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吻鹤 本书作者:从朷 简介: 【聪慧沉稳游医x身娇体贵白切黑世子】 前世,宋婉下山寻找大师兄。 她前脚踏入鹤京,在灯花焰火下遇见嚣张纨绔的世子梁恒,后脚就被这个疯子使劲手段被迫成了亲。 那纨绔冒着封山大雪,骑马追上宋婉,眉眼藏着深浓的疯意。 他拿出亲笔写的婚书,笑吟吟道:“你与我成亲后,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我的身份,金钱,人脉,一切你想要的都可以拿去。” 漫天飞雪,寒枭啼鸣。 宋婉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便伸手接下婚书,抬眼问:“我要世子的命,也给吗?” 后来一语成谶,梁恒将一切俯首献上,也为她做尽大逆不道之事,最后把命也搭进去。 一朝重生,宋婉知道自己前世负尽一人,打算放手。 梁恒:……补药啊补药放弃我!(忠犬哭泣) 了凡大师曾告诉宋婉,曾有黄泉的故人再度重返人间,而替故人所求的人,早已持刀捧花地站在风中,遥遥等了半生。 后来—— 宋婉在燕州下雪时,于城墙上望去,见梁恒满身污血地跑入未见春日的眼眸。 风雪之外,少年乌眉黑目,笑盈盈地看着她,“阿婉,我来求亲啦!” 宋婉那时才恍然,在这必死的途中,梁恒早已为她算尽所有生路。 【小剧场】 燕州大军失帅,军心动荡,正是需要个有身份的人来压着的时候。 听到军师的忧虑,宋婉瞧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思索间军帐突然被撩起,咋咋呼呼走进来一金娇玉贵的世子爷。 梁恒抖落大氅上的薄雪,抱怨着:“阿婉,这燕州也太冷了,什么时候才能打完仗回去啊?” 宋婉却盯着梁恒,与身旁的军师对视一眼,慢慢笑了起来。 次日,军中大帅的帐篷来了位身份尊贵的统帅,模样还异常俊美。 在后方稳住民心的宋婉听完军师的汇报后,说:“梁恒他有思虑不足之处,还请您多多指教。” 军师汗颜,想起白日里统帅高坐玉台上,笑语间把一众不服气的老将坑的下不来台的场面,一时间后背一凉。 心想,这位离了您身边,还有谁把他当小白兔。 深夜,梁恒带着一身寒意回来,抱着宋婉嚷嚷自己被那些顽固的老家伙弄得有多累,说罢还让宋婉看他胳膊上划出的血痕。 为了堵住这张嘴,宋婉捧着少年的脸,灿然一笑。 次日,宋婉还是担心梁恒,去了前面,拦了一位小将士问统帅在哪? 听到有人找统帅,小将士虎躯一震,颤颤指了前面那面容阴鸷,一拳打翻三个狂叫小兵的人。 宋婉:……(若有所思JPG.)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江湖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重生 励志 主角:宋婉/宋丹、慈梁恒/梁久熙 配角:宣饮竹、林扶微 一句话简介:今世我做你流离转徙的途灯 立意:吾心如兰
第1章 燕州十二月,夜雪弥深,城墙上灯火明灭照着一地雪白。 城内入了夜便有巡捕四处游徼,一概不许等闲之辈在外行步。 夜里巡逻最是苦寒难耐,巡捕们装模作样围着城墙看了一周后,便作计留人去买了些烧酒,各人分着喝了半小壶才觉得回暖一些。 酒暖后,便有人坐不住了,哈着热气怨声:“话说咱们兄弟都和那些戎敌鏖战多久了,这朝廷的粮草怎么还没到?” 旁边刀疤脸闻言,伸出三个指头比划,摇摇头:“粮草,三个月了,一粟没见着!早上那点树皮都啃着老子心慌,晦气!” 提到树皮这些“粮食”,大家都面如菜色,抖如筛糠,醉意都消了三分,彼此眼眸中照见的那张蜡黄的脸明晃晃流着几分畏惧。 谁都知道千里之外的朝廷要把燕州喂给戎敌刀下。 沉寂中,突然响起几声“咚咚咚”,如同鬼魅般突兀。巡捕头阿大被吓得一激灵,与各位兄弟对视一眼后拔着剑就冲向半开的城门。 他尚未出声训斥何人如此大胆,却见一匹白马踏雪远去,溅起一路残雪,唯见那玄色氅衣划过黑夜。 阿大惊住,一把扯过刀疤脸怒道:“还愣着干什么,敌军都进城了!速速去禀告军师!” 话音刚落,身后便有人接道:“捕头不必惊慌。” 阿大回头一看,只见一穿着粗布麻衣的青年面容带笑地看过来,他喜道:“军师!” 不等说完,阿大恭敬向下看的目光不经意地向青年身后一瞥,回避的动作一顿,愣在原地。 然后他瞳孔放大,几乎不可置信地向军师看去,蠕动嘴唇:“这,这,军师,这是” 青年淡然一笑,他眉眼都落了雪,手上布满冻疮,单薄的衣裳挡不住如月的风姿。 他兴声说道:“宁王带着粮草入主燕州!” 疾驰入城的马被勒停在一方小院前,院内的人耳尖,远远听见哒哒马蹄声,赶忙出来接过男人扔过来的缰绳,跟在身后道:“殿下,王妃方才歇下来。” 听到这话,宁王梁恒放轻了步子。 檐下无风雪,他修身玉立在窗前,拂去满身落雪,目光望到床边一角衾被,满脸的阴郁不由散去几分。 “近日城中情形如何?” “王妃改妆坐帐,一切安好。” 听到这话,梁恒暗叹一口气:“劳她烦累,既要照看妇孺,又要管着营中。” 说罢挥挥手,示意:“下去吧。” 梁恒眼下一片乌青,他三日无眠,赴雪夜奔,带着以命求得的粮草赶在春月来时入主燕州,只为此身去后,吾妻还有尚可依靠的身份。 待到一身寒意减退七分,梁恒才轻步入内室。他坐在床边,伸手向被下探了探,只摸到一片冰凉。 盯着熟睡人苍白的面容,梁恒的心已经化为一滩水,不可抑制的情感催促着他俯身用干燥的唇轻碰爱人眉间,随后把那冰凉的脚塞入怀中,凉的梁恒不停蹙眉。 他知道这人一向眠浅,故而不敢多言,只嘟囔几句让她好好照看身体,免得自己日夜担忧。 但是对着妻子,梁恒难免话多,从头发丝讲到鞋袜,也说了不少。 窗边更声响起时,梁恒还是觉得自己讲的太少了,可现在他只想好好看着阿婉。 见到没人出来,屋外的军师陈轻只好出声提醒:“殿下,该走了。” 梁恒将阿婉的被角捏紧,又跪坐在床边,轻碰了碰她温热的耳垂,眼神缱绻留恋。 临走时,他却什么也没说。 城门下—— 望着那身影融进茫茫雪夜,宋婉拢紧衣袖,“这次鹤京要的是什么?” 陈轻看着宋婉苍白冷峻的神色,一字一句:“殿下的血骨。” 是谁要那病骨支离的人? 宋婉几不可信地闭上眼睛,呼吸几度错乱,良久,她才缓了下来。 两人几乎要在雪夜站成冰塑,要进城时,身后却由远及近地响起仓促惶急的马蹄声。 宋婉刚要转身,腰间便环上一只手,她被迫踮着脚尖,吻上冰凉的唇间。 那双凤眼在黑夜中如火烛般明亮,蕴着几分笑意——我知道,你会来的。 月余后,燕州城飞来一只系着信的碧鸟。彼时宋婉已经眼盲,只能由陈轻读给她听,其实也不过寥寥两句——宁王叛乱,处以凌迟。 那一刀刀刮下来的,是宋婉曾费心呕血养着的血骨。 次夜,燕州燃火,宁王妃逝。 ******** 元宗五年春。 平江城下了一夜的微雨,润湿了水道桥的石板路。卖花女挎着一篮玉堂春钻到姑娘们的窗下,笑盈盈地染了满鬓香气。 赵府的一方宅院却传来婢女的哭啼声,老夫人遣了身边人去看儿媳,下人回来说夫人又发了高热,怕是不行了。 跟着过来的大房那边的婢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边磕头边哀求道:“老夫人,求您救救大夫人她吧!” 老夫人身边的婆子眼皮一跳,走了上去骂道:“晴云你是干什么!老夫人何时不曾为夫人请稳婆来治了!休要在这胡搅蛮缠,乱了规矩!” 晴云几乎泪不成声:“那稳婆是个没主见的,根本没有把夫人的病放在眼里,还请老夫人请个医者来看看吧!” 那婆子也是稳婆出身,闻言怒不可竭,就要抬手打上去:“胡说!” “罢了。” 高座上的老夫人从菩萨像前俯视下去,她捏起佛珠,道:“佰璀,上月你同我去普渡寺还愿,巧遇见了一位女医,便差人请那位女娃娃下山瞧瞧大房儿媳吧。” 平江普渡寺已建百年余,乌檐静伫渡生山,前殿正脊浮雕,鸱吻四角,瓦绿琉璃剪边,气势恢宏。 今日礼佛,四周佛语威严,晴云矮着身经小沙弥引路进了一方小院。 院内栽着两株白玉兰,光下色白微碧,雅致地开在枝头,幽幽散着如兰香气。 “你们可是来寻我家娘子的?” 晴云被突然的女声吓得绞紧帕子,她转眸寻声看去,只见碧瓦朱檐下,俏生生站着一位绾着双髻的丫鬟,她手上捧着落泥的玉兰花瓣。 晴云从小沙弥那知道,这位是女医身边的丫鬟白芷。 她躬身作礼,诚声:“奴婢是平江城赵府上的丫鬟,特请娘子下山救治我家夫人。” 隅时春日盛,小寒之风过堂前,撞响了飞檐弯角下的惊鸟铃,隔扇门被推开,穿着道袍的身影落于檐下。 “娘子,卦象真已相应,医囊备在绳纹卷头香案上。” 被称作娘子的女子面容瞧着不过十六七,眉目秀致,竹簪绾发,宽大的素色道袍愈显身形清瘦。她立在穿堂风中,如潜长在谷中的蕙兰,清流雅静。 晴云延请女医下山时才知,这娘子姓宋,闺名婉,原是官家娘子,却因父犯上而与家暂住峇州,然去岁父逝母故,只能携婢欲往鹤京寻亲。 眼下,宋婉裹好金针放入袖中囊袋,对白芷美赞她的卦象灵验入神郝然一笑。 哪里是她的卜卦算力,只是重生到这位早逝的小姐身上,神识里跟了位自称为系统的鬼神之力。 前世宋婉溘谢于元宗九年冬,彼时她还在燕州墠郡妇难营行医,不曾想,人定时住所的一场诡异大火把她烧的尸骨无存。 再一睁眼,便成了与她同名貌似之女,随之还绑定了一位要她今世“泽福女子”的系统。 『宿主所救女子越多,便能维持生命值,获得积分,还可以换取跨时空产品制法哦~』 就在昨夜,宋婉秉烛夜读古医书,突然冥夜里响起一阵“滋啦”的古怪之音,随后她便看见空中发光的官家字体—— 『明日隅时,有求医问药之人请宿主相助,完成任务即可获得积分十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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