋王的话,怔愣了一下,他能想到晋王会铁血柔情地说出一番担忧他未来的心里话。他更没有想到,晋王想要谋朝篡位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他这个废物儿子。 他原本以为晋王只是个野心勃勃的反派,为了争夺皇位,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狠人,想着能离他远些,就离他远些,穿书半年来,两人只有过两三面之缘,他从未料想过晋王竟是一个有着如此深沉父爱之人。 燕世昌的眼眶渐渐湿润,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与父亲的冷漠相处,没想到,他期盼了二十多年的父爱,最后竟然在一个书中大反派身上得到了。 燕世昌的内心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一直抱怨命运的不公,穿书成反派,时刻担忧将来惨死于铡刀之下,但此刻,他忽然意识到,或许老天就是看不下去,他现实生活中父亲对他拳打脚踢才让他穿越到这本书的世界当中,感受父爱,享受人生。 太子是男主又如何?他们父子是反派又如何?这书中唯一拥有上帝视角的人,接下来的故事就由他来改写。 燕世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真诚道:“父王儿子明白您的用心良苦,自今日起绝不在花天酒地,必当勤奋学习,助父亲一臂之力。” “好!”晋王十分满意自己儿子的觉醒。他能为燕世昌铺路,但未来更多的路还是要靠他自己去走。 燕世昌决心加入反派阵营,彻底和太子对立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找到庄明月。 庄明月很是欢喜地来赴约,从头到脚都精心打扮过,一向端庄的她在来见燕世昌的路上一溜小跑,表现出了难得的少女娇羞与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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