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她很有耐心,这些拿回去,烧火能烧好几年。 担心把活人也收进空间,收到别墅时,方辛都要查看一番,确定没人居住过才收进空间。 如果有人也没事,活人是收不进静止空间的,会被弹出来,但是吧,一个人啪嗒一声掉地上,会不会很尴尬! 全部收完,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移动别墅两个,胶囊仓一个。 还好心的留了一个别墅,嫌太远,懒的走。 方辛骑着摩托车又往四处转了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厂子啥的,不好好搞一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还真的有。 是罐头厂,这个好啊,这个必须收。 方辛从厂房大门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打开屏蔽器,摸索到库房。 正准备撬门时,远处有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手电筒的光往这边扫射过来。 方辛迅速闪身躲到墙体的另一侧,手里出现一根擀面杖。 侧耳细细的听着脚步的声音,待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方辛紧了紧手里的擀面杖。 突然脚步声停住,方辛皱了皱眉。 光源在眼前又大幅度一晃,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方辛从墙体探出一个脑袋,看见那人已经离开。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才拿出钨合金匕首开始撬门,很轻松就把上锁的门锁切割开。 所到之处罐头消失。 有蔬菜罐头,例如酸黄瓜,酸豆角之类,水果罐头,黄桃,草莓,菠萝等,还有各种肉类罐头,鱼类罐头,种类很丰富。 收收收。 方辛感觉浑身都冒了一层汗,人皮面具里的热气出不去,糊了一脸的汗,又热又紧张,刺激的不行。 时间不早了,撤撤撤。 撒丫子跑出门口,拿出摩托车,一骑绝尘扬长而去。 真的是速度与激情啊,太踏马刺激了! 快到机场时又换上破面包车,在车里把妆卸了,赶紧扯掉人皮面具,用湿巾擦掉满脸的汗,才感觉舒服一些。 最后咕咚咕咚喝掉小半瓶水,压压惊。 喝完顺手放回空间,习惯使然,从小到大养成了节俭的性子,即使是半瓶水也舍不得丢。 到了机场把租来面包车往停车场一丢。 反正也是租来的,丢就丢了吧,那破面包车除了喇叭不咋响,其他哪都响,哐当哐当的听着都闹心。 到了机场买了最近清晨五点多的飞机。 过安检,登机。 直到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那颗哐哐跳动的心脏,才慢慢消停。 真的怕呀,怎么能不怕呢,从来没这么嚣张过。 精神不那么紧张后,身体开始放松下来,人也变得迷迷糊糊,渐渐睡着,在飞机上根本睡不安稳,睡睡醒醒,落地时这边是黑天。 方辛没有回b城,在b城有很多人都知道她囤货,而且两个商铺的货品一夜之间都没了,很大可能会引起他人怀疑或者觊觎。 干脆换个城市,换个城市当然要换个自己熟悉的城市,于是她回了自己的老家s城。 她的病因在这里,她必须要回来。 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囤货,真的是又困又乏,必须要好好的睡一觉养足精神。 她打个出租车,找了个相对较好的宾馆住下。以前都是苦哈哈的舍不得花钱,这辈子她不想委屈自己,要住也要住好一点的,对自己好一点。 仔仔细细检查了下房间,确定没有监控后,才安心脱衣服去洗澡。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吹干头发,她感觉她的电量已经告罄,要赶紧补眠。 一头扎进被子里连饭都没吃,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这一觉睡得真香,方辛舒服的抻了抻懒腰。 拿过枕头旁边的手机,看看外网有没有相关新闻。 扒拉半天都没有一丝信息透露出来。 她也完全不担心,即使查案也需要时间,过几天就是末世,即使查到她又能怎么样? 她就是卡着这个时间点。 天灾都自顾不暇,谁还会关心她。
第13章 报仇1 方母气狠狠的挂断电话:“玛德,电话还是打不通,真是气死我了。” 方父:“别打了,应该是换手机号了。” 方母:“那怎么办,男方那边催的紧,总是打电话问。” 方父:“急什么,人还能消失?除非她死,要么就得老老实实给老子回来结婚。过两天咱们去她学校把她弄回来。” 方母:“你打听到她考上哪所大学了?” 方父:“打听到了,是b城大学。” 方母不屑的说道:“什么货色都能上大学,真是老天瞎了眼。” 根本不及我儿子半分,凭什么我儿子考不上她却能考上。 心里越想越生气,歪着嘴刻薄道,“哼,她哪来的钱上学,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方母不耐烦的起身,“谁呀?” 打开门,就看见方辛笑嘻嘻的一张脸:“听说你们在找我?” 方辛已经在门口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全乎,她没有偷听,总不好中途打断他们吧,多不礼貌啊! 方母顿时火冒三丈,“死丫头,你死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死在外头了不成。” 方父赶紧过来打圆场对着方母使眼色:“行了,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你别跟她吵,好好说。” 方辛静静看着他们演戏,淡定的走了进去。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上辈子她怎么就被方父的虚情假意给蒙蔽了双眼,话说的比唱的好听,干的事却是畜生不如,三毛钱的演技看着都辣眼睛。 方辛打量着这个房子,屋子还是那个屋子。 那个实木餐桌跟真皮沙发还在,极寒来的时候,劈了烧火才保住一条命。 窗台上的几盆绿植在末世来临时第一时间被冻死。 屋里的装饰摆设都跟以前一样。 还有那个逼仄的杂物架,她在这里面住了整整两年。 一踏进这个屋子她就感觉到浓烈的窒息感。 这里像是噩梦的开关,让她不断想起上辈子悲惨的一生。 有些事,有些人,你越想忘记,却记得越牢,时不时便会冒出来啃食内心,不停的被折磨,让人痛不欲生。 方母:“你回来怎么连个东西也不拿,你懂不懂礼貌?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都不顾着家里?” 方辛抬眼定定的看着方母扭曲的脸,其实方母长相并不丑,但相由心生,心里阴暗的人,面容也会跟着丑陋,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 方母越说越气,看见方辛冷淡的样子更气了:“死丫头,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吗? 啪的一声! 方辛直接甩过去一个响亮的大比兜。 抽的方母踉跄着后退两步。 “拿什么东西?这个嘴巴子你喜欢吗?” 上天让她重生不是让她受委屈的,在她跟前哔哔赖赖个没完。 方母被抽的懵逼,左脸高高肿起。 她捂着脸,怔怔的愣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方辛竟然敢对她动手。 在她印象里方辛一直都是唯唯诺诺,连屁都不敢放的性子。 上了几天学就不好拿捏了,该死,方母满眼都爬满怨毒。 竟然敢打老娘,她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必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方母只是怔愣片刻,便呜楞豪疯的朝着方辛冲过去,“你个贱种,敢打老娘,看老娘不活撕了你。” 方辛轻巧躲过,伸出腿一绊。 方母顿时被绊的失去重心。 嘭! 后者的身体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 方辛上前捡起方母的拖鞋,一只脚踩住方母的后背,薅住方母后脑勺的头发,拽着头发扯动头皮把她的脑袋高高拽起,开始猛抽。 啪啪啪! 每抽一下都伴随着方母杀猪般的嚎叫。 每抽一下,方辛都觉得呼吸都畅快了几分。 方父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想用蛮力推开方辛,但被方辛一个拖鞋抽在眼睛上。 方父捂着眼睛痛苦地脱离战场。 “住手,你快住手,你真的是疯了。” 方辛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你别急,一会就轮到你。” 方母的头发如同疯子一般散落开来,脸如猪头般高高肿起,渗出丝丝鲜血。 方辛抽的累了,直接上脚踢,踢的方母软趴趴的趴在地上。 嘴角挂着鲜血,方母眼神像是淬了毒,透过凌乱的发丝如毒蛇一般锁定方辛。 方父几次想上去拉偏架,但都被打了满头包。 方父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瞳孔地震,从来都没见过方辛脾气这么火爆过,像是吃了炸药。 但是他怎么能容忍方辛失去掌控,于是立刻拿出长辈的身份教训道。 “你踏马疯了?那是你妈,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臭毛病,小小年纪竟如此不孝,一句两句都说不得你了!” 方辛不客气回怼:“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教。” 方父没想到方辛会骂自己,顿时怒不可遏: “尼玛的你个没教养的烂货,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对啊,我就是没教养啊,我生下来爹妈就没管过我,你说我要那玩意干什么?所以你又是哪来的比脸在这哔哔赖赖?” 方父只觉得五雷轰顶,他作为父亲的权威一次次被挑衅,神情扭曲至极。 “我艹尼玛,你还敢顶嘴,在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东西?我看你这学也没必要去了,反正也是白白花钱。” 方辛只觉得这人好有意思,脑袋一定是被驴啃了,怎么说话神志不清的,听不懂人语。 这种货色,你跟他讲人话是讲不通的,而且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碰到这样的货色,盘他就完了。 让他感受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方辛上去朝着方父的裤裆就是一脚,方父顿时捂着裤裆弓着身子,像煮熟的虾米,龇牙咧嘴。 方父怎么也没想到方辛竟敢对他动手。 后者五官狰狞又扭曲的骂道,“畜生,你竟然敢对你爹动手。” 方辛上去又是一脚,“你是我爹?我怎么没看出来,这些年你从来没管过我,甚至一分钱都没掏过,你哪来的脸当我爹?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会卖闺女!是活不起了吗?” 方父面目狰狞,完全没反应过来方辛是怎么知道彩礼的事,抬手咬牙指着方辛。 “你在胡咧咧什么,你是我生的,不管走到哪里我都是你爹,还有那不是卖,是彩礼,哪有嫁姑娘不给彩礼的!那是我千挑万选的好人家,你以后嫁过去肯定享福,你别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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