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掉了……” 裴清被抱着坐在男人身上,手里握着一沓信件,还有一些因为不断的抖动散在了床畔,滑落在地上。 她探手去捡,却够不到,男人俯身帮她,继而更深一挺。 几封信捡了大半个时辰。 信是这半年多他写给她的,相比于她的简单陈述日常行踪,他的信便黏糊了许多,满是相思与爱意,所以他要她读出来,读给他听,也读给她自己听。 裴清读信读的认真,因为有一些她也没有看过,可能是当时走的急,没有来得及收到。 兴是他起的,可不满的也是他。 不过读了两封,裴清手中的信件便被抽走,男人精壮的腰弓了起来,凑上来吸吮她的耳廓:“乖,叫点别的给我听。” 这几日,裴清觉得他似乎比半年前更寡言了些,但只要出口,便能烫的她浑身发麻。 她反应的片刻,便被荡的头昏眼花。 半年未在一起,她有些承受不住他。 “哥哥……”终于,她轻轻道。 男人因这声哥哥被激的一抖,但此时的服软叫哥哥,试图通过讨好换来男人手下留情,只能得到相反的结果。 “骚狐狸。” 他沉声吐出三个字。 裴清睁大眼睛瞪他,她决定收回刚才觉得他寡言的话! 一旦可怜小狗,小狗就会变成可恶的恶犬。 “半年了,清清打算怎么补偿我?”她听到他在她耳畔轻轻问。 可她此刻不正在补偿他吗? “分手,无归期……”男人突然开始翻旧账。 这几个字即便此刻想起,也让他心胆俱裂。 狐狸雪臀上印着巴掌印,巴掌印重叠,雪臀颤出波浪。 “老公……” 男人眉尾一扬。 “再叫。” 第82章 082 裴清整整补偿了小狗一个月, 小狗才稍微餍足,终于要启程回京。 这一月, 裴清亲眼看着那截精瘦的“公狗腰”不是在穿着龙袍善后“清潭”的诸多事宜,便是卡在她双膝之间,挺动、撞击,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他总是眼眶红红的看她,扮演无辜小狗,他说她离开了他两次,一次在寨里, 一次便是这半年, 甚至还会流着泪控诉她渣女抛家弃狗的行为。 若不是那天她无意间撞见他处理犯人时狠历绝情的样子, 她就真信了他就快要碎掉了! 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推拒他, 这半年, 小狗是真的瘦了很多,半夜也总会惊醒确认她在不在, 她便任由他填满,裹挟的感觉是最好的回答。 . 回程之路, 魏飙安排了另一种与她去时不一样的行程,她看到了许多不同的风景。 已入深秋,途径一片火红的枫树林, 树叶纷纷扬扬飘落, 美极了, 裴清倚在马车的窗口, 伸手去接。 枫叶飘在手里, 另一只古铜色的大掌便覆了上来,插进她的指缝, 与她十指相扣。 “你今天还没亲我。”小狗撒娇。 他的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侧,一只手环在她的胸前,强硕的身子贴在她的后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他总是喜欢这样把她圈在怀里,看她动弹不得。 裴清的腰不由自主的向前塌了一点,腰腹磕在窗沿上。 “我才刚醒来呀……”她糯糯道,侧头,将红润的唇瓣在小狗脸上印了一下。 虽然此刻日落西山,但她的确刚刚醒来,因为即便在路上,他也没有一日放过她。 他将那鼓鼓囊囊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给她看,说那是他积攒了半年的量,都要喂给她吃…… 但关键那东西好像无限续杯,裴清从来没看它扁下去过…… 裴清听的面红耳赤,日日被狗叼在窝里这样那样,不知白天黑夜。 “下一个小镇还远吗?”裴清问。 “天黑便能到。” 男人边回答她,边单手拖着她的翘臀将她翻了个身,二人便面对面,他将她按坐在腿上,裴清小小的低呼一声。 男人手上动作未变,五指陷入肉中,低哑笑道:“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裴清乖糯的瞪他,像只小猫一样挠进他心里:“你说呢!” 她咬着粉唇愤愤道:“你动着我屁股了~!” 她也不知他染上了什么恶趣味,她不用看都知道,她的屁股上一定布满了他的手掌印! 男人笑起来,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唇,拇指挤入唇缝,沾着濡湿的口水,摩挲她的犬牙:“帮你揉。” 裴清愤懑不已,张口把他的拇指含进口中,翕动牙齿,凶巴巴的咬他。 男人笑的更深,拇指搅动她的舌根,轻易让她口水溢出,贴在她的耳边低声哑语:“上/…/下都这么爱|咬。” 裴清脸颊爆红。 她深刻觉悟,这人一定是个精分。 每次看他掐着她的腰肌腱暴涨粗声低吼的样子,她都深深怀疑白天那个穿上龙袍,禁欲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但裴清此刻也无暇顾及其他。 男人说罢便俯身吻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舌头伸出来,她探出舌尖被他叼住,车厢里传来因接吻而发出的啧啧水声。 在温柔的阳光与静谧的夜晚交织的这些日子里,他们之间最频繁也最令人心动的活动,莫过于彼此间那缠绵悱恻的亲吻。 他要求她每天都以吻来作为他们日常的开始与结束,并且是要她主动的。 而中间他的索求要另算。 裴清不想算,因为…她也很喜欢。 他的吻技,在无数次的练习与没羞没臊的深入交流中,早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每一次的含吮、舔咬,既有力量的交锋,也有温柔的缠绵。 他的唇,轻轻触碰便能唤醒她内心深处的悸动,携着她走向一个又一个甜蜜的幻境。 而她,在这无休止的亲吻中,渐渐沉迷,无法自拔。她享受着每一次与他唇瓣相贴时或被他探入舔吮时的那份悸动。她渴望,渴望与他共享更多的亲吻时刻。 红叶铺满的小径,低调的楠木马车咕碌碌的行驶,车轮压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应和着车内的低/吟。 粉舌率先撤了出来,裴清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动作中带着一丝慌乱,因为她发现—— 那层轻盈如烟、本应干爽舒适的布料,不知何时已被一种莫名的、带着温度的黏腻感所浸湿。 甚至可能还会向下晕染。 车窗不知何时已被紧密的关上,密闭的车厢与外界隔绝,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裴清能感受到魏飙腿上结实虬劲的肌肉筋脉,鼻尖充斥着的是他身上熟悉的木檀香,可也不知是不是她太过于紧张了,她总觉得这股檀香里面夹杂着一丝腥甜,这让她局促、不安。 马车绕过石子继续平稳的向前走,裴清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子,问他:“到小镇了吗?” “马上。”男人回答。 裴清闻言,立刻想站起来。 “怎么了?”男人问她。 她犹豫了一瞬,最后悄悄覆在他耳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求助:我的裙子湿了……怎么办呀? 一呼一吸洒在魏飙耳畔,男人瞳孔在瞬间微微收缩。 裴清还在苦恼,因为这几天太频繁了,所以她总是轻易能被他挑动。现在马车里也不是很方便换衣服,她有些不知所措,马上要到达目的地了,待会儿怎么下车? 裴清说出来的本意是想让他帮忙解决难题,毕竟如果刚才她没瞧错的话,他的衣袍上应该也被晕出了一小块暗色… 但眼前的雄狼似乎不这么想。 魏飙深深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又看向衣袍上那小块暗色,漆黑的眸中燃上一团烈火。他想,若此刻这个女人想拿条狗链套在他脖子上,日日鞭笞他,让他对她伏地摇尾,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随后裴清便知道了,马车里换衣服只是一件小事,里面还可以做更过分的事。而为了这点过分的事,他甚至能不辞辛苦的用轻功带她去找遍山里的温泉池…… 暗卫听着动静,知道又要停下了。迅速撤离散开,形成更大的包围圈,拥有良好职业素养的堵上了耳朵。 . 十日的路程,慢慢悠悠的走了一月才回到皇城。 裴清走下马车都感觉脚步虚浮,因为这一月她要么待在马车上晃,要么被他抱着在客栈、在乡野小路、在树林中晃,反正没挨过地,此刻脚踏实地走在路上,裴清还有些恍惚。 裴老爷和裴夫人在宫门口迎她,老魏也来了,还有又长高了一大截的庆阳,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十分高兴。 “清儿走了大半年,果真气色更好了……”裴夫人仔细的端详着女儿,高兴道。 裴清闻言,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娘亲,她只想摇着她老人家问一句您是认真的吗?她为了补偿某人,累得腰都快断了,每日不是被啃就是被亲,她就差把自己做成红烧肉喂他嘴里了。 女子一袭镂金百蝶穿花襦裙包裹着玲珑身段,大红色狐狸毛边鹤氅勾勒出肆意张扬,墨发如鸦,脸色红润媚丽,如一朵被浇灌饱满的娇花,在阳光下生机勃勃,光彩照人。 魏飙颇为满意,很幸运,他就是那个浇花的人。 文武百官跪地高呼:“恭迎皇上,皇后娘娘回宫——” “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飙握住她的手,接受百官朝拜。 侧头看向女子清丽的小脸,心中满足,他终于能和她并肩而立,俯瞰这天下了。 . 魏飙执意要再成亲一次,因为他说那次封后大典是他一个人走完的,他们没有拜堂,没有喝交杯酒,没有…洞房花烛夜…… 听到前面裴清还是很动容的,听到最后一句,裴清眼泪卡住,只想一脚踹翻他。 自从她回来,他们哪一天没有“洞房”?他还在这装可怜! 最可气的是,他说这话时就严丝合缝的填住她的身体,凶狠的动作与他可怜的语气完全不匹配! 两副面孔的狗。 好吧,最后裴清妥协,一辈子就结一次婚,确实也该搞个婚礼。 …… 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和去年封后的同一天。 因为小狗说要弥补遗憾。 定下日子后,裴清照旧被裴家二老接回了娘家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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