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时年年牵起梁定的手。 “哎!等一下。”时年年想起了什么。 也不知道他在学校会不会渴,或者饿。 她进了厨房,煤炉上的水是开着的,茶壶里的水是凉的,她给梁定倒了一杯水放在 小书包里。 紧接着,时年年又带着梁定去自己卧室给他拿吃的。 “书包,撑开。”时年年抓了一大把糖往他包里放,又放了点小饼干。 这可是高级饼干,是有点难买的。 时年年放完后,都感叹自己真贴心啊!真是一个好妈妈,事无巨细。 “我走了。”时年年把梁定送到学校,把他带到老师面前。 “嗯嗯,妈妈拜拜。”梁定点头。 时年年回去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步伐里带着些轻松。 虽然梁定很懂事,小时候不哭不闹的,也很早就会自己一个人穿衣服,刷牙。 但没有孩子要带,是真的舒服啊! 要是时父时母知道她是这样想的,一定会说,时年年带得还算少的,要他们得舒服成什么样。 孩子就一个,还这么早就去上学。 回到家后,时年年伸手把枣树枝叶拽下来,捋下几颗枣子。 因为是随手摘的枣,大小不一,不到几天时间,有的就红了一些。 她洗过后,吃了起来,枣子水分很多,吃着很脆,很清甜。 时年年这几天吃了挺多的。 这边,时年年在吃枣,那边梁牧川穿着一身笔挺的军服,看起来很严厉,在操练手下的兵。 时年年吃完枣后,觉得自己要开始准备明年的高考了,之前说要考大学,但这几天一直没准备。 首先,必须要个书桌,她的梳妆桌可不行。 她去了农贸市场那里,看有没有卖的,结果真的有。 那书桌还挺好看的,而且书桌上面有几个小口,可以用来放书,下面还有抽屉。 “叔,这可以帮我送到家吗?”时年年问道。 “可以。”老乡回她。 之后,时年年带着老乡回家。 老乡是用平板车帮她推回来的,因为她不只买了书桌,还买了一个装书的小柜子。 “叔,放院子里就行。” 到家后,时年年说道。 “行。”老乡是个话不多的。 时年年看到自己挑的书桌,想要学习的欲望越来越重。 九月的第一天,美好的一天。 不过,书桌有了,但是书呢? 时年年反正没事干,于是她就回娘家拿自己高中的课本去了。 “妈,在午睡呢。”时年年坐车回到家,进了家门,趴在她妈卧室门上,歪着头说。 “嗯,来了,怎么不带梁定呢,”时母睡得也差不多了。 “妈,你忘了,梁定上学去了。”时年年说。 时母一拍脑袋,她这记性,梁定没来,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我给忘了。” “妈,我高中课本在哪里啊?”时年年现在房间的桌子上只有最后一年的课本。 其他课本千万不要被她妈卖了。 “要课本干吗?”时母问她。 “梁定以后可以用的上呀!”时年年眨巴眨巴眼睛。 她没说自己要考大学,不然她妈得要说她异想天开了。 或者要是她没考上的话,就有点丢脸了,得先瞒着。 “梁定离高中还远着呢?再说他高中肯定会发新书啊!”时母觉得她这闺女奇奇怪怪的。 “我……我在家也没事干,复习复习,可以以后教梁定。”时年年又找了一个借口。 时母:“……” 她这闺女是一家人中最不喜欢看书的了,更何况还是课本啊! “妈,你不会是卖了吧?”时年年怕她妈继续问,赶忙说。 “没有没有,让我想想。”时母顾不得问她要高中课本的原因了,开始想她把书放在哪里了? “走吧!我想起来了。”时母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带着时年年去拿书。 “咳咳,好多灰啊!”时年年咳嗽了几声。 “那可不?放了都几年了。”时母说。 “我去上班了,那你拿吧!”时母觉得时间不早了,说。 “嗯,对了,妈我一会儿就要回去了。”时年年拿着书说。 “不住了?”时母疑惑,她这闺女怎么回事,不会是被她大嫂说的吧! “嗯,要接梁定放学。”时年年说,其实是她要认真学习。 梁定也可以让梁牧川来接。 “嗯,我先走了,你爷爷奶奶送来了鱼,就在厨房里,你走的时候拿一条。” 那就好,时母放下心来,说道。 “好。”时年年点头。 看书上太多灰了,她找了个抹布,把上面的灰擦掉。 她开始认真挑起来,还挺多的,课本笔记加起来,她的挎包都装不下了。 这次,她还特地拿了一个很大的挎包,结果都装不下。 剩下的几本只能抱着了。 拿完书后,她就马上回家了。 ———— 时年年回到家,发现梁牧川正在勾枣。 她走过去,从他背后冒出来。 “梁牧川同志,今天中午吃鱼呀!”时年年声音软软的,拖着长调,听起来很调皮,也很灵动。 梁牧川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因为早睡早起,每天起床跑步,被他养的越发明媚了。 他还记得时年年刚怀孕的时候,情绪很不好,经常哭,多愁善感。 他那时候第一次那么无措。 她挎着包,扎着两个小辫,双手抱了几本书,真的像是在上学的姑娘。 他还挺想和她一起上高中的,可惜年龄差了些。 梁牧川看着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低头啄了她两下唇。 时年年看到他低头亲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笑起来了。 有点羞涩的笑。 梁牧川看她笑,也跟着浅笑。 “我今后要努力学习,看,我连课本都带回来了。”时年年笑得眉眼弯弯的,说道。 “嗯,有不会的问我。”梁牧川的嗓音低哑。 时年年把鱼递给梁牧川,随手放下自己的书。 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梁牧川,看他做饭。 时年年在梁牧川面前总是话多的。 “我今天买了个书桌。”她蹲在正在洗鱼的梁牧川旁边。 “我在院子里看到了,到时间放哪啊?”梁牧川声音低低地问。 “放……放我的梳妆桌旁边吧!”时年年想了想。 “嗯,吃完饭,我帮你放。”梁牧川说。 …… 吃完饭后,梁牧川把桌子搬到卧室里。 男人的手臂结实健硕,搬个桌子很轻易。 桌子搬到卧室后,时年年开始兴奋地往上面放书。 “等一下,我把桌子给你擦下。”梁牧川说。 “好的。”时年年乖乖巧巧地说。 她都给忘了。 看梁牧川擦完桌子后,时年年认真地往上面放书。 “这个地方放语文书,这个地方放数学书,那里放政治书……然后笔记放这里,笔放这里。”时年年小声地自言自语。 她都不想要午睡了,想要赶紧放完。 感觉她的人生好像不一样了,变得崭新起来,有了生活的目标。 梁牧川手抵着额头,带着笑,看她放书。 看到她放完后,他一把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额头抵着时年年的额头。 男人的身材高大,有力的手臂环着女孩嫩白纤细的腰。 两人挨得很近。 时年年的腰被搂着,贴着梁牧川的胸膛。 “干什么呀?”女孩的声音娇声娇气的。 “亲一下我,好不好?”梁牧川蹭着时年年的额头,声音带着暗哑。 “好呀!”时年年轻轻亲了一下梁牧川的脸。 男人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也不是只被亲一下就满足的人。 “再亲一下嘴。”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些磁性。 “不要。”时年年拖着尾音,她在男人面前很随心所欲。 梁牧川也不在意,反正是自己的妻子,她不亲他,那他就来亲她。 男人吻了上来,后来,他亲得越来越用力,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时年年被亲得脑子一片空白,感觉整个身体好像都酥了。 梁牧川亲完她的嘴,亲脸颊, 亲鼻尖,亲额头,脸不停地蹭着她,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呜……梁牧川。”时年年有点难耐,身体颤了两下。 他的小妻子怎么这么香,这么软,好娇啊! 梁牧川看着被亲完的小姑娘,眼睛泛红,嘴巴红里带着些水,脸颊透着些粉,他喉咙滚了滚,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先是解开扣子,然后修长的手指落在腰间的皮带,他说:“不怕,很舒服的。” 时年年眼皮颤了颤,虽然是有点舒服,但这可是白天啊! 她看到他的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分明,她耳根子热了起来,她双手捂着眼:“我不要白天那样。” 梁牧川把皮带解了,安慰她:“没事,窗帘拉上了。” 说完,男人低头吮吸小姑娘的纤长的脖子,时年年躲着男人强势的疼爱,但她在男人的怀抱里,怎么躲也是躲不了的。 想到这是白天,时年年咬着嘴唇,不让舒服的喊声溢出来。 薄薄的窗帘挡不住正午的太阳光,于是有些许的光散在二人身上。 梁牧川看到小姑娘的嘴唇被牙齿咬着,他怕她咬出血,把带着茧子的手指伸到她嘴唇里,开口说:“张嘴。” 时年年下意识舔了舔他的手指,突然又被吸了一下。 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梁牧川。”她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甜意。 后来,时年年被吸得浑身无力。 梁牧川摸了摸她微湿的头发,声音里带着满足地说道:“要去洗澡吗?” 小姑娘现在浑身都透着粉,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又有点控制不住了,怎么那样吸引人。 男人低头亲了亲自家姑娘的头发。 “要。”时年年声音带着些长调。 梁牧川抱着时年年,给她洗了个澡,在洗澡的地方,又传来男人的低吼声。 很快,梁牧川去部队了,时年年在床上待到了下午,她觉得梁牧川这是在耽误她学习,可恶。 她边看书,边吃着梁牧川摘的枣。 时年年现在看的不是小人书,而是高中课本。 她看了看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到时间点了,该去接梁定了。 看到这手表,时年年忍不住羞耻起来,这个手表,是女士手表,梁牧川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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