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哥哥叫韩家宝,今年20岁,长得白白净净的,人模狗样,偏偏又好吃懒做,偷鸡摸狗。他最常做的事就是偷家里的鸡蛋吃,而且每次偷了就赖是小草儿偷的。 今天的鸡蛋应该也是那个好吃懒做的哥哥韩家宝偷的,然后又故意甩锅说是小草儿偷的。杨槐花明知道小草儿不在家,不可能偷鸡蛋,可她偏要听信宝贝儿子的话,儿子说是小草儿偷的那就是小草儿偷的,不是也得是。 “没有!我没有偷鸡蛋!我都不在家。”一可哭着喊。灵魂是几十岁的一可真不好意思哭,可没办法呀,不装可怜只有被打得更惨。 “娘,不是妹妹偷的。”姐姐韩桂花在旁边喊道。 “不是她偷的难道是你偷的。” “我,我也没偷。” “那不就得了,家里除了那个赔钱货还有谁会偷。” “她惯会哄骗你,你傻呀!她就不是个好的,不要脸的懒骨头,还谎话哄骗你姐,我今天不打到你承认我不姓杨。”杨槐花抽出柴火里的树棍就对着一可劈头盖脸的打。 下工回家的社员路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社员笑说:“杨槐花,你不姓杨想姓啥?要不叫我老子,跟我姓。哈哈哈哈!” “滚滚滚!”杨槐花怼了那个社员又来打一可,打得一可满院子乱窜,也顾不得屁股痛不痛了。 “天生的贱骨头,一天天的尽干偷儿才干的事。吃我的用我的还敢偷我的,把你胆儿肥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下次还敢偷不。” “别打了!别打了!娘,妹妹真没偷!”姐姐韩桂花喊着求情。 “你死开,”杨槐花一把推开韩桂花,又是一顿棍子抽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进你那嘴,还吃不饱你,还敢偷吃鸡蛋。好吃懒做的东西,今天老娘非要打死你。”杨槐花满嘴胡诌,明明好吃的好喝的都进了他们的嘴,却骂进了小草儿的嘴,不知道内情的还认为小草儿该打。 “我没偷!不是我偷的!我一天只有一顿饭,每次只有半个窝窝头,我饿的受不了也没偷东西吃。今天我下地干完了活就和姐姐去捡柴火了,好多小孩一起的,他们都可以证明我没在家,不是我偷的。”这个小偷的罪名可不能背。一可一边满院子跑一边大声哭喊,让大家都知道不是她偷的。 一可抱头在院子里逃窜,杨槐花看见一可不像原来一样一动不动的等着挨打,现在竟然敢躲了,还敢还嘴,更生气了,挥舞着棍子追着一可打。。 院子里你追我逃,鸡飞狗跳,社员们在外面看热闹,闹哄哄的,就是没有一个人去拉住杨槐花。大家都是一个心态:“别人家的家事,不好管!” “家宝,去,帮我按住死丫头。”杨槐花又要追又要打,干脆叫儿子去捉住一可。 韩家宝毕竟是个大男人,一可哪里躲得过去,被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杨槐花的棍子雨点似的打在一可身上。 杨槐花一边打一边骂:“贱皮子,反了天了,你这个死丫头,偷吃鸡蛋还敢不承认。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棍子被打断了,杨槐花顺手拿过门边的扫帚又开打。 “杨槐花,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算了吧。”有大婶看不过去就劝说。 “是啊是啊!就算了吧。孩子好好教就是了,就不要再打了。” “你家小草儿平时还是听话的,又干家务又下地挣工分,是个好孩子,就不要打了吧。” “你这样子打法会打死孩子的,你家的鸡蛋指不定是你家家宝偷的,别怪错了人。”有人真相了。 “滚滚滚!吃你家饭了,来咱家管闲事,不打也可以啊,把你家鸡蛋拿来赔。”杨槐花恼怒的对着社员一顿喷。 杨槐花手里的扫帚柄子一棍一棍打下去,好像打的不是人而是地板。 “哥哥,你快告诉娘妹妹没偷蛋。求你了,妹妹会被打死的。妹妹死了,就没人帮你干活了,你就要下地做工分了。你快叫娘停手呀!”韩桂花吓得心惊肉跳,可她也不敢上前去拦住杨槐花,只能叫韩家宝求情。 “娘,别打了,让她明天去做十工分的活。”真不愧是杨槐花的儿子,一样的心肠歹毒。在这个年代,人们是以工分计算口粮的。十工分的农活只有那些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才干得了的。小草儿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怎么干的了,亏他说得出口。 韩家宝看见血肉模糊的小草儿,有点儿害怕真死了。就放开了捉着的一可,手一松,一可就倒在了地上,杨槐花还狠狠的踢了几脚才罢休。 社员们看了一场热闹,都替一可觉得可怜,但别人家的事不好管,都摇摇头叹息着走了,一边走一边议论。 “这哪里是打孩子,完全是打仇人样子。” “如果不是看着小草儿长大的,还以为是捡的。” “捡的也不兴这样养孩子,吃饭不给吃饱,干活又干不完。” “没听见他家家宝刚刚说让小草儿去干十工分的活,那是我家男人才能挣的工分。丧良心了哟!” … 一可已经半昏迷了,哪里听得见社员们的议论。 姐姐韩桂花把一可半拖半抱着拖进了房间,拖抱上床。一可昏昏沉沉的滚进床上,耳边好像迷迷糊糊的听见杨槐花叫做饭的声音,姐姐桂花的声音,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她彻底的晕了。 一可醒来时房间里黑黑的,好半晌才回想起来自己穿越了。这是原主家里的柴房,一可的床就在柴草的旁边,用几块破木板铺的。 她想坐起来,一动就全身疼,想抬抬手臂,却虚弱的抬不起来,又饿又冷,好想有口热汤喝啊。 身子底下是硬硬的烂木板,礚得受伤的身体更痛。身上盖着一张破破烂烂的单被子,幸好现在是春天,没有凌冽的寒风,如果是冬天,这又伤又饿的,一定都活不过今晚了。 一可觉得自己也好悲催,明明死了,偏偏又穿越了,穿越过来也要穿到一个好的身上,偏偏穿到这样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身上,还不如死了好呢。
第3章 挨打 2 一可前世看的穿越小说,小说里都写着穿越就会有金手指,比如空间呀、异能呀、或者系统等等,自己现在要是有能治百病的灵泉水喝一口多好。或许自己也有金手指,只是自己还没发现。 于是一可开始寻找,身上没有配件,没办法滴血认主什么的了,那就是口诀,“芝麻开门!”没空间出现,没系统绑定声。口诀不对,再试试,一可琢磨来琢磨去,各种奇奇怪怪的口诀也念了,就是没有找到所谓的金手指。 一可正在念着口诀试验时,柴房的门“吱嘎”一声响了,一个人钻了进来。 “妹妹,醒了没?”姐姐韩桂花的声音。 “姐。”一可有气无力的叫了声。 “哎!醒了!来,喝口水,把这半个窝窝头吃了填填肚子。”姐姐韩桂花高兴了,妹妹终于醒了。 她已经来看了好几次了,妹妹都没有醒,还以为妹妹会就这样没了,偷偷地哭了好几场。 “姐,你吃了没?留给我吃你就没有了。”一可知道那个母亲一定不会给小草儿留吃的。 “吃了,真的!这是给你留的!妹妹还痛不?” “痛,好痛!” “娘也真是的,每次都硬要说是你偷的鸡蛋。唉,不说了,我走啦,我怕娘起夜发现。妹妹好好睡,明天我早点起来煮早餐,你就别那么早起来了啊,我走了。”姐姐韩桂花说完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杨槐花就在院子里鬼哭狼嚎了。 “贱丫头,想死呀!还不起来烧水煮饭,竟然支使你姐煮饭。赔钱货,死了没,没死就滚起来,死了就丢去山里喂狼。” “娘,妹妹全身都是伤,还迷迷糊糊的,今天让她休息一天好不?要不妹妹的活我去帮她干?”姐姐韩桂花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啥?你帮她干啥?你不上学了?你蠢呀!你帮她你有什么好处,她就是想偷懒,别惯得她。” “起来!老娘的话没听见。”冲进房间的杨槐花一把掀开被子,准备把一可拖起来。韩桂花忙冲进来死死抱住一可,冲着外面喊:“爸,爸,你说句话啊!妹妹就要死了!” 小草儿的爸爸韩大军进来看了一眼,看见一可奄奄一息的样子,就说了句:“算了,就让她休息一天吧。” 一可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给自己喂水,好像还有苦苦的药。 其实这是姐姐韩桂花偷偷找村医开的药,再偷偷熬好悄悄给她喝的,否则一可可能真的就要穿回现代的本体尸体上了。 一可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三天,如果不是怕背上杀人的罪名,杨槐花早就把她丢山里去了。 一可清醒后,杨槐花根本就不管她她身上的伤好了没有,就让她上工赚工分了。 大队长看见瘦小的一可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露出的皮肤上一条条伤痕,大骂杨槐花:“杨槐花,你看你把孩子打成什么样了?有你这样打孩子的吗?你看看她全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人家后妈都没有这样对孩子的,你连后妈都不如。” 杨槐花:“大队长,这你可不能怪我,是这孩子不听话,偷了家里的鸡蛋。我要是不打她,她下次还会偷的。” 一可:“大队长伯伯,我没偷。” 大队长摸摸一可枯黄的头发说:“可怜的孩子,伯伯知道。”大队长又凶狠的对杨槐花怒斥:“谁偷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下次你要再这样打小孩,我可就要把你送去公社学习。” 杨槐花不敢回嘴了,狠狠地剜了一眼一可,假装哎哟哎哟的叫了两声,对大队长说:“大队长,我肚子有点痛,今天这工我就不去上了,让赔钱货去顶我的工。” 杨槐花今天的工作是和其他社员一起去挖地种苞谷,一可还没有锄头高呢。 “杨槐花,想偷懒就想偷懒,什么肚子痛?这个借口你都说了不下十次了。” “就是,小草儿都没有锄头高,你让她去顶你的工?说笑的吧?” “大队长,你可不能惯着杨槐花的臭毛病,每次农忙她都各种的病。” 社员都不满的指责。 “吃你们家饭了,你们是不是属狗的?要你们多管闲事。”杨槐花怒骂社员。 杨槐花这一骂可触犯了众怒,于是有社员对大队长说:“大队长,这种农忙就偷懒的不参加集体劳动,是思想有问题呀,不是应该送去公社学习教育才对吗?” “别,大队长,我不痛了,我不请假了。”杨槐花灰溜溜的去工具房领了锄头去上工了。 “小草儿,你就跟着你大伯娘去田边割草。”大队长对一可说道。 “谢谢大队长伯伯!”一可去工具房领了镰刀去找大伯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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