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白的肤色都被晒得有些发红。 “这天在外面走久了会暑热,娇娇--” 比起自己燥热心烦,赵听寒更担心楚阿娇会热中暑。 看她眯着眼睛、倦怠乏力的模样,心疼地他又不敢对她发火。 赵听寒见她仍旧要顶着烈日走到“好食光”店铺,于是便拿出了杀手锏--厚脸皮。 不管周边匆匆路过的行人有没有听见,赵听寒忽然低眉顺眼地用平时的语调说: “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含着冰块--唔唔唔!” 果然,楚阿娇慌忙转身一把捂住赵听寒的嘴。 幸好采荷嫌热没出来,破云也被赵听寒吩咐去办事了。 就不知道周边路过的人有没有习武之人耳力好的.... 万一被听了去,她还要不要在金陵混了?! “赵听寒你真是...真是不要脸了吧?这在大街上诶!” 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女子身前,宛若一堵小墙般替她挡去了大半日头。 赵听寒被紧紧捂着嘴还在笑,笑着去亲楚阿娇的手心,示弱地摇了摇头。 眼前站着的女人分明娇小,不堪一击。 若想取她性命,眨眼时间他便能扭断她的颈骨,或者瞬间用匕首洞穿她的心脏... 但是她与他产生了交集,他爱上了她,并心甘情愿为她所用。 别说让她有生命危险了,就算她自己通发扯痛了头皮皱个眉、或者搬东西压到手指... 他都要心疼地抱过来哄一番,哪怕他的姑娘其实并不娇气。 赵听寒举起双手,呜咽着道歉:“我错...了。” 楚阿娇见他热得满头汗、脸色发红,这才松开手。 昨晚那点不开心的火也撒了。 说起今天为什么要在正午拉着赵听寒出门? 因为他昨晚在院子里耍了一会儿长枪,热得满头大汗。 洗了澡以后抱着一罐子夏日里昂贵的、浇了牛乳的碎冰,“咔吱咔吱”嚼着吃。 楚阿娇一见冰块,自然想到了各种夏日加冰甜点。 只是没等她做呢,赵听寒忽然把她抱上榻,含着冰就压上来亲她。 光是亲得她唇舌冰凉就算了,还挺解暑。 可是楚阿娇这个现代人显然低估了古代人,他们一点不比现代开放... 事后楚阿娇生气了,气得她一晚上没理他,今天一早就开始憋着坏。 知道他怕热,她就故意使唤他骑马出门,亲自为她去买金陵西边的一家糕点。 等到正午,只准赵听寒吃热乎乎的汤面,配上烤得滚烫的肉饼。 等到午后,她说要出门转转,要他跟在后面为她撑伞。 楚阿娇还不准赵听寒给他自己打伞遮阳。 故意说他皮肤太苍白了,要多晒晒。 两人心知肚明,一个故意撒气,一个默默赎罪。 终于被楚阿娇原谅后,赵听寒佯装痛苦,问道: “那今晚的火锅可以不吃了吧?” 见他被折腾得脸色都差了,楚阿娇不免心疼,但是仍旧冷着语气: “以后还尊不尊重我的意愿了?!” 没把楚阿娇那点故意折腾放在眼里的赵听寒,反而因为她冷下脸而慌乱。 立刻保证:“好夫人,娇娇,我再也不敢了。” 为了不再被捂嘴,赵听寒只好凑上前,眼巴巴地低声哄: “昨晚险些没死你身上....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说不就不....” 被迫又听了一耳朵污言秽语的楚阿娇选择闭上嘴。 --- 一连三天过去,赵听寒说到做到。 没想到赵大哥当真开始禁欲,楚阿娇反而有种奇怪的别扭。 看着每晚练完武后洗得白净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大大咧咧地进屋睡觉。 和以往一样温柔、成熟,但是不再急色。 反而开始和她谈生意,聊丝绸之路,又聊他准备做的镖局的事。 一连三晚,两人都聊着正事,然后纯洁地相拥睡觉。 如同成婚十年的老夫妻。 楚阿娇只能看着嫌热而只穿一条轻薄中裤的男人,躺她身旁安静入睡。 当他翻过身时,用一对富有的胸肌贴上她的脸; 当他躺平以后,劲瘦的小腹微微起伏,偶尔还会绷紧一下。 睡得热了,男人还会跨一条腿转身,露出宽阔的肩背以及挤压到饱满的二头肌。 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可能在排卵的楚阿娇,只觉得房间里需要再放一盆冰。 第四天,赵听寒照例洗完澡光着上身走进内室。 发丝上的水珠滴落而下,几颗水珠不经意顺着胸膛滑到腹直肌、再到人鱼线... 虽然身上有很多疤痕,可是紧实的肌肉线条配上这些野性的伤疤。 只会令人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一头身经百战的猛兽。 难以被任何人类驯服。 当两条结实的长腿迈开时,轻薄的中裤不但不能遮住什么,反而.... 楚阿娇猛地想到了女人的黑丝。 她心里划过一个念头: 想睡。 楚阿娇的绮念一闪而过,马上被她强行忍住了。 虽然她不是扭捏情事的人,可是前几天她才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堆。 还要他尊重她意愿,别满脑子只有这种事。 结果现在她自己心里有“歹念”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于是楚阿娇强忍着冷静下来,和平时一样看起了话本,还能和赵听寒闲聊几句。 努力勾引了媳妇儿四天的男人捏紧了拳头。 行,他失败了,他认输了。 破云买的那些书到底有没有用?! 第88章 :一家三口1 两刻钟后 赵听寒见楚阿娇心情很好地还在念着事儿,一点情动都没有。 平时倒还会摸一把他的小腹,戳一戳他的胸膛。 反而这几天看他身子的眼神,如同大夫看病人的眼神。 赵听寒忍无可忍,沉着嗓音开口: “阿娇,我渴了。” 楚阿娇下意识回道:“你睡在外面,你去倒呀。” 赵听寒没说话,只是视线如同扫描般一寸寸扫下。 楚阿娇:“.....” 她咬着唇瓣,侧头看去。 男人正用狼一样犀利的眼神盯着她看,呼吸开始变快。 “阿娇,你说要尊重你的意愿,所以我问你了。” 楚阿娇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脊背发麻,心口涨热,口中生津。 片刻后,楚阿娇看着赵听寒的脸,忽然坐起了身。 赵听寒笑了,吻上去时,他心里燃着的不安和淡淡的自卑感终于消散。 书中教得竟是有用的。 女人果真吃色诱这套,还吃男人装可怜的伎俩。 还好他每日都坚持练武,决不能让这副躯体变难看了。 --- 被色诱成功后,楚阿娇自暴自弃起来。 她发现她骨子里其实和赵听寒一样,喜欢将东西掌控在自己手里。 无论是以前发现喜欢赵大哥,从而主动撩他、主动表白。 还是后来相爱了以后,总想要在感情中占据主导地位。 她缺爱,所以想要牢牢掌握着得到的这份爱。 没想到在情事上,经过上回主动...从此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楚阿娇发现自己居然也开始喜欢在这种事上占据主导地位。 楚阿娇原本以为以赵大哥强势又直男的性子,会不喜欢她那样。 可还是出乎意料的,那晚的赵听寒格外兴奋。 比平日他占主动地位时还要激动。 楚阿娇明白了:她和他的本性都没变。 只是他们更爱对方以后,无意识发现了对方的深层需求。 她需要掌握自己的爱情,而他需要被她掌握。 这样就能证明她是爱他的,她是需要他的。 所以她越是对赵听寒提出要求,越是对他的身体迷恋... 她的赵大哥便越能从这样的需求中得到满足,得到自我的肯定。 无意间的一次尝试,两人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 蜜里调油的日子一晃又过了三个多月。 十月下旬的金陵城,最后一丝暑气消散。 树叶开始慢慢变黄,距离楚阿娇定居到金陵来已经半年了。 这两天楚阿娇开始偷偷看起了老中医。 她以为她和采荷两人借着去店里的机会,实际上是去找“千金圣手”的事,赵听寒不知道呢。 实则,楚阿娇的一举一动都被暗卫传回去了。 得知这三天出门逛街,其实是去看老中医的楚阿娇,赵听寒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他该怎么开口对她解释,她暂时没办法怀孕? 自从那回他喝多酒回去,情绪不稳定,生怕阿娇不爱他了。 所以借着酒意,差点用强的逼迫阿娇... 那次过后,赵听寒就在暗中找了御医,配了不会伤他根本的丹丸。 如今要想自然怀孕,他得先停药三个月以上。 赵听寒暂时还不想要孩子。 以前有多渴望,现在就有些没缘由的抗拒。 说得自私点,他如今掌控了阿娇的方方面面,就连在房事上两人也越来越合拍。 赵听寒不想多一个孩子来“争宠”,分走妻子的对他的注意力。 再等等吧。 赵听寒合上“赵氏镖局”送来的折子,朝外大声道: “破云,你去南门的店里接夫人,就说别耽误了今晚的中秋游船宴。” 身形清瘦的破云转身抱拳:“是,属下这就去。” 说完,少年如一阵风似的转身就跑。 赵听寒瞄了一眼,好笑地低头继续看新的折子。 跑出宅外的破云,脚步飞快,牵过马儿就要翻身上去。 上个月夫人刚在南门那儿的城墙下又开了家“好食光”。 和东街的店铺一样,生意依旧很火。 尤其是翡翠虾仁包和蟹黄包,哪怕价格昂贵也会被金陵的商人早早预订了。 每天下午去晚了就一个也没了。 破云如今正是能吃下一头牛的年纪。 每次他去店里,店里的管事见到他总要给他包上好几个。 于是去店里找夫人这件事,成了破云这两个月最爱干的活儿。 只不过今天却被人拦了路。 一个穿得很朴素、肤色黝黑、一看就是普通农家人的大伯。 他身边还站着两个不知道是夫妻,还是兄妹的一对男女,约莫二十岁上下。 三人立刻上前,慌忙拦住要骑马的破云。 那位大伯对着破云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 出口却吓了破云一跳: “这位小爷,您就是赵侯爷身边的小官爷吧?” “我找你们家赵侯爷,麻烦给通融一下,我是侯爷他亲爹,赵大虎。” 破云一见赵大虎的凤眼,再看边上两个男女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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