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女子就是她陈真真,只因严沐那一世自己是被邻居李君宁英雄救美,婚后同样是丈夫染病,而自己尽心尽力的照顾丈夫,没有半句怨言。 相比起来,严沐很是嫉妒不被妻子嫌弃的李君宁,所以重生到婚前,他毫不犹豫的展开追求,接着娶了自己。 可他不知道,上辈子李君宁虽然染病,到底有些良心,没有传染给妻子,可是严沐呢? 他要证明妻子对他不离不弃,还特地染病后跟妻子同房! 得了两世记忆后,原主含泪泣血,向上苍祈求要严沐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然后住他的房,花他的钱以及绿他的头。 梳理完记忆后,关好先将原主的想法放在一边,匪夷所思的问系统:“那个严沐脑抽吗?一周目得花柳死了,二周目为了证明原主对自己不离不弃,还跑去染花柳?” 系统也抽搐出了电子音:“严沐前世救过历劫小狐仙,小狐仙为了报恩,用一条尾巴还他致命一世。而他以为自己死而复生是天命之子,所以宁愿染病而亡也要解了执念,打算下一世也就是三周目的时候好好做人呢。” “那眼下是重置的二周目吧,他死了不是属于白给?” 关好简直匪夷所思,就算他运气逆天还能再活,可继续染脏病是个什么骚操作? Ji儿招谁惹谁了,非得让它痛苦两辈子? * 第三个世界的关键人物虽然脑回路奇葩,但自己这次过来没受罪,还是未婚状态,这让她心里好受不少。 如今是夜里,关好接受记忆后情绪起伏太大睡不着,便准备起床洗把脸缓缓。 结果刚穿上鞋,就听外头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原主自打父亲去后总是被骚扰,但有人翻院墙的话,应该就是英雄救美的节点。 一周目的丈夫是个屎味的糖,二周目的是糖味的屎,关好暂时没想好套路,干脆自己去解决那个爬墙的贼人。 她往身上披了一件衣裳,操起门后的擀面杖就莽了出去。 外头那二流子很惊讶这小娘们怎么敢出门,不过无所谓,开门还省得自己费事,当即猥琐一笑:“陈姑娘,大半夜的主动开门来迎,这不太好吧?” 叫贼人爬墙又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关好压根就不想废话,举起擀面杖就抡了过去。 那二流子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一个小娘皮的力气能有多大,当即口花花:“好姑娘,这东西可不好玩,等哥哥来陪你玩更有趣的大棒——” 砰—— 话没说完,人就直直的倒地。 这么个玩意儿就是报官了也就是关一段时间再罚点钱的事,闹大了还要有一堆人逼逼名声坏了不如嫁了之类的话。 关好虽然不惧这些,可也嫌烦,当即将人扔出墙外,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将人扛起后顺着夜色扔到了破桥下,紧接着狠狠一棒子敲下,争取三条腿雨露均沾。 “啊啊啊!!!” 凄厉惨叫声响起,趁着没人来,关好一溜烟跑没了影,麻利的原路返回,还不忘将擀面杖顺手给扔河里。 至于那二流子是否会胡乱攀扯——不重要的啦! 她就是一个柔弱少女,从没码头扛过大包,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成年男子? 次日。 天刚亮,关好正准备做早饭,院门就被敲响。 “陈姑娘,你可在家?”门外响起了焦急的声音:“我听说那赖麻子被人打断了腿扔在破桥下,你这边没事吧?” 关好舀水的手一顿,开了门后,脸色不大好:“李公子说得这叫什么话,赖麻子出事了跟我有什么干系?” 来人正是原主一周目的丈夫李君宁,李家是陈家的邻居,在前街开了个小饭馆,家中条件还算是不错,因而本人也读了两本书。 关心关到了腚上,李君宁的笑意僵硬了一瞬,勉强笑道:“那赖麻子近日总是扰你,且你家另一面临巷,我昨夜听到你这边有些动静……” 他还想着若是陈姑娘求助,左邻右舍都过来后,他定要英勇一番,可没想片刻间就没了声音,若那时冲出去发现没有贼人,他该如何向街坊解释自己的行为? 关好挑眉:“我就起来打了盆水,这动静你也能听见?” “这……”李君宁语塞,面色为难,总不好说自己天天贴墙听陈家的动静吧? 关好:“?”咦? 不太对啊,原主虽然埋怨一周目的李君宁拈花惹草,但因对方救了她还在染病后没故意害她,她心里还是有些感念的。 可眼下看来,这坨粑粑好像还是个猥琐死变态啊! 被花柳男缠上后 #有请第三个受害人闪……
第22章 宝洲城,严家祖宅。 严沐躺在床上,心若死灰,自打得了花柳病后,全家畏惧自己如虎,便是自己的枕边人,也在忙着与娘家联系想要和离。 他可是严家的嫡长子,即便严家早前得罪了京中贵人致使皇商资格不保,可在宝洲城中,严家依旧是庞然大物。 他严沐是严家一顶一的尊贵人,便是生病,也不该被人如此糟践! 眼见妻子冷漠的吩咐陪房收拾嫁妆,又喊了自己的妾室过来,严沐冷笑:“大奶奶这是迫不及待的抛夫弃子了?怎的,我这些可怜的妾室在你临走之前还要被磋磨不成?” 对面人不理他的废话,只转身看着那些女子:“别理这个废物,我已求了老爷,你们若是愿意跟我走现在就去收拾行囊,若是不愿意,回头夫人怕是要叫你们给大爷陪葬。” 几个妾室进来后看都没看一眼床上的人,老老实实的跪下磕头,对主母道:“妾等愿意余生伺候大奶奶。” 听了这话,严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们,双眼大睁,怒道:“贱人!我待你们不薄啊!” 谁知地上的女子皆目光怨毒的看着他,为首的大姨娘道:“大爷,我们姐妹几个都是被您抢来的,您难道忘了?我当时可是有未婚夫的!唯一一个心甘情愿与您做妾的,可您是如何对她的?您带着脏病叫她伺候,将人染上还嫌人不干净!连大夫都不给叫看,说是会给您丢人!” 二姨娘嗤笑:“妾斗胆,希望大爷您为了严家颜面也别看大夫才是,毕竟这事儿是真的丢人。” “你,你们!”严沐蜡黄的脸上气出了血色:“贱人,都是贱人!” 严大奶奶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吧,夫人求大夫去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庄氏你这个贱妇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严沐大叫。 比起妾室的怨恨,严沐更不能接受妻子要抛弃自己。 毕竟前几日他还听说城内有个李姓男子也染了花柳,可妻子对其不离不弃亲手照料,压根就没有嫌弃的意思。 本以为庄氏也会如此对待自己,哪知道,哪知道……贱妇着实可恨! 严沐气急,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迷迷糊糊间,似有一女声传入耳中:“严沐,我乃上天狐仙历劫,因你曾有恩于我,今日断尾送你一命了结。” 待冰凉的触感传来,他呆呆的低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再枯如禽爪,先是茫然,而后狂喜! “老天爷果然待我不薄哈哈哈!” 他衣衫散乱,赤足狂奔,活脱脱一副痴呆的模样:“老天厚爱,我严沐又回来了啊哈哈哈!” 死而复生,狐仙!狐仙!他有恩于狐仙! 他推开门,袒胸露乳的辣人眼睛:“这一次,我严沐一定要寻一真心对我的妻!” 庄氏只能当个弃妇! 还有上辈子那些贱人,他一个都不会要! 待发现院子里小厮丫鬟皆面目惊恐地看着自己,严沐略收敛了激荡的心,一脸睥睨的看着小厮:“大奶奶在哪儿呢?” 大奶奶?! 小厮想着方才发癫的主子,这下更害怕了:“大,大爷,您和庄家姑娘还未成婚,咱家……” 哪来的大奶奶呀! 听此,严沐神情一顿,接着狂喜:“我还未成婚?!” 他拍着手转圈:“好!好,实在是好!” 他可以以更好的面目去追求陈氏了,只要娶了陈氏,就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届时定要让庄氏瞧瞧,这世间还是有真情在的! “去,你去查一下城中一个叫做陈润言的举人之女,得到她最近的消息后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挥手叫小厮下去,严沐回了房坐在床上,只要能不断死而复生,花柳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病症,眼下最重要的是让陈氏对自己倾心。 虽然严家皇商资格被取消的消息怕是已在路上,但严沐并不是很在意。 这辈子他只想解除自己的执念,严家的基业下辈子也来得及。 是的,就是这么自信,他觉得自己还能活,毕竟他对狐仙有恩呢。 …… 自打那日赖麻子被废了之后,虽有些流言说是自己下手,但对方名声不好还没证据,便是家人也当他胡言乱语,压根就没搭理他。 关好在城中转了几日,又随街坊去了几趟城外的寺庙添香油刷一波脸,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最具体的就是严家,听说严家最近状况不太好,因得罪了贵人,皇商资格快要被取消,因而最近夹着尾巴做人,不许家中子弟惹事入了官爷们的眼。 只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严家依旧是城中富商。 她没像原主那样天天闷在家里担惊受怕,想着自己不好在太多外人眼中展现巨力,便盘算了一番原主的积蓄,买下一间铺子改成书铺后,照旧干回老本行。 又因回城路上出钱请人做担架抬回了摔断腿的老大夫,关好最近很是殷勤探望,还愿意给老大夫银子做学费,想多学些防身的本事。 说来惭愧,上个世界她虽有原主的底子在,但那绣活儿不提也罢,能做古代衣裳都算是她天赋异禀了,这次有这机会,她当然不愿放过。 毕竟这种手艺活儿都是一代代教给子孙的,轻易不外传,要不是回来打听到老大夫五十多的年纪无儿无女,她也不一定敢张这个口。 老大夫是个老好人,不常拒绝别人,若不然这把年纪医术在身也不至于家中连个驴车都备不下。 当然,他虽帮了不少人,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叫人骗得多。 所以在关好拎着东西两次登门后,他便也点头同意了她的要求,只银子却不肯收:“陈姑娘,我的性格自己知道,银子落我手里我存不住,你要真感激我教你医术,你不如将这些银子换成吃食,三两日的送予我填肚,也好过留在我手里叫人骗了强。” 关好:“……” 你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老大夫见她点头,又叹口气,回屋拿了一个小纸包出来:“我孤老头子没人惦记,你白日在我这里也不会有人闲话,只你大姑娘独居,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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