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其它,只单纯被亲到浑身发颤,控制不住。 秦执如她第一眼见着的那样,像一只蛰伏的黑豹,伺机而动时悄无声息,抓住了猎物就不会罢休…… 颀长的身影将小小的人整个覆盖,小心拢在身下,欲罢不能…… 窗外不知何时吹进了风,摆在长几上的小画被卷着,轻飘飘落在地上……床上的人浑然不知。 “呜……秦……” 霸道的舌堵住说话的地方,让声音碎裂成片…… 叶云栖终是忍受不了,想要躲,再亲下去,嘴唇都要磨破了,她只想蜷缩着躲起来。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秦执只觉得前面二十多年都白活了,没有栖儿的世界,原来那般无趣… 只有她,才能让自己如死水一般的日子变得流光霞转…… “呜呜……” 小声的咽呜落在耳边,让他浑身都僵硬了,他竭力克制着,终于退出那柔软的小嘴中……却久久不愿分开。 浅浅的、温柔的啜着她的唇角,鼻尖……又轻轻吻去她被激出的眼泪。 叶云栖终于寻到了空气,大口呼吸,十指交缠着被他按在被上,手心汗湿…… 吻到她的眼尾,秦执在她的泪痣上辗转研磨……许久才发出声音:“栖儿……” 清润的嗓音暗哑,带着翻涌还未沉下的欲望…… 真该死,若不是这些年引以为傲的克制,他便要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了。 叶云栖眨了眨眼睛,虽然很舒服……但又有点委屈,大概是两人终于心意相通,便更多了一丝亲近。 “你,你太凶了!” “呵呵。” 闷闷的笑落在她耳边,秦执垂下脑袋,贴近她的颈边,感受到上面微微润湿的汗意,和灼热的体温,无比满足。 “可是,栖儿太甜了,忍不了。” “……流,流氓。” “对夫人这般,怎算是流氓?”秦执抬起身子,冷眸早已变得温柔,看着身下的人,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叶云栖转开一点脑袋,缩了缩自己的手,被扣得紧紧的,掌心滚烫。 “你放开我……马上要用晚膳了。” 她扭了扭身子,换来身上人一声闷哼,瞬间怔怔的停住了。 好像,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秦执低头,鼻尖蹭蹭她的脸颊,哑声道:“别动,再等等。” 虽然很想,但他不愿吓着栖儿,小丫头懵懵懂懂,亲亲就要掉眼泪,好不容易才壮着胆子靠近自己,不能就把人吓跑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叶云栖本就绯红的脸瞬间烧得更红,一动不敢动。 秦执慢慢松开了她的手,玉竹般的手指抚上她脸颊,轻轻拨好她凌乱的发丝。 许是怕安静会显得尴尬,叶云栖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胸口。 “嗯?” “今日在告示牌那处,还有人说文相家的小姐,对你有意。” 秦执躺下身,手一揽,就将人换了个位子趴在自己的胸口,“栖儿这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叶云栖撑着身子起来一点,凤眸静静看着他,“狡辩吧,我听着呢。” 秦执忍不住笑,今日真是笑得太多了,“我与她并不熟悉。” “那就好……” 心里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叶云栖把脑袋贴在他的胸口,有力的心跳穿入耳中,有点乱也有点快,原来秦执也不如看着的那么镇定! 她安静地听着他的心跳,思绪乱飘:“从前我在书中见过,有一个地方,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郑重地表明心意,对方接受了,他们便开始恋爱。” 叶云栖趴起身子,“恋爱之后,第一次接吻便是初吻,如果情投意合,才会成亲,一辈子只有一个心爱的人,要是想再娶其他人,就要先和离。” 叶云栖说得自然是现代的婚姻关系,她和秦执成亲虽是赐婚,两人都身不由己,但如今这般,很好,希望以后也一直这般。 秦执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栖儿喜欢那样吗?” “还好吧,最重要的是,我们一直好好在一起。” “会的,”秦执冷眸轻垂,看着她柔软的发顶,若有所思。 “所以上一次,是栖儿的初吻……” “……这不是重点……” “嗯哼。” ……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秋梨站在门外纳闷着,明明瞧见将军回来了,怎天都黑了,屋子里也不点烛灯,不传晚膳。 “将军,夫人,该用晚膳了……” 听到声音的一瞬,叶云栖已经从秦执身上爬了起来,“啊,马上就来!” 声音清亮又干脆,带着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秦执闷笑出声,还躺在锦被之中,眸光似星辰般,淡定看她慌乱地整理头发。 叶云栖回头瞪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嗔怪,“你快起来。” “起不来,”秦执伸手,一副要她拉自己的模样,叶云栖无奈地伸手。 握住她的小手,秦执利落坐起身,一把又将人圈在怀中,低头大声亲了下格外红润的唇,笑道:“现在可以去了。” “……” 被糊弄的小白兔咬咬牙,流氓! 两人稍稍整理了下,就去了偏厅用晚膳。 秦执重新覆上白纱,脸上看不出一点不同,只是嘴角比平日上扬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叶云栖的脸还红着,刚刚照了镜子,唇上更是被吮的又红又肿…… “夫人,您不舒服吗,怎么脸上这般红?是不是发热了?”秋梨狐疑地看着自家小姐,白日里不是还好好的。 等她说完,叶云栖连耳尖都泛了粉色,“没有没有,就是……就,房中的地龙太热了。” 夫妻俩的借口都一样没有新意,好在秋梨单纯,信以为真。 “啊?地龙不是刚刚才烧起来吗,应该还没热,莫不是坏了,我去瞧瞧……” 秋梨转身就跑去找人查看,留下叶云栖风中凌乱…… …… 文相府邸。 前厅饭桌上,文耀圆脸上皆为怒气,他向来是一副圆滑带笑的模样。 此时生着气,那双眼睛圆瞪,面颊两边的肉略微垂下,嘴唇抿着,显然是在忍耐。 他的对面,坐着一儿一女,北麓战胜后,秦执回朝,嫡子文世明反而被派去了北麓边塞,给战事善后。 元旭德将他远派边塞,不过是在控制着,不让文家独大,燕都只留下小女文玲兰和二子文世倾。 偏偏一个赛一个的,上赶着往秦执府上贴。 文耀怒瞪着女儿,“不行,这惊鸿礼不准参加!” ……
第89章 锦昱王爷 坐在对面的文玲兰不紧不慢地放下汤勺,眉眼同文耀一点也不相像,清冷又淡然。 她拿起帕子,轻轻擦了嘴角,淡淡道:“爹爹现下不同意,已是来不及,我的画像和文绢早已送到太后那处。” “你!!你要气死爹,秦执一个废人!就那么好!这燕都多少名门望族的公子上赶着要做我府上的女婿!!” 文玲兰抬眼,目光平静无波。 “是,我就是喜欢秦执。且不说嫁他与否,就是那别院,郡主,亦或是银两,都让铃兰非参加不可。” 她站起身,纤软腰身挺得笔直,一身白裙衬得更为清冷几分,“铃兰可是,一点也不愿同你们扯上关系!” “妹妹!” 这话说得过了,文世倾冷喝一声,制止她往下说,从什么时候起,妹妹便日日想着同相府划清界限。 文玲兰看了他一眼,“二哥如今也要为爹爹筹谋了吗?连你对叶云栖的喜欢都可以拿来利用,呵,二哥倒是宽容。” “你!!” 文耀气得吹胡子瞪眼,偏生又骂不出重话,自己这女儿,从小被他捧在掌心里,是自己的掌上明珠,舍不得骂,舍不得打。 偏生…… —— 得了秦执同意,又和他把话说清楚了。 叶云栖心情极好,夜里左右翻滚着,兴奋得睡不着,念叨着第二日要上街去看看布料、绣品。 她想要自己设计衣裳,嗯,还要看看首饰什么的,了解了解胭脂水粉用的材料。 秦执听着小丫头念叨,全然忘了两人今日才心意相通,不好好睡到自己怀里来,乱滚什么,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抱过了人。 “栖儿,若是夜夜都想着别处,为夫只能让你连想的力气都没有了。” “???” 叶云栖眨巴了一下眼睛,唇角勾起笑,一下就抱住了他,吐气如兰,“怎样才会没有力气呀?” 话音刚落,唇就被人堵上,撩人的下场就是被亲得眼泪汪汪,腰间也被捏得瘫软。 “现下还有力气吗?若有,再做点别的?” “呜,没有了……” 秦执心满意足地把人叠吧叠吧,塞在怀里,“明日再想,要什么就让秦七给你买。” “为什么不是秦四呀?” “秦四银子数不明白,每月的月银都不够秦七骗的。” “哈哈……唔,不要亲了……。” 明月高悬,床上两人交颈而卧,安然入睡。 第二日一早,叶云栖是在人怀里醒来的。 秦执难得等到她醒,已经看人睡了小半个时辰,亲亲抱抱,把今日该讨的都先讨了个遍。 看着她纤长的鸦睫,吹弹可破的皮肤,只觉得自己这小夫人着实漂亮,惊鸿礼什么的不可能花落别家。 叶云栖就是被闹醒的,任谁被人亲亲揉揉的半天,不可能不醒,玉臂甩了甩,从锦被中抽出。 “呜,将军好烦……” “第一日就嫌烦了。” 暗眸深邃,秦执笑着坐起身,“今日府上会来人,惊鸿礼要递交画像和文绢,等会儿会有人给你画。” 叶云栖闻言,立刻就坐了起来,“是吗,那我要穿得好看点。” “嗯,起来吧,估摸着吃完早膳就该到了。” 两人收拾收拾起了身,叶云栖换上了浅青色的织锦罗裙。 衣服两层,白色绸布的衣裳,银线密织,胸口处勾着飞鸟花叶,青色轻纱落在外面,袖口露出层叠的白色…… 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一颗浅淡的小痣就在锁骨上,随着动作轻微起伏,清雅淡然的衣物莫名多了点娇中带媚的韵味。 等到秋梨帮她梳好发,早膳也送来了,秦执没有离开的意思,陪叶云栖等着画师过来。 两人站在院中消食,天气正好,叶云栖看向远处,一墙之隔就是那日自己去过的书房。 她柳眉轻挑,笑道:“若是在这墙上架个梯子,下次栖儿去书房找将军,便不用出了院门绕一圈了。” “那便让他们开个门,怎需栖儿翻墙了。” “将军不会画画吗,为何还要他人来给栖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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