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谢霓裳的眼里蓄满惊恐,嗫嚅着:“我……我没有……” 她想通过否认来安抚燕修宁的心情,显然是没有任何效果。 燕修宁双眼布满血丝,怒气不减。他凑近谢霓裳,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咬牙切齿道:“没有,从太子到我,又勾搭上这富商之子,你可真有手段!” 他一个多月的时间用轻功跑了不知多少千里的路程,只为了能找到谢霓裳,他恨谢霓裳一声不吭地走掉,他恨谢霓裳欺骗了他,更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谢霓裳就已经另觅新欢。 常言道过河拆桥,谢霓裳达到了逃出冷宫的目的,毫不思虑的将他这过桥的木板扔掉,奔向了有钱男人的怀抱。 燕修宁一想到这些就恨不得将谢霓裳剥皮吃肉,尤其是他低头瞥见谢霓裳身上绣满红色锦纹的婚服,便如同失控的猛兽一般,大手一挥,狠狠揪住谢霓裳婚服的腰封。 “嘶啦”一声,布料撕裂,红色的喜服瞬间化成碎片飘落在地。 谢霓裳泪如决堤,拼命挣扎:“不要!你听我说……”声音带着哭腔,已然沙哑。 “我和他……是假成婚。” “求你信我一次!” 燕修宁充耳不闻,大手再次探出,扯掉谢霓裳身上多余的布料。 谢霓裳惊恐地蜷缩着几近崩溃,她的眼神里满是哀求,却丝毫撼动不了燕修宁此刻的疯狂。 燕修宁看着谢霓裳楚楚可怜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心软,这个女人一向会装乖,卖可怜。 从前的他,也许会有一丝波澜,现在的他,绝不会被面前谢霓裳再次欺骗。 燕修宁邪魅一笑,笑容里透着扭曲的快意,他用清晰而恐怖的声音道:“不幸得很,谢霓裳,我是你能勾引的最后一个男人!” 他钳住谢霓裳的手腕,将她死死按在床上,谢霓裳无力反抗,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燕修宁像是一只愤怒的野兽,肆意的在谢霓裳身上发泄怒意,无止无休。 谢霓裳觉得自己快要在无尽的绝望中死去…… 第39章 以后没必要穿衣服 婚礼上的闹…… 婚礼上的闹剧在个黄沙镇传开, 几乎所有人都知晓了谢霓裳是个爱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萧怀仁却不愿相信,执意要去找谢霓裳,把人救回来。 燕修宁满身肃杀之气, 也许谢霓裳是屈服于他的淫威, 后面实在无法忍受才冒险逃出。 她绝不是众人口众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一点萧怀仁十分确定。 萧怀仁醒来的第一件事就要冲出去救人。 萧老板难到他的面前:“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救人。” 萧老板面露不悦:“我不准你去。” 好不容易才将事态平息,如今众人刚把这事忘记, 萧怀仁现在在去救人,岂不是坐实了被狐媚勾了魂, 惹人嘲笑。 “玉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萧怀仁态度坚决。 萧老板厉声打断:“什么未过门的妻子,这门婚事就此打住, 你往后也不要再提了, 我会重新给你物色一门新婚事。” 在这件事情上, 萧老板认为自己也有责任,为了帮妻子冲喜而太过着急,慌张定下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做未来儿媳妇。好在如今一切都来得及,下次可以换一个知根知底的正经姑娘。 “那男子在宴席上何等野蛮,你们也都见了, 二十几个壮汉被打倒在地, 玉儿一个弱女子对上他, 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之间的恩怨,两人自会解决, 用不着你去管。” 萧老板给了旁边的吓人一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将萧怀仁拦回到屋子里,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爹,你放我出去。” 萧怀仁愤怒的拍打木门。 “你就呆在房间里面好好反省吧。” * 谢霓裳被折腾到气若游丝,前半程挣扎反抗, 到了后半程她干脆像一条死鱼一样,默默承受,中间昏过去又醒过来。 结束后,她身上凌乱不堪,顾不得清身上的污秽,把身体紧紧裹在被子里。 移动身体时发现左脚无法挪动,脚踝上多了一条小臂粗的铁链,她不知道何时被系到脚踝上,猜测大概率是在她昏死过去的时候。 她瞧了一眼铁链,觉得眼熟,黄沙镇的百姓会养羊,牧牛,少不了有牧羊犬或牧牛犬的帮助,这些经过训练的狗狗们白天帮助主人管牛群羊群,晚上会被拴上狗链,看家护院。 燕修宁就是把她当狗对待了,用一条狗链将她圈养在床榻之上。 她暂时保住了性命,没有像曾经惹怒过燕修宁的人被就地斩杀,但是她知道燕修宁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定会对她进行慢慢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机关算尽,却换来这样的结局,谢霓裳非常的不甘心。 谢霓裳在狭小闭塞的房间里等了许久,直至太阳落山才等来燕修宁,燕修宁进门沉默不语,把手中的包子如同施舍乞丐一般扔到床上。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没有过多的犹豫拿起包子开始咀嚼,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燕修宁看他把包子吃完,准备转身出门。 谢霓裳不知道,下次再能见到燕修宁是什么时候大胆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要件衣服。” “你以后没必要穿衣服。”燕修宁语气冷淡。 不用穿衣服,真是没把她当人看,黄沙镇昼夜温差大,晚上寒冷,谢霓裳尽量用被子包裹住全身,当成一个睡袋。 燕修宁白天少有露面,晚上却夜夜不少,谢霓裳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按照燕修宁的频率,她早晚会身体撑不住死在床上。 谢霓裳尝试着祈求蛊惑,道歉认错,每次开口却都被燕修宁用布料堵住嘴,她无法发声。 第七天时,谢霓裳由认错道歉变成了谩骂,长期不见天日的生活,会使人脾气暴躁,丧失对求生的欲望。 “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有种你就杀了我。” “你不是痛恨我骗了你吗?杀了我呀!” “我不会杀你。”燕修宁轻轻抚上谢霓裳的脸颊。 “我要让你一辈子都留在我的身边,好好尝一尝报应的滋味。” …… 燕修宁走进集市,他外乡人的身份以及在婚礼上的抢婚事迹,让集市上的人们纷纷侧目。 原本逛着热闹街市的人,在看到他后会下意识的躲避。 他丝毫没有在意路人对他的恐惧与关注,径直走向卖布的摊位,摊主是个中年妇人,看到他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 燕修宁低沉地说:“给我一匹红布。” 妇人犹豫了一下,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还是从摊位下拿出一匹红布。 燕修宁看了看布的质量,微微皱眉:“没有更好的?” “有。” 妇人连忙又翻出一匹更好的红布,颤抖着递给他。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就是他,那个抢婚的外乡人,两个人还不走,住在黄沙镇,真是不知羞耻。” “他们还住在黄沙镇呀!?” “西边有间破屋,年久失修,没人住他们两人住了进去。” “现在还来买红布,难不成是要……” 燕修宁听到这些议论,他没有会,只是耐心的挑选红布,确定好尺寸后,妇人将红布打包好。 “多少钱?” “不不不。”妇人不敢要钱。 燕修宁多扔了些铜板到摊位上。 接着,他来到卖蜡烛的摊位前,老板看到燕修宁,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客官,您要点什么蜡烛呀?” 燕修宁冷冷地说:“花烛,最好的那种。” 老板不敢怠慢赶紧拿出一对精美的花烛,燕修宁看了看,老板迅速包好蜡烛递给燕修宁,燕修宁再次扔下钱,他带着东西回到住处。 谢霓裳看到他手中的花烛红布,心中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燕修宁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穿上衣服,今天我们拜天地。” 谢霓裳不为所动。 “不穿?看来你愿意一辈子不穿衣服,当一条狗。” “穿了衣服拜了天地,你就会解开我脚上的镣铐吗?”谢霓裳深知自己无法反抗,但还是想争取一些利益。 燕修宁反问道:“解开脚上的镣铐,你会逃跑吗?” “不会。”她清楚,即便解开脚铐,两人武功差距悬殊,她也跑不了。 时隔多天,燕修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满意的表情,他解开谢霓裳脚踝上的铁链。 谢霓裳表情木讷的穿上喜服,拜堂就能换来一小部分自由的话,她愿意。反正拜不拜堂他们两人都日日在一起。 燕修宁把红布铺在桌上,点上两根细竹,中间放上一盘新鲜瓜果,瓜果后面放着一个木牌位,一个简陋的喜堂布置完毕。 谢霓裳看着木排位上写着慈母韩氏之灵位,心想燕修宁不是孤儿吗?怎么会有母亲的牌位? 谢霓裳站在原地思考。 燕修宁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像拎着一个小鸡仔一样把她拉到牌位面前,强行拉着谢霓裳跪下,连磕三下,完成仪式。 拜完天地后,燕修宁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别想再逃。” 谢霓裳沉默不语坐到床榻上,准备进行婚礼的最后流程,燕修宁却意外的是,拿出了另一件衣服。 “换上。” 谢霓裳:“???” 谢霓裳狐疑地换上衣服。 “跟上我。”燕修宁破天荒地打开了房门,要带着谢霓裳出门。 谢霓裳一脸茫然,燕修宁日日都要,今日不要了,反而要带她出门。 太奇怪了。 不过谢霓裳没有什么拒绝和质疑的权利。 燕修宁拉着她的手上街,谢霓裳跟在燕修宁身边乖巧的像一只鹌鹑,不敢忤逆燕修宁,也不敢抬头面对黄沙镇的街坊邻居。 燕修宁把人带到了一处街边饭馆,点了一碗羊肉面。 谢霓裳看着面前香喷喷的羊肉面,不敢下口。 为什么只点了一碗?燕修宁不吃,难不成面里下了药。 燕修宁该不会是想拜堂成亲后,把她变成一个牌位吧? 燕修宁薄唇淡启:“没毒。” “不杀你。” 他仿佛是谢霓裳肚子里的蛔虫猜测出他心中担忧什么? 谢霓裳拿起筷子低头吃面,燕修宁静静看着远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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