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莫名其妙就被这句话戳中,她就喜欢懂得拒绝脸颊啵啵的男人。 罗斯希尔都走到门边上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穿过众心声飘到他耳边的甜言蜜语真是...一如既往的与众不同。 壁炉生了火,室内很快变得暖洋洋的。 塞拉跟松懈下来的卡莉达坐到一起,就听她开始疯狂吐槽,“一听说公爵受伤,我爸爸飘洋隔海的打来电话让我上门慰问,天呐,他太令人窒息了,我根本不敢说话,你要不来我就冻死了。” “有这么夸张?你和米拉小姐她们一直在这干坐着?”塞拉诧异道。 “我们刚来半小时,我已经想回家了。”卡莉达哭丧着脸,又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对面的男爵勉强跟他聊了10分钟的信托基金,结果被公爵一句我从不利益共享被迫中断,他真刻薄。” “你早点回家吧。”塞拉拍拍她的肩膀,“顺便去邀请一下对面的男爵,让他们也早点回去。” “你呢?” “晚点走。”塞拉站起身,对着奥尔丁说:“我想上厕所。” “跟我来,塞拉小姐。” “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想。”安娜希顺势站起身一把勾住她的臂弯,这次绝对不能让人给抢先了,鬼知道她又会去做点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两姐妹结伴而行,米拉还奇奇怪怪的说了一句,“她们感情恢复的真快。” 乔茜笑了笑,低头抿了口温茶,“矛盾都已经解决了米拉小姐,她们姐妹情深。” 第62章 蓄意惹火 卫生设施在二楼的私人房间里,塞拉准备走进去,挎着她胳膊的安娜希也想跟着进来。 她有点无语了,“你对我解决个人卫生都这么感兴趣吗?还是说你先来?” 安娜希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点过了头,于是甩开她的手,“我先,你在门口等我。” 塞拉顺从的后退一步,催促道:“你最好快点,我肚子很不舒服。” “知道了。” 两分钟后卫生间的大门被打开,“塞拉,你可以...” 安娜希表情一变,“塞拉!你去哪了?” 门外空空如也,本该在外面排队上厕所的人失踪了。 楼下传来的呼唤声塞拉没搭理,慢悠悠在挂满油画的长廊上走动。 不得不说精致的吸血鬼不管在哪都会营造一种阴森又富贵的氛围感。 这些特色石头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不知道几世纪帝国版图征战的油画。 有士兵手持宝剑砍下敌人头颅,有平民在夕阳下被贯穿在顶部削尖的木头上,有将军站在尸骨堆的顶端,穿着威风凛凛的白鳞甲和红披风。 “你在找什么?”平淡的声音出现在空寂幽暗的长廊里平添几分阴森。 塞拉收回观赏油画的目光,转而望向一扇对开着的黑色木门。 罗斯希尔倚着门,双手抱在胸前,一头整齐向后梳理的金发和精致面庞在幽暗中出众。 “找你啊。”她转身走过去,“爸爸说你受伤了,我总要来看看吧。” 少女揣在大衣兜里的小手伸了出来,自来熟的握住他缠绷带的手。 暖呼呼的温度令罗斯希尔冷冰冰的手指触动了一下。 塞拉见他不反抗,便用手指去扯他的绷带结,“但是你骗谁呢,当时你抱我的时候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要撒谎?” 他垂着眸,任由那手指扯自己的绷带,“你不认为我会受伤?” 所有人来的第一时间都是慰问他的伤势,只有她一上来就发出质疑,这是一个女人喜欢自己的表现吗? 他很质疑。 随着绷带散落,下面露出的瘦削手指完好无损,骨节突出,苍白漂亮。 塞拉勾起唇角,指尖缠着解开的绷带,抬头看他,“当时你抱我出来,捏我腰的时候很有力量,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你的体温和手指。” 罗斯希尔随着她的话下移视线,放到她被大衣遮掩的腰部,那里宽宽大大的,很空荡。 “就凭这点?” “那你要不要再试一次?看看这只完好的手和之前是不是同样的力气?”塞拉笑盈盈的问。 他眯起眼,冷声拒绝她的蓄意勾引,“你的姐姐在找你,下去吧。” 塞拉摇摇头,一边解开自己的大衣纽扣,将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里。 少女里面只穿着一件窄腰的墨绿长袖裙,裙摆蓬松,衬的腰围不过他一掌宽。 “塞拉。”罗斯希尔紧盯着她,微微皱眉。 塞拉可不管那对她已经没多少威慑力的警告,直接双手抱住他的腰,将娇软的身体贴了上去,“我很在意你啊,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会受伤。” 罗斯希尔被她抱的往后退了一步,黑色的实木门哐当撞上了墙壁。 “塞拉?你在上面?”听见动静,安娜希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一点。 塞拉仰起头,下颌抵着他跟石块似的胸口,软声问:“你不准备抱我进去藏起来吗?被安娜希看见我们抱在一起怎么办呢?” “你希望藏起来?”他垂着头,目光依旧凉凉的。 “她喜欢你。”塞拉凑近他的唇,若有若无的似乎就要贴上去了,“可怎么办呢?我也很喜欢啊。” 坚持不想被勾引的罗斯希尔还是动摇了,他的目光控制不住的落到她破掉的唇上,晃荡的心神又因为那块刚结痂的皮而维持清明和冷漠。 安娜希出现在长廊上的前几秒,他最终还是伸手揽住少女纤细腰肢,单手握住门把手,闪身进入卧室。 黑色的木门在安娜希出现时彻底关闭。 “塞拉?”她站到幽暗的长廊和嗜血的壁画前,声音变得小心谨慎。 长到脚踝的大衣戴着一圈毛茸茸的皮毛落在脚边,绷带也从指尖滑落。 塞拉背靠门板,后腰贴着冷冰冰的掌心,胸前紧贴青年硬实胸膛。 “你觉得我说的是实话了吗?”她微微仰起头,气息喷到他的下巴和脖子上,“抱住的力气是不是一样的?” 罗斯希尔本来没有用力,可听了她的话,手指就不自觉的收紧,隔着衣料轻轻掐进她的腰肉里。 塞拉跟他贴的更紧了,胸口开始怦怦直跳。 她轻轻眨了眨眼,又问了一次,“是一样的吗?” “嗯。”他低下头,低声回应。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屋子里的暧昧气氛随之攀升。 罗斯希尔沉默一会,薄唇动了动,“嘴唇怎么破的。” “昨晚吃了很多肉,咬破了。”她舔了舔唇,被埃里克咬过的地方结痂了,但紧绷着也不舒服。 “你和谁一起吃?” 这问题有点致命。 塞拉迂回的说:“山上的猎户,我和他们商量好了要开一家肉店。” 一提起山上,罗斯希尔刚柔软下去的眼神又瞬间阴郁下来,“你很缺这点钱?” “缺呀。”塞拉点点头。 “我给你。”他快速接上话。 话音刚落,贴在一起的两人都愣了。 一个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一个奇怪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方。 “不是没有条件。”罗斯希尔立即补充,“一艘殖民地运过来的奴隶船即将到这,你和我一起去。” 塞拉没戳破他那骄傲的小脾气,也坚持了自己的态度:“你救了我,我说过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但我还是得开肉店,猎户们的家庭很奇怪,孕妇总会难产而亡,他们现在要很多的钱来应付一位已经怀孕的母亲。” “我必须得帮忙,因为都是我的好朋友。” 听完她的话罗斯希尔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嘲讽说:“动物一贯的繁衍方式,没什么好稀奇的。” “什么繁衍。”塞拉纠正,“那是迎接一个小生命。” 第63章 我就不喜欢你了呢? “是换命。”罗斯希尔冷哼,“但我不会剥夺。” 他冰凉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丝滑偏尖的嗓音高调宣布自己的特长,“我善于创造。” “塞拉,你在里面吗?”安娜希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谈话戛然而止。 紧隔着一扇门,塞拉仰着头,目光在那迷人的黑眼睛和嘴唇来回扫视。 玫瑰味的果冻,要不要吃呢,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她浅浅的思考着,腰边上的门把手长长的柄向下转动,外面的人随时都要进来。 罗斯希尔压住转动的手柄,盯着藏在他阴影下的她。 似乎在等她坚持不住付出行动。 安娜希发现手柄卡住,试探性的往里推了推,黑色大门纹丝不动。 直觉告诉她塞拉一定在里面,还在里面做着什么坏事。 “塞拉?你在里面吗?不要乱闯公爵的房间。”她低声提醒,里面无人回应。 “安娜希小姐,你站在主人的卧室门口干什么?”奥尔丁悄无声息背着手出现在她身后,火光把苍白的脸照的忽明忽暗,吓人一跳。 安娜希稳了稳心神说:“我只是来找塞拉的。” “她不在这,这是主人的卧室。”奥尔丁瞄了一眼实木门。 “好吧,抱歉我现在走。” 安娜希的步子逐渐远去。 明明就想亲他,塞拉却迟迟未付出行动。 罗斯希尔忍不住低声问:“你在想什么?” “想你为什么要装作受伤了。”听到外面没人了,塞拉松了口气,“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他默了默,“惠特曼死了,首都来人调查。” 罗斯希尔平静向她诉说自己的杀人实事,“是我杀的,不过为了避免麻烦,我需要装病几天。” 塞拉倒吸一口凉气,“你是因为赌马场的事情干掉了局长?那群黑帮已经被处理掉了呀。” 和第一次船上遇见她满眼恐惧时相比,现在她看上去根本不害怕他手上染了血,只有惊诧。 罗斯希尔想这样的转变,应该是他两次三番的救她开始。 他收回了还掐着她细腰的手,转身走到后面靠窗的卧室书桌前,往玻璃杯里倒了点利口酒。 “惠特曼默许他的人侵犯我的资产。”他握起酒杯,转头看她,“坑了我不少钱。” 所以他就干脆的...杀了人。 “我不能百分百说这种行为是对的。”塞拉诚实回答。 罗斯希尔抿了口酒,窗外的光勾出他精细的下颌轮廓,淡淡的阴影盖在凸起滚动的喉结上,“我的所有物没人可以随意侵占,就是得不到的东西,我也善于销毁。” 塞拉后背发凉,汗毛直立。 怎么听这话都有点不对劲。 见她睁圆眼睛被吓到了,罗斯希尔思索片刻,放下杯子,“惠特曼纵容黑帮在城镇各处收了数年保护费,养活了三个情妇,你现在还觉得他该活着么。” 塞拉舔了舔唇,“纵容黑帮烧杀抢掠做坏事不对,但是养了三个情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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