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他就回来了,还从旁边树上摘了十几颗果子,青色的像青枣。 他把她带到刚才去的地方,又把果子放到她怀里,榕树根像椅子,桀狼拿尾巴扫干净,曲昭昭被按着坐下。 “我已经闻过了,周围没有危险的野兽,你就坐在这里,我捕完猎很快就回来。” 曲昭昭闻到很浓的味道,像……尿骚味,她皱起好看眉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什么味道?好臭啊。” 桀狼:“你怎么会闻到,雌性的嗅觉不是不灵敏?闻错了吧。” 曲昭昭狠狠摇头:“才不是,明明这么大的味道,我又不是鼻子出问题了!” 桀狼耳朵往后低了一点,她立即发现了:“不会是你的尿吧……” 桀狼心虚道:“只是标记,这样其他野兽就不敢过来了。” 他就知道昭昭会嫌弃,没想到还是没瞒住。 标记……野兽的标记不就是尿液,离她半米的地方的草都蔫了,应该是那个地方了。 曲昭昭闭了闭眼睛,是她自己要跟来的,不能发火不能发火,呼~ 她拿青枣狠狠挡在鼻子上。 “你!快点去。” 桀狼连忙转身捕猎去了,他有点诧异,小雌性这次竟然这么懂事。 桀狼走了十几分钟,曲昭昭就听到身后有“叽叽”的叫声,她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大型猛兽。 一转身,离她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只半人高的红色大松鼠,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第6章 大姨妈? 大松鼠先是四处观察,没有发现有威胁,才试探性地靠近。 大松鼠发现了这里只有她一个弱雌性,对她呲牙咧嘴,还用屁股对着她摇了摇,尽管曲昭昭不懂兽语,也知道大松鼠这是在嘲笑她。 曲昭昭低头降低存在感,看看大松鼠的爪子和体型就知道不好惹,她才没有那么蠢,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啊————” 曲昭昭捂住额头,疼得泪花都出来了。 打中她的是一块糖果大的石子。 她抬眼,果然看见大松鼠得意洋洋摇尾巴,手里还拿着石子。 “不要打我了,啊————”松鼠又打她,这次打到胳膊上了。 她好气! 拿起手边的果子就砸了过去,大松鼠眼睛都亮了,精准地接过了果子,对她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难道大松鼠就是为了她手里的果子? 她把果子全扔给松鼠了,松鼠见她没果子了,摇摇毛茸茸的尾巴,施施然走了。 曲昭昭松了口气,不是要吃她就好,不过它打得真的好疼啊,手臂上的都紫了,不知道额头上的怎么样了。 要是桀狼在这里就好了,刚想到他,转眼就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到她旁边了,正危险地看着大松鼠离去的地方。 脚下是他刚捕猎的野牛一样的猎物。 桀狼靠近,在她的额头和胳膊轻轻蹭了蹭,露出心疼的表情,然后用毛茸茸的尾巴圈住她的腰,用尾巴把她卷上狼背,她很熟练地掌握了平衡。 “我们要回去了吗?” 桀狼摇摇头,沿着大松鼠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他都舍不得打小雌性,却被树果兽欺负了,他决不罢休。 这是要去报仇了?曲昭昭立即来了精神。 桀狼走得很慢,凭着敏锐的嗅觉和藏匿能力,跟着大松鼠到了巢穴。 这是一棵几十人围抱的大树,松鼠钻进去就不见了,桀狼把她放下,几爪子下去洞口就扩大了几倍,放低身体钻了进去。 树干里面传来“叽叽”的凄惨叫声,没多久就有一堆又一堆的果子被刨出来,最后堆成一个比她还高的小山,五颜六色什么果子都有。 这是把大松鼠的仓库都抢了啊。 太好了,寒季的时候有果子吃了! 她有些发愁了,这么多果子怎么运回去呢? 桀狼很快就出来了,爪子下还按着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的大松鼠。 “桀狼你真是太厉害了,幸亏我遇到你了!” 曲昭昭毫不吝啬夸奖,桀狼果然尾巴都摇起来了,兽眼里都是喜悦。 她已经发现了,桀狼在表面是酷哥,其实是个恋爱脑,只要顺毛撸,就很好相处的。 “可是这么多果子我们怎么拿回去呢?要不给大松鼠留些过寒季吧。” 她的话音刚落,“咯嘣”一声,大松鼠就软软地躺地上了。 桀狼跑到她跟前,拿尾巴蹭了蹭她,好像在说:这样就不用给它留了。 曲昭昭:······ 最后,曲昭昭被桀狼先送回去了,然后桀狼又去了山里,用十几分钟就把果子和两只猎物拿回了巢穴,其中有一只是大松鼠。 又过了好几天。 曲昭昭每天就在山洞里闲得发慌,看桀狼出去打猎,回家烤肉,晚上缝衣服,她其实挺不好意思的,于是多夸了夸他,他就更加卖力了。 旁边的洞穴已经塞满了,桀狼的后腿也好了,她觉得差不多够了,可是桀狼说寒季有两百天左右,再打这么多猎物才差不多。 在桀狼的描述下,寒季漫长而寒冷,冰冻程度比东北还过分,至少零下三四十度,没有空调暖气,她真的不会冻死吗? 傍晚的时候,小腹突然酸痛,她捂着肚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姨妈要来了。 算算时间好像就是这几天,但这地方没有姨妈巾,她该怎么办。 下腹涌出一股热流,她不自然地夹紧双腿,欲哭无泪。 不远处正处理猎物的桀狼猛地停下,深深地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没有错! 惊喜来得突然,桀狼嗖地一下窜到雌性身边,一把把她抱起来。 曲昭昭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山洞的石床上了。 看着异常兴奋的桀狼,她不安道:“你什么意思?” “昭昭,你发情期了,我们马上就可以结侣了!” 曲昭昭一下子想起来了。 桀狼总是念叨结侣,她以为自己是人类,一点都不担心,结果…… 她都要哭了:“你快去给我拿张兽皮垫一下啊!” 桀狼连忙拿了张兽皮,把她抱起来垫在下面。 曲昭昭捂住自己的脸装死,不用看也知道,桀狼肯定看见了。 就在她一动不动装死的时候,靴子被脱掉了,接着兽皮裙被解开了。 “不许碰,走开走开,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 桀狼好一会没有动静,曲昭昭把捂脸的手放下来。 桀狼嗅着…… 曲昭昭慌乱之下一脚蹬在他的脸上,连踹了好几脚。 “变态狼,你离我远点。” 曲昭昭要崩溃了。 她真的受不了,以前还只是埋汰,现在越来越变态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桀狼被踹了好几脚也没有生气,轻轻捏住白嫩的脚丫子,亲了一口。 母亲说得果然没错,发情期的雌性特别暴躁,他要多包容。 他还安慰曲昭昭:“昭昭不要怕,这是正常的,三天后就好了,这几天你就好好躺着,有什么事我来做。” 说完,他拿兽皮把曲昭昭的下半身盖住,然后拿起旁边染血的两件衣服出去了。 曲昭昭一脸崩溃,捂进兽皮里,胸口起伏不定,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气着气着,肚子更疼了,也没有暖宝宝,也没有红糖水,她不争气地想念桀狼的大尾巴了。 这个可恶狡猾的狼! 桀狼洗完了衣服挂在树梢,连忙回了山洞,把雌性身下湿了的兽皮换下来,又去洗了,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 他发现昭昭的脸更白了。 “昭昭你是不是很难受,不行,我要去部落找医师来!”
第7章 鳄兽 曲昭昭连忙抓住了桀狼的手,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只要暖暖小肚子就好了。 “别,你把尾巴给我就好了。” 桀狼将信将疑地上了床,变成兽形,把曲昭昭整个暖在肚皮底下。 从头到脚被狼包围,暖烘烘的毛茸茸的,尾巴在她的腰上围了一圈,曲昭昭舒服极了,肚子很快就不痛了。 桀狼一直紧张地留意昭昭,见她不疼了,而且还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不敢睡怕压到昭昭。 第二天醒来,曲昭昭神清气爽,拍了拍比她脸还大的狼爪。 “桀狼我要去上厕所,你先起来一下。” 小雌性刚刚睡醒,声音软软的还有点沙哑,可爱又性感。 桀狼的背是深灰色的,肚皮和四肢是白色的,很英俊的狼。 他起来的时候,曲昭昭看到肚皮白色的地方变红了,她心虚地低头,当作自己没看到。 桀狼变成人形,把曲昭昭抱起来走出去。 曲昭昭不解:“你做什么。” 桀狼理所当然:“我帮你,你不用下地,很快就好了。” 曲昭昭:······ 最后在曲昭昭极力反抗之下,桀狼只能遗憾地背过身守着,等她完了才把人又抱回去,顺便又换了张新的兽皮。 曲昭昭发现兽皮根本就不吸湿,每次换兽皮的时候,她都觉得没眼看,可桀狼能面不改色。 因为她来大姨妈,桀狼都没去打猎,只不停地来回换兽皮洗兽皮。 “桀狼你们这里的雌性都是这样的吗?她们有没有用的姨妈巾什么的?” 曲昭昭坐不住了,于是趴在兽皮上,眼巴巴地看着缝衣服的桀狼。 桀狼歪了歪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母亲好像用过一种东西,叫什么来着······湿水花。 现在这个时间,湿水花正好开了。 “有,我去给你摘。” 于是桀狼去了记忆中的地方,摘了好多湿水花回来。 曲昭昭看着满床的大白花,有点不知道怎么用,长得像荷花,花瓣有三十厘左右米长,而且像压实的棉,看着就很湿水,难怪叫湿水花。 曲昭昭好奇地指着花瓣:“这个就直接垫吗,会不会漏出来。” “这个要好几片缝起来,应该就不漏了。” 曲昭昭眼睛亮了:“好主意!” 于是她在床上摘花瓣,大中小三瓣重起来,桀狼拿着骨针在一边缝,她终于知道了,原来桀狼真的是用狼毛缝的衣服······ 不过缝还是要缝的,他甚至还贴心地用她之前的睡裙,缝了好几个内裤。 曲昭昭连忙用了一个,感觉比用卫生巾还舒服,于是飞快把脏了的兽皮扔了。 桀狼手快,不一会就缝了一小堆湿水花,都够她好几个月的了。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桀狼:“你会不会秃啊?”这些日子,桀狼一共给她缝了三套衣服,四双靴子,还有刚才的。 桀狼僵了一下,手底下的动作都慢了。 一个雄性吸引雌性的资本就是强壮和外貌,他要是秃了,雌性嫌弃他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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